32岁男子在家啃老10年,父母断绝联系,半年后男子撬开保险柜后泪目

男子借初恋1万10年后想还1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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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饿了,还有什么能吃的吗?”

孙浩的声音从卧室里懒洋洋地传出来。

父亲孙建军却只是安静地坐在桌边。

他盯着桌上的一个信封,语气毫无波澜。

“吃完这顿,以后就都得靠你自己了。”

孙浩不以为然地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嘲讽。

“又想什么新招数来逼我?”

往常的激烈争吵并没有发生。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从未想过,这寻常的威胁竟是真的。

更没想到父母决绝的背影后,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01

时钟已经指向了上午十点半。

孙浩这才慢慢悠悠地从房间里晃了出来。

他身上那件白色T恤衫的领口已经洗得松垮。

油腻的头发乱糟糟地翘着,像一丛枯草。

他打着哈欠,径直走向厨房,看都没看客厅一眼。

坐在沙发上的孙建军,从报纸后面抬起了眼皮。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失望和疲惫。

报纸被他捏得发出哗啦的声响。

孙浩对这一切都熟视无睹。

他从锅里拿出两个微温的包子,就那么站着吃。

三两口解决掉一个,又伸手去拿第二个。

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手机屏幕。

上面的游戏论坛正在激烈地讨论着新出的装备。

这是他唯一关心的世界。

孙建军终于把报纸重重地摔在了茶几上。

巨大的声响让张桂芬从厨房里探出了头。

她对着丈夫使着眼色,示意他不要发火。

孙建军完全无视了妻子的请求。

他站起身,走到孙浩的面前。

一股浓烈的烟味混杂着怒气扑面而来。

“你就打算这么过一辈子?”

他的声音很低,却像鼓槌一样砸在人心上。

孙浩的咀嚼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眼皮都没抬,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

“怎么过?不就这么过。”

“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德行?”

孙建军的声音提高了一些。

“三十多岁的人了,工作没有,家也不成。”

“每天就知道吃、睡、打游戏。”

“你对得起谁?”

孙浩咽下嘴里的包子,终于抬起了头。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和麻木。

“行了,别念了,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天天都是这几句,你不烦我都烦了。”

“我烦?我还没死就不错了!”

孙建军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儿子的鼻子。

“我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废物!”

“你但凡有点出息,我至于天天说你吗?”

张桂芬赶紧从厨房跑出来,挡在父子中间。

“建军!你这是干什么!孩子刚起来!”

她用力地把丈夫往客厅里推。

“让他吃口饭,吃完饭再说,行不行?”

“吃吃吃!他除了吃还会干什么!”

孙建军甩开妻子的手,但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他走回沙发,拿起报纸,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一个破旧的风箱。

孙浩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

然后把手机往口袋里一揣,转身回了房间。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了。

也将父母的叹息和争吵隔绝在了门外。

房间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电脑屏幕发出幽蓝的光,照亮了他毫无表情的脸。

他戴上耳机,熟练地点开游戏图标。

激昂的背景音乐响起,瞬间将他拉入另一个世界。

在这里,他是受人敬仰的公会会长。

他可以指挥上百人攻城略地,意气风发。

只有在这里,他才能找回一丝久违的成就感。

现实是什么?现实是十年如一日的空洞。

他的书桌抽屉里,锁着他曾经的辉煌。

那张名牌大学的毕业证书。

那张优秀员工的奖状。

如今看来,都像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他也曾是那个对未来充满信心的青年。

在公司里,他是业务骨干,是领导眼中的红人。

他加班加点,熬夜做方案,从不叫苦。

他以为只要努力,就能得到应有的一切。

直到那次,一个至关重要的项目出了纰漏。

数据错了,导致公司损失了一大笔钱。

而那个数据,是他最信任的同事提供给他的。

出事之后,那个同事第一个站出来指责他。

说他审核不严,玩忽职守。

领导为了平息客户的怒火,需要一个人来承担责任。

他成了那个最完美的替罪羊。

他被劝退了。

离开公司的那天,下着很大的雨。

他没有打伞,任由冰冷的雨水浇在身上。

他觉得整个世界都背叛了他。

从那天起,他心里的那团火就熄灭了。

他害怕再去相信任何人。

他害怕再次面对失败。

家,成了他唯一的龟壳。

他把自己紧紧地缩在里面,一缩就是十年。

02

这十年里,他的世界越来越小。

小到只剩下这个十几平米的房间。

偶尔,家里的酱油没了,或者盐用完了。

张桂芬会让他下楼去小卖部买一下。

这是他最痛苦的时刻。

家属院很小,住的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

他从楼上走到楼下,总能碰到几张熟悉的面孔。

“哎,这不是浩子吗?又在家陪爸妈呢?”

一个大妈热情地跟他打招呼。

他只能低下头,含糊地“嗯”一声。



“小伙子不能总待在家里,得出去走走。”

“你看我们家那谁,在外面……”

他不等对方说完,就加快了脚步,落荒而逃。

他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跟随着他。

有同情,有惋惜,也有毫不掩饰的鄙夷。

他买完东西,几乎是跑着回到楼上。

关上门的瞬间,他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然后,是更深的自我厌恶。

他不知道,他关上的这扇门。

隔开的不仅仅是邻居的目光。

还有父母日益加深的绝望。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偶尔能听到父母房间的争吵。

声音压得很低,断断续续。

“你明天就去找他谈谈,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是父亲压抑着怒火的声音。

“谈什么?怎么谈?你一开口就是骂!”

这是母亲带着哭腔的反驳。

“他现在这个样子,你逼他有什么用?”

“我逼他?我那是为他好!”

“难道真要养他一辈子,等我们死了他去要饭吗?”

“你别说这么难听的话……”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这个当妈的,就是太惯着他!”

“都是你把他给毁了!”

争吵通常会以母亲无声的哭泣结束。

然后是长时间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孙浩会用被子蒙住头,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心里却是一片翻江倒海的烦躁和恐慌。

他知道自己是这个家的累赘,是矛盾的根源。

但他没有勇气走出去,也没有能力去改变。

他只能选择逃避,日复一日。

时间就这么磨掉了父母的耐心,也磨掉了他最后的尊严。

转眼,就到了孙建军六十二岁的生日。

那天,张桂芬从一大早就开始在厨房里忙活。

她买了一条大鱼,还炖了一锅排骨汤。

饭菜的香气飘满了整个屋子。

孙浩是被母亲硬从房间里拖出来的。

“今天是你爸生日,出来吃顿饭。”

母亲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

孙浩不情愿地坐在了饭桌前。

桌上摆了六个菜,还有一个生日蛋糕。

孙建军已经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

他的脸色看起来比平时要缓和一些。

或者说,是一种异样的平静。

“吃饭吧。”

他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整顿饭,他都没有像往常那样训斥孙浩。

他只是沉默地喝酒,一杯接着一杯。

张桂芬不停地给孙浩夹菜。

“多吃点这个,你最爱吃的。”

气氛安静得有些压抑。

孙浩埋头吃着自己的饭,只想快点结束。

孙建军喝下了最后一杯酒。

他放下酒杯,杯底和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着孙浩。

那目光很复杂,让孙浩觉得有些不自在。

“浩子,有件事要跟你说。”

孙建军的声音很平稳,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跟你妈商量过了,我们决定去南方住。”

“去你姨妈家,过段时间就走。”

“以后……也就不回来了。”

孙浩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他以为这又是父亲想出来逼他就范的新花样。

“去呗,想去哪就去哪,没人拦着你们。”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无所谓。

孙建"军似乎料到了他会是这种反应。

他没有生气,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旧信封。

信封被他推到了孙浩的面前。

“家里没什么钱了,这里面是三千块。”

“省着点花,应该够你撑一段时间。”

“之后的路,就要靠你自己走了。”

孙浩看都没看那个信封。

“知道了,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他放下筷子,站起身来。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没看到,在他转身之后。

母亲张桂芬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父亲孙建军的肩膀,在那一刻垮塌了下去。

他整个人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03

第二天,孙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房间外面异常的安静。

他心里嘀咕了一句,今天爸妈怎么这么消停。

他推开门,客厅里空荡荡的。

父母房间的门开着,里面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就像他们每次出远门之前一样。

他的心,没来由地慌了一下。

他走到饭桌前,看到了那个信封。

信封下面,压着一张叠起来的纸。

他展开纸,上面是父亲龙飞凤舞的字。

“我们走了,你自己保重。”



简短的一句话,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

他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又去拨母亲的电话,结果也是一样。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他的心头。

但他仍然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他安慰自己,这肯定是父母的计策。

他们肯定是躲在哪个亲戚家,等着自己服软。

最多一个星期,他们肯定会自己回来的。

他抱着这样的念头,开始了没有父母的第一天。

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他把游戏音量开到最大,没人会来敲门。

他点了三份不同的外卖,摆满了整个桌子。

吃剩下的垃圾,他也懒得去扔,就堆在墙角。

这样的日子,简直就是神仙过的。

第一天,他在兴奋中度过。

第二天,他依旧享受着这种放纵。

第三天,他开始觉得家里有点太安静了。

第四天,他习惯性地想喊一声“妈”。

话到嘴边,才想起家里已经没有人了。

第五天,他再次拨打了父母的电话。

依旧是关机。

他开始感到一丝烦躁。

一个星期过去了,父母没有回来。

信封里的钱,已经花掉了一小半。

他开始有些慌了。

他给姨妈打去了电话。

“姨妈,我爸妈去你那了吗?”

电话那头的姨妈沉默了一会儿。

“没有啊,他们没跟我联系过。”

“你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孙浩的心沉了下去。

“他们……他们说去你那住。”

“胡说!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姨妈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生气。

“浩子,是不是你又跟你爸吵架了?”

“把他俩给气走了?”

孙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匆匆挂了电话。

又过了一个星期,父母还是杳无音信。

那三千块钱,也所剩无几了。

恐慌像藤蔓一样,开始缠绕住他的心脏。

他开始一遍又一遍地给父母发信息。

“爸,妈,你们在哪?”

“你们别吓我,快回来吧。”

“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们的。”

“我出去找工作还不行吗?”

发出去的信息,都如同石沉大海。

没有收到任何的回应。

一个月过去了。

两个月过去了。

半年时间,一晃而过。

孙浩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他赖以为生的电脑,因为欠费断了网。

家里的水电,也因为长期拖欠而被停掉。

白天,他待在昏暗的房间里,如同活在洞穴中。

夜晚,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亮陪伴着他。

饥饿成了他最深刻的感受。

他开始变卖家里的东西。

最先卖掉的,是那台陪伴了他多年的游戏电脑。

买家上门取货的时候,他全程没有抬头。

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人一起抽走了。

电脑卖了八百块钱。

这笔钱,他小心翼翼地花了半个月。

每天只买两个最便宜的馒头。

就着自来水,就是一顿饭。

他很快又陷入了绝境。

他又把目光投向了家里其他的东西。

父亲珍藏多年的几瓶白酒。

母亲的首饰盒里,一个款式老旧的金戒指。

客厅里那台半旧的电视机。

他像一个败家子,将这个家一点点地掏空。

每一次交易,都像是对他尊严的一次凌迟。

他变得越来越瘦,两颊深陷,眼窝发黑。

看起来就像一个吸食了毒品的瘾君子。

这天,一张红色的催缴通知单贴在了他家的门上。

是物业下的最后通牒。

通知他如果再不缴清拖欠了半年的物业费和暖气费。

他的房子将被申请法院强制清算。

他盯着那张通知单,看了很久很久。

这张纸,彻底压垮了他最后一根神经。

他知道,他不能失去这个房子。

这是他最后的庇护所了。

他做出了一个他这十年来最大胆的决定。

他要去工作,他要去赚钱。

他从衣柜的最深处,翻出了一套西装。

那是他大学毕业时,父亲带他去买的。

十年没穿,已经有些紧了。

他对着镜子,给自己理了一个发。

用那把生锈的剪刀,剪掉了及肩的长发。

镜子里的人,陌生又熟悉。

他拿着那份早已过时的简历,走出了家门。

04

外面的阳光让他觉得有些刺眼。

他已经太久没有在白天出门了。

人才市场里,人声鼎沸。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未来的期望和焦虑。

只有他,像一个格格不入的幽灵。

他茫然地在各个招聘展位前穿梭。

上面的职位,他看得眼花缭乱。

销售、程序员、设计师……



他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了。

他和这个社会,已经脱节了整整十年。

他硬着头皮,投了几份简历。

无一例外,都没有了下文。

终于,有一家小公司通知他去面试。

他紧张地换上那身不合体的西装。

面试官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看起来比他还小。

男人翻看着他的简历,眉头越皱越紧。

“孙先生,你这份简历……很有意思。”

男人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

“从毕业到现在,整整十年都是空白。”

“能跟我说说,你这十年都在做什么吗?”

孙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能说什么?

说他这十年都在家里打游戏啃老吗?

他的沉默,让面试官脸上的嘲讽更明显了。

“不好意思,孙先生。”

“我们公司可能不太适合你。”

“我们这里需要的是有能力,有干劲的年轻人。”

面试官把简历还给了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浑浑噩噩地走出了那栋办公楼。

面试官轻蔑的眼神,像一根针,深深地刺进了他的心里。

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灼烧。

一次,两次,三次……

每一次的失败,都在将他推向更深的深渊。

他终于认清了现实。

没有公司会要一个三十二岁,却毫无工作经验的废人。

他彻底绝望了。

他回到了那个空荡荡的家。

物业的催缴单,就是他命运的判决书。

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整整一夜。

天亮的时候,他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卖掉这套房子。

用这笔钱,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苟延残喘。

他找来了中介,签了委托协议。

中介告诉他,房子要卖,就得先清空。

于是,他开始了对这个家的最后清算。

他把父母的衣物一件件地叠好,装进袋子里。

父亲的衣服,总是那几件深色的夹克。

袖口和领口都已经被洗得发白。

母亲的衣服,也都是些廉价处理的款式。

他从未关心过,父母退休后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他一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们的付出。

他以为那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他整理出了一箱子的旧照片。

有他小时候被父亲举过头顶的照片。

照片里的父亲,那么年轻,笑得那么开心。

有他上大学时,母亲送他去车站的照片。

照片里的母亲,眼睛红红的,充满了不舍。

他看着这些照片,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地攥住。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

他失去了他们,可能永远地失去了。

悔恨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发黄的相纸上。

最后,他开始清理父母卧室里那个靠墙的大衣柜。

那个衣柜很老旧了,是他小时候家里就有的。

他想把衣柜挪开,把后面的墙壁也打扫一下。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衣柜却纹丝不动。

他有些恼怒,用力地踹了一脚。

衣柜发出了“咯吱”的声响,似乎动了一下。

一个荒唐的念头,突然从他脑海中闪过。

他绕到衣柜侧面,再次用力去推。

这一次,沉重的衣柜竟然真的被他缓缓推开了。

一股陈年的灰尘味道扑面而来。

衣柜后面的墙壁,因为常年不见光而有些潮湿。

墙皮也有些脱落,露出了里面的水泥。

就在那斑驳的墙壁中间。

一个方形的,金属的轮廓,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东西的颜色和墙壁很接近,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是一个嵌入墙体里的保险柜!

孙浩的呼吸瞬间就停止了。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在这里住了三十多年,从来不知道这里有个保险柜。

紧接着,一股狂喜涌上了他的心头。

他明白了!

这一定是父母留给他的!

他们并没有真的抛弃他!

他们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放在了这里!

他们是在用这种方式,考验他,逼迫他!

只要打开这个保险柜,他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05

这个念头,让他几乎要疯狂。

他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冲向了阳台。

他找来了一把铁锤,和一根用来撬轮胎的钢棍。

他举起锤子,对着那个保险柜狠狠地砸了下去。

“当!”

一声巨响,震得他耳膜生疼。

保险柜上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白点。



他不死心,又接连砸了十几下。

除了震下来无数的墙皮和灰尘,保险柜毫无动静。

他扔掉锤子,拿起那根钢棍。

他把钢棍的尖端,用力插进保险柜的门缝里。

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撬。

钢棍被他压得弯曲变形。

他的手臂肌肉贲张,青筋暴起。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滴进了他的眼睛里。

又涩又疼,但他完全顾不上。

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打开它!

不惜一切代价,打开它!

终于,在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中。

保险柜的门,被他撬开了一道细小的缝隙。

他看到了希望!

他扔掉已经弯曲的钢棍。

用手指抠住那道缝隙,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哐当!”

厚重的柜门,终于被他暴力拉开了。

他激动得浑身颤抖,迫不及待地朝里面望去。

他想象中那成捆的,红色的钞票,没有。

他想象中那闪闪发光的金条首饰,没有。

他想象中那几本代表着财富的房产证,也没有。

狭小而幽深的保险柜里,空空如也。

只有角落里,静静地躺着几样东西。

一个用深蓝色布包裹着的,四四方方的木盒子。

一个牛皮纸材质的文件袋,看起来很旧了。

还有一本黑色的,硬壳封面的笔记本。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孙浩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伸出手,在保险柜里胡乱地摸索着。

里面冰冷而坚硬,真的什么都没有。

巨大的失落感,像一只无形的手,攫住了他的心脏。

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了冰冷的地上。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呆坐了很久,眼神空洞而绝望。

然后,他发出了一声介于哭和笑之间的怪声。

他带着一种报复般的,自嘲的心态。

伸手将保险柜里的那几样东西胡乱地扒拉了出来。

他先拿起了那本看起来最不起眼的黑色笔记本。

他想看看,父母到底在这里面藏了什么可笑的秘密。

他粗暴地,随意地翻开了笔记本的其中一页。

熟悉的,又有些陌生的字迹,映入了他的眼帘。

那是父亲的字。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日记开头的那个日期上。

那个日期,正是半年前,父母离开他家的那一天。

那一瞬间,孙浩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连心脏,都仿佛在这一刻漏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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