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春运,我帮工友顶班送信,收件的姑娘一笑:你比照片里帅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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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就是张建国?"姑娘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突然笑出了声,"你比照片里帅多了。"

我握着那封挂号信,手心全是汗。

照片?什么照片?我叫李明,不是张建国。



1999年的春运,整个邮局都快忙疯了。

我在县城邮局干了三年投递员,见过各种各样的信件,情书、汇款单、大学录取通知书,每一封都承载着不同的故事。那年春节来得早,腊月二十三就是小年,整个邮局从腊月初就进入了战备状态。

"小李,帮个忙。"老张在分拣台前叫住我,手里拿着一封红色的挂号信。

老张全名张建国,四十出头,是邮局的老员工了。他这个人挺古怪,平时话不多,总是一个人默默干活。跟我搭班这么久,我只知道他老家在南方,每年春节都不回去。

"什么事?"我走过去接过信。

信封很普通,红色的标准挂号信封,收件地址写的是县城东郊的纺织厂家属院,收件人叫刘小慧。寄件人一栏空着,只有邮戳显示是从省城寄来的。

"这封信麻烦你帮我送一下,"老张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揉皱的纸条,"地址在这上面,东郊那边我不熟。"

"你不是负责那片吗?"我有些疑惑。

"临时有点事,"老张避开我的目光,"反正顺路,帮个忙。"

我接过纸条,上面是潦草的字迹:纺织厂家属院12栋3单元502。奇怪的是,纸条上还画了一个路线图,从邮局出发的每个转弯路口都标得清清楚楚。

"行,下午我去送。"我把信和纸条收好。

老张点点头,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句:"谢了。"

下午两点,我骑着邮局的绿色自行车出发了。正月的天气还很冷,北风刮得人脸生疼。我把信塞在棉衣内兜,沿着老张画的路线图往东郊骑去。

纺织厂家属院建在县城边缘,是八十年代末建的老式楼房。我按照门牌号找到12栋3单元,爬上五楼,502室的门是红色的防盗门,门上贴着已经发黄的春联。

我按响门铃。

"来了来了。"里面传来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门开了,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姑娘,扎着马尾辫,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脸蛋冻得红扑扑的,看起来刚下班回来。

"你好,挂号信。"我从包里掏出信。

姑娘接过信看了一眼,突然抬起头盯着我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带着惊讶、疑惑,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你就是张建国?"她问。

我愣了一下:"不是,我姓李。这信是我同事让我帮忙送的。"

"你同事?"姑娘的表情更困惑了,"张建国让你来的?"

"对,他今天有事。"

姑娘看着我,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比照片里帅多了。"

照片?我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什么照片?"我问。

姑娘没回答,只是拿着信看了又看,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她咬着嘴唇,犹豫了好一会儿,突然问我:"那个张建国,他今年多大了?"

"四十多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四十多?"姑娘的脸色变了,"不可能,他来信说他今年二十八。"

我心里咯噔一下。二十八?老张明明四十多了,怎么会说自己二十八?

"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说的是张建国,在县邮局工作,四十多岁。"

"我没搞错,"姑娘的声音开始颤抖,"你们邮局是不是只有一个叫张建国的?"

"应该是吧。"

姑娘突然转身进屋,很快拿出一个鼓鼓的信封袋,从里面倒出一沓信和几张照片。

"你看看,这是不是你们邮局的张建国?"

我接过照片,整个人僵住了。

照片上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邮局的制服,站在邮局大门口。背景确实是我们县城邮局,但这个人我根本不认识。他长得挺清秀,戴着眼镜,跟老张完全是两个人。

"这不是我们邮局的张建国,"我把照片还给她,"我们邮局的张建国四十多岁,长得完全不一样。"

姑娘接过照片,眼眶红了:"那他骗我?"

"你们怎么认识的?"我问。

姑娘擦了擦眼睛,声音哽咽:"去年三月,我在纺织厂上班,有一天收到一封信,说是笔友征集。信里说他叫张建国,在县邮局工作,想交个朋友。我当时也是一时兴起,就回了信。"

她从信封袋里拿出最早的几封信给我看。信纸是那种很普通的方格纸,字迹工整秀气。内容都是些日常琐事,工作、生活、对未来的憧憬,看起来像是一个二十多岁年轻人写的。

"他给我寄了照片,"姑娘继续说,"说这是在邮局门口拍的。我觉得人挺好的,就一直保持通信。他说他一个人在县城工作,家在南方,过年也不回去,挺孤独的。我就想着,要是有缘分,说不定能处处看。"

我翻着那些信,心里越来越不对劲。信的内容写得很用心,有谈工作的烦恼,有分享的小快乐,还有对未来的规划。字里行间透着真诚,让人很难相信这是骗人的。

"那你们见过面吗?"

"没有,"姑娘摇头,"他说春运太忙,一直没时间。今天这封信说春节后想约我见面,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张建国。"

我看着手里的信,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些信都是从县城寄出的?"

"对,都是从县邮局寄出来的。"

我拿起几封信看邮戳,确实都是县邮局的章。这就奇怪了,老张在邮局工作,完全可以直接把信带出来,为什么还要走挂号信的流程?而且这些信的字迹跟老张平时写的完全不一样。

"我能把这些信借走吗?"我问,"我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姑娘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你一定要帮我问清楚,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骗我。"

我带着那一袋子信回到邮局。天已经黑了,邮局里只剩下值班的老王。



"小李,这么晚才回来?"老王问。

"王叔,我想问个事,"我把照片拿出来,"你认识这个人吗?"

老王戴上老花镜看了看照片:"这不是小张吗?怎么了?"

"小张?"

"对啊,十年前在咱们邮局实习的大学生,叫什么来着,张什么东?张志东!"老王拍了拍脑门,"我记起来了,那小伙子人挺好的,就是命不好。"

"怎么说?"

"九零年的时候,他实习期刚满,准备转正,结果出了车祸。"老王叹了口气,"那天下大雨,他骑自行车送信,在县城东边的十字路口被一辆大卡车撞了,当场就没了。才二十四岁,可惜了。"

我的手开始发抖。九零年?那个张志东已经死了九年了?

"那他的遗物呢?"

"都让他家里人拿走了,就留了一些工作照在档案室。"老王指了指楼上,"你要是想看,档案室里应该还有。"

我上楼打开档案室的门,在一堆泛黄的档案盒里找到了标着"张志东"的那一格。里面有几张工作照,跟姑娘给我看的照片一模一样。还有一份实习鉴定表,上面贴着张志东的证件照,写着:该同志工作认真负责,为人诚恳踏实,建议转正。

落款是九零年二月,鉴定人签名是张建国。

我拿着鉴定表看了很久,突然想起来,老张九零年就在邮局工作了。他认识张志东,而且好像还是张志东的师傅。

我想起老张平时的样子,总是一个人默默地干活,从不多说话。他每天都是第一个到邮局,最后一个离开。他的工作台永远收拾得干干净净,投递从来不出错。

但他从不跟人多交流,即使是年终聚餐,他也总是找借口不参加。

我想起刚才那个姑娘说的话:他说他一个人在县城工作,家在南方,过年也不回去,挺孤独的。

这些话,不就是老张的真实写照吗?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我拿着那些信和照片去找老张。他正在分拣台前整理信件,看到我走过来,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

"老张,我们谈谈。"我把信放在他面前。

老张看着那些信,脸色慢慢变白了。 他放下手里的活,跟我走到外面的院子里。 院子里堆着待发的包裹,没有其他人。

"你都知道了?"老张声音很轻。

"差不多,"我说,"但我想听你亲口说。"

老张沉默了很久,点燃一支烟。烟雾在冷空气里很快散开。

"九零年那场车祸,"他终于开口,"是我的错。 "

我等着他继续说。

"那天下大雨,我负责送东郊的信,志东说他顺路,帮我送一部分。我当时想偷个懒,就让他帮忙了。"老张的声音开始颤抖,"结果他出了事。要是我自己去送,就不会有这种事了。"

"所以你用他的身份写信?"

"去年三月,我看到那个笔友征集的通知,突然就想,如果志东还活着,他会怎么样。"老张弹了弹烟灰,"他那时候二十四岁,正是该谈恋爱的年纪。可是因为我,他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你想替他活一次?"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老张苦笑,"我就是突然很想知道,如果他活下来,会过上什么样的生活。会不会遇到一个好姑娘,会不会有自己的家庭。"

"但你骗了那个姑娘。"

老张猛吸了一口烟,眼眶红了:"我知道。开始只是想写写信,当作弥补。写着写着,就停不下来了。那个姑娘人很好,她的回信让我觉得,志东没有白白离开这个世界。"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老张做的事情不对,但我能理解他的愧疚。

"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老张把烟扔在地上,用脚碾灭:"我会去跟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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