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薪50万,小舅子做生意赔了180万,妻子逼我补窟窿:不补那就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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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凯!那是一百八十万!不是十八万!我弟要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你是不是就开心了?”女人的声音尖利而刺耳,在客厅里回荡。

“他走投无路,不是我逼的,是他自己的贪婪和愚蠢造成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头埋在手里,声音里满是疲惫。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丈母娘的哭嚎声紧随其后,“我们把女儿嫁给你,指望你当个依靠,你就是这么对待她娘家人的?眼睁睁看着我儿子去死?”

男人缓缓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第一次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和忍让,只剩下冰冷的嘲讽:“所以,在你们眼里,我林凯,就只是一个会走路的提款机,对吗?”



01

林凯从未想过,自己平静的周末会被这样一个晴天霹雳炸得粉碎。

他是一家互联网大厂的资深程序员,年薪五十万,在这个一线城市里,算得上是中产精英。为了一个紧急的项目,他已经连续加了两周的班,好不容易盼来的周六,也只能在家中继续对着电脑敲代码。

下午三点,卧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妻子张丽冲了进来,她一向精致的妆容花了,头发有些散乱,脸色白得像纸,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和恐慌。

“林凯!出事了!出大事了!”

林凯皱了皱眉,从密密麻麻的代码中抬起头:“怎么了?慢慢说,天塌不下来。”

“天……天真的要塌下来了!”张丽的声音带着哭腔,一把抓住林凯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我弟,我弟他做生意赔了,欠了外面一百八十万!”

“多少?”林凯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掏了掏耳朵。

“一百八十万!”张丽重复了一遍,眼泪瞬间决堤,“债主都找上门了,说三天内不还钱,就要卸他一条腿!林凯,你得救他!你必须得救他啊!”

林凯的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他花了好几秒才消化掉这个数字。一百八十万,这几乎是他不吃不喝三年的全部收入。

他下意识地抽回自己的胳膊,身体往后靠了靠,拉开与妻子的距离。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张丽的表情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你什么意思?”张丽的哭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质问的、尖锐的语调,“林凯,那是我亲弟弟!你听到他要被人卸腿,就这个反应?”

林凯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看着妻子,一字一句地问:“他做什么生意,能赔掉一百八十万?”

“我……我不知道,好像是跟人合伙做什么区块链,说什么能一夜暴富……”张丽的眼神有些闪躲。

“区块链?他连电脑开机都费劲,他懂什么区块链?”林凯气得笑了起来,“张丽,这不是一万八,也不是十八万,这是一百八十万!我们家所有的存款加起来,再把这套房子卖了,也未必能凑够这个数!你让我怎么救?”

“我不管!”张丽开始撒泼,这是她一贯的伎俩,“我爸妈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出了事,我爸妈也活不了了!林凯,你年薪五十万,你肯定有办法的!你去找你朋友借,去贷款,无论如何,你得把这个窟窿给我补上!”

“我补?”林凯的声音也提高了八度,“凭什么我补?这钱是他自己折腾没的,凭什么要我来承担后果?张丽,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跟你这种自私冷血的人没什么道理可讲!”张丽的脸上充满了失望和鄙夷,“我算是看透你了,林凯。你就是看不起我们家,你从骨子里就没把我弟当成你自家人!”

说完,她不再理会林凯,转身冲出卧室,拿起手机,哭着拨通了她母亲的电话:“妈,林凯不管小军的死活……他见死不救啊……”

听着客厅里妻子添油加醋的哭诉,林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向他袭来。而这一次,他不想再退让了。

02

晚饭时间,林凯没有心思做饭,张丽更不会下厨。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门铃被急促地按响。

林凯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来了。



果然,张丽打开门,岳父张建国和岳母李桂芬黑着脸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畏畏缩缩的年轻人,正是这次风暴的中心——小舅子张军。

“林凯!你给我出来!”岳母李桂芬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道,那架势,像是要来捉奸的。

林凯从卧室走出来,看着客厅里“全家到齐”的阵仗,心里一阵冷笑。这场景,在过去五年里,上演过太多次了,他已经麻木了。

他想起五年前,他和张丽结婚时,岳父岳母就提出了要求:林凯必须全款买房,并且要给张军安排一份体面的工作。那时候的林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觉得这些都是自己作为丈夫和姐夫应尽的责任。

他动用了父母一辈子的积蓄,又跟亲戚朋友借了一圈,才凑够了首付。为了“体面”的工作,他求爷爷告奶奶,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把只有高中学历的张军塞进了一个朋友的公司做行政。

可张军呢?干了不到三个月,就嫌工作太累,每天打卡太烦,一声不吭地辞了职。

林凯记得自己当时气得不行,想找张军理论,却被张丽拦了下来:“他还是个孩子,你跟他计较什么?工作不合适,再找就是了。”

从那以后,“他还是个孩子”就成了张军所有不负责任行为的挡箭牌。

没过多久,张军说要创业,开个奶茶店。张丽又来找林凯,软磨硬泡,让他“支持一下弟弟的梦想”。林凯当时鬼迷心窍,想着让他有点事做也好,就拿出了自己准备用来装修的十万块钱,给了张军当启动资金。

结果,奶茶店开了不到半年,就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林凯后来才知道,张军每天睡到中午才去开门,下午就关店跑去网吧打游戏,这样的生意能好才怪。

那十万块钱,自然也打了水漂。

再后来,张军说跑业务需要一辆车,不然没面子。这次林凯学聪明了,坚决不同意。可张丽有的是办法,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林凯不得安宁。最后,林凯被逼得没办法,又自己掏钱,给张军买了一辆十来万的代

步车。

车子到手后,张军的业务没见半点起色,倒是天天开着车出去跟一群狐朋狗友吃喝玩乐,威风得不行。

这些年,林凯就像一个辛勤的园丁,试图将一棵歪脖子树扶正,可结果却是,他越是浇水施肥,这棵树就歪得越厉害。而他的妻子和岳父岳母,就是旁边那些拼命把树拉歪的人。

他付出的所有心血和金钱,在他们看来,都成了理所当然。他们从不感激,只会在索取不得时,指责他“自私”、“冷血”、“没把他们当家人”。

一次次的失望,像冰锥一样,早已将林凯的心扎得千疮百孔。

03

“林凯,你个没良心的!你还坐得住?”岳母李桂芬见林凯不说话,冲上来就要捶他,“小军可是你亲小舅子!他现在被人逼债,你这个当姐夫的,就眼睁睁看着?”



林凯侧身躲开,面无表情地说:“妈,他今年二十六了,不是六岁。他自己做的事,应该自己承担后果。”

“你放屁!”岳父张建国把茶几拍得震天响,“什么叫他自己承担?他不是你家人吗?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他有难,你不该帮吗?”

“爸,我帮的还少吗?”林凯终于忍不住了,他站起身,直视着岳父,“他工作我给找的,他创业我给的钱,他要车我给买的。这些年,我前前后后在他身上花了多少钱,你们算过吗?你们有过一句感谢吗?”

这番话,让张建国一时语塞。

张丽见状,立刻跳出来:“林凯你什么意思?你现在是来跟我们算账的吗?我弟都快被人逼死了,你还在计较那点小钱?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对!我心就是石头做的!”林凯的情绪也激动起来,“我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是我一行行代码敲出来的,是我一个个通宵熬出来的!凭什么要拿去填他那个无底洞?”

一直躲在后面的张军,看姐姐姐夫吵起来了,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姐夫,这次我真是被人骗了……等我回本了,我肯定加倍还你……”

“你闭嘴!”林凯冲着张军吼了一声,吓得他一哆嗦。

“你吼我儿子干什么!”李桂芬像护崽的母鸡一样把张军拉到身后,“有本事你出去吼那些债主啊!欺负自家人算什么本事!”

这场面,荒诞又可笑。

犯了错的人,被当成受害者一样保护着。而出钱出力的人,反倒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

林凯看着眼前这一家子,他们血脉相连,同气连枝,而自己,永远像个外人。一个有利用价值时被笑脸相迎,没有利用价值时就被弃如敝履的外人。

他突然觉得很累,一种发自内心的疲惫。这场持续了五年的独角戏,他演不下去了。

04

“林凯,我今天就把话给你挑明了。”岳父张建国看气氛不对,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一家之主的架势,“小军这事,你必须管。你现在就想办法,去凑钱。不管你是找朋友借,还是去银行贷款,三天之内,必须把

这一百八十万拿出来。”



这已经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林凯冷冷地看着他:“爸,如果我说不呢?”

“你敢!”张建国眼睛一瞪。

“你看我敢不敢。”林凯的态度异常坚决,“我的钱,是我和我父母的血汗钱,不是给你们家败家子擦屁股用的。这钱,我一分都不会出。”

“好!好!好!”张建国气得连说三个好字,“林凯,你翅膀硬了是吧?看不起我们这门穷亲戚了是吧?”

“我从来没看不起谁,我看不起的,是好吃懒做、异想天开的巨婴!”林凯的话像刀子一样,直直地插向躲在李桂芬身后的张军。

张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你骂谁巨婴!”李桂芬又想冲上来,被张建国一把拉住。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张丽身上。她是林凯的妻子,是这场家庭战争中,最关键的那个砝码。

张丽看着林凯决绝的脸,她知道,往日的撒娇和哭闹,今天恐怕是行不通了。她的眼神,慢慢地冷了下来,最后一丝夫妻情分,似乎也在林凯的强硬态度中消磨殆尽。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走到林凯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

“林凯,我最后问你一次。”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这一百八十万,你到底补不补?”

林凯没有说话,只是用同样冰冷的眼神回望着她。

张丽惨然一笑,点了点头:“好,我明白了。”

她转过身,对着她的父母和弟弟,也像是在对着林凯宣布:“你要是不补,我们俩,明天就去民政局!”

“离——婚——!”

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疯狂。

她相信,这两个字,是她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武器。林凯爱她,为了她,他可以忍受她的家人这么多年。她不信,他真的愿意为了钱,放弃他们的婚姻。

05

“离婚”两个字,像一颗炸弹,在客厅里轰然炸响。

空气瞬间凝固了。

岳父张建国和岳母李桂芬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他们认为女儿这招釜底抽薪,彻底断了林凯的后路。在他们看来,一个年薪五十万的金龟婿,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家庭。他一定会妥协的。

张军也悄悄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的危机马上就要解除了。

张丽死死地盯着林凯,她在等待,等待他像往常一样,最终无奈地、疲惫地对自己说:“好了,别闹了,我给钱。”

然而,这一次,她预想中的场景没有出现。

林凯在听到“离婚”两个字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他那紧绷的、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他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片冰凉的、彻骨的平静。

他看着张丽,看着她身后那三个理直气壮的家人,轻轻地点了点头,清晰而沉稳地说出了四个字:

“好,那就离婚。”

这四个字,像四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张丽一家的心上。

张丽脸上的自信和决绝瞬间冻结,然后寸寸碎裂,变成了不可置信的错愕。她父母脸上的得意也僵住了,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水。

他们都没想到,林凯会答应得这么干脆,这么彻底。

客厅里死一般地寂静。

但没等他们从这巨大的震惊中反应过来,林凯接下来的一个举动,更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

只见他话音刚落,并没有像张丽预想的那样颓然地坐下,或是愤怒地摔门而出。反而,林凯异常镇定地转身,从沙发旁边的公文包里,缓缓地拿出了一份用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轻轻地放在了茶几上,推到了张丽的面前。

张丽和她的父母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只是瞥了一眼文件袋封面上用黑色记号笔写下的几个大字,三个人的脸色,瞬间由错愕转为惊骇,最后,变成了死一般的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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