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考上985被父母丢在荒野,15年后弟弟考上985,她们却跪在校门口

分享至

十八岁那年,林沫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考上华清大学,她以为这是人生辉煌的起点。

然而,作为“奖励”的全家旅行,最终的目的地却是了无人烟的荒野。

父母开着那辆破旧的五菱宏光,带着她所有的证件和三岁的弟弟,绝尘而去,将她像垃圾一样丢弃。

他们说,弟弟才是林家的根,而她一个女孩子,不配拥有那么好的未来。

十五年后,华清大学门口,一对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女长跪不起,手里举着泛黄的寻人启事,乞求学校帮助他们寻找当年失散的女儿,好让她帮扶同样考上华清的弟弟。



01

“沫沫,再往前开就没信号了,别看了。”

后视镜里,母亲赵春兰的脸一闪而过,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催促。

林沫默默收回了望向窗外的目光,手机屏幕上,信号果然从一格变成了鲜红的“×”。这里已经是秦岭深处的无人区,连绵不绝的山脉如同沉默的巨兽,将现代文明的一切都隔绝在外。

车里弥漫着一股廉价香水和汗液混合的怪味,三岁的弟弟林辰在赵春兰的怀里睡得正香,嘴角还挂着口水。

三天前,她拿到了华清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父亲林国富沉默寡言地抽了一晚上的烟,第二天便宣布,为了奖励女儿,要带全家进行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目的地是“一个风景特别好的山沟沟”。

林沫当时是感动的。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家里,她从未得到过任何形式的“奖励”。从小到大,任何好吃的好玩的,都必须先紧着弟弟。她以为,一张985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终于让她在这个家中有了一点分量。

可这份感动,在汽车越开越偏僻时,渐渐变成了深入骨髓的寒意。

这不是去旅游,更像是逃难。

车子是破旧的五菱宏光,除了几件换洗衣物,父母带上了家里所有的存折和现金。更让林沫不安的是,她的录取通知书、身份证、户口本,甚至高中毕业证,都被母亲以“怕你弄丢,我帮你统一保管”为由,收进了一个贴身的布包里。

“妈,我们到底要去哪?这里看起来不像有景点。”林沫的声音有些干涩,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小孩子家家问那么多干什么!”赵春兰瞪了她一眼,语气尖锐,“我还能把你卖了不成?你爸开了一天车,累着呢,你别在这添乱!”

坐在驾驶座的林国富,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只是透过后视镜,用一种复杂而冰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陌生人,又像是在看一件即将被丢弃的旧物。

林沫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

她想起了拿到通知书那天,邻居们围在门口道贺,夸她有出息。赵春兰一边假笑着应承,一边却在邻居走后,阴阳怪气地抱怨:“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早晚是别人家的人,这学费,四年下来得多少钱?够给辰辰在县城买个首付了!”

“她以后毕业了能挣大钱。”林国父难得反驳了一句。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再说了,挣了钱她会给我们?翅膀硬了,早飞了!”

当时的争吵,林沫只当是母亲心疼钱。可现在想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得她遍体生寒。

汽车又颠簸了半个多小时,最终在一个废弃的加油站旁停了下来。这里荒草丛生,水泥地上布满了青苔,加油机锈迹斑斑,仿佛已经被世界遗忘了数十年。

“到了,下车!”林国富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他熄了火,拉开车门,一股荒凉的山风瞬间灌了进来,带着草木腐烂的气息。

赵春兰小心翼翼地抱起熟睡的林辰,嘴里还哄着:“我的乖宝,我们下来透透气。”

林沫坐在原地,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她看着眼前这片死寂的荒野,一个恐怖的念头在脑海中疯狂滋长,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裂。

“还愣着干什么?下车!”赵春兰不耐烦地吼道。

林沫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恐惧,推开了车门。她知道,她即将面对的,可能不是一场旅行的终点,而是一场噩梦的开始。

02

双脚踩在满是砂砾的地面上,林沫感到一阵眩晕。

这里的天空似乎比城市里更蓝,也更空旷,空旷得让人心慌。除了风声和偶尔几声不知名的鸟叫,四周一片死寂。



林国富从后备箱里拿出一瓶水,拧开,先是递给了赵春兰。赵春兰接过后,小心地喂了怀里的林辰几口,然后自己才喝。自始至终,没有人问林沫是否口渴。

这种被彻底无视的感觉,林沫早已习惯。

在这个家里,她就像一个透明的影子。饭桌上,鸡腿永远在弟弟碗里;过年时,新衣服永远是弟弟的;就连她靠着奖学金和课余打工攒下的几百块钱,也会被母亲以“弟弟奶粉钱不够”为由,不由分说地拿走。

她忍了,她以为只要自己足够优秀,只要考上好大学,就能摆脱这一切。

可她错了。

“沫沫,你看那边山上,是不是有羊?”赵春兰突然指着远处一个山坡,语气里带着几分虚假的惊喜。

林沫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远处的山坡上只有一些黑色的岩石,在阳光下泛着光,哪里有什么羊。

“你眼神不好,妈没骗你,真的有!”赵春兰一边说着,一边推了她一把,“你去看看,如果是野山羊,咱们就赚大了!”

那股力量不大,却让林沫的心彻底凉透。

这是一种调虎离山式的驱赶。

“我不想去。”林沫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死死盯着赵春兰的眼睛,试图从那张熟悉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亲情和不忍。

然而,什么都没有。赵春兰的眼神闪烁,不敢与她对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赵春兰的声调陡然拔高,似乎想用音量来掩盖自己的心虚,“让你去你就去!磨磨蹭蹭的!”

一旁的林国富始终低着头,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缭绕的烟雾模糊了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也隔绝了女儿投来的、最后的求救目光。

“爸……”林沫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林国富的身体僵了一下,夹着烟的手微微一抖,烟灰落在鞋面上。但他终究没有抬头,也没有说一句话。

沉默,就是最残忍的答案。

就在这时,林沫听到了身后传来细微的声响。

是车门被轻轻拉开,又被缓缓关上的声音。

她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瞬间凝固。

“轰——”

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毫无征兆地响起,像一头猛兽,瞬间撕碎了荒野的寂静。

林沫猛地回头,只见那辆破旧的五菱宏光已经调转了车头,正对着来时的路。驾驶座上,林国富的侧脸冷硬如铁。而赵春兰,已经抱着林辰坐回了副驾驶。

隔着满是灰尘的挡风玻璃,她看到母亲正低下头,温柔地亲吻着弟弟的额头,仿佛车外那个即将被抛弃的女儿,根本不存在。

车轮卷起漫天尘土,以一种决绝的速度,向着远方冲去。

“不——!”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天际,林沫疯了一般追了上去。

“爸!妈!你们不能这样!”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奔跑,山地的风灌进她的喉咙,像刀子一样割着,但她感觉不到疼痛。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越来越小的车尾。

那里,有她的人生,她的未来,她的一切。

可是,车子没有丝毫的停留,甚至开得更快了。

最终,它消失在了山路的一个拐角,连同那漫天的尘土,一起归于沉寂。

荒野上,只剩下林沫一个人,绝望地跪倒在地,发出野兽般的哀鸣。

03

哭了多久,林沫不知道。

当泪水流干,嗓子嘶哑得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时,她才从地上缓缓爬起。夕阳的余晖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带着一种被世界抛弃的孤寂。

周围是无边无际的沉默山脉,它们冷漠地注视着这个渺小的人类,仿佛在看一场无足轻重的悲剧。

她被抛弃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冰冷的凿子,在她心脏上刻下了永不磨灭的痕迹。

没有食物,没有水,没有通讯工具。她的身上,只有一套单薄的夏装,和一个装着录取通知书复印件的书包——那是她偷偷复印的,当时只是想留作纪念,没想到竟成了她身份的唯一证明。



至于原件,连同她的身份证和户口本,都随着那辆车一起消失了。

他们做得如此决绝,断绝了她所有的后路。

恐惧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但仅仅几分钟后,一股更强大的情绪——恨意,从心底最深处喷涌而出。

凭什么?

就因为我是个女孩?就因为家里还有一个弟弟?

凭什么我十几年的寒窗苦读,换来的就是这样一个结局?

林沫抹去脸上的泪痕,眼神逐渐从绝望变得冰冷而坚定。

她不能死在这里。

如果她死了,就正中了那两个人的下怀。他们会心安理得地用本该属于她的资源,去培养他们的“根”。

她要活下去。

她要堂堂正正地走出这片荒野,走进华清大学的校门。她要让他们知道,他们丢掉的,究竟是什么!

强烈的求生欲支撑着她开始思考。她回忆着地理课本和一些科普读物上看来的知识。在野外,最重要的是水源。有水,才能活下去。

她观察着山势的走向,寻找植被更茂密的地方。通常,那样的区域更可能有水源。她忍着饥饿和悲痛,开始艰难地跋涉。脚上的帆布鞋很快就被尖锐的石头划破,白皙的脚踝上渗出了血丝。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山里的温度骤降。林沫抱紧双臂,躲在一块巨石的背风处,听着远处传来的不知名兽吼,一夜无眠。

接下来的两天,对林沫而言,如同地狱。

她找到了一个小水潭,水质浑浊,但她顾不了那么多,贪婪地喝着。她学着辨认可以食用的野果,酸涩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却让她有了活下去的能量。

她的脸被晒得脱皮,嘴唇干裂,身上被树枝和荆棘划出无数道口子。曾经那个文静秀气的女学生,如今变得像个野人。

但她的眼神,却越来越亮,亮得吓人。

每当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她就会想起父母那张冷漠的脸,想起弟弟那张熟睡的脸。恨意是她最好的燃料,支撑着她一次又一次从崩溃的边缘站起来。

第三天傍晚,就在她几乎要耗尽所有力气时,她终于蹒跚着走出山林,看到了一条蜿蜒的国道。

一辆运送砂石的卡车,鸣着喇叭,从远处驶来。

林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冲到了马路中央,张开了双臂。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卡车司机探出头,对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野人”破口大骂。

林沫却笑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活下来了。

那个叫林沫的、对亲情还抱有最后一丝幻想的女孩,已经死在了那片荒野里。

活下来的,是一个全新的、只为自己而活的复仇者。

04

十五年,足以让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儿长成一个挺拔的少年。

林辰,就是那个曾经在母亲怀里熟睡的婴儿。如今,他十八岁了,瘦高,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郁气。

这十五年,他几乎是在父母毫无保留的溺爱和期望中窒息着长大的。

“辰辰,快吃个鸡蛋,补补脑子!” “辰辰,这件衣服是名牌,你同学都有,咱不能比别人差!” “辰辰,你只要负责学习,其他什么都不用管!砸锅卖铁,爸妈也供你!”

这些话,像紧箍咒一样,从他记事起就环绕在耳边。他知道,自己承载了整个家庭的期望。他也隐约知道,自己好像有一个姐姐,但在他问起时,母亲赵春兰总是会恶狠狠地打断他:“你没有姐姐!那个丧良心的早就死在外面了!”

父亲林国富则会用更深的沉默来回应。



今年夏天,林辰不负众望,也考上了。

——华清大学。

当录取通知书寄到那个破旧的筒子楼时,赵春蘭抱着那份烫金的通知书,哭得惊天动地,仿佛要把十五年来所有的辛酸和压抑都哭出来。

林国富也破天荒地喝了半斤白酒,红着眼圈,一遍遍地拍着儿子的肩膀:“好样的……我儿子,就是有出息……”

可喜悦是短暂的,接踵而至的是巨大的经济压力。

这些年,为了给林辰最好的教育,家里早已被掏空。林国富在工地上打零工,腰肌劳损日益严重;赵春兰在餐厅洗盘子,双手常年泡在油污里,关节早已变形。

即便如此,离华清大学高昂的学费和生活费,还差着一大截。

“要不……把这房子卖了?”林国富半晌才憋出一句话。这是他们唯一的栖身之所。

“卖了我们住哪!”赵春兰立刻反驳,但随即又泄了气,“不卖,哪来的钱给儿子交学费……”

一家人陷入了死寂。

林辰低着头,攥紧了拳头。他知道,为了他,这个家已经山穷水尽。这份录取通知书,一半是荣耀,一半是罪过。

就在这时,赵春兰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猛地从箱底翻出一个被布包了好几层的小铁盒,打开来,里面是一张泛黄的、带着折痕的纸。

那竟也是一张录取通知书,同样是华清大学的,只是时间是十五年前,名字是——林沫。

“妈,你……”林辰震惊了。

“别问!”赵春兰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疯狂的光芒,“辰辰,你听我说。我们去首都,去华清大学!我们就说,当年你姐姐考上学,来报到的路上走丢了,我们找了她十五年!现在你又考上了,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求学校发发善心,或者看能不能找到你那个该死的姐姐,让她出钱!”

“妈!这怎么行!这不是骗人吗!”林辰激动地站了起来。

“啪!”

赵春兰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脸上,“什么叫骗人?她本来就该供你读书!我生她养她,她就该回报这个家!是她自己没良心跑了,我们去找她要钱天经地义!就这么定了!明天就出发!”

赵春兰的语气不容置喙,眼神里的狠厉让林辰打了个寒颤。他捂着脸,看着状若疯狂的母亲和低头默认的父亲,最终只能屈辱地低下了头。

就这样,一家三口带着十五年前的录取通知书复印件和一张写着“寻女”的白布,踏上了北上的火车。

05

九月的首都,秋老虎依旧肆虐。

华清大学宏伟的校门外,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到处都是前来报到的新生和满脸骄傲的家长。

在这片喜庆祥和的气氛中,门口一角的景象显得格外刺眼。

赵春兰和林国富,一左一右,直挺挺地跪在滚烫的水泥地上。在他们面前,铺着一张写着歪歪扭扭大字的白布:

“寻女:林沫,15年前考入贵校,不幸走失。现弟弟林辰也考入贵校,家贫无力支付学费,恳求学校/好心人帮助,也求女儿若见,能念及亲情!”

赵春兰披散着头发,脸上挂着泪痕,对着围观的人群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我的女儿啊……你在哪里啊……你弟弟也来找你了……我们家实在是没办法了啊……”

林国富则像一尊石像,低着头,任凭恶毒的阳光暴晒,一言不发。

林辰站在他们身后,背着一个破旧的书包,脸涨得通红。周围人群指指点点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几次想拉母亲起来,却都被赵春兰狠狠地甩开。

“妈,我们回去吧,太丢人了……”

“丢人?为了你,我的老脸早就不要了!”赵春兰压低声音吼道,“你给我站好了!今天这钱要不到,你就别想上这个学!”

对儿子的前途有多么珍视,对女儿的命运就有多么凉薄。她可以为了儿子跪在这里任人围观,却可以为了省下给女儿的学费,将亲生女儿丢在荒野。这种极致的反差,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赵春兰哭得口干舌燥,膝盖也早已麻木,但围观的人虽多,却没人真正上前。保安来了几次,都被她以死相逼给撒泼打了回去。

就在赵春兰快要绝望时,拥挤的人群忽然安静了下来,并向两侧分开,让出了一条通道。

赵春兰心中一喜,以为是学校的大领导终于被惊动了。她连忙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准备哭得更惨一些。

一个穿着得体套裙的女人,踩着高跟鞋,正穿过人群,一步步向她走来。

那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出头,气质清冷,仪态端方,一双眼睛平静无波,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她和这里的喧闹格格不入,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赵春兰仰着头,看着这个由远及近的、仿佛能决定他们命运的“贵人”。

女人的步伐很稳,最终,在他们面前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赵春兰,目光没有丝毫温度。

渐渐地,赵春兰脸上的期盼和谄媚僵住了。

她死死地盯着女人的脸,眼睛越睁越大,瞳孔骤然收缩。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