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家收款码被大妈偷换,营业额亏损16万,商家却没报警,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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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下午开始,王翠花的手机,就疯了。

“叮咚——微信收款,38元。”

“叮咚——微信收款,15.5元。”

“叮咚——微信收款,126元。”

提示音一声接着一声,密集得让她心惊肉跳,又让她欣喜若狂。

她躲在自家的菜地里,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感觉自己像在做梦。

她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01

王翠花是个菜农,一个和土地打了半辈子交道的女人。

她的男人死得早,一个人拉扯着儿子长大。

如今儿子虽然在城里成了家,但日子过得也紧巴巴的,指望不上。

五十多岁的王翠花,唯一的依靠,就是自家那一亩三分地。



每天凌晨三点,当整个村子还沉浸在梦乡里,她就要起床,借着头灯微弱的光,去地里采摘最新鲜的蔬菜。黄瓜、豆角、西红柿……这些蔬菜就像她的孩子,她伺候得尽心尽力。

天亮后,她蹬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载着一车青翠,赶二十多里路到城里的菜市场去卖。风里来,雨里去,一天下来,刨去成本,好的时候能挣个百八十块,差的时候,连摊位费都悬。

日子过得抠抠搜搜,一块钱,她都想掰成两半花。

随着手机支付的普及,儿子也给她弄了个收款码,打印出来,挂在菜摊前。这确实方便,省去了找零的麻烦。

这天下午,菜市场人不多。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姑娘来买菜,挑了几根黄瓜,扫了码。姑娘一边把黄瓜装进袋子,一边随口说了一句:“阿姨,你这收款码,最好弄个语音小喇叭。”

王翠花正低头整理菜叶,闻言愣了一下:“啥喇叭?”

“就是收款音箱啊,”姑娘晃了晃手机,“能喊‘微信收款XX元’那种。不然,万一有人扫错了,或者用截图骗你,你都不知道。我上次就看到新闻,有个老板的收款码被人偷偷换了,辛辛苦苦干一天,钱全跑到别人兜里去了。”

姑娘是好心提醒,说完就走了。

可她的话,却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王翠花那潭死水般的心湖里,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收款码……被人偷偷换了……”

她反复咀嚼着这句话,一个从未有过的、大胆而又罪恶的念头,像一株破土而出的毒草,开始在她心里疯狂地滋长。她看了一眼自己摊位前那张小小的二维码,又看了看市场里人来人往的景象,眼神,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02

自从那天起,王翠花的心思,就不在她的菜地上了。

她满脑子都是那个年轻姑娘说的话。那个念头像野火一样,烧得她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也想过,这是犯法的事,是偷。可一想到自己这辈子受的穷,和那些大方出手、衣着光鲜的城里人,一种强烈的不甘和嫉妒,就压倒了那点微不足道的良知。

她决定,要干这一票。



但她不是个没脑子的人。正如那个姑娘所说,现在大部分商家都用上了语音播报的音箱,只要钱一到账,喇叭就喊得全市场都听得见。想在那种地方下手,无异于自投罗网。

她必须找一个完美的“猎物”。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王翠花没有出摊。她每天都去城里最大的几个菜市场里转悠,不是去买菜,而是去“踩点”。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耐心地观察着每一个潜在的目标。

卖水果的刘姐,不行,她的收款音箱声音最大,隔着两个过道都听得见。

卖烧饼的小夫妻,不行,他们每收一笔钱,男的都要看一眼女的手机,确认到账。

一连转了三天,王翠花筛选出了五个目标。这些商家,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生意极好,忙得脚不沾地,而且,都没有用收款音箱。他们完全凭着对顾客的信任在做生意。

在最后的五个目标里,王翠花选中了“老张鲜肉铺”的老板,老张。

老张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长得人高马大,性格却憨厚老实。他的肉铺是市场里生意最好的,肉质新鲜,从不缺斤短两。买肉的人常常要排队。老张一个人又切肉又称重,忙得满头大汗,顾客扫码付款,他连头都

来不及抬,只是习惯性地问一句:“付了啊?”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就会把肉递过去,接着招呼下一个客人。

王翠花观察了他整整两天,发现他从来没有一次,会去主动查看自己的手机,确认钱到底到没到账。在他的世界里,仿佛人与人之间,就该是这样纯粹的信任。

王翠花看着他那张被生活磨砺得有些沧桑的脸,心里冷笑一声:真是个老实得有点傻的男人。

就是他了。

03

选定了目标,下一步就是执行。

周五,是菜市场人最多的时候。王翠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到了老张的肉铺前。

“老板,给我来两斤排骨。”她大声说。

在老张低头切排骨的时候,王翠花装作不经意地掏出手机,对着老张挂在摊位前的收款码,打开了手机的测量APP,迅速地记下了一组尺寸数据。



老张手脚麻利,很快就把排骨切好,装袋,递给她:“22块。”

王翠花接过排骨,并没有付钱,反而把袋子重重地摔在案板上,眉头一皱,嗓门立刻拔高了八度:“老板,你怎么做生意的?你看看你这排骨,肉上怎么有股味儿?是不是昨天剩下的不新鲜了?”

她这一嗓子,立刻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注意。正在排队的顾客,都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

老张一下就懵了,他拿起那袋排骨,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脸无辜地说:“大姐,没味儿啊!我这肉都是今天凌晨刚从屠宰场拉回来的,绝对新鲜啊!”

“我不管!我闻着就是有味儿!”王翠花开始不依不饶地撒泼,“你这肉肯定有问题!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市场管理处告你!”

老张是个老实人,最怕和人吵架。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急得满头是汗,只好连连作揖:“大姐,大姐您消消气,您说怎么办?要不……要不这排骨我送您了,不要钱了,您看行不行?”

王翠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老张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场“争执”吸引的时候,她一只手继续指着排骨骂骂咧咧,另一只手,却悄悄地伸向了那个挂着的收款码。

她的心跳得飞快,手心全是汗。她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早就按尺寸打印好、过了塑的二维码,那是一张和老张的码在外观上几乎一模一样的卡片。她飞快地、用一张双面胶,将自己的码,精准地覆盖在了老张的码上。

整个过程,不到三秒钟。



“行了行了,算我倒霉!”她大声嚷嚷着,仿佛自己吃了大亏,“看你做生意也不容易,这次就算了!”

说完,她一把抢过那袋“送”她的排骨,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挤出了人群。

她走得很快,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因为一种做贼心虚的激动。她成功了。不仅白得了两斤排骨,更重要的,是那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已经被她悄悄地放进了自己的鸡窝。

04

从那天下午开始,王翠花的手机,就疯了。

“叮咚——微信收款,38元。”

“叮咚——微信收款,15.5元。”

“叮咚——微信收款,126元。”

提示音一声接着一声,密集得让她心惊肉跳,又让她欣喜若狂。她躲在自家的菜地里,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感觉自己像在做梦。她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第一天,她收到了三千多。

第二天,是周末,生意更好,她收到了五千多。

她彻底沉醉了。这些钱来得太容易了,比她面朝黄土背朝天地种一年地,挣得还要多!她把那辆破旧的三轮车推进了杂物间,再也没去看过一眼自己那片绿油油的菜地。



第三天,她揣着手机,坐上了去县城的大巴。

她先是去金店,给自己买了一条手指粗的金项链。然后又去最大的商场,买了好几件以前连看都不敢看的名牌衣服。售货员鄙夷的目光,在她甩出手机扫码付款的那一刻,瞬间变成了谄媚的笑容。

这种感觉,让她无比受用。

后来,她迷上了打麻将。在县城的一个棋牌室里,她成了出手最大方的“富婆”。以前输个十块八块都心疼半天的她,现在,一把牌输掉几百块,眼睛都不眨一下。

“王姐,手气不行啊。”牌友调侃她。

她把新买的手机往桌子上一拍,豪气地一挥手:“怕什么!姐有的是钱!钱没了,明天就又来了!”

她确实有这个底气。因为每当她输钱的时候,手机里总会“叮咚”一声,传来一笔新的“救济款”。那声音,对她而言,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她完全沉浸在这种不劳而获的狂喜中,丝毫没有意识到,一张巨大的网,正在悄然向她收拢。

05

半个月后,老张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他要去给供货商结账,拿出手机一看,余额竟然只有几十块钱。他彻底傻眼了。他以为是手机出了问题,或者是银行系统故障。

他让正在上大学的儿子小张,帮他查查。

小张拿过父亲的手机,登录了微信支付,仔细核对了一个月的账单流水后,他整个人都气得跳了起来。



“爸!你被人骗了!你这半个月的收款,一笔都没有!你每天的营业额,全都被人偷走了!”

根据市场的人流量和平均客单价估算,这半个月,老张的损失,至少在十六万以上!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老张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十六万,那是他起早贪黑,一刀一刀切出来的血汗钱啊!

“肯定是收款码被人换了!”小张气得满脸通红,“爸,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这么大的事,现在才发现!”

“我……我哪想得到……”老张的声音都在颤抖。

“报警!必须马上报警!”小张吼道。

“等等,”老张却拦住了他,他想起什么,对儿子说,“你找个最近付过钱的顾客,问问他,把支付记录的截图发过来我看看。”

小张立刻照办,联系上了一个相熟的邻居。很快,一张截图发了过来。

截图上,收款方的昵称,叫“福气满满”。点击收款方的头像,是一个五十多岁女人的自拍,烫着一头卷发,笑得一脸褶子。最关键的是,这个微信账号,是实名认证的,括号里清清楚楚地显示着三个字——王翠花。

小张看着这张截图,简直气笑了:“爸,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贼!偷了十几万,还用自己的实名微信来收钱!她这是生怕我们找不到她吗?”

老张看着手机上那个熟悉的头像,也愣住了。这个王翠花,他认识。就是那个隔三差五来买菜,有时候还因为一毛两毛钱跟他争半天的乡下菜农。他还记得,半个多月前,她因为一块排骨,在自己摊位前大吵大闹

原来,就是从那天开始的!

老张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想不通,一个人,怎么可以坏到这种地步。

然而,出乎儿子的意料,在滔天的愤怒之后,老张却慢慢地冷静了下来。他死死地盯着王翠花的头像,对儿子说了一句让他无比费解的话:“儿子,这事,先别报警。”

一个月后,在县城里把钱挥霍得差不多的王翠花,心满意足地回到了乡下的家。她准备休整几天,再去市场上演一次“故技重施”。

她哼着小曲,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熟练地打开了那扇熟悉的木门。

可当她推开门,看清屋里的人和景象时,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整个人如遭雷击,血液仿佛都在那一刻停止了流动,她失声喃喃道:

“怎么……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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