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意外身亡,留下一张巨额欠条,我找上门去,才知她为我扛下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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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一个普通的程序员。

我的人生,曾经像一行行精准的代码,稳定而有序。

我有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林晚,一个温馨不大却充满欢声笑语的家。

我以为,这样的幸福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那场意外的发生。

林晚的离去,让我的世界瞬间崩塌。

而在整理她遗物时,一张藏在最深处的巨额欠条,更是将我打入了无尽的深渊。



01

林晚的葬礼结束后的第七天,我终于有勇气走进我们共同生活了六年的卧室。

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床头柜上,她看到一半的书还夹着书签,一切都维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仿佛她只是出了个差,很快就会拖着行李箱,笑着对我说:“老公,我回来啦。”

可我知道,再也不会了。

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带走了我生命里唯一的光。

我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痛,开始整理她的遗物。她的东西不多,衣服、书籍、一些她喜欢的小摆件。她总是那么勤俭持家,从不乱花一分钱。我们计划着再过两年,等攒够了首付,就换一个带学区的大房子,给未来

的孩子一个更好的成长环境。

在衣柜的最底层,我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这是她的“小金库”,我一直都知道,但从没打开过。她说,这是我们家的“应急基金”,以备不时之需。

我找到备用钥匙,打开了盒子。

里面没有我预想中的存折或者现金,只有一沓厚厚的银行回单,和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我疑惑地拿起那张纸,展开。

只看了一眼,我的瞳孔便猛地一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那是一张欠条。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今借到鼎盛投资公司人民币贰佰万元整(¥2,000,000),用于个人周转,承诺于三年内还清,并按年利率8%支付利息。”

落款人,是林晚。

日期,是一年半以前。

贰佰万!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怎么可能?

林晚怎么会欠下这么一大笔钱?我们家所有的存款加起来,也不到三十万。她一个普通的行政文员,每个月工资不过六千块,她从哪里来的胆子,敢借两百万?

我疯了一样翻看那沓银行回单,每一张,都是从我们共同的储蓄账户里取钱的记录,数额从几千到几万不等,时间跨度长达两年。而这些钱的去向,全都指向了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公司账户。

我瘫坐在地上,手里的欠条轻飘飘的,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的妻子,那个在我眼里单纯善良、勤俭持家的女人,竟然背着我,欠下了两百万的巨款。

她拿这笔钱,去做了什么?

一个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疯狂地噬咬着我的心脏。赌博?投资失败?还是……她有什么我完全不知道的,需要用钱去填补的窟窿?

这一刻,失去妻子的悲痛,被一种更强烈的、混杂着愤怒、背叛和恐惧的情绪所取代。

我感觉,我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我的妻子。

02

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得像个游魂。

我把自己关在家里,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那张欠条,试图从那熟悉的字迹里,找出哪怕一丝被胁迫的痕迹。



但没有。

她的字迹一如既往的娟秀、沉静,没有丝毫的颤抖和犹豫。

我开始疯狂地回忆,我们过去一年半的生活。

那段时间,她确实有些反常。

她开始变得忙碌,偶尔会说公司要加班,晚归的次数越来越多。我当时只当是她工作上进,还心疼她太辛苦,每天晚上都会给她热好饭菜等她。

她花钱,似乎也比以前大方了一些。有一次,她给我买了一块上万块的手表,说是给我的生日礼物。我当时还责怪她太浪费,她却笑着说:“你是我老公,给你花钱,我乐意。”

现在想来,那些所谓的加班,那些突如其来的礼物,是不是都是她为了掩盖这个巨大的秘密,而对我撒下的谎言?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我无法接受,那个与我同床共枕了六年的女人,竟然有这样一副我完全陌生的面孔。

我更害怕,这笔巨款背后,藏着什么我无法承受的真相。

我偷偷查询了我们共同账户的流水。正如那沓回单所示,在过去两年里,账户里的钱,一直在以一种固定的频率,被一笔一笔地转走。而这两年里,几乎没有任何大额的进账。

钱,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不敢告诉我的父母,更不敢告诉岳父岳母。我怕他们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这个秘密,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上,让我日夜不得安宁。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我和林晚生活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让我感到无比幸福的甜蜜回忆,现在都像是一根根淬了毒的针,扎得我千疮百孔。

03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必须弄清楚,这笔钱,到底用在了哪里。

我首先想到的,是林晚最好的闺蜜,小雯。她们俩无话不谈,如果林晚有什么秘密,小雯很可能是唯一的知情人。

我约了小雯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她看到我憔悴的样子,吓了一跳,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阳哥,你要保重身体啊,小晚在天之灵,看到你这样,会难过的。”

我苦笑了一下,直接切入了主题。

“小雯,我今天找你,是想问你一件事。小晚她……在过去一两年里,有没有什么特别反常的地方?比如,有没有跟你提过,她很缺钱?”

小雯愣了一下,仔细地想了想,然后肯定地摇了摇头。

“缺钱?没有啊。小晚一直都很节约的,我们俩出去逛街,她连一杯奶茶都舍不得喝。她说要攒钱换大房子呢。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的心,沉了下去。

看来,她连自己最好的朋友都瞒着。

“那……她有没有跟你提过一家叫‘鼎盛投资’的公司?”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鼎盛投资?”小雯皱着眉,努力地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名字,“没印象。听起来像个搞金融的。小晚怎么会跟这种公司有关系?她最讨厌理财投资了,说风险太大,还是把钱存银行最踏实。”

是啊。

她一直都是这么跟我说的。

可她却背着我,借了两百万。

从咖啡馆出来,我的心情更加沉重了。唯一的线索,也断了。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林晚的公司楼下。

我抬头看着这栋写字楼,心里五味杂陈。她就是在这里,勤勤恳恳地工作了五年。

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或许,公司的同事,会知道些什么?

04

我以帮林晚收拾遗物的名义,走进了她工作了五年的办公室。

她的工位收拾得很干净,桌上的绿植还生机勃勃。几个和她关系不错的同事围了过来,说着一些安慰的话。



我强打着精神,和她们寒暄着,然后状似无意地问道:“小晚她……工作一直都这么拼命吗?我记得前段时间,她经常加班到很晚。”

一个叫丽姐的同事叹了口气:“是啊,小晚这孩子,就是太要强了。尤其是前年她家里出了事之后,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工作特别拼,什么活都抢着干,好像想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一样。”

“家里出事?”我的心猛地一跳,“她家里……出什么事了?”

我怎么从来没听她提起过?

丽姐愣了一下,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摆了摆手:“啊……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她老家的一些琐事。都过去了。”

她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怀疑。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丽姐才支支吾吾地告诉我,大概一年半以前,林晚请过一次长假,回了趟老家。回来之后,整个人就瘦了一圈,情绪也很低落。大家问她,她只说是家里有点事,但具体是什么,她一个字都不

肯多说。

一年半以前。

这个时间点,正好和欠条上的日期,对上了。

我的心,狂跳不止。

难道,这笔钱,和她老家出的事有关?

可到底是什么事,需要整整两百万才能摆平?

我匆匆收拾了林晚的东西,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了那家公司。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张欠条,和上面那个陌生的地址,我的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必须去一趟。

不管那个地址背后,是龙潭还是虎穴,我都必须去闯一闯。

我不能让我的妻子,就这么带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不明不白地离开。

我要给她一个交代,也要给我自己一个交代。

05

我按照欠条上留下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叫“鼎盛投资”的地方。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个地方,并不在什么偏僻的写字楼,或者阴暗的角落。

它位于市中心,一座看起来非常现代化、安保也极其严格的……医疗研究中心的大楼里。

大楼门口挂着好几个牌子,“国家重点基因工程实验室”、“华东地区精准医疗研究中心”……每一个名字,都显得那么高深莫测。

我心里充满了疑惑。

一个投资公司,为什么会设在医疗研究中心里面?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大楼。跟前台说明来意后,她打了个内线电话,然后给了我一张访客证,让我去十八楼的8号办公室。

电梯缓缓上升,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我设想过无数种见面的场景。或许,开门的是一个满脸横肉、戴着金链子的黑社会大哥;或许,是一个西装革履、精明狡诈的金融骗子。

我甚至在口袋里,悄悄地攥紧了我的手机,随时准备报警。

电梯门开了,十八楼的走廊安静得可怕,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收了所有的声音。

我找到了8号办公室,门上挂着一个简单的牌子——“项目负责人办公室”。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敲了敲门。

“请进。”

里面传来一个沉稳而又有些沙哑的男声。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很大,装修得很简洁。一个穿着白大褂,头发有些花白的男人,正背对着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缓缓地转过身来。

当我看清他的脸时,我整个人,如遭雷击,彻底僵在了原地。

“啊……怎么……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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