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台灯的光刺得眼睛发疼,手里的考研英语真题卷已经翻到第三遍,可那些陌生的长难句像绕在一起的毛线,怎么都理不清。窗外的宿舍楼下,情侣们的笑声飘上来,我却攥着笔杆,指节都泛了白。手机屏幕显示凌晨两点十七分,这是我连续第五个失眠的夜晚了。
“佳佳,又没睡?”下铺的室友林晓翻了个身,语气里带着心疼,“你这才大一就开始卷考研,身体哪扛得住啊。刚才我摸你额头,都有点发烫了。”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一片滚烫,喉咙也干得发疼。桌上的保温杯里,昨天泡的胖大海早就凉透了,杯底还沉着几片没泡开的茶叶。
说起来可笑,我刚考上这所重点大学不到半年,就被爸妈催着定了考研的目标。他们在老家开了家小饭馆,总说“现在大学生遍地都是,不考个研究生将来没出路”,还特意托人找了我们学校的同乡学姐柳月,让她多“指点”我。柳月学姐比我高两届,读的是王牌专业,据说从大一开始就备战考研,是爸妈眼里“别人家的孩子”。
为了不辜负爸妈的期望,我把所有课余时间都泡在了图书馆。早上六点起床背单词,晚上十点闭馆后回宿舍接着刷题,连周末都不敢休息。可越努力越焦虑,最近几次做英语模拟题,分数一次比一次低,政治的哲学部分更是看得我头大,一到晚上就翻来覆去睡不着,甚至开始掉头发,枕头上每天都能看到一小撮发丝。
“要不你跟我去校医院看看吧,开点助眠的药?”林晓坐起来,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了照我的脸,“你看你这黑眼圈,都快掉地上了。再这样下去,没等考上研,身体先垮了。”我摇了摇头,助眠药有副作用的事我早就查过了,万一影响记忆力,得不偿失。
正愁着,手机微信响了,是柳月学姐发来的消息:“佳佳,明天下午有空吗?我请你吃家乡菜,顺便给你带点我妈做的酱菜,开胃。”看到“家乡菜”三个字,我肚子里的馋虫立刻被勾了出来。来学校这么久,我最想念的就是妈妈做的红烧肉和外婆腌的酱萝卜,柳月学姐的邀请来得正是时候。
第二天下午,我提前半小时就到了约定的餐馆。这是一家藏在学校附近小巷里的家常菜馆,老板是地道的老乡,说话带着熟悉的乡音。柳月学姐比我晚到十分钟,手里拎着个保温桶,一见面就笑着说:“看你朋友圈说失眠,我特意让我妈做了酸枣仁粥,安神助眠的。”她把保温桶递给我,还从包里掏出几包酱菜,“这个配粥吃最好,开胃又解腻。”
粥还冒着热气,酸枣仁的清香混合着酱菜的咸香,瞬间驱散了我心里的烦躁。我舀了一大勺粥放进嘴里,温热的粥滑过喉咙,暖得我眼睛都有点发湿。柳月学姐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压力大,当初我大一备战考研的时候,比你还惨,整整瘦了十斤,还得了慢性胃炎。”
我停下勺子,好奇地问:“学姐,那你后来是怎么调整过来的?”“多亏了一个考研解压营。”柳月学姐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在山里的静心庄园,环境特别好,有专业的解压导师做声波疗愈和冥想指导,包吃住还免费做理疗,我去了一周,失眠的毛病就好了,复习效率也高了不少。”
“免费的?不会有什么隐形消费吧?”我有点怀疑,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种听起来很高级的解压营,怎么可能免费。“放心吧,是我们学校合作的公益项目,专门针对考研学生的。”柳月学姐掏出手机,翻出几张照片给我看,“你看,这是庄园的院子,全是绿植,空气特别好。这些是解压导师,都是国外请来的专家,特别专业。”
照片里的庄园确实很漂亮,青瓦白墙的房子藏在绿荫里,院子里种着各种各样的花,还有一个小池塘,水面上飘着几朵荷花。解压导师们穿着统一的白色运动服,看起来精神饱满,只是清一色都是高大的外籍男性,这让我心里有点小小的疑惑。柳月学姐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解释道:“这些导师都是心理学和运动学双学位,擅长声波疗愈,国外很流行这种男性导师做解压指导,更有安全感。”
我还是有点犹豫,山里的庄园,又是外籍导师,总让我觉得不太踏实。柳月学姐拍了拍我的手背:“我还能骗你吗?我去年暑假就在那儿待了半个月,每天除了做疗愈,还能跟导师练口语,一举两得。而且是包吃住的,你正好可以去清静几天,调整调整状态。下周一就有一期,我跟庄园的管家熟,帮你留个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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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我把这事跟林晓说了。林晓皱着眉头,打开电脑搜了搜“静心庄园考研解压营”,却没找到任何官方信息,只有几条零散的微博提到过,还都是几年前的内容。“佳佳,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正规的公益项目怎么会没官网,连个联系方式都找不到?”林晓指着屏幕说,“而且山里那么偏,全是男性导师,太不安全了。”
我心里的疑虑更重了,可一想到连续失眠的痛苦,还有模拟题上刺眼的低分,又有点动摇。柳月学姐晚上又给我发了条微信,说她已经帮我报上名了,还拍了张“录取通知书”的照片,上面盖着“静心庄园公益解压项目”的公章。“下周一我开车送你过去,正好我要去山里看个亲戚,顺路。”她的话彻底打消了我的顾虑,有学姐陪着,应该不会有问题。
周末两天,我收拾了行李,把考研复习资料也装了进去,想着在庄园里也能抽空复习。林晓不放心,给我买了个防狼喷雾,偷偷塞到我行李箱的夹层里:“每天晚上给我报平安,要是超过十点没消息,我就给你爸妈打电话,再报警。”她还把我的手机设置了紧急联系人,按三次电源键就能自动报警,我用力点了点头,把她的话记在心里。
周一早上七点,柳月学姐的车准时停在宿舍楼下。她开着一辆白色的SUV,车后座放着几个礼品盒,说是给庄园管家带的家乡特产。我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坐进副驾驶座,心里既期待又紧张。车子驶出市区,朝着山里的方向开去,路边的高楼渐渐变成了低矮的村庄,最后连村庄都看不到了,只剩下蜿蜒的山路和茂密的树林。
“学姐,还有多久到啊?这路也太绕了。”开了两个多小时后,我头晕得厉害,胃里也翻江倒海。“快到了,山里的路就这样,绕是绕了点,但空气好。”柳月学姐递给我一瓶矿泉水,“喝点水顺顺气,到了庄园就能好好休息了。”又开了大概四十分钟,车子终于停在了一扇大铁门前,门后是一条石板路,尽头就是照片里的青瓦白墙庄园。
庄园的大门是木质的,上面刻着“静心庄园”四个篆体字,看起来古色古香。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留着八字胡,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斯文,这就是庄园的管家。“柳小姐,好久不见。”管家笑着跟柳月学姐打招呼,目光扫过我时,带着一丝审视,“这位就是孟小姐吧?欢迎来到静心庄园。”
柳月学姐跟管家寒暄了几句,就跟我说:“我还要去看亲戚,就不进去了,一周后我来接你。”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放松,争取回来后状态爆棚。”没等我多说几句话,她就开车走了,看着车子消失在山路尽头,我心里的不安突然涌了上来。
管家带着我走进庄园,院子里确实像照片里那样种满了花,只是很多花都蔫了,池塘里的水也有点浑浊,飘着几片落叶。客厅里装修得很豪华,真皮沙发、水晶吊灯,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但光线很暗,空调开得足,冷得我打了个寒颤。“孟小姐,先跟我去办理入住手续吧。”管家把我带到前台,递给我一份表格,“签一下这个,然后把手机给我,庄园里需要保持安静,避免外界干扰。”
“还要交手机?”我愣住了,之前柳月学姐没说过这事。“是的,这是庄园的规定,所有学员都要交手机,结束后再还给你们。”管家的语气很坚决,“要是担心家人联系不上,可以用前台的固定电话。”我犹豫了一下,想到林晓的叮嘱,还是把手机掏了出来。管家接过手机,放进一个铁盒子里,锁了起来,还给了我一把钥匙,“三楼302房间,你的行李已经送上去了,十分钟后到冥想室集合,开始第一天的疗愈。”
我拿着钥匙上了楼,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桌子,窗户对着院子,安着厚厚的防盗网。行李被放在门口,我打开行李箱,发现防狼喷雾还在夹层里,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我快速换了件舒服的衣服,就下楼去了冥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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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想室在一楼的最里面,是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面摆着十几张蒲团,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角落里放着一个音响,正播放着舒缓的轻音乐。房间里已经站着五个年轻女孩,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都是来参加解压营的。一个高大的外籍男人走了进来,他大概三十多岁,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穿着白色的运动服,自我介绍说叫汤姆,是我们的主解压导师。
汤姆的中文说得很生硬,语速很慢,他跟我们介绍了解压营的流程:每天早上八点做声波疗愈,上午十点到十二点是冥想指导,下午自由复习,晚上七点做放松理疗。“为了保证疗愈效果,每个人都要进行一对一深度冥想,由不同的导师负责。”汤姆指了指旁边几个同样高大的外籍男人,“这几位是我的同事,都是专业的解压导师。”
我注意到,整个庄园里除了我们六个学员和五个外籍导师,就只有管家一个人,没有其他工作人员,也没有看到柳月学姐说的“理疗室”。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我想给林晓发个消息,却发现手机已经被收走了。“孟小姐,轮到你了。”汤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他指了指旁边一个小房间,“这是一对一冥想室,进去吧,由杰克导师为你指导。”
我跟着一个叫杰克的导师走进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蒲团和一个小音响,果然没有窗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坐下来,闭上眼睛,放松。”杰克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刻意的温柔。我坐在蒲团上,犹豫着没有闭眼,“导师,不用开灯吗?这里有点暗。”“黑暗才能让人更专注,闭上眼睛,深呼吸。”杰克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我只好闭上眼睛,按照他说的深呼吸,努力让自己放松。音响里播放着海浪的声音,还有杰克低沉的引导语:“想象你站在海边,海风拂过你的脸颊,所有的压力都随着海浪飘走……”刚开始,我还能集中注意力,可没过几分钟,就感觉到一只手轻轻落在了我的头发上,慢慢抚摸着。
我心里一惊,猛地睁开眼睛:“导师,你干什么?”杰克的手停在我的头发上,脸上带着“和善”的笑:“这是深度冥想的一部分,通过触摸来帮助你放松,别紧张,继续闭眼。”他的手又开始移动,慢慢滑到我的肩膀上,用力揉捏着,动作越来越不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