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800万，坐八年牢，你干不干？”
公司老板唐泽远一句话，整个会议室瞬间鸦雀无声。
陈浩然，25岁，斯坦福硕士，手握两项专利，刚刚要价年薪100万。
面试官们面面相觑，都对这个刚出校园的小伙子充满质疑。
结果这时，老伴唐泽远推门进来了，突然问了这么个问题。
陈浩然死死盯着唐泽远，缓缓说出了一句话。
全场震惊，唐泽远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01
2024年4月10日上午十点，华泰集团总部大楼。
陈浩然站在55层的落地窗前，俯瞰城市里川流不息的车流。
他穿着笔挺的深灰色西装，短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手里紧紧攥着一只黑色公文包。
“陈先生，请进。”人事专员轻声推开会议室的玻璃门。
陈浩然深吸一口气，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进去。
会议室宽敞明亮，足以容纳二十人的长桌旁只坐了六位高管。
正中间的主位空着，两侧的高管们目光锐利，像是审视猎物的鹰。
“大家好，我是陈浩然。”他微微鞠躬，声音沉稳。
“请坐。”人力资源总监张丽娜抬起下巴，指了指对面的单人座椅。
张丽娜三十多岁，穿着黑色职业套裙，短发利落，眼神像探照灯般扫视着陈浩然。
她拿起桌上的简历，快速翻了几页。
“某大学本科，斯坦福硕士，25岁就拿到了学位，履历看着挺光鲜。”张丽娜语气平淡，带着一丝审视。
“谢谢。”陈浩然微微一笑，保持礼貌。
“你为什么想来我们华泰集团做首席技术官？”张丽娜放下简历，双手交叉，盯着他。
陈浩然正准备回答，副总裁赵国强突然插话。
“等一下，张总监，这简历有点问题。”赵国强五十出头，头发稀疏，戴着银框眼镜，语气里带着几分质疑。
“陈先生，你的简历上写着期望年薪100万？”赵国强推了推眼镜，嘴角微微上扬。
“是的。”陈浩然平静地回答，毫不退缩。
会议室里顿时响起一阵低语。
技术总监王强忍不住笑了出来：“100万？陈先生，你知道我们现任CTO的年薪是多少吗？”
“我知道，80万。”陈浩然语气从容，“但我认为自己值100万。”
“值？”财务总监刘芳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怀疑，“一个刚硕士毕业的小伙子，没一天实际工作经验，凭什么值100万？”
陈浩然没有被激怒，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厚厚的文件，轻轻推到桌子中央。
“各位可以看看这份报告。”他声音平稳，带着自信。
张丽娜接过文件，随手翻了几页，脸色微微一变。
文件传到赵国强手中，他皱着眉头看了几页，表情变得凝重。
“这是……华泰集团过去三年的运营数据分析？”赵国强抬头看向陈浩然，语气里多了几分惊讶。
“对，公开渠道得来的。”陈浩然淡淡地说，“我花了一个半月，整合了年报、季报、行业报告和市场数据，做了这份分析。”
王强也凑过去看，脸色越来越难看。
“请翻到第六页。”陈浩然继续说道，“华泰在大数据领域的投入连年增加，但回报率却在下滑。去年投入7亿，实际经济效益只有1亿，投资回报率仅14%。”
“这……”张丽娜想反驳，却一时语塞。
“第八页。”陈浩然的声音不急不缓，“华泰的研发团队，核心成员平均年龄47岁，技术框架还是四年前的老体系。而现在大数据技术的更新速度是以季度为单位的。”
赵国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第十页。”陈浩然继续说，“我在斯坦福主导的两个项目，如果应用到华泰的业务中，可以在三年内提升运营效率35%，降低成本20%，预计新增利润10亿。”
会议室里安静得几乎能听见呼吸声。
刘芳翻到第十页，仔细研究了数据和项目说明，脸上的嘲讽渐渐消失。
“陈先生，这些只是理论推算。”张丽娜打破沉默，语气依旧尖锐，“实际操作中，问题多得你想不到。”
“当然。”陈浩然点点头，“所以我的预估已经打了七折。如果执行得当，收益可能达到15亿。”
“口气真不小。”王强冷笑，“陈先生，硕士学位多如牛毛，凭什么你值100万？”
陈浩然转头看向王强，目光坚定。
“王总监，硕士确实不少，但同时拥有斯坦福大数据实验室两年核心研究经验、两项国际专利、并放弃硅谷年薪50万美元offer来华泰的，只有我一个。”他的声音掷地有声。
会议室再次陷入沉默。
张丽娜和赵国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02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
所有高管齐刷刷站了起来。
“唐总！”
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穿着深蓝色定制西装，身形挺拔，五官硬朗，鬓角几缕白发增添了几分沉稳气质。
这就是华泰集团的总裁——唐泽远。
“都坐下吧。”唐泽远摆摆手，在主位坐下。
他的目光在陈浩然身上停留片刻，然后拿起桌上的报告快速翻阅。
会议室安静得仿佛时间静止。
五分钟后，唐泽远抬起头。
“陈先生，这份报告很专业。”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但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请讲，唐总。”陈浩然坐得笔直，语气从容。
“第一个问题。”唐泽远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你的简历提到两项国际专利，但据我了解，这两项专利的商业化前景不明朗，你怎么解释？”
陈浩然毫不慌张：“唐总说得对，这两项专利目前商业化进展缓慢，因为缺乏合适的应用场景。但华泰的业务正好能提供这样的平台。”
“哦？”唐泽远挑了挑眉，“具体说说。”
“第一项专利是关于大数据在供应链优化中的应用。”陈浩然侃侃而谈，“华泰的物流子公司每天处理数百万订单。如果用这项技术，分拣效率可以提升50%，错误率降到0.2%以下。”
“第二项专利涉及智能推荐算法。”他继续说，“华泰的电商平台用户粘性不高，如果引入这项技术，可以将用户转化率提高30%，每年多创造1.5亿收入。”
唐泽远听完，嘴角微微上扬。
“不错，有点意思。第二个问题。”他话锋一转，“你为什么放弃硅谷的高薪回国？”
这个问题让其他高管也竖起了耳朵。
陈浩然沉默了几秒，目光坚定。
“因为我想做点真正有意义的事。”他的声音里透着真诚。
“有意义？”赵国强插话，语气带着揶揄，“赚钱不就是最有意义的吗？”
“赚钱当然重要。”陈浩然看向赵国强，“但如果只为钱，我完全可以留在硅谷。我回国，是因为我想让自己的技术改变行业，改变更多人的生活。”
“说得好听。”王强冷哼一声，“谁不会说漂亮话？”
“王总监，我不是说空话。”陈浩然的声音多了几分激动，“我父亲曾是名技术员，他告诉我，技术不是用来显摆的，而是要解决实际问题。”
说到这里，他的眼眶微微泛红。
唐泽远捕捉到他的情绪变化。
“曾是？”唐泽远轻声问。
“我父亲八年前去世了。”陈浩然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他在一次工厂事故中，为了救同事，自己……没逃出来。”
会议室的气氛瞬间沉重。
张丽娜的表情柔和了一些：“节哀。”
“谢谢。”陈浩然擦了擦眼角，“所以我想继承父亲的理想，开发有价值的技术。我相信华泰是个好平台。”
唐泽远看着他，目光深邃。
“第三个问题。”他顿了顿，“你说你值100万。如果我只给你50万，你还来吗？”
陈浩然毫不犹豫地摇头：“不来。”
“为什么？”唐泽远追问。
“因为我清楚自己的价值。”陈浩然直视唐泽远，“如果我接受50万，就等于承认自己只值这个价。以后不管我做出多大成绩，在华泰高层眼里，我只是个‘50万的员工’。”
“但如果我坚持100万，哪怕最后没谈成，我也不会贬低自己。”他的声音铿锵有力。
赵国强和张丽娜都愣住了。
唐泽远笑了，带着一丝欣赏。
“有意思。第四个问题。”他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众人，“陈先生，你说想做有意义的事。如果让你在赚大钱和做有意义的事之间选一个，你选哪个？”
陈浩然想了想：“我选做有意义的事。”
“为什么？”
“因为钱总会花完，但有意义的事会长久存在。”陈浩然认真地说，“我父亲虽然走了，但他参与研发的那套系统还在用，帮了无数人。这就是意义。”
唐泽远转过身，目光复杂。
“最后一个问题。”他走回主位，双手撑着桌子，身体微微前倾，“这个问题有点特别，但请认真回答。”
会议室的气氛变得凝重。
“陈先生，假设——只是假设——”唐泽远一字一句地说，“如果我给你800万，但你要坐八年牢，你干不干？”
“什么？”张丽娜惊呼。
赵国强瞪大眼睛：“唐总，这……”
“我只是想看看他的价值观。”唐泽远摆手，示意安静，目光锁定陈浩然，“请回答。”
03
陈浩然愣住了。
他完全没想到会遇到这种问题。
800万，坐八年牢？
这问题听起来像个荒唐的玩笑。
但唐泽远严肃的表情告诉他，这不是开玩笑。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等着他的回答。
张丽娜觉得这问题太刁钻，分明是想让陈浩然出丑。
赵国强暗想，这年轻人肯定会动心，谁能拒绝800万？
王强冷笑着，准备看笑话。
陈浩然沉默了许久。
他看着唐泽远，眼神里有疑惑，也有深思。
“唐总，我能问问，这个问题有啥意义吗？”他试探着问。
“没意义。”唐泽远淡淡地说，“我只想听你的答案。”
陈浩然深吸一口气。
他突然想起八年前那个暴风雨夜。
父亲临走前，拍着他的肩膀说：“浩然，记住，人活着，有些东西比钱更重要。”
那时他才17岁，不懂这话的深意。
现在，他懂了。
“唐总，我的回答是——”陈浩然站起身，目光坚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