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订婚,全家出国旅行庆祝,把我撇在家里,一周后全家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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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

男人把剥好的橘子递过来,指尖还沾着几丝白色的橘络,像蛛网。

“我说,这趟去欧洲,就不带林晚了,你笑什么。”

女人的声音尖尖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我没笑。”

男人矢口否认,嘴角却不自觉地向上牵扯着,露出一排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

“我说得对不对,家里总得有个人看家,林晚工作也忙,请假要扣钱的嘛。”

“对,对,你说的都对。”

01

那股挥之不去的潮湿气味又回来了。

像一块浸了水的烂木头,被遗忘在墙角,无声无息地散发着腐朽的芬芳。

林晚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的时候,那股气味正从饭厅的四面八方涌过来,钻进她的鼻腔,黏附在她的喉咙里。



是公公李建国脚上那双穿了十年的皮鞋味儿。

是婆婆张桂芬发髻上经久不散的廉价发油味儿。

是小叔子李明换下来堆在卫生间里的球袜味儿。

也是丈夫李浩身上,那种被三种气味常年浸泡后,混合发酵出的,属于这个家的,独一无二的味儿。

林晚早已习惯了。

五年了,她就像一条被养在玻璃缸里的鱼,慢慢适应了这缸水的浑浊。

她甚至能在这种复杂的、令人窒息的气味中,精准地分辨出喜悦与算计的不同配比。

今天,喜悦的成分显然占了上风。

李家的餐桌上,正酝酿着一场盛大的狂欢。

“小明啊,签证都办好了,东西收拾得怎么样了?”张桂芬一边给小儿子夹了块油亮的红烧肉,一边问道,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笑意。

那块肉肥得像一块白玉,颤巍巍地落在李明的碗里,溅起几点油星。

李明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含糊不清地说:“早就收拾好了,就等出发了。”

他的眼睛亮得像两颗涂了油的玻璃珠子,脸上是被宠溺浸泡出的那种特有的,理所当然的光彩。

公公李建国呷了一口杯中的白酒,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像是从一口枯井里发出来的,干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回响。

“这次去欧洲,主要是为了庆祝小明订婚。”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除了林晚。

她像个透明的影子,在厨房和饭厅之间来回穿梭,端茶,添饭,最后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仿佛一把没有生命的椅子。

“小明是我们李家未来的希望,他的婚事,就是我们家头等的大事。”李建国继续他的发言,“人家王倩家里条件好,我们也不能失了面子。”

“就是就是。”张桂芬立刻接过话头,像个训练有素的捧哏,“这次带小明和倩倩去欧洲,也算是提前预支蜜月了,让他们玩得开开心心的,我们这当父母的,心里也舒坦。”

一家人其乐融融,话题围绕着巴黎的铁塔,罗马的斗兽场,瑞士的雪山,像一团五彩斑斓的毛线球,滚来滚去。

林晚安静地吃着饭。

她面前的白米饭,每一粒都像是冰冷的石头,硌着她的胃。

她能感觉到,那团毛线球滚动的轨迹,巧妙地绕开了她所在的位置。

终于,线头还是递到了丈夫李浩手里。

“小浩啊,这次你可得把公司的事都安排好,安心陪我们玩几天。”张桂芬叮嘱大儿子。

李浩抬起头,看了看坐在身边的林晚,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张桂芬的眼神像一枚精准的飞镖,嗖地一下射过来,扎在他的犹豫上。

“对了,”她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语气变得格外轻描淡写,“林晚的工作不是挺忙的嘛,请假又要扣不少钱,我看,这次就别去了。”

饭桌上的空气瞬间凝固了零点一秒。

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飘向林晚。

那目光里,没有询问,没有商量,只有一种心照不宣的告知。

“再说,这么大个家,总得有个人看着才放心嘛。”张桂芬补充道,语气自然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李浩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林晚碗里,低声说:“妈说得……也有道理,老婆,你就……多理解一下。”

他的声音很轻,像一根羽毛,飘落在林晚的心上,却激不起一丝涟漪。

林晚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个堪称完美的微笑。

那微笑的弧度,像是用量角器精心测量过的,温顺,贤良,无可挑剔。

“好啊。”她说,“爸妈你们和小明玩得开心点,家里有我呢。”

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没有风,没有浪,连一丝波纹都没有。

李建国满意地点了点头。

张桂芬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真诚。

李明低头扒饭,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李浩如释重负,也跟着笑了。

一场小小的、可能发生的家庭风波,就这样被林晚的“深明大义”化解于无形。

晚饭后,林晚在厨房里洗碗。

水龙头哗哗地响着,泡沫在她的指间堆积、破裂。

客厅里传来一家人看电视的笑声,那笑声穿过厨房的门,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她的耳膜上。

她想起五年前,刚和李浩结婚的时候。

那时候的李浩,还会拉着她的手,对父母说:“林晚是我老婆,以后我们就是一个整体,去哪儿都要一起。”



可这样的话,他已经很久没说过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从她第一次拿出自己的积蓄,帮小叔子李明还清两万块的信用卡账单开始的。

还是从公公生病住院,她请了一个星期假全程陪护,李浩只是每天下班后提着水果来“探望”一下开始的。

又或者是从婆婆总是在亲戚面前夸她“懂事”、“不计较”,而对她在工作上的出色表现绝口不提开始的。

她忘了。

她只记得,那个曾经许诺要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渐渐变成了一堵墙。

一堵隔在她和他的家人之间,看似在保护她,实则把她推得更远的墙。

他总是说:“我爸妈不容易,你多担待。”

“我弟还小,不懂事,你别跟他计较。”

“我们是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是啊,一家人。

林晚关掉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夜空里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镜子的反光里,她看到自己那张微笑的脸。

她想,也许,做一个被撇下的“家人”,也挺好的。

02

李家人出发去欧洲的那天,是个晴朗的早晨。

林晚像个最尽职的保姆,早早起床,为他们准备了丰盛的早餐。

煮了鸡蛋,热了牛奶,烤了面包。

张桂芬一边催促着,一边把最后几件衣服塞进行李箱,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林晚啊,我们不在家这几天,你记得每天给阳台上的花浇水。”

“还有,冰箱里的剩菜你先吃,别浪费了。”

“小明房间的窗户记得关好,别进灰了。”

林晚微笑着一一应下。

李浩拖着两个大箱子,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看林晚,眼神里有些愧疚。

“老婆,我……我会给你带礼物的。”

“好啊。”林晚依然笑着,帮他理了理衣领,“路上注意安全。”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林晚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还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属于他们的气味。

那是一种混合着期待、兴奋和对她这个“外人”的隐约提防的复杂气味。

她在沙发上静静地坐了十分钟。

然后,她站起身,走进卫生间。

她脱下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棉质家居服,脱下那条象征着“主妇”身份的围裙。

热水从花洒中喷涌而出,冲刷着她的身体,也仿佛冲刷掉了那层附着在她身上的,名为“李家好媳"的壳。

一个小时后,当她从房间里走出来时,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装,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

脚上一双七厘米的裸色高跟鞋,让她整个人显得挺拔而干练。

脸上是精致而淡雅的妆容,遮盖了所有的疲惫和温顺,只剩下属于职业女性的自信和冷静。

她不是去“公司”上班。

她那个告诉李家人的“普通文员”的工作,早在三年前就已经辞掉了。

她驱车来到市中心最昂贵的写字楼。

走进那间拥有整面落地窗,可以俯瞰全城景色的办公室。

她的助理早就泡好了她最喜欢的蓝山咖啡。

“林姐,张总已经在会客室等您了。”

“好,把上个季度的理财报告给我。”

今天她要见的,是一位管理着上亿资产的VIP客户。

两个小时的会谈,行云流水。

林晚凭借自己扎实的专业知识和对市场的精准判断,成功为客户规划了未来一年的资产配置方案。

客户满意地签下了合同,那笔佣金,足够支付李家人这次欧洲旅行的所有费用。

送走客户,林晚站在落地窗前,端着咖啡,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城市。

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李浩发来的微信。

一张候机厅的照片,配文是:老婆,我们准备登机了,么么哒。

林晚面无表情地删掉了那条信息。

晚上,她约了闺蜜苏晴在高档的法式餐厅吃饭。



苏晴是个时尚杂志的编辑,人如其名,性格爽朗得像个晴天。

“我说,你家那群奇葩又把你一个人扔家里了?”苏晴切着盘子里的牛排,语气里满是鄙夷。

“是庆祝小叔子订婚。”林晚喝了一口红酒,淡淡地说。

“庆祝?庆祝就可以把你当空气了?你可是长媳!林晚我跟你说,你就是脾气太好了,才让他们这么得寸进尺。”

“快别说我了。”林晚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说说你吧,最近又采了哪个小鲜肉?”

苏晴白了她一眼:“你少给我转移话题。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么瞒着他们,到底图什么?以你现在的收入,完全可以搬出去住,买个大平层,请两个保姆伺候你,何必在那个小破房子里当牛做马,看他们一家人的脸色?”

林晚晃动着杯中的红酒,深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摇曳,像一团凝固的血。

她为什么要隐瞒?

她想起刚结婚那会儿,她还是个理财新人,收入不稳定。

有一次,她拿到了一个大单,兴奋地告诉李浩自己一个月赚了五万块。

李浩也很高兴。

结果第二天,婆婆张桂芬就找她谈话,旁敲侧击地问她,是不是应该把钱交给李浩管,男人管钱,家里才能兴旺。

还有一次,她用自己的奖金给父母买了一套按摩椅,公公李建国知道后,足足半个月没和她说话,饭桌上总是指桑骂槐,说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胳膊肘往外拐”

从那以后,她就学会了“藏拙”

她告诉他们,自己换了份工作,是个清闲的文员,一个月拿几千块死工资。

他们信了。

他们也满意了。

一个赚钱能力不如他们儿子的媳妇,一个安分守己,勤俭持家的媳妇,才是一个符合他们想象的,“好媳妇”

而她,也乐得清静。

她把大部分收入都投进了自己的个人账户,做投资,做理财,钱生钱,利滚利。

她享受着这种秘密的、不被打扰的快乐。

就像在那个令人窒息的家里,开辟出了一块属于自己的,可以自由呼吸的飞地。

“你不懂。”林晚看着苏晴,轻声说,“当他们以为你一无所有的时候,他们对你的索取,才会有一个明确的上限。”

苏晴愣住了,随即叹了口气:“你啊,就是活得太清醒了,也太累了。”

“不清醒,就要被他们吸干了。”林晚举起酒杯,“不说这些了,庆祝我,签下大单。”

“对,庆祝你!我的女王!”

两个高脚杯在空中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餐厅里流淌着舒缓的爵士乐。

窗外是城市的璀璨灯火。

这一刻,林晚觉得,那个被油烟和琐碎包裹的自己,仿佛是上辈子的事。

她才是真实的。

自由的,强大的,掌控着自己人生的林晚。

在李家人畅游欧洲,每天在朋友圈炫耀着蓝天白云、城堡教堂的时候,林晚也过着属于自己的“狂欢周”

她去做了最贵的SPA。

她去听了一场大提琴独奏音乐会。

她还给自己买了一个最新款的名牌包,那个价格,是李浩两个月的工资。

她把包放在衣柜的最深处,和她那些昂贵的职业套装放在一起。

那是属于她的,另一个世界。

她甚至抽空回了一趟自己的父母家,陪他们住了两天。

父母看着她,总觉得她瘦了,问她在李家过得好不好。

她笑着说:“挺好的,爸妈对我很好。”

她不想让他们担心。

一个星期,转瞬即逝。

当林晚计算着他们回来的日期,准备把家里恢复成那个“温顺主妇”该有的样子时,她没有想到,一场真正的风暴,正在地中海的暖风中,悄然酝酿。

03

李家人是拖着一身疲惫和满脸的炫耀回来的。



他们带回来两个巨大的行李箱,在客厅里一打开,就像两个打翻了的杂货铺。

给李建国的苏格兰威士忌。

给张桂芬的法国香水。

给李明的瑞士手表。

甚至还有给未来儿媳王倩的意大利皮包。

林晚像个服务员一样,帮他们把东西一一归位,然后端上早就准备好的,解乏的绿豆汤。

“哎呀,还是家里好啊。”张桂芬喝了一口汤,长长地舒了口气。

“是啊,在外面天天吃西餐,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李建国点上一根烟,惬意地靠在沙发上。

他们谁都没有问林晚这一个星期过得怎么样。

仿佛她只是一段被按下了暂停键的程序,在他们回来后,又自动开始运行。

也没有人提起给林晚带了什么礼物。

或许是忘了,或许是觉得,根本没有必要。

林晚也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他们眉宇间那股挥之不去的,刻意营造的愁云。

果然,晚饭的时候,气氛就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张桂芬不停地唉声叹气。

“这次出去啊,看着小明和倩倩那么开心,我这心里,又高兴,又发愁。”

“愁什么?”李建国很配合地问道。

“还能愁什么,不就是他们俩的婚事嘛。”张桂芬放下筷子,“倩倩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家里人对装修的要求太高了。”

她看了一眼林晚,又继续说道:“人家说了,婚房的装修,不能低于二十万的标准,家电也得全换新的,什么都要最好的。”

“咱们家的积蓄,前阵子给小明买房付首付,已经掏得差不多了。这装修的钱,真是愁死我了。”

话题的钩子,就这样明晃晃地甩了出来。

林晚低着头,安静地吃饭,假装没有听见。

李浩坐在一旁,显得有些坐立不安,他不停地给林晚夹菜,像是在进行某种徒劳的补偿。

“哥,嫂子。”一直沉默的李明突然开口了。

他今天戴着那块新买的手表,手腕在灯光下晃来晃去,很是扎眼。

“我和倩倩的事,你们也得帮帮忙啊。”他的语气理所当然,带着一种被惯坏的孩子特有的天真和残忍。

林晚终于抬起了头。

她看着小叔子那张年轻的,还没被生活捶打过的脸,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他和他父亲一样,习惯了把别人的付出,当成是自己的应得。

饭后,李建国发话了。

“都到客厅来,开个家庭会议。”

这五个字,像一道圣旨,没有人敢违抗。

林晚默默地收拾好碗筷,擦干净桌子,然后才走进那片已经被低气压笼罩的客厅。

一家人围坐在沙发上,表情严肃,像是在审判什么重要的犯人。

而她,就是那个即将被宣判的犯人。

李建国坐在主位,他那常年打官腔的嗓子,此刻显得愈发浑厚。

“今天,我们开个会,主要是讨论一下小明婚房装修的问题。”

他抽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像一道灰色的屏障,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

“家里的情况,大家都清楚。我和你妈的退休金,也就够我们自己开销。小明刚工作,没什么积蓄。”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林晚和李浩的身上。

那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带着巨大的压迫感。

“所以,这个责任,就要落在你们做大哥大嫂的身上了。”

他把烟蒂狠狠地按在烟灰缸里,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然后,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是宣布一个既定事实的口吻,说出了那句话。

“林晚,小浩,你们是家里的老大,要给弟弟做个好榜样。”

“小明婚房装修的钱,你们俩,出15万。”

15万。

这个数字像一颗炸弹,在林晚的耳边轰然炸响。

但她的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她甚至还有闲心去观察其他人的反应。

婆婆张桂芬立刻开始帮腔,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期盼和为难的复杂表情,演技堪称精湛。

“是啊,林晚,我们知道你平时最省吃俭用了,手里肯定存了不少钱。这钱,就当是替我们先垫上,以后我们有钱了再还给你们。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能眼睁睁看着小明为这点钱发愁啊。”



“还”?林晚心里冷笑。

结婚五年,小到水电煤气,大到人情往来,她为这个家付出的,又何止15万。

可她从来没听过一个“还”字。

小叔子李明,则是一脸期待地看着她,那眼神,就像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等待着母亲把食物喂到它的嘴里。

仿佛这15万,本就该是她从口袋里掏出来的。

最后,是她的丈夫,李浩。

他坐在她的身边,身体僵硬,他没有看他的父母和弟弟,只是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林晚。

他的手在桌子下面,悄悄地碰了碰她的膝盖。

那是一种乞求她妥协的信号。

他在用他那惯常的,懦弱的方式,向她施压。

“老婆,”他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在说悄悄话,“爸妈这也是没办法,你就……我们就帮帮弟弟吧,啊?”

客厅里的吊灯,散发着惨白的光。

照在每一个人的脸上,那些或贪婪,或算计,或懦弱,或理所当然的表情,都一览无遗。

林晚突然觉得,弥漫在这个家里的那股腐朽的潮湿气味,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浓得化不开,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

她端起面前的茶杯。

那是一杯已经凉透了的茶。

她轻轻地抿了一口。

然后,她把茶杯放回茶几上。

“砰”的一声轻响。

在这寂静得可怕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等待着她的回答。

他们都以为,她会像以往无数次一样,在短暂的沉默后,微笑着,顺从地点头。

然而,这一次,他们都错了。

林晚抬起头,目光清晰得像一把刚刚磨砺过的手术刀。

她缓缓地,一个一个地,看过了在座的每一个人。

公公的威严。

婆婆的精明。

小叔子的贪婪。

以及,丈夫的懦弱。

最后,她的目光停在了李建国的脸上。

她的脸上没有愤怒,也没有委屈,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的平静。

她一字一句,清晰而冷静地开口了说了一句话,却让众人瞬间瞪大双眼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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