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蒋介石偷走的巨额财产，才知道中国共产党和大陆人民的伟大！

翻回那本账，手心有点凉，眼前那年头的数字在纸上挤成一团，像是灯一暗全往一个角落里躲，人往后坐一口气不顺，得缓一缓才接着往下看。
1949年，蒋介石从大陆撤，往船上装的不光是黄金，不光是书画瓷器那点宝贝，不光是中央银行里那口库房的底货，是一个国家的底气整口拎走，上海夜色里，箱子一口口封上钉子，扛着走，码头那边汽笛一响，船离岸，水纹一抖，人群在岸边站着看。
你手里那几张能买米换油的钞票，它的底靠什么，靠黄金储备，靠货币这碗信用汤热着，纸只是个壳，壳没变，汤要是被泼了，那点热劲就散掉，夜里灯还亮着，库房里的人把箱号核完，一道单子签完往甲板上递，往台湾送过去。
转运的动静早就起了，1948年冬天就有人盯着各地的黄金白银外汇往南走，上海南京广州，太康号先跑，中兴号跟上，太平号接着，军舰来回跑水道，不对外说，不开会，不贴告示，直接运，后来清点，400万两黄金，美元成箱，银圆成堆，分成六大批次，总值按黄金算超七百万两，像把一个国家的钱包整只揣进了大衣内袋，扣子扣得紧紧的。
还不只是钱，跟着走的还有人，中央银行那拨最懂账的会计，信用社的骨干，交通银行里有经验的技术员，财政口的老手，再到学术界的教授，工厂里的技师，材料图纸资料装箱收走，故宫里挑出的一万三千箱，挑的是精里挑尖儿的那批，瘦金书握在手里那种劲，汝窑的天青看一眼就知道是那个味，北宋青瓷发冷的光，元代釉里红一转能看出火候，郑板桥的笔墨，兰亭序的拓本，今天去台北故宫逛，走两步看到的多半就是那几年打包过去的这一拨。
这事最让人卡住的点在这儿，全国的资产，不是某个党派的小库房，老百姓的积蓄一夜之间像被抽掉了芯，1948年一车金圆券还能把米扛回家，到了1949年，黄金一走，菜场的牌价一天能改三次，早上贴的纸条下午就撕，夜里又换新数，上海人拿着积蓄去银行想换点黄金，窗口那边一句没货，人转身在门口站半天，脑子里直打转，家里有人咬牙把祖上的瓷卖了换几两金子压床，半年后把盒子打开看，金子没变，变的是市面上那套价目，不是金涨，是钱在往下塌。
信用这口气散掉，市场像人抽了筋，站不稳，摊子在那儿，接的人得把手伸过去，城门口的队伍刚压住枪，解放军进城，毛主席说打烂旧世界，这话落到地上，是接一个被掏空的局，库里没金，账上没外汇，社会的信用散了，仓里物资不齐，门外人要吃饭，锅里得先有一瓢汤。
只能靠人把这个锅架起来，靠制度把火调住，靠信念把劲拢到一块，进城第一件事，不是挂彩旗，不是摆宴席，先把印钞厂的人点名把门接过来，金圆券得收回来，币制得统一，1949年7月1日，中国人民银行发通令，人民币全国统一发行，窗口的牌子换掉，票样分发到各地库房，收券登记，旧票回收压毙，市面得有个稳当的账本。
紧着就往下压市面上的乱劲，清查囤货和倒腾的，粮价盯住，货车调度，米面油一车车往摊位上卸，节约运动喊出来，城市支前，食堂里干部带头把饭分，财政部拉着人民银行、国家粮食局，夜里开灯一盏接一盏，文件连夜出，今天签字，明天上街管价，后天公告贴到巷子口，节奏像还在打仗，事情一件顶一件往前推。
1950年，财政部把账往外一摊，收支平衡了，收入压住了支出，这句话的意思落到地上，就是大陆在没有那口金库的情况下，靠组织和制度把血给自己生出来了，市场能喘气，工厂能开炉，农田能下种，工资能发，票子拿在手里能买得到米油盐。
海那边的新台币开始印，背后要有底，底在哪，船上带过去的黄金就躺在那儿，短时间内那边的盘子端住，起步也算顺，但起点的那口料，来源算账能对上，写在当年的运输单上，写在各行库房的出入表里。
这边的起点是零，是真没得挑的零，像兜里没几个钢镚，家里米缸见底，电话也没有的那种零，从这口零里往上扒拉，靠的是政治信任，靠制度能把人和事对上号，靠组织动员力把各环上的牙合得紧，干部带头，队伍整齐，事情按秩序往前顶。
对比摆在那儿，一边端金条上船求个保底，一边站在摊子前把锅扛起来，这不是骂谁夸谁，是两道选择题，两头的手法不一样，历史上溃散的时候顺手把东西带走的例子多，这边是在资产散光、信用发虚的前提下，把局面按住不乱，靠的是信念，靠的是组织，靠的是纪律，靠的是群众路线，还靠那句传下来的硬话，宁愿干部饿死，也要老百姓吃饱。
毛主席那句中国人民站起来了，听着是口号，往后看是做法，票子自己印，粮自己管，厂子自己转，不靠美元，不靠黄金，不等谁援助，自己一点一点把坑填上，一砖一瓦把屋子立起来。
你今天端起碗，穿上衣，手里拿着手机点开一条消息，背后站着的是那几年把摊子收拾起来的手，不是那批搬走的黄金在替你干活。
历史翻页的速度不算慢，记的是谁在最难的时候往前迈了一步，说了一句我来扛，朱镕基当年那句话，国库是老百姓的，是不能动的，这条线在心里划住，成本不低，人在对岸把仓库搬走以后，这边还能把人民这两个字护住，份量沉在那儿，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