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的寿宴上,小姑子当众泼我一脸酒让我滚,我平静离开酝酿计划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嫁进豪门,外人看着是风光,以为是麻雀飞上了枝头。可脚上的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温婉觉得,她这五年穿的,就不是一双鞋,是一个精美的、镶满了钻石的脚镣。

她以为,只要她够忍耐,够顺从,就能在这座富丽堂皇的牢笼里,守着她和丈夫那一点点温暖的爱情,安稳度日。直到丈夫去世,她所有的退路都被堵死,被逼到悬崖边上的时候,她才发现,那个最爱她的人,早就为她留下了一把钥匙,和一对可以翱翔天际的翅膀。

01

温婉嫁入沈家的第五年,她觉得自己活成了一个影子。

沈家是这座城市里有头有脸的豪门,沈氏集团的产业遍布地产和金融。她的丈夫沈卓然,是沈氏集团名义上的总裁,也是沈家唯一的继承人。可他从小就有心脏病,身体弱得像一棵风中的芦苇,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家里那间阳光充足的卧室里静养。

温婉出身于一个普通的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大学老师。当年,是沈卓然在一次画展上对她一见钟情,然后不顾自己母亲和整个家族的强烈反对,执意娶了她。这份执意,让温婉感动,也让她从踏入沈家大门的第一天起,就成了婆婆周佩琴和小姑子沈思琪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五年里,温婉在这个富丽堂皇得像宫殿一样的家里,活得连个领工资的保姆都不如。



婆婆周佩琴,一个保养得宜、眼神刻薄的豪门老太太,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变着花样地挑剔她。她会用筷子尖夹起一片菜叶,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嫌弃地扔在桌上,说:“一股子小家子气,我们家阿然吃这种没油水的东西,身体怎么能好?”她会指着温婉身上那件其实价格不菲的衣服,当着来访的阔太太们的面,阴阳怪气地说:“婉儿啊,你也是沈家的儿媳了,怎么还穿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地摊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沈家亏待了你。”她说的最多的,就是嫌温婉肚子不争气,五年了,连个蛋都下不出来。

小姑子沈思琪,一个被全家宠坏了的、二十八岁还一事无成的豪门大小姐,更是把欺负温婉当成了日常消遣。她会指使温婉在半夜开车去几十公里外的城区,只为给她买一份她突然想吃的网红宵夜。她会当着自己那帮狐朋狗友的面,指着温婉,像介绍一件物品一样说:“喏,这就是我那个冲喜嫁进来的嫂子,长得还行吧?可惜啊,出身不行,飞上枝头,也变不了凤凰。”

面对这一切,温婉都选择了忍受。因为她的丈夫沈卓然。

沈卓然是这个冰冷家里,她唯一的温暖。他会在母亲和妹妹刁难她之后,悄悄溜进她的房间,从背后抱着她,跟她说“对不起,又让你受委屈了”。他会偷偷给她买她喜欢的书和画册。他身体稍微好一点的时候,会陪她在花园里散步。他总是对她说:“婉儿,再忍一忍,等我把二叔那边的势力彻底压下去,等我把公司完全掌握在手里,我们就搬出去住。到时候,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一切有我。”

温婉为了不让本就身体不好的丈夫再为自己操心,她收起了自己所有的锋芒和委屈。她本是国内顶尖商学院毕业的高材生,有着惊人的商业头脑和果决的判断力。可为了这个家,她甘愿折断自己的翅膀,扮演一个温顺、听话的、逆来顺受的“好儿媳”。

可她的忍让,没有换来安宁。三个月前,沈卓然在一次和二叔沈宏远为了公司事务发生激烈争吵后,心脏病突发,被送进医院,抢救无效,去世了。

沈卓然的离世,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把温婉世界里最后一丝温暖也吹熄了。她彻底失去了一切庇护,变成了一座漂浮在豪门汪洋里的、无依无靠的孤岛。而婆婆周佩琴和小姑子沈思琪,这两只早就对她虎视眈眈的鲨鱼,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向她亮出最锋利的牙齿。

02

暴风雨,在婆婆周佩琴的六十大寿宴上,如期而至。

寿宴的地点,定在沈家旗下最豪华的、市中心的五星级君悦酒店。宴会厅里,水晶吊灯璀璨,宾客云集,来的都是本市商界和政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丈夫沈卓然尸骨未寒,温婉本不想参加这种热闹喧嚣的场合。她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在家里,守着丈夫的遗像。可是,婆婆周佩-琴亲自打来电话,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说:“你记住,不管卓然在不在,你一天是沈家的儿媳,就得尽一天儿媳的本分。今晚的寿宴,你必须出席。不然,就是不把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温婉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她逃不掉。

晚上,她换上了一件早就准备好的、由沈卓然生前亲自为她挑选的黑色丝绒长裙,化了个淡妆,准时出现在了宴会厅。

一进门,她就感受到了那种无处不在的、冰冷的恶意。婆婆和小姑子,像商量好了一样,开始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对她进行一场精心设计的、公开的羞辱。

宴席的座位安排,是有讲究的。可温婉发现,她的席位,被安排在了离主桌最远的、靠近上菜通道的一个角落里。那一桌,坐着的都是沈家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甚至还有几个是沈家的司机和管家。这无声的安排,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温婉的脸上,告诉所有人,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连个下人都不如。

宴席开始后,到了宾客轮流向主桌敬酒的环节。温婉端着酒杯,硬着头皮,走到了婆婆周佩琴的面前。她刚说了一句“妈,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周佩琴就像是没拿稳酒杯一样,手一抖,满满一杯红酒,不偏不倚,正好洒在了温婉胸前那片昂贵的黑色丝绒上。



然后,周佩琴故作惊讶地“哎呀”了一声,拿出餐巾纸,假惺惺地在她胸口擦了两下,嘴里却说着最尖酸刻薄的话:“哎呀,真是对不住啊,婉儿。瞧我这手,老了,不中用了。不过还好,你这衣服料子这么差,看着也穿不了几次,洒了就洒了吧,估计也洗不干净了。”

她的话,引来了同桌那些阔太太们一阵心照不宣的、压抑着的哄笑。

温婉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退了下去。

可她的忍让,并没有换来对方的收敛,反而让她们觉得她软弱可欺,可以更加变本加厉。

小姑子沈思琪,端着一杯颜色更深的红酒,扭着腰,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走到了温婉的面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温婉,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恶毒的微笑。

她凑到温婉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嫂子,我哥死了,你是不是心里特别开心啊?终于不用再守活寡了,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拿着我们沈家的钱,出去找小白脸了?”

这些话,像淬了毒的针,狠狠地扎进了温婉的心里。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也开始微微发抖。

她的沉默,在沈思琪看来,就是默认,就是心虚。沈思琪的胆子更大了。她退后一步,提高了声调,让周围几桌的人都能听见。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举动。

她举起手里的酒杯,将那满满一杯冰冷的、猩红色的液体,从头到脚地,狠狠地泼在了温婉的脸上和身上。

“我们沈家不养闲人,更不养你这种克夫的扫把星!你给我滚!现在,立刻,从我们家滚出去!” 她用近乎尖叫的声音喊道。

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的音乐都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聚光灯一样,齐刷刷地聚焦在了那个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温-婉身上。红色的酒液,顺着她的头发,她的脸颊,她那件昂贵的礼服,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像血一样。

温婉没有像她们预想的那样哭泣,也没有像泼妇一样歇斯底里地反击。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凭那些冰冷的、带着羞辱意味的液体,顺着她的头发滴落。她缓缓地抬起手,从桌上拿起一张干净的餐巾,极其平静地、一点一点地,擦干了脸上的酒渍。

然后,她抬起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到极点的眼神,扫了一眼她那目瞪口呆的婆婆,和一脸得意的-小姑子。那眼神,像一把最锋利的冰刀,让她们俩没来由地感到一阵从心底升起的寒意。

她一言不发,转过身,在所有宾客或同情、或嘲笑、或幸灾乐祸的注视下,挺直了她那湿透了的、却依旧优雅的背脊,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这个让她受尽屈辱的宴会厅。

03

温婉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回到了那个早已没有丈夫的、冰冷空旷的家中。她脱下那件湿透了的、散发着酒气的礼服,把它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她走进浴室,打开花洒,任凭滚烫的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想把这五年里所受的所有屈辱和肮脏,都冲洗干净。

她擦干身体,从衣柜里拿出了自己那个小小的行李箱。她开始收拾东西。她没有拿沈家为她添置的任何一件名牌衣服和珠宝首饰。她只带走了几件自己大学时穿的旧衣服,几本她最喜欢的书,还有一张她和沈卓然在香樟树下的合影。

她准备天一亮,就彻底地离开这个让她伤透了心的城市,去一个谁也不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

就在她拉上行李箱拉链的那一刻,门铃,突然响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婆婆和小姑子派来赶她走的人吗?温婉的心沉了下去。她犹豫了很久,还是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不是她预想中的恶人。而来人,是丈夫沈卓然生前最信任的、也是他唯一的朋友,顾律师。

顾律师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表情严肃,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他对温婉点了点头,沉声说:“沈太太,我知道现在打扰您很不合时宜。但是,我是遵照卓然生前的嘱托,必须在今天这个时间点,来见您。”

温婉把他让进了屋。

顾律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用密码锁锁着的平板电脑。他对温婉说:“沈太太,卓然生前就知道,他走后,您一定会受尽委屈。他走得很不放心。所以,他为您留下了最后的安排。这份加密的电子遗嘱,就是他留给您的武器。”

顾律师告诉她,这份遗嘱,是沈卓然在最后一次住院时,瞒着所有人,单独设立的。它的解锁方式,不是密码,而是温婉本人的指纹。

温婉看着那个冰冷的平板电脑,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那个最爱她的男人,即使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却依然在用他最后的力量,保护着她。

她颤抖着伸出手,将自己的右手拇指,按在了平板电脑的指纹解锁器上。

“滴”的一声轻响,屏幕亮了。一份复杂的、长达数十页的股权转让协议,和一封沈卓然的亲笔信,出现在了屏幕上。

信的开头,是沈卓然那熟悉的、温柔的笔迹:“婉儿,我的爱人,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请不要悲伤。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也原谅我,让你独自面对这一切。这五年,委屈你了。”

信中,沈卓然对她充满了无尽的愧疚和爱意。他告诉她,他早已通过一系列复杂的、在海外注册的信托基金和法律操作,将自己名下持有的、占沈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核心股份,以一种“遗产赠与”的方式,不可撤销地、全部秘密转到了温婉的名下。而这份协议的最终生效时间,被他设定在了他母亲周佩琴六十大寿的第二天。他就是要在他家人把她逼到绝境的时候,给她送上这份最强大的反击武器。

但更让温婉震惊的,不是这笔足以让她成为亿万富婆的股权。

在亲笔信的最后,沈卓然留下了一个地址——“本市环球金融中心地下三层,零三九号私人保管库”,和一串由他们两人纪念日组成的、只有他们知道的密码。

信的最后,附上了一段话:“婉儿,我知道你聪慧过人,你是我见过最出色的商学院学生。你只是为了我,才甘愿收敛起所有的锋芒,变成一只温顺的兔子。现在我不在了,你无需再忍。去这个地方,打开保险箱,里面有我留给你的‘投名状’。用它,去拿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一切。”

温婉看到后震惊了!她顺着信上的地址,在第二天一早,就找到了那家安保极其严密的银行私人保管库。当她用那串熟悉的密码,打开那个沉重的、冰冷的保险箱时,她的呼吸都停滞了。

保险箱里,没有她想象中的金银珠宝,也没有成捆的现金。只有一个摞得整整齐齐的、厚厚的、用牛皮纸袋密封好的文件袋。



她颤抖着双手,打开了最上面的第一个文件袋。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后,她的瞳孔猛地收缩。文件袋里掉出来的,不是文件,而是一叠照片,和一支录音笔。

照片上,是她那位一直表现得道貌岸然、野心勃勃的二叔沈宏远,正在一个隐蔽的茶楼里,和沈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宏达集团”的董事长,相谈甚欢,亲密地握手。而那支录音笔里,清清楚楚地记录着,沈宏远是如何一步步地,向对方出卖沈氏集团下个季度的竞标底价和核心客户资料的。

这是赤裸裸的、足以让他锒铛入狱的商业背叛!

温婉瞬间明白,丈夫留给她的,不止是那百分之三十的股权,不止是那数以亿计的财富。他留给她的,是一把足以将他所有敌人一击致命的、最锋利、最致命的剑!

04

在银行那冰冷的、私密的保管室里,温婉呆坐了整整一个上午。她把那个保险箱里所有的文件袋,都一一打开了。

里面的东西,让她越来越心惊。有二叔沈宏远挪用公款、在海外购置豪宅的证据。有他和他那个蛇蝎心肠的情妇的亲密照片。甚至还有几个集团内部高管,收受贿赂、以次充好的贪腐证据。

她这才明白,她的丈夫沈卓然,那个在她面前永远温柔、体弱的男人,在背后,其实一直都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不动声色地战斗着。他不是不知道家里的那些龌龊和阴谋,他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或者说,他是在为她铺平一条未来的路。

巨大的悲痛过后,是滔天的恨意,和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到可怕的斗志。温婉擦干眼泪,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哭了。懦弱和忍让,只会让她被那些豺狼虎豹吞得骨头渣子都不剩。她要反击。不仅仅是为了丈夫的遗愿,更是为了她自己,为了这五年里她所受的所有屈辱,讨回一个公道。

接下来的半个月,温婉像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她没有回沈家,也没有再和周佩琴、沈思琪有任何联系。

她利用丈夫留下的那笔她从未动用过的资金,和顾律师一起,开始了她周密的布局。她首先通过顾律师,以一个海外投资机构的“白手套”身份,在二级市场上,悄无声息地吸纳着沈氏集团那些零散的股份。

然后,她秘密地约见了几位在集团内部德高望重、并且一直忠于沈卓然和他父亲那一脉的老臣子、老股东。她向他们出示了沈卓然留下的、经过公证的股权转让协议,证明了自己第一大股东的身份。她没有立刻抛出那些黑料,她只是暗示性地告诉他们,自己手中掌握着一些足以影响集团未来走向的重要信息。她用自己的冷静、智慧和对集团未来发展的清晰规划,成功地赢得了这几位元老级人物的初步信任和支持。

就在她紧锣密鼓地布局时,一封烫金的请柬,送到了她临时租住的公寓里。是沈氏集团一年一度的股东大会暨企业年会的邀请函。

温婉知道,决战的时刻,到了。

按照惯例,这次的年会,是决定集团未来一年战略方向和最重大人事变动的最重要会议。沈卓然去世后,董事长的位置一直悬而未决。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她的二叔沈宏远,已经和她的婆婆周佩琴达成了协议,准备在这次年会上,名正言顺地接任董事长的位置。

温婉看着那份请柬,嘴角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意。她知道,在沈宏远和周佩琴看来,她这个手无寸铁的遗孀,不过是砧板上的一块肉,她们邀请她,只是为了在所有股东面前,演一出“合法”地剥夺她作为“沈家家属”所有权益的戏码,让她彻底净身出户。

在年会召开的前一天,温婉主动给婆婆周佩琴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温婉的声音里就充满了怯懦、无助和压抑的哭腔。她哭着对周佩琴说:“妈……我错了……前几天在寿宴上,是我不懂事,惹您和思琪生气了。求求您,看在卓然的面子上,不要赶我走。我不想离开沈家……我以后什么都听您的,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哪怕是当个佣人,我也愿意……”

这番声泪俱下的“忏悔”表演,让电话那头的周佩琴和旁听的沈思琪,彻底放下了最后一丝戒心。她们俩得意地对视了一眼,觉得温婉这个没用的女人,终于被她们彻底击垮了,再也翻不起任何风浪。周佩琴在电话里假惺惺地安抚了她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挂掉电话的温婉,脸上的泪痕还未干,眼神却已经变得像西伯利亚的冰原一样,寒冷而坚定。

05

沈氏集团的年度股东大会,在集团总部顶楼的国际会议中心准时召开。

会场庄严肃穆,长长的会议桌两旁,坐满了集团的各位股东和最高层的管理人员。每个人都西装革履,表情严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金钱和权力交织的、紧张的味道。

温婉穿着一身最朴素的、甚至有些过时的黑色套装,素面朝天,头发也只是简单地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她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坐在了会场最角落的一个、几乎是留给会议记录员的位置上。

沈思琪看到了她,特意端着一杯咖啡,扭着腰,走到她身边。她弯下腰,用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拍了拍温婉的肩膀,在她耳边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轻蔑地说道:“哟,嫂子,还真有脸来啊?心理素质不错嘛。不过没关系,待会儿有好戏给你看哦。保证比我妈寿宴上那出还精彩。”说完,她咯咯地笑着,像一只得意的狐狸,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上午九点整,会议准时开始。主持人走上台,宣布股东大会正式召开。可奇怪的是,象征着集团最高权力的、位于会议桌正中央的那个董事长的席位,一直都空着。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沈卓然去世后,这个位置一直悬而未决。今天,本该是由集团现在的实际掌权者,副总裁沈宏远,顺理成章地接任。

沈宏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清了清嗓子,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微笑,正准备站起身,发表他那篇准备了很久的、慷慨激昂的“就职演说”。

就在这时,会议厅那两扇厚重的、雕花的木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只见丈夫生前最信任的顾律师,带着他的一整个律师团队,人手捧着一摞厚厚的文件,表情严肃地走了进来。顾律师没有理会任何人惊讶的目光,他径直走上了主席台,对着话筒,用一种冷静而又极具穿透力的、不容置疑的声音宣布道:

“各位股东,各位董事,早上好。在本次股东大会正式开始之前,我受我的当事人,沈氏集团已故总裁沈卓然先生的合法妻子——温婉女士的委托,在此宣布一项重大的股权变更事宜。”

“根据沈卓然先生生前所订立的、并经过瑞士联合银行公证的、具有最高法律效力的合法遗嘱,我宣布,沈卓然先生个人名下所持有的全部沈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记名股份,已于上个月,也就是周佩琴女士六十大寿的次日零点,自动转移至其合法妻子温婉女士的名下。加上温婉女士婚前已持有的、由沈卓然先生个人赠与的百分之五的股份,温婉女士目前共计持有本集团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是沈氏集团无可争议的、绝对控股的第一大股东!根据集团创立时的章程,第一大股东,自动获得董事长席位的最终提名资格。”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