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鉴定99%是亲生,儿子却越长越不像我,直到我看到他同学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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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上震天的加油声像热浪一样滚过,几乎要把人的耳膜烫穿。

曹毅却什么也听不见,他死死盯着前方终点线附近的那两个人——他的儿子曹宇,和曹宇同学的爸爸,许阳。

两人并肩站着,头微微靠在一起,正为跑道上的孩子紧张地呐喊。同一个角度的侧脸,同样高挺的鼻梁,就连因为激动而微微抿起的嘴唇,弧度都如出一辙。

阳光将他们的影子拉长,重叠在一起,像一个密不可分的人。

一个荒谬到让他不寒而栗的念头,像一颗深埋的地雷,在他脑海里轰然炸开。

我死死盯着手里的那张早已泛黄的亲子鉴定报告,上面的“99.99%”如同一个巨大的嘲讽。而这一切,都得从半年前那次油腻的家庭聚会说起。

01

半年前,星州市刚入秋,我爸妈非要搞个家宴,庆祝我堂弟考上公务员。

那天家里人来得齐,满满当当坐了一大桌。男人喝酒吹牛,女人聊着孩子和折扣,油焖大虾的香气混着酒精味,熏得人脸颊发烫。

酒过三巡,我那个在街道办当个小头头的二叔,端着酒杯,满面红光地晃到我身边。

“阿毅,你这项目经理当得不错啊,看这气色。”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酒气喷了我一脸。

我赶紧笑着应付:“混口饭吃,二叔。”

“谦虚了不是,”他咧嘴一笑,眼神却瞟向了正在埋头啃鸡翅的儿子曹宇,“就是……你家这小子,怎么越长越不像你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端着酒杯的手僵在了半空。

饭桌上的喧闹仿佛瞬间被按了静音键,几道目光不约而同地投了过来。

我妈立刻打圆场:“哎呀二哥你喝多了吧,小孩子家家的,一个时期一个样,宇宇这眼睛,多像阿毅小时候。”

“是吗?”二叔眯着眼,又端详了曹宇几秒,“我瞅着这双眼皮,这高鼻梁,不像啊。阿毅,你跟林悦俩,可都是单眼皮。”

这话像一根针,不偏不倚地扎进了我心里最敏感的地方。

我和妻子林悦确实都是单眼皮,可儿子曹宇,从懂事起就是一对漂亮的双眼皮,衬得眼睛又大又亮。

以前,我只当是孩子会长,没准是隐性基因什么的,从没深想过。可今天被二叔当着一大家子人的面这么点出来,那种感觉,就像是体面的衬衫被人当众撕开了一个口子,尴尬又窝火。

林悦的脸也白了一下,但她很快就笑着夹了块排骨到二叔碗里:“二叔,您眼神真好。都说外甥多似舅,宇宇这是像我弟弟呢。您尝尝我妈做的这个糖醋排骨,地道吧?”

一句话,四两拨千斤,既化解了尴尬,又把话题引开了。

大家立刻又重新推杯换盏,没人再提这茬。

可那根针,却牢牢地扎在了我心里。

回家的路上,我开着车,林悦坐在副驾,曹宇在后座早就睡着了。

车里很安静,只有路灯一盏盏地从车窗外掠过,明明灭灭地照在她脸上。

“今天二叔也是喝多了,你别往心里去。”我试图让气氛轻松点。

林悦看着窗外,声音很轻:“我没往心里去。倒是你,一晚上都板着个脸。”

我心里一滞,没说话。

难道我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是啊,自从二叔那句话之后,我再看曹宇,就觉得哪哪都不对劲。他的眉眼、他的鼻子、甚至他笑起来时嘴角的弧度,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陌生感。

这种感觉让我恐慌,也让我对自己产生了厌恶。

他在我心里,一直是我的骄傲。成绩好,懂礼貌,长得又帅气,带出去谁不夸一句?可现在,这些优点仿佛都成了刺向我的利刃。

他越优秀,我心里那根针就扎得越深。

回到家,我把曹宇抱回他的房间,给他盖好被子。看着他熟睡的脸庞,那双漂亮的双眼皮下,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

我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鼻梁。

很挺,不像我,也不像林悦。

一种冰冷的寒意,顺着我的指尖,慢慢爬满了全身。

02

第二天一早,宿醉的头痛还没散去,工作上的烦心事就找上门了。

公司正在竞标一个市政的智慧城市项目,我是项目负责人,带着团队熬了好几个通宵,方案改了十几版,就等着今天最后一次内部评审。

“曹毅,你那个数据安全模块的预案,我觉得还是太保守了。”会上,顶头上司王总指着PPT,眉头拧成了个疙瘩,“客户要的是亮点,是创新!你这个,太稳了,稳得像白开水。”

我耐着性子解释:“王总,市政项目,数据安全是重中之重,稳定压倒一切。我们这个方案看起来不花哨,但每个环节都做了冗余备份,绝对不可能出岔子。”

“我要的是万无一失,不是万无一失的平庸!”王总敲了敲桌子,声音不大,但压迫感十足。

一上午的会,开得我精疲力尽。

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一开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气。

林悦穿着围裙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回来啦?快去洗手,马上开饭。”

曹宇从房间里冲出来,献宝似的举着一张试卷:“爸!你看!我数学考了98分!”

我接过卷子,看着上面鲜红的分数和老师的表扬,心里的疲惫和烦躁顿时消散了大半。我摸了摸他的头,由衷地笑了:“厉害啊儿子!走,吃饭去,爸今天得好好奖励你。”

饭桌上,林悦给他夹了个大鸡腿,“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心里暖洋洋的。昨天饭局上的那点不快,似乎已经被眼前的幸福冲淡了。

或许,真的是我多心了。二叔喝多了胡说八道,我竟然还当了真。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工作上的项目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我忙得脚不沾地,几乎把那件事忘在了脑后。

直到一个月后,我无意中翻出了我小时候的影集。

那是我爸妈特地从老家给我寄过来的,说让我留个念想。

我一张张翻着,黑白的照片,泛黄的纸张,记录着一个单眼皮、塌鼻梁的小男孩从穿开裆裤到戴红领巾的全过程。

那是我,可我看着照片里的人,却感到一阵阵的陌生。

我拿出手机,对着相册里的自己拍了张照,又跑到曹宇房间,趁他不注意,抓拍了一张他的侧脸。

我把两张照片并排放在手机屏幕上。

然后,呆住了。

除了性别,几乎找不到任何相似之处。

我的心,又一次沉了下去。那种被针扎的感觉再次袭来,而且比上次更疼,更深。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一遍遍地回放着曹宇从小到大的模样。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长出双眼皮的?他的鼻梁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挺的?他那些我不熟悉的小习惯,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不敢问林悦,我怕一开口,就会摧毁我们这个看似美满的家庭。

但我心里的疑云,却越来越重,像铅块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03

压垮骆驼的,往往是最后一根稻草。

我的稻草,是一次无意的发现。

那天是周末,我难得没有加班。林悦说要去参加一个同学聚会,让我带曹宇。

我正好想借这个机会,带他去科技馆看看,父子俩享受一下独处时光。

出门前,林悦在镜子前打扮了很久,换上了一条新买的连衣裙,还化了淡妆,和平时在家的样子判若两人。

“妈,你今天真漂亮。”曹宇由衷地赞叹道。

林悦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就你嘴甜。”

她走后,我心里莫名地有点空落落的。

在科技馆里,曹宇对各种机器人和模型兴奋不已,拉着我问东问西。看着他求知若渴的眼睛,我心里的阴霾暂时被驱散了。

晚上回到家,林悦还没回来。我给曹宇洗完澡,哄他睡下,自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快十一点的时候,门口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林悦回来了,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气。

“聚会怎么样?开心吗?”我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还行吧,就是老同学见面,聊聊以前的事。”她喝了口水,脸颊微红,“对了,我手机好像没电了,用你手机给我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我把手机递给她。

她走到阳台去打电话,我继续看电视。过了一会儿,她走回来说:“打完了,手机还你。”

就在我接过手机的那一刻,屏幕亮着,停留在通话记录界面。

最上面一行,不是“妈”,而是“许阳”。

通话时长,2分31秒。

我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许阳。

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好像是她提起过的一个大学同学,据说现在自己开了家公司,混得很不错。

可她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说是打给她吗?



我抬起头,看着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给你妈打完电话了?”

“嗯,打完了。”她点点头,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直视我。

那一刻,我心里的怀疑,像藤蔓一样疯狂地滋生,瞬间就缠满了我的心脏,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没有当场拆穿她。

我怕,我怕听到那个我无法承受的答案。

那一晚,我们背对背躺在床上,一夜无话。

我清楚地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已经碎了。

04

从那天起,我开始像个侦探一样,不动声色地观察林悦,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她的手机设置了新的密码,接电话时总会有意无意地避开我,晚上也多了很多“加班”和“应酬”。

我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家里安静得可怕。

曹宇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变得小心翼翼,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

工作上的压力和家庭里的压抑,像两座大山压在我身上。我有好几次都想跟林悦摊牌,把所有疑问都砸在她脸上,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没有证据。

我手里唯一的“证据”,就是那张99.99%亲子率的鉴定报告,那张现在看来无比讽刺的纸。

就在我快要被这种猜忌和折磨逼疯的时候,学校的通知下来了——下周六,举办一年一度的亲子运动会。

通知单是曹宇拿给我的,他一脸期盼地看着我:“爸,你陪我去好不好?我们报‘两人三足’,我同桌小胖说他爸可厉害了!”

看着儿子期待的眼神,我无法拒绝。

林悦照例用“单位要开一整天的会”为由推脱了。

我心里冷笑一声,没有多问。

运动会那天,天气很好。操场上彩旗飘扬,人声鼎沸。

我牵着曹宇的手,在他们班级的区域找到了位置。

“爸,我去跟小胖玩一会儿!”曹宇放下书包,就朝不远处一个圆滚滚的小胖子跑去。



我笑着点点头,目光在人群中搜索。

很快,我看到了曹宇口中的“小胖”,也看到了站在小胖身边的那个男人。

男人大约四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身休闲运动装,身材高大挺拔。他正微笑着跟小胖说着什么,阳光洒在他脸上,显得温和又有魅力。

那一瞬间,我并没有多想。

直到后来,在“两人三足”比赛的准备区,我带着曹宇,和小胖父子俩分到了一组。

我们并排站着,脱下鞋,用绳子绑住各自的一条腿。

“叔叔好!”小胖很有礼貌地跟我打招呼。

“你好啊。”我笑了笑,目光落在了他爸爸身上。

男人也朝我友好地点了点头,伸出手:“你好,我是许梓睿的爸爸,我叫许阳。”

轰——

我的脑子,像被投入了一颗炸弹,瞬间一片空白。

许阳。

竟然是他。

那个出现在林悦通话记录里的名字。

我僵硬地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几乎感觉不到自己手上的力气。

“你好,曹宇的爸爸,曹毅。”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

05

比赛的哨声响了,我却像个木偶,完全靠着儿子的节奏机械地迈着步子。

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旁的许阳身上。

阳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和我通话记录里那个模糊的头像,渐渐重合。

我控制不住地用眼角的余光,一遍又一遍地在他和曹宇之间来回比对。

一样的眉骨,一样挺直的鼻梁,就连嘴角的笑意,都带着同一种洒脱的味道。

曹宇因为兴奋而脸颊泛红,大声喊着“一二一二”,那神态,那眉眼,简直就是许阳的缩小版。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手脚冰凉。

“加油!许梓睿,超过他们!”许阳中气十足地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活力。

我们这一组,最终还是输了。

曹宇有些沮丧,许阳却笑着走过来,揉了揉曹宇的头:“没事儿,小子,跑得不错!比你爸有劲儿多了!”

一句无心的玩笑话,却像一把刀子,狠狠捅进了我的心脏。

曹宇被他逗笑了,仰着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亲近和崇拜。

那是一种,我从未在儿子眼中看到过的,属于雄性幼崽对同类强者的天然仰慕。

接下来的活动,我完全是行尸走肉。

我看着许阳轻松地将曹宇举过头顶,看着他们在草地上追逐打闹,看着曹宇自然而然地接过许阳递过来的水……他们之间那种无需言语的默契和磁场,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像一个局外人,一个多余的观众,看着本该属于我的亲子时光,被另一个人完美地演绎着。

运动会结束时,许阳主动过来跟我交换了微信,说“以后孩子们可以多约着一起玩”。

我机械地点了点头,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半天,才找到扫一扫的按钮。

回家的路上,我一路无话,车里的气压低得可怕。

曹宇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安静地坐在后座,不像平时那样叽叽喳喳。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反锁了门。

我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运动会上的每一帧画面,都像幻灯片一样在我眼前反复播放。

怀疑、愤怒、屈辱、痛苦……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死死罩住。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我一遍遍地对自己说。

我有名正言顺的证据,那张白纸黑字的鉴定报告。

我发疯似的冲到卧室,拉开最底层那个尘封已久的抽屉,从一堆陈旧的证件和文件里,翻出了那个牛皮纸袋。

我的手颤抖着,把里面那张折叠的纸拿了出来。

纸张已经微微泛黄,上面的字迹却依旧清晰。

委托人:曹毅。

鉴定结果:……支持曹毅为曹宇的生物学父亲,亲权概率为99.99%。



我盯着那串数字,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对,这才是证据,这才是科学。其他的,都是我的胡思乱想,是我的错觉!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阿毅,是我,开门。”是我爸的声音。他今天过来给我送老家带的土特产。

我手忙脚乱地想把报告藏起来,却已经来不及了。

我爸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我手里的那张纸,和我煞白的脸。

他愣了一下,随即走了过来,拿起我手里的报告单,浑浊的眼睛在上面盯了很久很久。

书房里死一般地寂静。

我爸放下报告单,转过身,看着我,眼神异常复杂。

他沉默了足足一分钟,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地问道:

“建军,这张单子,当初是你自己亲自去医院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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