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宇跳河的事为什么没人通知我?查!到底是谁封锁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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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白先生,您这么英俊潇洒,真的要动刀子吗?”

医生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白明宇深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回答:“我决定了。”

“那么请在这份保密文件上签名,文件一旦签署,手术将在一个月后进行。”

医生递给他文件,眼神中依旧带着不解。

白明宇明白,在别人眼中,他的面容是上天的恩赐,多少人梦寐以求,但他却想要摆脱,希望以全新的面貌开始新的生活。

他迅速签上名字,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我回去等通知了,谢谢。”

白明宇离开医院,温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他却感到一阵寒意。

这阳光,就像他和袁媛的爱情,看起来美好,实际上却冰冷刺骨。

手机突然响个不停,屏幕上全是袁媛发来的信息,一条接一条。

“白明宇,你跑哪儿去了?谁让你一声不响就离家出走的!”

“你又和鹿鸣说了什么?我警告你,你只是个替代品,别以为结婚了就能一步登天,别做梦了!”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少管我的事!”

白明宇看着这些话,心中涌起一股酸楚。

他明白,在袁媛心里,他永远只能是替代品。

他本想解释,但知道袁媛不会给他机会,毕竟,每次都是她的单方面发泄。

无奈之下,他只能苦涩地回复一句:“对不起。”

白明宇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刚进门,就被袁媛一把抓住,重重地扔到沙发上。

袁媛脸色阴沉,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明宇。

“你跑出去,就是为了告诉鹿鸣他也是替代品?”

“白明宇,你可真有心机,你以为这样做,就能让我和他断绝关系?”

“我没有……”

白明宇刚要解释,袁媛的手就紧紧掐住他的脖子。

他立刻感到呼吸困难,脸色通红,双手拼命挣扎,好不容易才挣脱袁媛的手。

袁媛厌恶地看着,坐在沙发上大口喘气的白明宇,冷冷地讽刺道:“你除了这张脸,哪里都不像他!”

白明宇大口喘着气,眼睛充血。

他知道,袁媛口中的“他”,是她青梅竹马的爱人,那个她深爱到骨子里的人。

几年前,白月光被查出绝症,所有人都瞒着袁媛。

等到她得知消息时,她的小竹马已经因为绝症突发,死在了异国他乡。

悲痛欲绝的她去了酒吧买醉,也是在那里,遇到了长相酷似竹马的白明宇。

从那以后,她开始热烈追求,把对竹马的爱全部转移到了白明宇身上。

为了绑住白明宇,很快就和他领了证。

但时间一长,袁媛发现,白明宇和白月光性格迥异,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还在外面拈花惹草。

白明宇知道后,质问过、争吵过,换来的却只有袁媛冷漠的一句:

“知道了又怎样,离婚对你没好处,你父母早就不要你了。”

曾经相爱时,他对她展示过的伤口,现在都成了袁媛刺向他最痛的武器。

白明宇不再和她争吵,袁媛也从不把男人公然带回家,这成了他们之间的默契。

直到鹿鸣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平衡。

鹿鸣和白月光长得一点也不像,但袁媛却为他破了例。

向来不在外过夜的她,开始频繁整夜不归;从未下过厨的她,竟然为鹿鸣练就了一手好厨艺。

曾经,袁媛会温柔地捧着白明宇的脸,眼神里满是爱意,恨不得把他脸上的每一寸都刻进心里。

当白明宇因为自己和有家暴史的父亲长得有点像而自卑时,袁媛总会轻吻他的脸颊,轻声低语:

“你很帅,这是上天给你的礼物,它会给你带来好运。”

那时的白明宇,不止一次庆幸自己有这张让袁媛心动的脸,让他们相爱了许久。

但现在,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让他痛不欲生。

“我是不像他。”

白明宇声音沙哑,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对袁媛说话。

袁媛微微一愣,但这种惊讶很快就消失了,随即冷哼一声:

“那你对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了。”

袁媛“砰”的一声,门被她狠狠地甩上。

白明宇独自一人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晚餐对他来说毫无吸引力,他下午在外面吹了太久的冷风,现在正发着高烧,全身滚烫,头昏脑胀。

不知过了多久,紧闭的房门被悄悄推开了一条缝隙,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白明宇迷迷糊糊,以为来的是管家来收拾他刚喝完的水杯,所以没放在心上。

至于为何不可能是袁媛,毕竟他们已经分床睡很久了,彼此之间早已形同陌路。

“哼。”

一声带着嘲讽的轻笑,瞬间让白明宇从混沌中惊醒,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借着门缝中透进的微弱光线,他看清了来人是鹿鸣。

鹿鸣显然没有离开的打算,他一步步逼近,态度傲慢。

“我听说了,袁媛从不把外面的男人带回家,但我却在这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鹿鸣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每句话都像是锋利的刀子。

“白明宇,袁媛早就不把你放在心上了,你怎么还死缠烂打地缠着她?”

他靠近,脸上的得意更加明显。

“你根本想象不到,昨晚她对我有多热情,现在她的心里只有我。”

白明宇又气又怒,身体的不适让他无力反驳,只能咬牙切齿地说:“滚出去。”

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有袁媛焦急寻找鹿鸣的呼喊:

“鹿鸣,你去哪儿了?”

听到这声音,鹿鸣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转过头,对着白明宇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

还没等白明宇反应过来,他就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很快,袁媛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她想都没想,就冲过去查看鹿鸣的脸,然后愤怒地盯着白明宇。

“白明宇,你闹够了没有?!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白明宇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喉咙干得像要冒烟,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从床上下来,袁媛就已经认定是他打的。

这一刻,除了身体上病痛的折磨,白明宇的心更是被一把利刃狠狠刺穿,鲜血直流。

他们曾经心照不宣、不把外人带到对方面前的默契,在这一刻被鹿鸣轻易地击碎。

鹿鸣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拉着袁媛的手,假装安慰道:

“袁媛,你别生白明宇的气了,是我自己不小心走错了房间,我以为这是你的房间,就推门进来了,没想到白明宇一个人睡在这里。”

他一边说,一边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按照以往的习惯,白明宇这个时候根本不会上床休息,袁媛是知道的。

袁媛紧紧地拉着鹿鸣的手,但视线却停留在白明宇身上。

白明宇觉得自己此刻一定很狼狈,才会被袁媛这样反复打量。

自己的妻子,就在自己眼前,和别的男人亲密相拥,白明宇只觉得天旋地转。

他深吸一口气,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喊道:

“滚出去!”

袁媛意外地顺从,领着鹿鸣匆匆离开了白明宇的住处,这让白明宇感到意外。

白明宇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门又被推开了。

他吓了一跳,警觉地盯着门口。

袁媛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热水和退烧药,走到床边,把东西放在了床头。

“把药吃了。”

其实下午的时候,袁媛就注意到白明宇体温有点不对劲,但那时鹿鸣急着要见她,她只好匆忙离开。

她心里想着,白明宇一向很懂事,应该会自己照顾自己。

“你怎么像个小孩一样,发烧了就知道睡觉,不吃药病怎么能好,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白明宇愣住了。

这种带着宠溺和玩笑的语气,他很久没听到了。

袁媛见他一直没动,轻轻地叹了口气,把药倒在手心,然后递到白明宇嘴边。

“吃了吧,这样好得快,听话。”

白明宇机械地接过药,那些美好的往事,一下子涌上心头。

他记得那次自己病得很重,袁媛不眠不休,整整守了他两天两夜,照顾得无微不至。

等他醒来,看到的是一脸疲惫、头发油腻的袁媛。

看到他病情好转,袁媛竟然红了眼,手都在颤抖。

可是曾经那么珍惜他的袁媛,现在却成了伤他最深的人。

袁媛慢慢坐在床边,看着白明宇吃下药,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我知道你没打鹿鸣。”

即使鹿鸣再怎么坚持是白明宇打的,袁媛也不信。

她和白明宇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对他的脾气再了解不过,白明宇绝不会做这种事。

但这话一出口,白明宇的心却突然沉入了冰窖,冷意从心底蔓延到全身。

她明明知道真相,但刚才为什么还那么偏袒鹿鸣?

还没等他开口,袁媛又说:“他也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才这么做的,我希望你不要计较。我替他向你道歉,今晚带他回家是个意外,以后不会了。”

袁媛微微皱眉,脸上满是对鹿鸣的保护。

“但你也得向鹿鸣道歉,你说他是替身,他才会这样。”

白明宇只觉得五雷轰顶,刚才袁媛那看似温柔的示好,现在就像裹着糖衣的刀子,一刀又一刀,残忍地割着他的心。

鹿鸣是替身,袁媛就心疼得不行,那他白明宇呢?

他又有谁心疼?

白明宇抬头,看着眼前这张曾经无比熟悉、充满爱意的脸,现在却只觉得陌生得可怕,好像从未真正认识过这个人。

他的眼睛迅速变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甘。

“你凭什么要我为根本没做过的事道歉?”

袁媛的语气突然变冷。

“白明宇,你别再无理取闹了!”

无理取闹?

白明宇讽刺地笑了,正要说出那句在心底压抑很久的话:

“袁媛,我们离”

但“婚”字还没说出口,屋外鹿鸣找袁媛的喊声,突然打断了两人紧张的对话。

袁媛皱了皱眉,看了一眼白明宇,还是走出了房间。

鹿鸣早就等在门口,看到袁媛出来,立刻跑过去抱住她。

“袁媛,我都催你去洗澡了,你怎么还不乖乖在床上等我呢?”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够传进白明宇的耳朵里。

鹿鸣故意露出一副吃惊的样子,眼睛瞪得老大,说:“哎呀,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袁媛瞥了一眼床上几近崩溃的白明宇,又回想起他之前坚决不道歉的态度,心一横,伸手抱住了鹿鸣的腰。

“没关系,他不重要。”

夜幕降临,白明宇躺在床上,高烧不退,汗水浸湿了枕头。

他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无底深渊,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让他痛苦不堪。

在半梦半醒之间,他梦到了许多陌生的画面。

“明宇,等你长大了,一定要娶我,好不好?”

年幼的袁媛紧紧握着他的手,一脸认真,为了表明决心,还特意用狗尾巴草编成戒指,小心翼翼地套在他手指上,信誓旦旦地说:

“我以后会一直对你好,一辈子都对你好,只爱你一个人,以后还会给你买最大最漂亮的钻戒!”

白明宇突然从床上坐起,大口喘着粗气,梦中的回忆再次涌入他的大脑。

这些记忆是他从未有过的,但又如此真实。

心中涌起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他小时候就认识袁媛?

没来得及细想,肚子传来的饥饿感就打断了他的思路。

他起身下楼想找点东西吃,以往这个时候,袁媛早就去公司上班了。

可今天却格外反常,袁媛还没走,鹿鸣也还在。

“好困,都怪你昨晚都没咋睡。”

鹿鸣看到白明宇下楼,故意大声说道。

“没办法,我太喜欢你了。”

袁媛回应着,这时才注意到白明宇,但她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会。

袁媛简单吃完早餐后,便对鹿鸣嘱咐道:“我先去上班了,你吃完早饭,就让司机送你回去。”

鹿鸣轻轻点点头,依依不舍地目送袁媛离开。

自始至终,袁媛都没再看白明宇一眼。

袁媛前脚刚走,鹿鸣立刻收起脸上的笑容,冷冷地看向白明宇。

“活成你这个样子真是窝囊,连自己女人都看不住,她都把情人带回家了,你居然还一声不吭,当丈夫当到你这份上,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白明宇不紧不慢地吃完东西,等胃里暖和了些,才缓缓抬起头,平静地看向鹿鸣,语气波澜不惊。

“你也知道自己只是个情人啊。”

鹿鸣一听这话,顿时恼羞成怒,“你!”

他气急败坏地摔了筷子,“你以为你还能当多久袁家女婿?我故意陷害你说我是替身,就是为了从袁媛嘴里听到她亲口承认。”

“你才是那个像她死去白月光的替身,而我,跟他,跟你,一点都不像。”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袁媛早就忘了那个死了的男人,我才是她的新欢!你不过是个劣质的替代品!”

白明宇心中一阵抽痛,他早就预感到袁媛想放下过去,可被鹿鸣这样直白地说出来,还是让他难以承受。

鹿鸣仍觉得不解气,继续添油加醋。

“袁媛说了,过几天就让我搬进来,这别墅可不会一直让你一个人霸占着。”

想到昨晚袁媛还坐在床边,信誓旦旦地安抚自己不会再带别的男人回家。

如今却在和鹿鸣的浓情蜜意中,轻易地许诺了别人,白明宇只觉得无比讽刺。

“白明宇,你要是识趣,主动提出离婚,我还能放你一马;可你要是死皮赖脸不肯走,我有的是办法在袁媛耳边吹枕边风,到时候,不被爱的那个,才是真正的第三者!”

鹿鸣双手抱胸,满脸得意,像是已经胜券在握。

白明宇沉默了,久到鹿鸣以为他不会再回应,正准备得意离开时,白明宇终于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袁家女婿这个身份,我不要了。”

“但你能不能接住,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白明宇说完,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一进屋,白明宇的热度还没退,身体还是不得劲儿,但他心里却出奇的冷静。

他清楚,是时候给这段煎熬的婚姻画上句号了。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被子突然被掀开,冷风扑面,白明宇不得不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今天跟鹿鸣说了啥?” 袁媛怒气冲冲,大声逼问。

白明宇心里一阵腻歪,他猜肯定是鹿鸣又在袁媛面前嚼舌根了。

他强压着心里的失落,平静地问:“你答应让他搬进来了?”

袁媛一时语塞,她回想起昨晚和鹿鸣缠绵悱恻时,在欲望的驱使下,确实答应了这样的事。

但很快,她又恢复了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就是让他住进来嘛,只要你不找他麻烦,我给你的钱,足够你花一辈子。”

白明宇看着袁媛,心里充满了凄凉,说出了那句在心里反复念叨的话:

“袁媛,我们离婚吧。”

袁媛脸色一变,上前紧紧抓住白明宇的手:“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我不想再当你的丈夫了。”

白明宇直视着袁媛的眼睛,眼神坚定。

袁媛彻底被激怒了,她猛地揪住白明宇的衣领,眼里满是怒火。

“鹿鸣说的没错,你还真敢提离婚!别做白日梦了,白明宇,你是我从你爸手里买过来的,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想离婚,没门!”

说着,袁媛单手扯下丝巾,动作粗鲁地解开衬衫扣子。

白明宇见状,本能地想要后退,但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就被袁媛压倒,动弹不得。

“我看你是太久没尽丈夫的义务,都忘了自己是谁了。今天,我就让你好好想想!”

“袁媛,你疯了!”

但因为发烧太虚弱,白明宇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整整一个下午,白明宇被迫忍受着这一切,他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了。

袁媛离开时,只留下一句话:

“没有我签字,这婚你离不了。”

白明宇躺在床上,眼神空洞。

他不明白,袁媛明明已经不爱他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他。

几天后,鹿鸣真的搬进了别墅,还把行李直接搬进了袁媛的房间。

袁媛对鹿鸣的宠爱越来越明显,白明宇感觉自己就像个局外人。

从那之后,白明宇开始四处找工作,每天只有晚上才会回到别墅。

而鹿鸣却总是在他面前和袁媛亲昵,试图刺激他。

面对这一切,白明宇从最初的震惊、羞愤,到后来逐渐麻木,选择完全无视。

随着白明宇晚归的次数越来越多,袁媛终于忍不住了。

这天晚上,沙发上的她钻在鹿鸣怀里,看着白明宇像往常一样绕过他们,准备回房间,袁媛冷冷地开口质问道:

“这几天为什么都回来这么晚?”

白明宇顿住身形,最终还是一句话没说,往房间里走去。

袁媛顿时火冒三丈,甩开鹿鸣,追进白明宇的房间。

“你干什么,袁媛!” 白明宇被拽住,奋力挣扎。

“白明宇,你长能耐了是吧!”

面对袁媛那双血红的眼睛,白明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摆脱她的控制。

就在这个时候,鹿鸣突然冲了进来,还大声喊了一句,让袁媛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迅速放开了白明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们,快速离去。

这时的鹿鸣,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便将所有的怨恨都一股脑儿地撒在了白明宇身上。

“你不想当袁家的女婿,还赖在这里不走,还让袁媛对你念念不忘,你真是不要脸!”

白明宇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会走的。”

第二天,白明宇早早地出门,他要去见一个人,证实心中那个大胆的猜测。

他来到了咖啡厅,坐在约定的位置上,心中忐忑不安。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黑色连衣裙、戴着黑色渔夫帽的女人走了过来,坐在他对面。

“你就是帮我调查的那个X?”

白明宇看着眼前的女人,心中充满期待。

女人微微勾起唇角:“白先生,你的猜测没错。你父亲因家道中落得了轻微精神病,有暴力倾向。”

“之前你叫白磊,家里原本条件不错。你因遭受家暴,将自己封闭起来,主观上藏起了记忆。”

“而你,就是袁媛一直寻找的白月光。”

听到这番话,白明宇只觉得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怎么也不敢想象,一直以来,袁媛苦苦追寻的白月光,竟然就是做了这么久替身的自己。

他突然有些好奇,如果袁媛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白先生,看得出你很震惊,但还是把咖啡喝完吧,别浪费了。”女人提醒道。

白明宇机械地点点头,将咖啡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却压不住他内心的波澜。

白明宇起身准备打车回家,刚打开车门,就被人从车里拽了出来。

他定睛一看,竟是鹿鸣。

“没想到啊,你竟然真是袁媛那个死掉的白月光!”鹿鸣恶狠狠地说道。

“你跟踪我!”

白明宇愤怒地指责。

鹿鸣拽着白明宇的手不放,他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放走这个人,否则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富少爷的生活就彻底泡汤了。

“我是不可能让你回去的。”

白明宇拼命挣扎,这时,一辆面包车突然朝着他们冲过来。

鹿鸣像是发了疯,冲着白明宇大叫:“既然是死掉的白月光,那就去死吧!”

鹿鸣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突然猛地用力推了白明宇一把。

白明宇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躲开,却被鹿鸣紧紧抓住。

面包车直直地撞了过来,“砰” 的一声巨响,白明宇只感觉一阵剧痛,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当白明宇再次睁开眼,他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周围充斥着消毒液的气味。

他的脸部被绷带紧紧包裹,全身上下痛得要命。

床边坐着袁媛,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关心,只有冷漠。

“白明宇,你拉着鹿鸣去寻死,你真是疯了。”袁媛冷冷地说道,“你背着我和别人约会,被鹿鸣撞见还威胁他一起死,你怎么能这么无耻。”

“如果不是鹿鸣伤得不重,还替你说好话,你以为我能这么冷静地看着你?”

白明宇心里充满了委屈,想要辩解,却发现喉咙干得发不出声。

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委屈,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袁媛看着他,冷冷地说:“你一直都是白磊的替代品,我对白磊已经放下了,你这个替代品也没必要存在了。”

“你不是一直想离婚吗,我同意了。”

白明宇心如死灰,他明白,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那些未曾说出口的真相,现在也显得无关紧要。

自从袁媛接受了鹿鸣,她就已经放下了过去。

白明宇点了点头,低沉地回答:“好。”

“等你出院了,我们在民政局见。”袁媛说完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鹿鸣的病房就在隔壁,自从车祸之后,他每天都会给白明宇发送各种袁媛对他关怀备至的视频,故意让白明宇难受。

尤其是到了晚上,隔壁传来的喘息声让白明宇难以入睡,他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

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提醒他一个月前预约的整容手术时间到了,催促他尽快去报到。

白明宇闭上眼睛,深呼吸,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摆脱过去,活出自己。

他拨打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少女甜美的声音。

“哥哥,终于等到你的电话了,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白明宇的眼神中闪过坚定。

“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了。”

“我想请你帮我弄一个新的身份,我要让白明宇这个名字永远消失。”

自从白明宇点头同意离婚,袁媛就莫名其妙地感到心烦意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做啥事都像是被乌云笼罩。

察觉到自己旁边的人走神了,鹿鸣立刻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我的脸好疼啊,袁媛,我会不会破相啊。”

这简单的一声哀嚎,把袁媛的理智拉了回来。

她立刻起身检查鹿鸣的脸,仔细打量着伤口。

她心里告诉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好因车祸受惊的鹿鸣。

至于白明宇,在她眼里,他就是这场车祸的罪魁祸首,等鹿鸣身体恢复,她一定会让白明宇好好道歉。

袁媛一直以为,只要像以前那样和白明宇好好谈谈,他就会像过去一样,乖乖认错、让步。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上次在病房冷冰冰地提出离婚后,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白明宇就已经消失了。

鹿鸣看到袁媛的注意力回到了自己身上,就装作大度地说:

“袁媛,你这几天一直陪着我,都不去看望明宇哥,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妥啊?”

袁媛摇摇头,冷冷地说:“他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

鹿鸣心里暗自高兴,却装作委屈地说:“袁媛,你什么时候和他离婚啊?我真的好想和你有个家。”

说着,他伸手搂住袁媛的腰,亲昵地撒娇,眼神里满是期待。

袁媛下意识地想要搂住鹿鸣的脖子,手却停住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地说:“离婚后,我不会再结婚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神有些复杂,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下轮到鹿鸣傻眼了。

他原本以为,袁媛和白明宇离婚后,自己就能顺利成为袁家的女婿。

没想到,袁媛居然来了这么一手,就算离了婚,也不给他机会!

他强忍着内心的嫉妒,眼眶泛红,委屈地说:“袁媛,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他,看来我就是个替代品。”

“没关系,等我出院,我就离开你。谁叫我这么爱你,不甘心一直做替代品,离开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说完,他还故作悲伤地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

“我怎么就这么命苦,被你伤成这样,还是放不下你。”

说着,他就伸手去拔手上的针管。

鲜血迅速渗出,鹿鸣又故意把血抹在脸上,整个人看起来疯疯癫癫、可怜兮兮的。

袁媛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不禁软了下来。

鹿鸣的性格像极了她的青梅竹马,心里藏不住事,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她最终还是答应了鹿鸣,“要是我以后想结婚,第一个就找你,好不好?”

鹿鸣心里暗喜,他知道这算是两人感情的一个突破,虽然不能马上结婚,但也不必太着急。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袁媛和白明宇赶紧把婚离了。

于是,他故作不情愿地点点头,问道:“那你们什么时候离婚啊?”

“很快。”

隔壁病床上,一位姑娘正用她那洁白细长的手指为他削苹果,她坐在床沿,带着微笑,目光温柔地注视着白明宇。

“哥,苹果别吃太多哦,待会饭点到了,你可别吃不下。”

白明宇脸颊微微泛红,尴尬地把没吃完的苹果放回盘子里。

他抬头一瞥,正好瞧见站在门口的袁媛。

袁媛冷冷地盯着他,语气冷淡:“哼,你真行,白明宇。”

说完这句话,她转身就离开了。

紧接着,白明宇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收到了一条信息。

“这周三,民政局见。”

坐在床边的女孩也瞥见了这条信息,她皱了皱眉头,劝慰道:“哥,别对她抱希望了,这种女人不值得你爱。”

白明宇轻轻触碰了一下脸上的绷带,眼神显得平静而坚决。

“嗯,不再爱了。”

经历了这些波折,他的心已经彻底冷却,曾经的爱恋和期待都已化为泡影。

鹿鸣比白明宇早出院,回到袁媛的豪宅后,他不仅住了进去,还故意在白明宇的房间里和袁媛亲昵。

白明宇得知后,感到极度厌恶。

女孩告诉白明宇这些情况后,又细心提醒:“哥,你明天就能出院了。”

“嗯,谢谢你,姜月。”

白明宇满怀感激地说。

姜月就是之前帮他揭开真相的X,她能力非凡,无论是搜集情报还是帮他改头换面,都处理得游刃有余。

“等这一切都结束了,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

姜月凝视着他,没有说话。

白明宇出院前后,鹿鸣变得越来越焦虑,天天缠着袁媛问什么时候离婚。

袁媛最初满口答应,但渐渐地变得不耐烦。

不过,一想到鹿鸣可能是因为车祸后缺乏安全感,她只能强压怒火。

终于,到了白明宇出院的日子,袁媛一大早就给他发了条消息。

“有空聊聊财产分割的事。”

但白明宇一整天都没回复,直到晚上才简短地回了一句:“我什么都不要,明天中午民政局见。”

“我什么都不要,明天中午民政局见。”

袁媛看着这条简洁的消息,紧紧握着手机,指关节都发白了。

她隐约感觉到,有些事情正在悄然改变,但当她意识到时,似乎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第二天中午,袁媛早早地来到民政局,却左等右等,始终不见白明宇的身影。

她焦急万分,不停地给白明宇发消息:“喂,你人呢!”

“为什么还不来!”

“是不是不想离婚?那就好好跟我道歉,跟鹿鸣道歉,或许我们还能不离婚!”

“给你十分钟,赶紧回我消息!”

然而,消息发出去后,就像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就在袁媛忍无可忍,准备开车离开时,白明宇终于出现了。

住院期间,白明宇的半边脸一直被绷带包着,之前医生只说出血严重,没提会留疤,袁媛也一直认为他和鹿鸣一样,只是轻微擦伤。

毕竟在她心里,白明宇不会为了报复鹿鸣,就让自己毁容。

但当袁媛看到白明宇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白明宇下巴处红色的新肉格外显眼,丑陋的疤痕几乎覆盖了半张脸,曾经英俊的面容如今面目全非。

瞧见白明宇脸上那道疤,袁媛的手不由自主地轻轻握紧了。

以前,她总嫌白明宇太冷静、太成熟,但现在,看着他经历了这么多痛苦却依旧坚强,她心里却涌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

白明宇瞥了袁媛一眼,眼神里满是冷漠和生疏,然后转过身,直接走进了民政局。

整个办理离婚手续的过程中,他一句话也没和袁媛说。

就在离婚证要盖章的前一刻,袁媛突然想要阻止,手微微抬起,但最终还是在犹豫之后放下了。

她看着白明宇,问:“你真的要和我离婚吗?只要你说不愿意,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说这话的时候,她自己都有点意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

白明宇听了,只觉得这简直是荒谬至极。

他从工作人员那里接过离婚证,递给袁媛一本,然后转头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失望。

“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欺骗,你凭什么认为你一句话就能让我原谅一切。”

说完,他不再看袁媛,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民政局。

两人从民政局出来后,各自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袁媛紧紧握着离婚证,目送白明宇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白明宇则仔细端详着离婚证上自己的名字,仿佛在确认这段痛苦的婚姻真的已经结束了。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很快就消失在了袁媛的视线中。

下午还能见到的白明宇,到了晚上就彻底从袁媛的世界里消失了。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袁媛回到家,心里空荡荡的。

鹿鸣得知袁媛和白明宇离婚的消息后,高兴得不得了。

他迫不及待地给白明宇发消息:“看到了吗,你输得彻彻底底,这只是我设的一个简单计划,袁媛就抛弃了你,袁媛只会和我结婚,你才是那个替代品!”

然而,消息发送失败,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红色感叹号,让鹿鸣的好心情瞬间打了折扣。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是胜利者,也就不再纠结。

晚上,鹿鸣穿上薄薄的衬衫,腹肌若隐若现,躺在袁媛的床上,满心期待着袁媛回家。

他要趁着这个机会,让袁媛答应和他结婚。

袁媛回到家,看到鹿鸣这副模样,心里却没有太多的波动。

鹿鸣立刻扑上去,抱住她,“袁媛,你回来了!我终于可以一个人占有你了。”

说着,他开始扯着袁媛的丝巾,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

袁媛下意识地想要迎合,但就在这时,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白明宇腼腆又温柔的样子。

曾经,白明宇也会因为爱她而迎合她,但他的眼神里总是透着真诚和羞涩,与鹿鸣的急切完全不同。

想到这里,袁媛的神色变得柔和起来。

等袁媛反应过来自己想的是白明宇时,她和鹿鸣已经滚在了一起。

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嗡嗡响个不停。

袁媛本想忽略,但铃声却不间断地响起,让她心烦意乱。

她皱着眉从床上坐起来,接通电话,没好气地说道:“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电话那头传来助理焦急的声音。

“不好了,袁总!白先生他跳河了”

电话那头,声音嘈杂得像打雷一样,海浪伴着海风,发出“嗞嗞”的响声,直冲袁媛的耳朵,让她心乱如麻。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清!”

袁媛对着电话大声喊叫,但助理的声音总是被周围的喧闹声淹没。

忍无可忍之下,她猛地挂断电话,把手机随手扔到了床头柜上。

鹿鸣站在旁边,心里暗自得意,但脸上却装出一副温柔关心的样子:“袁媛,公司的事急什么,明天再处理吧。”

袁媛却感觉有些不对劲,但自从那通电话后,助理就再也没有打来。

两人也没心情继续聊天,袁媛脸色阴沉,走进了浴室。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鹿鸣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看到助理发来的消息。

“袁总,白明宇跳河自杀了!”

鹿鸣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他咬紧牙关,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袁媛知道!这好不容易盼来的两人离婚,绝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

他手指颤抖着,迅速用袁媛的语气回复:

“他死活与我何干?离了婚,就别拿这事儿烦我。”

发完消息后,又把消息删得一干二净。

几天后的聚会上,鹿鸣听说会有很多有钱的少爷出席,一心想要混进这个圈子,便对袁媛软磨硬泡,袁媛无奈地答应了。

但到了宴会上,鹿鸣才发现,自己被所有人无视,像个透明人一样。

没办法,他只能紧紧跟在袁媛身后。

这时,一个眼尖的女人注意到袁媛身边换了人,走上前,嘴角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哟,袁总,这才离了白先生,就有新欢了,厉害啊!”

这话像根刺一样,扎得鹿鸣心头火起。

“你会不会说话!我和袁媛是真心相爱的!” 鹿鸣瞬间炸毛,恶狠狠地回怼。

那女人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端起酒杯看向袁媛:“袁总,这审美怕是得改改咯。”

袁媛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要是白明宇在,肯定不会让场面变得如此尴尬。

“鹿鸣性子直,许总多担待。” 袁媛强忍着怒气,挤出一丝笑容。

许总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话锋一转:“袁总,我就好奇问问,您前夫出了这么大事,您竟像没事人一样,外界传您俩没感情,看来是真的?”

“白明宇出什么事了?”

袁媛眉头紧皱,一脸疑惑。

这段时间和鹿鸣腻在一起,她竟没听到一点风声。

“他跳河自杀了。” 许总悠悠说道。

“我饿了,袁媛!” 鹿鸣在一旁突然喊道。

但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袁媛却还是清楚地听到了“跳河自杀” 四个字。

刹那间,袁媛手中的酒杯猛地一抖,酒水四溅,洒在洁白的礼服上,洇出一片水渍,恰似她此刻凌乱的心境。

她眼神骤变,满是惊恐地死死盯着许总:“你说谁自杀了?!”

声音颤抖,透着无尽的慌张。

“看来袁总是真不知道啊,您前夫去世的事新闻上那么火,您居然不知道。”

袁媛瞬间眼底猩红,死死瞪着许总戏谑的脸,仿佛要将其看穿。

“不可能!我身边人怎么都没说!”

她失控地怒吼,声音响彻宴会厅,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袁媛一把揪过旁边的助理,差点把她拉倒:“白明宇死了,你会不知道?!”

助理吓得脸色苍白,忙不迭喊道:“袁总,我知道!可您说他死活与您无关,不让我再汇报”

说着,颤抖着掏出手机,那聊天记录像一把把利刃,狠狠刺向袁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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