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讲述:笑贫不笑娼,众人只知前半句,只有后半句揭示人性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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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冯梦龙在《警世通言》中感叹:“人心之险,甚于山川。”

世间万象,最难揣度者,莫过于人心。俗语常言“笑贫不笑娼”,此话流传甚广,世人多以为是说尽了世态炎凉。

然在赣西边陲,有一座名为“南云”的古镇,镇上的人们将这六个字奉为圭臬,演绎得淋漓尽致。

镇上有位叫周寻的青年,天生异禀,能见人“气运”,他因不解镇中怪状,追根溯源,方从一位山中老僧口中,得知了这句俗语被隐去的后半句。

也正是那惊世骇俗的后半句,才真正揭开了人性中最真实、也最残酷的秘密。

01.

周寻是南云镇的异类。

这并非说他行为乖张,恰恰相反,他为人谦和,是镇上图书馆的一名档案管理员。他的“异”,在于他有一双能看见“虚无之物”的眼睛。

他看不见鬼魅,也看不见神佛。他能看见的,是萦绕在每个人身上的“气”。这种“气”,有颜色,有形态,虽然他不懂其中玄机,却能模糊地感知到,这似乎与一个人的境遇息息相关。

比如,镇上的首富张员外,他身上的“气”便是浓郁的金红色,如同一团燃烧的黄金。而镇东头的乞丐,身上的“气”则是灰黑色的,稀薄得像一缕随时会熄灭的炊烟。

正是因为这双眼睛,周寻才对镇上的一种怪状,感受得比旁人更深刻,也更痛苦。

南云镇,是一个将“笑贫不笑娼”这六个字刻在骨子里的地方。

镇上有两个人,是这句话最极致的体现。

一个是“贫”的代表,魏先生。

魏先生是前清的秀才,学富五车,品行高洁。他义务为镇上的孩子们开蒙,谁家有难,他都愿意伸手帮一把,哪怕自己都已揭不开锅。可就是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贤人,却因为家徒四壁,穷困潦倒,而受尽了镇上所有人的白眼和嘲弄。

周寻亲眼见过,镇民们在背后对着魏先生的背影指指点点,骂他“穷酸”、“不识时务”。孩子们朝他的破屋扔石头,大人们也只是笑骂几句,并不真心管教。

在周寻的眼里,魏先生身上的“气”,是一种非常纯净的、淡淡的米白色,如同上好的宣纸。但这股“气”,却被周围无数道鄙夷、嘲笑的灰色念头,压迫得越来越黯淡。

另一个,是“娼”的代表,红姨。

当然,红姨并非真正的娼妓。她在镇中心的黄金地段,开了一家名为“醉春风”的茶馆。茶馆装饰奢华,往来的客人非富即贵,其中不乏一些声名狼藉的盐枭和背景神秘的外乡人。

镇上流言四起,都说红姨的茶馆,做的不仅仅是茶水生意。她本人更是被传得神乎其神,有人说她早年是某位大军阀的十三姨太,也有人说她是狐仙化身。

她无疑是道德上的“不清白”者,行事风格也亦正亦邪。

可就是这样一位活在流言蜚语中的女人,却享受着全镇人近乎谄媚的尊敬。镇长见了她要客客气气地喊一声“红老板”,商会会长更是将她奉为座上宾。谁家有事求到她门下,只要礼数周全,她略施手段,往往都能摆平。

在周寻眼中,红姨身上的“气”,是极为霸道的、炽热的绯红色,其中还夹杂着流动的金丝。这股“气”,让所有靠近她的、心怀不轨的灰色或黑色的“气”,都自行退避三舍。

一个品洁行秽,一个德高望贫。

一个被人人敬,一个受人人欺。

周寻想不通,这世道,为何如此黑白颠倒?德行,难道真的在贫穷面前,一文不值吗?



02.

周寻心中不平,便总想为魏先生做些什么。

这天,他见魏先生家中又断了粮,便提着一袋米和一些腊肉,送了过去。

魏先生的家,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屋里除了一张破桌子和满墙的书,再无他物。见到周寻送来米粮,这位饱读诗书的老人,浑浊的眼中泛起了泪光,颤抖着手想要推辞。

“周寻啊,你的心意我领了。可你也不易,我……”

“魏先生,您就别推辞了。”周寻将东西放下,“您教孩子们读书,分文不取,这是为我们镇上积德。我这点东西,算得了什么。”

两人正说着,门口路过几个镇民,看见周寻在魏先生家里,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隔着老远便指指点点。

“看见没,那图书馆的周寻,又去接济那老穷酸了。”

“年轻人,就是不懂事。那老东西穷了一辈子,晦气得很,谁沾上谁倒霉。你看他,一身的书卷气,有什么用?还不是连饭都吃不上。”

“就是,读书读傻了呗。这年头,有钱才是硬道理。”

那些话,像针一样,一句句扎在周寻和魏先生的心上。魏先生的头,垂得更低了,那身干净的米白色“气”,又黯淡了几分。

周寻心中愤懑,有心想为魏先生辩解几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想,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魏先生满腹经纶,何不帮他将文章发表出去,换些润笔费,也好改善生活。

于是,他精心挑选了魏先生几篇关于南云镇风物考的稿子,亲自送到省城的报社。他满以为凭着魏先生的文采,定能获得青睐。

然而,报社的编辑只是瞟了一眼稿子上“魏延”的署名,便皱着眉将稿子推了回来。

“魏延?没听过。我们报社不收无名之辈的稿子。”

“先生,您好歹看一看内容。”周寻急了,“魏先生的文笔和考据,绝对是一流的!”

“一流?”那编辑嗤笑一声,“一流的文采,若配上一流的贫穷,那便是一文不值。年轻人,回去吧,让他先想办法让自己过得体面点,再来谈文章吧。”

周寻拿着被退回的稿子,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他终于明白,世人“笑贫”,笑的不仅仅是物质的匮乏,他们更是在用贫穷,去否定一个人的一切,包括他的才华、品德,乃至他存在的价值。

这种否定,是一种无形的、却又最致命的诛心之剑。



03.

与魏先生的遭遇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红姨的风生水起。

周寻不止一次看到,镇上的治安官,一个平日里耀武扬威、吃拿卡要的泼皮,在“醉春风”茶馆的门口,被红姨的伙计拦住。那伙计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红姨今天不见客”,那治安官便满脸堆笑,连声称是,灰溜溜地走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还有一次,镇上的绸缎庄老板,因为得罪了过路的权贵,被人砸了铺子,报官也无人敢管,急得要上吊。他最后倾家荡产,备了一份厚礼,跪在了“醉春风”的门口。

周寻躲在远处,看见红姨亲自出来,将他扶了进去。两人在二楼的雅间里,只谈了一炷香的时间。

三天后,奇迹发生了。

那位权贵,竟亲自登门,向绸缎庄老板赔礼道歉,还赔偿了十倍的损失。

从此,红姨在南云镇的地位,更是如日中天。镇民们看她的眼神,除了尊敬,又多了几分神化的崇拜。他们不再计较她的出身和手段,只津津乐道于她的通天本事。

周寻亲眼看着,红姨身上那绯红夹金的“气”,随着这些事件,变得愈发凝实、旺盛,甚至隐隐有华盖之势。

他心中的困惑也愈发深重。

难道,只要能带来实际的利益和权势,所谓的道德和清白,真的就可以被无视吗?世人评判一个人的标准,到底是什么?



04.

压垮周寻心中那杆脆弱天平的,是今年夏天的一场大旱。

南云镇依山傍水,几十年没闹过旱灾了。可今年,从立夏开始,便一滴雨都未下。河床见了底,田地裂了口,镇民们心急如焚。

镇长和族老们商议,决定在镇中心的龙王庙前,举办一场盛大的祈雨法会。

法会那天,全镇的人都去了,家家户户都拿出了最虔诚的供品。魏先生也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来了。他没钱买三牲,只带了一卷自己亲手抄写的《道德经》,想为镇子诵经祈福。

然而,当他走到祭台前时,却被镇长亲自带人拦了下来。

“魏先生,你来做什么?”镇长的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我……我来为镇子祈福。”

“你?”镇长嗤笑一声,声音大到足以让半个广场的人都听见,“你一个穷了一辈子的老晦气,自己都快饿死了,还想为全镇祈福?你这不是祈福,你这是冲撞龙王爷!我们南云镇之所以大旱,我看,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穷酸在!”

这番话,恶毒至极。

周围的镇民,非但无人为魏先生说话,反而纷纷附和。

“就是!让他滚远点!别玷污了祭台!”

“穷鬼也配祈福?别把龙王爷给气跑了!”

在千夫所指之下,魏先生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一生傲骨,何曾受过这等当众的奇耻大辱。他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他眼前一黑,一口气没上来,竟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魏先生!”

周寻目眦欲裂,冲开人群,扶住了昏死过去的魏先生。

而周围的人,却像躲避瘟疫一样,纷纷后退,脸上满是冷漠。

周寻背着魏先生,在无数道冰冷的目光中,一步步离开了广场。他感觉自己背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这个小镇,乃至这个世界,所有被践踏的良知和道义。

回到破屋,魏先生悠悠转醒。他抓住周寻的手,气若游丝,眼中却闪着一种奇异的光。

“周寻……别怪他们……他们不懂……”

“先生,您别说话了,好好休息。”

“不……你听我说……”魏先生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镇子的运……早就坏了……要想知道根源……去……去后山的山神庙……找……找了尘方丈……他……他知道那句话的……后半句……”

说完,魏先生又昏了过去。

周寻心中大震。后半句?又是那句“笑贫不笑娼”的后半句?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

他看着病榻上奄奄一息的魏先生,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愚昧和偏见支配的现实。他决定,必须去后山,找到那位了尘方丈,问个究竟!



05.

后山的山路,崎岖难行。

周寻爬了整整两个时辰,才在半山腰的一处绝壁上,找到了那座早已破败的山神庙。

庙宇不大,却异常干净。一位身披陈旧袈裟的老僧,正在院中扫着落叶。他仿佛早已料到周寻的到来,连头都未抬,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施主,你来了。”

“您是……了尘方丈?”

“贫僧便是。”老僧停下扫帚,抬起头。他的眼睛,深邃得如同古井,仿佛能倒映出人的前世今生。

周寻跪倒在地,将镇中的怪状,魏先生的遭遇,以及自己心中所有的困惑,一五一十地向方丈尽数道出。

“大师,弟子不解!”他痛苦地叩首,“为何品行高洁之人,要受尽欺凌?为何手段不堪之人,却受人追捧?难道,贫穷,真的是原罪吗?那句‘笑贫不笑娼’,难道就是这世间颠扑不破的真理吗?”

了尘方丈静静地听着,古井无波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悲悯。



他没有直接回答周寻的问题,反而问道:“施主,你既能见人气运,可知‘气’与‘运’,有何分别?”

周寻一愣,摇了摇头。

“‘气’者,内也,是一个人的品德、才华、修为,如那魏先生的米白之气,纯净而内敛。”

“‘运’者,外也,是一个人与外界的交换、纠葛、因果,如那红姨的红金之气,炽烈而外放。”

“世人眼拙,不见‘气’,只见‘运’。他们笑那魏先生,并非笑他品德有亏,而是笑他无法与外界交换,无法创造价值,无法影响格局。他的‘气’虽纯,却无法转化为‘运’,故而在世人眼中,他便是‘无用’之人,是秩序的累赘。”

“而那红姨,无论其手段如何,她却实实在在地,与权、与利、与人、与事,发生了强烈的交换。她创造了一个利益的漩涡,能为人消灾,能予人便利。她的‘气’虽杂,却能转化为强横的‘运’。故而在世人眼中,她便是‘有用’之人,是秩序的节点。”

周寻听得似懂非懂,这番道理,似乎解释了现象,却依旧无法抚平他心中的不甘。

“那……那句俗语,到底是什么意思?它的后半句,又是什么?”

了尘方丈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施主,你之所以痛苦,是因为你还在用‘德’来衡量人,而世人,早已在用‘利’来衡量人了。你问的那句俗语,它之所以能流传千古,正是因为它并非一句简单的道德批判,而是一句……揭示了天道的谶语啊。”

“这句话的后半句,不仅解释了刚才我们讨论的所有现象,更是道出了一个震撼人心的真相——关于人性最深层的判断原则,关于这个世界运行的根本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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