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嫂子打三份工供小叔子考公安大学,毕业后断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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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沈清禾的指尖,至今还残留着当年洗碗液和水泥的粗粝感。

她供出了一个公安大学的高材生,一个她已故丈夫的亲弟弟。

她以为自己供出的是希望,是依靠。

可大学毕业那天,那个曾跪在她面前发誓要报答的少年,像一缕青烟般消散了。

整整四年,音信全无。

直到今天,小卖部被人砸烂,恶霸的铁棍高高扬起,沈清禾的心彻底沉入谷底。

她绝望地闭上眼,耳边却突然传来尖锐的警笛声,一辆漆黑的警用越野车,像一把利剑,划破了混乱的街区,悍然停在了她的货架前。

01



沈清禾是 92 年出生的,今年刚满三十岁,可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和眼角细密的纹路,让她看上去比同龄人沧桑得多。

她的小卖部叫“清禾便利”,开在城郊老街区,这是她和丈夫陆景明留下的唯一产业,也是她全部的希望。

六年前,沈清禾嫁给陆景明时,陆家穷得叮当响。

婆婆卧病在床,公公早逝,家里唯一能让人看到光亮的,只有那个瘦高、沉默,却成绩拔尖的小叔子——陆景策。

陆景策那时高三,目标是公安大学。陆景明是个老实巴交的货车司机,收入勉强维持一家人的基本开销,根本无力支撑高昂的学费和生活费。

“清禾,你别管他了,景策这孩子命苦,让他自己想想办法吧。” 婆婆躺在床上,叹着气对沈清禾说。

但沈清禾拒绝了。她看着在台灯下苦读,削瘦得像一截竹竿的陆景策,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她自己没读多少书,深知知识改变命运的意义。

“妈,景策是咱们家的希望,不能断。” 沈清禾语气坚定。

陆景策听到这话,从房间里走出来,眼圈通红,对着沈清禾深深鞠了一躬:“嫂子,我一定会考上,将来我第一个月工资,全部给你。”

那年夏天,陆景策以全市前三的成绩,拿到了公安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通知书是沈清禾去拿的,她拿着那张纸,感觉比她自己赚了一百万还要激动。

然而,就在陆景策入学前夕,更大的变故降临了。陆景明在一次长途运输中,遭遇车祸,当场身亡。

沈清禾一夜之间,从一个新婚不久的少妇,变成了撑起整个家庭的寡妇。

婆婆的病情加重,陆景策的学费像一座大山压了下来。

葬礼上,亲戚们劝沈清禾改嫁,说她还年轻,没必要被这个破败的家拖累。

“你供他上大学干什么?一个外姓的,将来翅膀硬了就飞走了。” 大姑阴阳怪气地说。

沈清禾没有理会,她只是紧紧握着陆景策的手。

陆景策那时眼神坚定,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孤勇:“嫂子,你放心,我这辈子都是陆家的人。我哥不在了,我就是你亲弟弟,我会保护你和妈。”

那句“保护”,像一个烙印,刻在了沈清禾的心头。

为了兑现对已逝丈夫的承诺,为了不让陆景策的未来断送,沈清禾下定决心,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这个家撑起一片天。

她卖掉了陆景明留下的那辆货车,偿还了部分债务,然后开始了自己的“三份工”生涯。

白天,她守着“清禾便利”小卖部,从早上六点开到晚上十点。

晚上十点半,她会骑着那辆破旧的电瓶车,去市中心写字楼做兼职保洁,擦窗户、拖地板,一直干到凌晨两点。

回家后,她只睡四个小时。

为了多赚一点,她甚至在周末,在小卖部门口摆了一个夜市摊,卖一些烤肠和鸡蛋灌饼。

油烟熏黑了她的脸,但每当她看到陆景策寄来的成绩单,或者看到银行卡上一点点增加的数字,她就觉得一切都值了。

陆景策在学校里很努力,他知道家里的情况,几乎从不开口要钱,甚至拿到了不少奖学金。

每年寒暑假回来,他都会帮沈清禾守店,或者去工地打零工。

那时的陆景策,是沈清禾唯一的精神支柱。

她相信,只要景策毕业了,穿上那身制服,一切都会好起来。

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到陆景策毕业典礼上,那身笔挺的警服。

02

沈清禾的生活,被严格划分成了以分钟计的刻度。

她的小卖部是老街区唯一的便利店,利润微薄,但胜在稳定。

为了节省开支,她几乎不雇人,一个人身兼数职。

晚上十点,小卖部卷帘门“哗啦”一声落下,她快速清点完账目,喝下一大杯凉白开,就开始赶往第二份工的地点——市中心环球金融中心。

那份保洁工作是体力活,但工资高。

沈清禾必须在凌晨两点前,把三层楼的办公室和公共区域全部打扫干净。

她穿着宽大的工作服,戴着口罩,穿梭在寂静的写字楼里。

巨大的落地窗映出她疲惫的身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

有一次,沈清禾在清洁卫生间时,不小心被地上的水渍滑倒,左膝盖重重磕在了瓷砖上。

她疼得几乎无法站立,但她知道,如果她请假,这份工作就会被别人顶替。

她咬着牙,忍着剧痛,用拖把柄当拐杖,坚持完成了工作。

第二天,她的膝盖青紫了一大片,走路一瘸一拐。

陆景策打电话来问:“嫂子,你的声音怎么有点沙哑?是不是感冒了?”

沈清禾笑着说:“没有,就是昨晚夜市摊上风大了点,你不用担心,好好学习。”

她永远报喜不报忧。她不想让陆景策背负太多的压力,只想让他心无旁骛地朝着他的理想前进。

大学四年,陆景策只回家过三次年。

每次回来,他都会看到沈清禾更瘦一圈,也会看到她手上的老茧更厚一些。

他会默默地帮沈清禾把小卖部的货架重新整理一遍,把角落里积压的脏物清理干净。

大三那年暑假,陆景策回来,看到沈清禾的电瓶车后座上,绑着一个巨大的泡沫箱。他疑惑地问:“嫂子,这是什么?”

沈清禾有些不好意思:“哦,这是最近流行起来的奶茶,我学着做了一些,在夜市上卖。成本低,利润高一点。”

陆景策打开泡沫箱,里面是冰块和简易的奶茶原料。他沉默了很久,然后把箱子盖上,低声说:“嫂子,别做了。太累了。”

“不累,”沈清禾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轻快,“等你毕业了,嫂子就辞掉保洁,只开小卖部,享清福。”

陆景策将头埋在沈清禾的肩膀上,声音有些哽咽:“嫂子,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等我将来有了地位,有了能力,我一定让你过上最好的日子。”

他走后,沈清禾又恢复了三份工的节奏。

她把陆景策的警服照片洗出来,贴在收银台后面的墙上。

每当她累得快要支撑不住时,她就抬头看一眼照片,那张年轻、充满正气的脸庞,就是她坚持下去的动力。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命运的齿轮,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朝着一个她无法预料的方向转动。

就在陆景策大四下学期,他开始变得神秘。

电话越来越少,语气越来越谨慎,甚至有一次,他接起电话,只说了句“喂”就匆忙挂断,背景音里有嘈杂的警犬吠叫声。

沈清禾问他是不是在忙毕业实习,陆景策只是含糊地说:“是,嫂子,我现在在执行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可能要保密,不能经常联系你。但你放心,我一切都好。”

“保护”二字,再次从他口中说出,但这次,沈清禾却感受到了一丝不安。

她知道公安系统的特殊性,但她更担心,这个从小就内向的小叔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她试图通过学校联系他,但学校方面只回复说,陆景策表现优异,已经提前进入特殊实习阶段,一切手续合规,请家属不要担心。

沈清禾的心里,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着。她开始频繁地看手机,期待着他的一个电话,一条信息。

终于,等到了毕业典礼那天。沈清禾特地请了假,坐了五个小时的长途汽车,赶到了公安大学。

她带着亲手做的鸡蛋灌饼,站在校门口,等了整整一天。

03



毕业典礼的现场,人声鼎沸,无数穿着崭新警服的毕业生,意气风发,接受着家人的祝福和鲜花的簇拥。

沈清禾站在人群外,她穿着那件唯一一件拿得出手的米色风衣,手里紧紧攥着那个保温盒,里面是陆景策最爱吃的鸡蛋灌饼。

她拨打陆景策的电话,但提示音永远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沈清禾开始着急,她四处打听,最终找到了一位和陆景策同宿舍的同学。

那位同学看到沈清禾,表情有些复杂,他压低声音说:“嫂子,陆景策他……他没来参加毕业典礼。”

沈清禾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没来?为什么?”

“他,他毕业前夕,就被一个很特殊的部门直接招走了,签了保密协议。据说,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具体做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同学挠了挠头,“他走得很匆忙,连行李都没收拾完。”

沈清禾这才明白,陆景策口中的“重要任务”,是真的特殊。

她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学校,心里的失落和骄傲交织在一起。

骄傲的是小叔子优秀到被特殊部门看中,失落的是,她连毕业时看他一眼的愿望都落空了。

她回到小卖部,婆婆看到她空手而归,叹了口气,也开始担忧起来。

“清禾,景策是不是忘了咱们这个家了?” 婆婆的声音带着颤抖。

沈清禾坚决地摇头:“不会的,妈,景策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定是有苦衷。”

然而,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陆景策如同泥牛入海,彻底失去了联系。

他的手机号成了空号,寄给学校的信件被退回,她甚至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座城市,从事着什么样的工作。

婆婆在两年后,带着对小儿子的思念,撒手人寰。沈清禾彻底成了孤家寡人,她守着小卖部,守着陆家留下的这片老宅,也守着心中那份沉重的承诺。

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开始变得难听。

“你看沈清禾,白供了一个大学生。翅膀硬了就飞了,还不如当初嫁个老实人。”

“警校的学生最是无情,为了前途,亲情算什么?”

沈清禾听着这些话,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当初的坚持错了。她打三份工赚来的血汗钱,难道真的培养了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吗?

她把陆景策的照片从墙上摘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收进了柜子里。眼不见,心不烦。

生活的压力并未因此减轻。老街区拆迁的消息开始流传,随之而来的,是各种势力对沿街店铺的觊觎。

沈清禾的小卖部,成了某些人眼中的“肥肉”。

这片区域的新晋恶霸,人称“猛哥”的赵猛,盯上了沈清禾的店铺。赵猛靠着放高利贷和强行收保护费起家,势力在老街区根深蒂固。

第一次来,赵猛带着两个纹身大汉,叼着烟,走进了清禾便利。

“沈老板,听说你这店面位置不错啊。” 赵猛的声音粗犷刺耳。

沈清禾心中警铃大作,她知道来者不善。她礼貌地笑了笑:“赵老板,您要买什么?”

“买东西?不,我是来买店的。” 赵猛弹了弹烟灰,目光扫过简陋的货架,带着轻蔑:“这破店,二十万,我收了。你拿着钱,去别处重新开张,免得在这儿受气。”

二十万?沈清禾的店面虽然老旧,但地段好,至少值五十万。这是明抢!

沈清禾深吸一口气,保持镇定:“对不起赵老板,这店是我亡夫留下的,我不卖。”

赵猛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身后的两个大汉向前一步,压迫感十足。

“不卖?” 赵猛冷笑一声,将烟头扔在地上,用皮鞋狠狠碾灭,“沈老板,你一个女人家,在这儿开店,难道不想找个靠山吗?我赵猛就是这片最大的靠山。别不识抬举。”

沈清禾的手紧紧握着收银台的边缘,她感到巨大的恐惧,但她不能退。这是她最后的阵地。

“赵老板,我做的是正经生意,不需要靠山。请您离开。”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赵猛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只是阴恻恻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但沈清禾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04

从那天起,“清禾便利”的日子变得艰难起来。赵猛没有直接动手,而是采取了更阴险的手段。

首先是隔三差五的骚扰。

有人会在晚上砸碎沈清禾店门口的啤酒瓶,或者在墙上喷上污言秽语。

沈清禾报警,警察来了也只是做个笔录,因为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赵猛所为,事情不了了之。

接着是供应链的威胁。

沈清禾从批发市场进货时,供应商开始以各种理由拒绝给她供货,或者抬高价格。

后来她才知道,是赵猛暗中施压,扬言谁给“清禾便利”供货,就砸谁的摊子。

沈清禾不得不去更远的地方进货,成本和体力消耗都大大增加。她每天都筋疲力尽,但心中的那团火,却烧得更旺了。

她想起陆景策曾经说过:“嫂子,要坚强,我们是公安家属,不能向恶势力低头。”

可现在,这个承诺她只能自己去践行。

最让她心寒的是周围邻居的态度。他们不是不知道赵猛的恶行,但出于害怕,他们选择了沉默,甚至疏远了沈清禾,生怕被她连累。

有一天,沈清禾的夜市摊刚摆出来,就被几个小混混掀翻了。

油条滚了一地,灌饼被踩得稀烂。

沈清禾站在原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硬是忍住了,没有流下来。

她看着混乱的现场,心中升起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如果陆景策还在,如果他真的穿上了那身警服,他会怎么做?

她尝试着再次拨打那个空号,希望出现奇迹。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听着机械的女声,沈清禾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终于承认,陆景策真的离开了,他选择了更广阔的天地,忘记了那个在老街区为他奉献了一切的嫂子。

她不是不理解公安工作的特殊性,但四年的彻底失联,没有一封信,没有一个托人转达的口信,这已经超越了保密的范畴,更像是故意的疏远和遗忘。

“好,陆景策,你既然选择了前途,选择了高飞,那么我沈清禾,也不会倒下。” 她默默地对自己说。

她开始调整策略。

白天,她将小卖部的门锁加固,安装了监控。

晚上,她辞掉了保洁工作,因为她发现,她需要更多精力来对付赵猛。

她把所有积蓄都投入到店里,囤积了大量的货品,她要让赵猛知道,她不是轻易就能被吓跑的。

赵猛见软暴力无效,终于决定撕破脸皮。

这天下午,沈清禾正在清点一箱新到的饮料,小卖部的大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砰!”

木门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赵猛带着五六个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他脸上的横肉抖动着,眼神里充满了凶狠和不耐烦。

“沈清禾,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赵猛走到收银台前,双手撑在桌面上,居高临下地盯着沈清禾。

“我不卖。” 沈清禾平静地回答,她的心跳虽然快得像要跳出来,但她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露怯。

赵猛哈哈大笑,笑声充满了嘲讽:“你以为你是什么烈女?你以为你身后有人?一个寡妇,一个被小叔子抛弃的女人,你拿什么跟我斗?”

这句话,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沈清禾的心脏。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她声音有些沙哑。

“好啊,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赵猛挥了挥手,“给我砸!把这破店砸了,看她还怎么开!”

几个大汉立刻行动起来,他们手里拿着钢管和棒球棍,开始疯狂地砸向货架。

玻璃破碎声、货品散落声、木头断裂声……响彻整个小卖部。

沈清禾冲上前去,试图阻止他们,但被其中一个大汉一把推开,重重摔在了地上。

“别动!这是我全部的家当!” 她嘶吼着,绝望地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切,被瞬间摧毁。

05



沈清禾挣扎着爬起来,她的嘴角磕破了,渗出鲜血。

她顾不上疼痛,眼睛里只有那些被砸烂的货物。

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方便面、饼干和酒水,是她用无数个通宵换来的。

“住手!我要报警!” 沈清禾拿出手机,颤抖着要拨号。

赵猛一把夺过她的手机,狠狠砸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

“报警?你报啊!老子就在这儿等着!” 赵猛嚣张至极,他知道这种小事,等警察赶到,他早就带着人溜得一干二净,顶多算个治安纠纷,根本伤不到他的筋骨。

一个大汉拿起一瓶高档白酒,砸在地上,酒液四溅。

“沈清禾,你以为你硬气就能活下去吗?你以为你供出一个大学生,就能有人给你撑腰吗?做梦!” 赵猛走到沈清禾面前,抬起脚,踩在她最珍惜的一个装满零钱的铁盒上。

铁盒被踩得变了形,发出吱嘎的刺耳声。

沈清禾的心彻底凉透了。她看着这些恶魔般的嘴脸,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陆景策在毕业典礼那天“消失”的场景。

她为他付出了青春,付出了健康,付出了所有希望。而他,只留下了一个冰冷的空号。

她后悔了。如果当初没有供他读书,如果把那些钱留给自己,或许现在她可以请一个厉害的律师,或者干脆搬离这个是非之地。

绝望像毒蛇一样,吞噬着她最后的理智。

“赵猛,你会有报应的!” 沈清禾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报应?” 赵猛弯下腰,用手拍了拍她的脸颊,那动作充满了侮辱,“老子的报应就是越过越好!等老子拿了这块地,建了楼,你沈清禾就等着去要饭吧!”

他转身,指挥着手下:“给我把货架全部推倒!一个不留!”

大汉们发出哄笑声,钢管砸向了沈清禾身后最高的那排货架。那上面堆满了烟酒,是小卖部最值钱的部分。一旦砸烂,沈清禾至少要损失五万元以上。

沈清禾顾不得一切,她像疯了一样冲过去,张开双臂,试图用身体去护住那些货架。

“不许碰!” 她的声音已经沙哑。

“找死!” 一个大汉抬起钢管,准备把她连同货架一起砸倒。

赵猛看到这一幕,不仅没有阻止,反而兴奋地喊道:“让她尝尝苦头!”

钢管带着呼啸的风声,即将落在沈清禾的后背上。她紧紧闭上眼睛,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等待着剧烈的疼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呜——!呜——!呜——!”

一阵极其尖锐、高亢的警笛声,突然划破了老街区的喧嚣。那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震慑住了所有人。

警笛声越来越近,仿佛就在门口。

赵猛和那群大汉都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警察?怎么会来得这么快?

紧接着,一道刺眼的白光穿透了小卖部破损的玻璃门。一辆庞大而漆黑的警用越野车,发出巨大的引擎轰鸣声,直接冲上了人行道!

它的速度极快,在离小卖部不到三米的地方,一个急刹!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

巨大的惯性,让车身剧烈晃动,车头几乎要怼进小卖部的玻璃门。

赵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他以为是警察来抓捕他了,条件反射地往后退去。

沈清禾也呆住了,她睁开眼睛,看到那辆车,车牌是她从未见过的武警专用牌照,带着一股强大的、不可侵犯的气势。

她还保持着护住货架的姿势,心跳如鼓。

车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驾驶位上迈了下来。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制服,肩章在日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他的身形,比四年前更加魁梧,带着军人特有的肃杀之气。

他站在车门边,逆着光,沈清禾看不清他的脸。

但那股熟悉的气息,那个让她魂牵梦绕了四年的背影……

钢管依然悬在沈清禾头顶,砸店的大汉也被震住了,进退两难。

赵猛反应过来,怒吼道:“你是谁?这是私人地方,你他妈的开警车闯进来干什么?!”

那个身影,没有回答赵猛。他只是快步走到沈清禾的身边,一把将她拉到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沈清禾和那排即将倒塌的货架之间。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像两把冰冷的刀,扫向了赵猛和那群大汉。

06

那双眼睛,沈清禾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深邃、锐利,带着一种经历过风霜和磨砺后的沉稳,但眼神深处,依然保留着少年时期的清澈和对她的依赖。

“景策……” 沈清禾的声音哽在喉咙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站在她面前,用身体护住她和小卖部的,正是那个失联了整整四年的小叔子——陆景策!

陆景策没有回头看沈清禾,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这群手持凶器的恶徒身上。

他的制服上,肩章闪耀着属于高级警官的星光,制服剪裁得体,衬托出他如铸铁般的身体线条。

他不再是那个瘦弱的大学生,他现在是一个真正的执法者,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他首先看向那个拿着钢管,僵在半空的大汉。

“放下武器,抱头蹲下。” 陆景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那大汉被陆景策的气场完全震慑住了,钢管“咣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本能地想要逃跑。

“不许动!” 陆景策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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