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史,朱元璋大宴功臣,唯独徐达的酒杯里是白水,徐达抿了一口,深夜传信给儿子:烧掉所有兵书,父亲!您说什么?烧书?
在明朝开国功臣的好日子,朱元璋大宴群臣,场面气派极了,红烛高悬,玉杯流光,满桌珍馐,只有徐达的杯子,静静地立在那里,杯中却是清澈白水。
那天是洪武十三年冬天,风很冷,殿里却热闹,徐达坐在靠边的位置,身边人声鼎沸,觥筹交错,他却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在桌子那头,常遇春和李文忠还在边聊边喝,手里的酒杯碰得叮当作响,酒香浓得好像都快飘到自己鼻子底下了。
徐达却只能端着那只装着白水的杯子,凑近了闻,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股冷意。
朱元璋坐在高处,脸上挂着和气的笑,偶尔朝徐达这边瞥一眼,还故意说几句好听的,让徐国公别拘谨,今天要多喝点,别扫了大家的兴。
徐达却只低头喝了一小口,水滑进喉咙,心里却像压着块热石头,越想越难受。
他明白,自己身上的每一份功劳,都是把柄,坐在这张桌子旁,其实就是在刀尖上走路,一不留神就会有人倒下。
宴席结束,夜已经深了,徐达回到府中,屋子里点着几盏油灯,他把儿子徐辉祖叫到身边,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徐辉祖还未从宫宴的觥筹交错中完全清醒,就被父亲徐达唤到书房,夜色已深,烛火在微风中摇曳,将徐达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显得格外肃穆。
"把密室里的兵书都取出来。"徐达的声音平静得让人不安,"一本不留,全部烧掉。"
徐辉祖愣在原地,那些兵书是父亲半生戎马的心血,记载着北伐元廷的战术部署、平定江南的用兵心得,甚至还有与常遇春、汤和等将领推演阵法的珍贵手稿。
"父亲,这些可都是..."徐辉祖的声音微微发颤,徐达抬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目光如炬:"你以为陛下今日为何独赐我白水?这是在提醒我,也是最后一次提醒。"
他走到窗前,望着皇宫的方向:"胡惟庸案牵连万余,李善长刚刚被赐死,陛下能容一个善战的将军,但绝不会容忍一个能培养出更多将军的老师。"
徐辉祖还要争辩,徐达转身凝视着他:"这些兵书记载的不仅是战法,更是为父与各路将领的交往,与各地势力的周旋,在陛下眼中,这就是结党营私的证据。"
院中很快燃起了火焰。徐达亲自将兵书一册册投入火中,动作缓慢而坚定,火光映照着他脸上的皱纹,每一道都像是岁月刻下的战功,此刻却在烈焰中渐渐模糊。
"为将者,当知进退。"徐达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战场上的胜利只能换来功勋,懂得何时放下功勋,才能保全性命。"
徐辉祖看着父亲挺直的背影,突然明白这不是屈服,而是另一种形式的智慧,在这个兔死狗烹的时代,父亲正在用最决绝的方式,为徐家换取一线生机。
当最后一册兵书化为灰烬,徐达缓缓道:"从今日起,徐家子弟只读圣贤书,不习兵法,这才是我们家族长治久安的根本。"
那些年,他连旧部来拜访都不见,只怕被人说自己还心怀异志,朝堂上,朱元璋看得清清楚楚,没有功臣能善始善终。
徐达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变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哪怕是真的想喝口酒,也只能喝白水。
有时,徐达会在夜里坐在院子里,听着风吹过屋檐,他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想着,从小跟着朱元璋打天下,刀口舔血,马蹄踏过半个中国,可到头来,最难熬的不是打仗,是守着这个家。
徐辉祖始终不明白父亲的苦心,徐达病重那年,已经不碰政事,他让人把皇帝赐的龙袍挂在床头,房间里静悄悄的。
他看着那件龙袍,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有人以为这是荣誉,其实那不过是一种无声的提醒:功劳越大,危险越近,朱棣在北平练兵,朝堂上的风向,他比谁都明白。
可最后呢,徐达最终还是没能保住整个徐家,靖难之役时,徐辉祖站在建文帝那边,最后被削爵,家底散了。
那些看似风光的功臣,背后多少都是无奈与自保,他们不是不想继续立功,而是知道,有些时候,“不争”才是最大的智慧。
就像疯疯癫癫的郭德成,按照他的功劳,在朱元璋面前想要争一个功名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他也没有这么做,那些年,他长与酒作伴,给他一个闲职他也没有怨言。
看看蓝玉这些人的下场,或许在那个时代,想要保全自己的性命就得用这样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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