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徐州：1938年美国摄影记录下的日军、汉奸和伪军

1938年夏天，一位美国记者带着照相机走进了刚刚沦陷的徐州城。那个时候，这座华中重镇已被战火吞噬一月有余，城市之上还飘着硝烟，地上的弹痕还没来得及擦拭。很多人可能不知道，日军铁蹄下的徐州，并不只有枪炮声，还有外国人在镜头中记录下的真实苦难。一座城的痛，能不能凝聚成一个民族的哀伤？外国人在这个非常时期又看到了什么？这些问题，也许我们每个人都需要回答。

有人说，战争就是一场博弈：日本要抢地盘，中国要保家园，美国好像不远万里来看热闹。可真相是否只有如此？镜头里的徐州，其中心的铜山火车站，外表光鲜却满身弹孔——这不是简单的胜负场，更像巨人博弈之间的小棋子。一面是敌人新筑的餐馆街，灯影摇曳，另一头则是被炸烂的城门、水泥碉堡。美国的道奇卡车倒在路边，成了日本兵合影的背景。一辆美国产品怎么就成了日军战利品？这么多不同的元素搅在一起，到底谁才是这里的主人，谁又是真的旁观者？这些照片，看了只觉得心里七上八下。

越往里越像剥洋葱。铜山火车站上写着“徐州府”，这是几百年历史的地名，站在如今的铜山区，老百姓还在讲述彭城故事。可一转身，美国记者的镜头下，街头墙上贴着汉奸标语，拿着小喇叭喊“同胞们在五色旗团结”，日本兵带着和服女人在街上走，把异国风情搬到了中国人的地盘。街头有弃置的美国道奇军车，上面标着“五路军总部”，新桂系的标志还在，日军对着车子指指点点。老百姓们呢？有人偷偷牵着孩子在角落观望，有人在日本餐馆门口拼凑童年。有人低头拉生意，有人躲闪着目光——大家都在为活着找借口，这才是真正的徐州现实。

好像城市里的生活渐渐恢复了点平静。老徐州人说，日军虽然进城了，可大街上照旧有人卖米，孩子随大人排长队买油条。日本开的“花乃屋”“炼光亭”门口人来人往，外卖小伙跑得比谁都快。漂亮的日本女招待会冲福尔曼点头，身穿旗袍的中国姑娘则低着头送菜。美国记者福尔曼跟日本军官笑脸握手，气氛似乎有点和缓。可你只要再细墙角就是荷枪实弹的伪军，风头正劲的地方维持会，有人正趁乱捞油水。老百姓心里其实都明白：表面波澜不兴，谁都怕一声枪响，平静之下暗藏多少杀机？更有反对声音传来，“汉奸卖国，大家警惕！”“外国货怎么还帮着日本用？”想想都觉得难受。

就在大家以为日子似乎还能继续时，福尔曼跟着日本军队上了云龙山。镜头一转，日本军官在小树林里铺开地图，手指一点点划拉，旁边是坦克兵在听讲。一群人围着地图侃侃而谈，战绩炫耀得像上战场不是打仗，倒像玩游戏。再一转，野外的碉堡已被打成废墟，日本士兵指着那些弹孔，笑得合不拢嘴。你以为这就是全部真相？偏偏在日本兵合影的“壮观”石碑前，石头上刻着李白诗句，透着中华文化的厚重。原来，这些昨天的辉煌、今天的苦难，都活生生被外国镜头带走。最惊讶的是彭永恩牧师信里说，沦陷后的徐州，不少美国卡车、坦克堂而皇之进了城。有人说这叫美国“为虎作伥”，也有人质疑，是不是国际资本正趁火打劫？

到了这里，战争表面似乎没那么激烈了。军队撤走，日军占了地盘，百姓的日子只好继续。可实际上一切真解决了吗？日军和伪军仍然把控着街头，中国女子在餐馆当侍应，日本士兵甚至在中国历史石碑前摆拍。汉奸、伪军分明还在作祟，大家之间的分歧反而越来越深。有人投靠新政府，有人坚持抵抗，有人干脆破罐子破摔，混口饭吃。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祸根更深。新障碍接连不断——外国资本进城，日本士兵强行收粮，老百姓左右为难。到底还能不能回到以前的好日子？各方分歧越来越大，谁都不肯先低头，和解不是头，僵持才是常态。

说来说去，正方总喜欢讲“外国记者公正客观，照片不会骗人”，可真是那样吗？说得天花乱坠，其实再好的镜头，装不下一个城市的苦。美国人卖的卡车，日本兵开得比谁都顺手，结果还要说自己“无辜旁观”，这不是笑话吗？有的说，汉奸是形势所迫，伪军是为了生活，其实卖国有没有底线，还能洗得白吗？日式餐馆里的问候再热情，也烫不热百姓的心。有人歌功颂德“城市安定”，有人指责“民族耻辱”，可真相哪有那么简单？说自己无辜，其实人人都有责任。福尔曼的拍照本事是一把刷子，可照片让人心里五味杂陈。夸奖一句“美方眼光锐利”，转头才发现，这种客观里，其实谁都藏不住小算盘。

看完福尔曼镜头下的徐州，你觉得咱中国该怎么看待这些“外国镜头”的历史？有人说，这是记录，下次还能用来反思警醒。可也有人觉得，外国人说得再好听，到头来还不是为自家利益跑腿。美国货进得城，日本兵爱得紧，这到底算不算变相帮凶？你是赞同“外部视角有益”，还是坚持“自己的历史要自己讲”？在你眼里，那些汉奸、伪军，他们是为生计妥协，还是一条路走到黑？热度不减，争议不断，你会在哪一边？欢迎留言，说说你真实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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