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线提干后,师长做媒介绍外甥女,谁知见面时她一杯水泼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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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79年我火线提干,师长做媒介绍外甥女,谁知见面时她一杯水泼我脸上:你这骗子,还敢来?
创作声明:本故事背景与人物情节均为虚构,旨在探讨特殊年代的人性与情感纠葛。文中人物关系符合社会伦理,无任何不当设定。故事内容专注人性本身,请勿与真实历史人物或事件对号入座,感谢理解。

“你凭什么?”我的声音很低,像被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中的玻璃杯举到我们之间,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映出我狼狈的脸。

“就凭这个。”她说着,手腕一抖,彻骨的冰凉混着无尽的羞辱,瞬间将我淹没。

耳边只剩下她带着哭腔的质问,像一枚烧红的钉子,死死钉进了我的记忆里:“你这骗子,还敢来?!”



01

一九七九年的夏天,南疆的暑热仿佛一路追着我们的军列,直接扑进了驻地的营房。

从战场上下来,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

硝烟、汗水和血腥味混杂在一起的气味,好像已经渗透进了皮肤里,怎么洗都洗不掉。

最大的变化,是肩膀上那副崭新的军衔,一道红杠,两颗金星。

从一个普通士兵,到一名少尉排长,这一切都源于二十天前那场惨烈的战斗。

那天下午,我正带着手下的新兵在操场上练习队列,师部警卫员小跑着过来,在我面前“啪”地一个立正:“李排长,师长请您过去一趟。”

我心里咯噔一下。

在部队里,没什么大事,师长是不会轻易召见一个基层排长的。

我一边跟着警卫员往师部走,一边飞快地在脑子里过筛子,是不是训练上出了什么纰漏,还是手下的兵给我惹了祸。

师长姓王,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军人,打过解放战争,也上过朝鲜战场,在我们师里威望极高。

他办公室里有一股好闻的墨水和旧木头味道,跟我们营房里那股子汗味和枪油味截然不同。

“报告!”我站在门口,声音喊得震天响。

“进来进来,小李,把门带上。”王师长正伏在案上写着什么,他抬起头,冲我招了招手,脸上带着笑。

他一笑,眼角的皱纹就全挤在了一起,像晒干的核桃皮。

“坐,别那么拘束。”他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

我依言坐下,但背挺得笔直,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屁股只敢沾半个椅子边。

王师长放下手里的钢笔,绕过桌子走到我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就像在看一件刚出窑的瓷器。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在我肩膀上那道崭新的红杠上拍了拍,力道不轻。

“好小子,精神!这身排长服穿在你身上,比我想象的还合身。”他赞许地点点头,“战场上,你是个敢打敢拼的英雄。我王某人这辈子,最瞧得上的就是有血性的兵。你没给我丢脸!”

我脸上一热,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憋出一句:“都是首长和同志们的功劳。”

“得了得了,别跟我来这套虚的。”王师长摆摆手,自己拉了把椅子在我旁边坐下,这让我更紧张了,“小李啊,你今年多大了?”

“报告师长,二十三了。”

“二十三,好年纪啊!”他感叹了一句,话锋一转,“家里给你说过对象没有?”

我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师长会问这个。

我老家在北方农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入伍这几年,书信来往都少,更别提说对象了。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没有。”

“我就知道没有。”王师长一拍大腿,像是正中下怀,“你听我说,打仗你是好样的,这过日子啊,也不能落下。一个男人,光有事业不行,得有个家,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着,这心里才踏实。”

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带着点神秘和得意:“我呢,想给你做个媒。你可别嫌我多事,这姑娘是我亲外甥女,叫陈舒,二十一岁,在市第一人民医院当护士。人长得周正,性格也好,文化水平也高。我琢磨着,你们俩,一个保家卫国的军人,一个救死扶伤的护士,般配!”

我当时整个人都蒙了,像被一颗炮弹砸在了脑袋边上,嗡嗡作响。

师长亲自做媒,介绍的还是自己的亲外甥女,这对我一个农村出来的穷小子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荣耀。

我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师长看我那傻样,哈哈大笑起来:“怎么,不愿意啊?我可跟你说,我这外甥女眼光高着呢,一般的年轻人她可瞧不上。也就是你,我豁出这张老脸去给她说道说道。我跟她说了,这小伙子是我手底下最能打的兵,人品相貌,那都是一等一的!”

“不不不,我愿意,我愿意!”我生怕他反悔,急得满头大汗,话都说不利索了,“就是……就是我怕……我配不上人家……”



“配得上,怎么配不上!”王师长把手一挥,“你是我王某人看中的兵,谁敢说配不上?这事就这么定了!下个星期天,你不是有半天假吗?下午三点,就在市里的中心公园,门口那个茶亭见面。我让她穿一件白衬衫,梳两条麻花辫,你好认。”

他又从抽屉里摸出一张半旧的黑白照片递给我:“喏,这就是陈舒,我外甥女小时候的照片,现在长开了,比照片上好看。”

我双手接过照片,心怦怦直跳。

照片上的姑娘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扎着羊角辫,眼睛亮晶晶的,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确实很清秀。

从师部出来,我感觉脚下的路都软了。

手心里攥着那张薄薄的照片,却觉得有千斤重。

回到营房,战友们看我魂不守舍的样子,都围过来打趣,问我是不是被师长给处分了。

我把照片藏在贴身的口袋里,谁也不给看,一个人跑到营房后面的小树林里,翻来覆去地看。

照片上的女孩,笑得那么灿烂,让我这个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心里头一次照进了一束光。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像在梦里。

白天训练新兵,我比谁都卖力;晚上一躺在床上,脑子里就全是那张笑脸。

我开始憧憬,憧憬有一个家,有一个温柔的妻子,过上普通人踏踏实实的日子。

为了准备这次见面,我把那身只穿过一次的排长服又拿出来,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用脸盆底压得平平整整。

我还对着营房里那块破镜子,练习了半天怎么笑。

我发现自己一笑,嘴角扯得比哭还难看,索性决定到时候就绷着脸,显得严肃稳重一些。

星期天终于到了。

我提前一个小时就出了营区,坐公交车到了中心公园。

正是盛夏,公园里绿树成荫,蝉鸣声声。

我找到门口那个茶亭,要了一壶最便宜的凉白开,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手心里的汗把裤子都浸湿了一小块。

我一遍遍地整理着自己的军装领子,生怕有一点褶皱。

三点差十分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梳着两条乌黑麻花辫的姑娘,从公园门口走了进来。

就是她。

她本人比照片上要高挑一些,皮肤很白,五官精致,只是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清清冷冷的,不像照片上那样爱笑。

她径直朝茶亭走来,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我身上。

我“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因为起得太猛,膝盖还撞了一下桌子腿,发出一声闷响。

我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脸涨得通红。

她走到桌前,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动作很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你……你好,是陈舒同志吧?我是李浩。”我结结巴巴地做着自我介绍。

她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她没有看我,目光落在桌上的茶壶上,声音也像那凉白开一样,没什么温度:“我舅舅都跟我说了。”

气氛一下子尴尬到了极点。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没话找话:“你……你在医院工作,很辛苦吧?”

“还好。”她回答。

“我……我刚从部队回来,还不太会说话,你别介意。”

“嗯。”她应了一声,还是没看我。

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这跟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我以为她会像照片上那样,至少会对我笑一笑。

可她的冷淡,像一堵无形的墙,把我所有的热情都挡在了外面。

接下来,她开始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听说你是火线提干的,那场仗打得很漂亮吧?”她终于抬眼看我,但那眼神里没有崇拜,只有一种我说不出的探究。

“还……还行,主要是运气好。”我谦虚道。

“当了指挥官,跟当士兵不一样了吧?”她又问,“是不是要考虑得更多,不能只顾着自己往前冲?”

我愣了一下,觉得她问得很专业,不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会问的问题。

我认真地想了想,回答说:“是的。当了排长,就要对整个排的战士负责。有时候,保存实力比盲目冲锋更重要。”

我说完这句话,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神冷了一下,嘴角似乎还闪过一丝极轻微的、几乎看不见的嘲讽。

“那么在战场上,”她身体微微前倾,盯着我的眼睛,“你最看重的是什么?是上级下达的任务,还是身边兄弟的性命?”

这个问题太尖锐了。

我被问住了。

在我的认知里,完成任务和保护战友并不完全矛盾,但如果非要二选一……我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了更符合一个指挥官身份的答案:“在能力范围内,我会尽力保护每一个战友。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如果任务需要,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我说完,她就没再说话了。

她端起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水,然后看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仿佛我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那之后,无论我说什么,她都只是用“嗯”“哦”“还好”来回应。



那次见面,我感觉比打一场恶仗还累。

最后,我实在找不到话说了,只能尴尬地提出送她回家。

她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自己回去。”然后就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一个人在茶亭里坐了很久,直到太阳快落山了,才失魂落魄地回了部队。

我断定,这次相亲是彻底搞砸了。

陈舒同志,肯定没看上我这个土里土气的农村兵。

我心里又失落又难过,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

我跟她,或许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把那张照片重新夹回日记本里,准备把这件事彻底忘了。

02

可没想到,几天后,王师长又乐呵呵地把我叫了过去。

“怎么样小子,我外甥女不错吧?”他一见面就拍着我的肩膀,满脸喜气。

我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师长,对不起,我……我可能没给您长脸。陈舒同志她……好像没看上我。”

“胡说!”王师长眼睛一瞪,“我问过她了,她说你人挺好的,就是话太少,太老实了,像个闷葫芦。女孩子嘛,都喜欢会说话的。你主动点,脸皮厚点,多约她出来几次,这事不就成了?”

我愣住了。

她说我“还行”?

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出来?

我把见面时她那冷淡的态度跟王师长学了一遍,王师长听完,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你小子真是个榆木疙瘩!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外甥女,从小就心高气傲,她要是对你没意思,别说坐一个钟头,一分钟她都待不住。她肯跟你坐那么久,还问你那么多问题,说明她是在考验你,在了解你!你得加把劲啊!”

师长的话像一针强心剂,让我那颗已经凉了半截的心又重新热了起来。

难道……难道真是我误会她了?

也许她就是那种外冷内热的性格?

在王师长的再三鼓励下,我决定再争取一次。

我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托师长帮忙带话,想约陈舒这个星期天,还是在老地方,再见一次面。

我想跟她解释一下,我不是闷葫芦,只是在生人面前有点紧张。

消息很快就传回来了,出乎我的意料,陈舒竟然很爽快地答应了。

这个消息让我激动了好几天。

我觉得王师长说得对,她一定是对我有好感的,只是女孩子家矜持罢了。

我开始认真地思考第二次见面要聊些什么,怎么才能让她觉得我不那么无趣。

我甚至还找了连里的文书,请教了几个城里人爱聊的话题,比如电影、小说什么的,虽然我一部也没看过。

03

又一个星期天下午,我怀着比上次更加激动和紧张的心情,再次来到了中心公园的那个茶亭。

为了显得不那么刻板,我特意没穿军装,换上了一身自己最好的便服——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和一条黑色的确良裤子。

我提前了半个小时到,要了壶茶水,静静地等着。

我看着公园里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反复演练着准备好的开场白。

快到三点的时候,她的身影准时出现在了公园门口。

今天她依然穿着那件白衬衫,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只是脸上依旧没什么笑容,甚至比上次看起来更加严肃和决绝。

她走到桌前,拉开椅子坐下。

我刚想开口,她却先说话了。

她没有看我,而是对着不远处的服务员招了招手。

“同志,麻烦给我来一杯凉开水。”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服务员很快把一杯盛在透明玻璃杯里的凉白开送了过来,放在她面前。

杯壁上立刻凝结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茶亭里很安静,只有远处孩子们的嬉闹声和头顶的蝉鸣。

我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我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我清了清嗓子,决定打破这片沉默,按照我准备好的台词开口。

“陈护士,上次……上次可能是我太紧张了,没说好话……”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突然抬起了头。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她眼睛里的东西,那不是冷漠,也不是探究,而是一种混杂着巨大悲伤和愤怒的火焰。

那火焰像是被压抑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

她端起了桌上那杯凉开水。

她的手在微微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像一把出了鞘的刀,直直地刺向我。

在我完全来不及反应的错愕注视下,她猛地扬起手腕,将那满满一杯冰冷的白水,毫不犹豫地朝我脸上泼了过来。

冰冷刺骨的水劈头盖脸地浇了我一身,水珠顺着我的头发、额头、脸颊往下淌,流进我的脖子里,浸湿了我胸前的蓝布褂子。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像一尊泥塑的雕像,大脑一片空白。



茶亭里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全都聚焦到了我身上,有惊讶,有好奇,也有嘲笑。

我听见服务员“哎呀”一声,我听见邻桌的人在窃窃私语,但我什么也感觉不到,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那股前所未有的羞辱感。

陈舒站了起来,因为激动,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的眼眶通红,泪水在里面打转,但她倔强地不让它流下来。她的声音不大,却像鞭子一样,一字一句地抽在我心上,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也传进了周围所有人的耳朵里。

“我给过你机会!可你还在装!你这骗子,还敢来?!”

说完这句话,她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她没有擦,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恨意。

然后,她丢下这句话和呆若木鸡的我,转身跑出了茶亭,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04

我不知道自己在那里站了多久。

直到茶亭的老板小心翼翼地走过来,递给我一条毛巾,小声问:“同志,你……你没事吧?”我才像从梦中惊醒一样。

我机械地接过毛巾,胡乱在脸上一抹,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钱,付了茶水费。

在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中,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到部队,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她泼我水时说的那句话——“你这骗子,还敢来?”

骗子?

我骗了她什么?

我们一共就见了两次面,说的话加起来不到五十句。

我李浩自问从入伍那天起,就没做过任何亏心事,更谈不上“骗”。

那场屈辱的相亲,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了我的心里。

这不是简单的男女之间的误会,它关系到一个军人的名誉。

这件事很快就在小范围内传开了。

虽然没人敢当着我的面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到背后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

我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一个被师长外甥女当众泼了一脸水的倒霉蛋。

王师长得知此事后,气得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

他把桌子拍得震天响,当着我的面就要给市医院打电话,要把陈舒叫来问个清楚。

“反了她了!真是被我们惯坏了!小李,你别往心里去,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个交代!”王师长气得脸都红了。

我拦住了他。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我必须知道原因。

我摇了摇头,对师长说:“师长,您别生气。我想……我想亲自搞清楚,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什么她说我是骗子。”

王师长最终没打那个电话。

他把外甥女叫回家里,狠狠地训了一顿。

可陈舒什么也不肯说,只是反复哭着说一句话:“他是个骗子,是个踩着别人尸骨往上爬的伪君子!”

王师长拿她没办法,只能回来亲自向我道歉,说他没教好外甥女,给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他还说要再给我介绍一个更好的姑娘,被我婉言谢绝了。

在搞清楚这件事之前,我没脸再去想任何个人问题。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那句“你这骗子”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

我开始疯狂地回忆自己从入伍到现在的每一件事,想找出那个被我忽略的“污点”。

我自问对党忠诚,对战友真诚,作战勇敢,训练刻苦。

唯一的可能性,就出在我“火线提干”的那场战斗上。

那是一场惨烈的伏击与反伏击战。

我们排在一个叫“鬼愁坡”的地方,遭到了敌人一个加强连的伏击。

排长当场牺牲,班长也负了重伤。

作为代理班长,我临时接管了指挥权。

当时,我们被敌人两个交叉火力点死死压在一个凹地里,抬不起头。

伤亡在不断扩大。

我回想着那天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人的脸。

我们班的战士,一个个倒下。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年轻士兵的面孔——林晖。

他和小我一岁,是班里的突击手,作战勇猛,但性子有点冲。

难道问题出在他身上?

我再也躺不住了,翻身下床,再一次敲响了王师长的家门。

这次,我不是去诉苦,而是去寻求答案的。

王师长见我深夜到访,一脸憔悴,知道我心里这个坎过不去。

他把我让进屋,给我倒了杯水。

“师长,”我开门见山,声音有些沙哑,“我想求您一件事。我想知道,您的外甥女陈舒,她……她是不是认识我们部队牺牲的什么人?”

王师长端着水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他看着我,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小李啊,”他缓缓开口,“本来这件事,我不想让你知道,怕给你增加心理负担。但事到如今,瞒着你也不行了。”

他把水杯放在桌上,沉声说:“陈舒的未婚夫,叫林晖。就是在你提干的那场战斗里……牺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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