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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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拖着行李箱推开家门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我彻底愣住了。
客厅里堆满了没洗的碗筷,茶几上摆着发霉的剩菜,地板上散落着烟头和啤酒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馊味。沙发上乱七八糟地堆着衣服,电视还开着,屏幕上闪烁着刺眼的光。
这是我离开十天后的家——一个我精心布置、每天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家。
"你回来了。"陈建从卧室走出来,他胡子拉碴,眼睛布满血丝,身上的T恤皱巴巴的,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
我还没来得及问发生了什么,他就开口说了一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
"晓月,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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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婚姻的崩塌,要从三个月前那个周末说起。
那天,婆婆陈母又一次来我们家"探望"。她一进门就开始了例行的"关心"。
"晓月啊,你都结婚三年了,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孙子?"陈母坐在沙发上,目光在我肚子上打量,"你看看隔壁李家的儿媳妇,人家结婚才一年,孩子都半岁了。"
我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这已经是这个月她第三次来催生了。
"妈,我和建国都还年轻,想再过几年两人世界。"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温和,"而且我现在工作正处于上升期,暂时不适合要孩子。"
"工作工作,就知道工作!"陈母的声音立刻高了起来,"女人的工作能有多重要?生孩子才是正事!你今年都三十了,再不生就是高龄产妇了,到时候有你受的!"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烦躁。
陈建从书房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却只是皱了皱眉,然后对我说:"妈说的也有道理,晓月,我们确实该考虑要孩子的事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心里涌起一股失望。结婚三年,每次面对婆婆的催促,他从来不会站在我这边。
"建国,你怎么也这么说?"我有些激动,"我们不是说好了,等我升职后再要孩子吗?"
"计划赶不上变化嘛。"陈建避开我的目光,"而且妈一个人在老家也孤单,有个孙子她也能来这边帮忙带,一举两得。"
**一举两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眼里,生孩子只是为了让他妈有事可做?那我呢?我的职业规划呢?我的人生选择呢?
那天晚上,我们爆发了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争吵。
"陈建,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生育机器吗?"我质问他,"结婚的时候你说尊重我的选择,现在呢?你妈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的想法就不重要了?"
"晓月,你别这么情绪化。"陈建疲惫地说,"我没说你的想法不重要,但妈的话也不是完全没道理。我们确实该要孩子了,这是每个家庭都要经历的阶段。"
"我不是不想要孩子,但不是现在!"我的眼泪掉下来,"我刚刚升到主管,如果现在怀孕,这个位置肯定保不住。我努力了三年,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机会,你让我就这么放弃?"
"工作以后还有机会,生孩子可不等人。"陈建的语气里透着不耐烦,"你非要等到高龄产妇才甘心吗?到时候风险多大你知道吗?"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我们对婚姻、对未来的设想,从一开始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是林晓月,今年三十岁,在一家外资公司做市场主管。大学毕业后,我从一个小职员一路打拼,经历了无数个加班的夜晚,写过数不清的方案,终于在这个竞争激烈的行业里站稳了脚跟。
三年前,我在朋友的婚礼上认识了陈建。他是一名工程师,稳重、可靠,话不多但很体贴。那时候他追我,每天下班都会在公司楼下等我,给我带我爱吃的甜品,听我抱怨工作中的烦恼。
他说喜欢我的独立和上进,说会支持我的事业,说我们可以一起努力,过上想要的生活。
我信了。
婚礼那天,我穿着洁白的婚纱,看着他的眼睛,以为自己找到了可以携手一生的伴侣。婆婆陈母虽然言辞间透着些许传统观念,但我想着既然嫁了人,就该好好相处,一家人总能磨合的。
可婚后的生活,却一点点消磨着我的耐心和期待。
陈母是个典型的传统女性,在她的观念里,女人就该相夫教子,工作只是添头。她隔三差五就来我们家,每次都会"指导"我如何做家务,如何做饭,如何照顾丈夫。
"晓月啊,这衣服你怎么洗的?颜色都串了。"
"建国喜欢吃红烧肉,你这做的太油了,下次少放点肉。"
"你看看这家里,都下班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做饭?建国一天工作多辛苦啊。"
起初我还会耐心解释,告诉她我和陈建都是上班族,家务是两个人一起分担的。但渐渐地,我发现解释根本没用。在她眼里,家务就是女人的事,再忙也得做好。
更让我寒心的是,陈建从来不会站出来为我说话。
有一次,我连续加班一周,回到家累得只想躺下。陈母正好来家里,看到我倒在沙发上,立刻就开始数落:"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像什么话!女人要有女人的样子,回家就该收拾家务,怎么能比男人还懒?"
我当时真的很想反驳,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看向陈建,希望他能说句话。
他只是低头玩手机,好像什么都没听见。
那一刻,我的心凉了半截。
生育的话题是从结婚一周年开始的。起初陈母只是偶尔提一句,后来越来越频繁,到最后几乎每次见面都要问。她给我买各种补品,拿着养生的文章让我看,甚至还打听好了哪家医院做孕前检查最好。
我试图和陈建沟通,告诉他我暂时不想要孩子,至少要等职业发展更稳定一些。他当时说理解,说会跟他妈解释。
但显然,他没有。
或者说,他根本不想。
随着婆婆催生的次数越来越多,我和陈建的矛盾也越来越深。他开始抱怨我不顾家,说我整天只想着工作,连孩子的事都不上心。我反驳说他不理解我,说他妈妈宝,什么都听他妈的。
争吵变成了我们婚姻的常态。
三个月前的那次争吵后,我们冷战了整整一周。
那一周里,我每天早出晚归,尽量避免和他有太多接触。回到家,他通常已经睡了,或者躲在书房里不出来。我们像两个陌生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没有任何交流。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爱陈建吗?我不确定。或许曾经爱过,但现在,我只觉得疲惫。疲惫于应付婆婆的催促,疲惫于和丈夫的争吵,疲惫于这个让我越来越窒息的婚姻。
就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闺蜜苏晴提出了一个建议。
"晓月,你要不先离开一段时间?"那天我们约在咖啡厅见面,苏晴看着我憔悴的样子,心疼地说,"你现在这样太压抑了,出去散散心,也让你老公好好反思一下。"
"离开?去哪儿?"我苦笑,"我能去哪儿?"
"就说公司安排你出差啊。"苏晴说,"你不是说下个月有个项目吗?就说要去外地谈,一周也好,十天也好,给自己放个假。没有你在家伺候着,让他们也体会体会生活的不容易。"
我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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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我太累了。每天下班回家还要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周末也不得闲,婆婆一来就是一堆事。而陈建呢?下班回来就瘫在沙发上玩手机,周末睡到自然醒,仿佛家里的一切与他无关。
如果我离开一段时间,让他自己照顾自己,会不会让他明白我的辛苦?会不会让他学会感恩和体谅?
于是,两周前的某个周五,我跟陈建说公司派我去深圳出差,要待十天左右。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点点头:"那你路上小心。"
就这样,没有挽留,没有不舍,甚至连问都没问是什么项目。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的时候,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其实我没有去深圳,而是去了苏晴的度假屋——一个在郊区的小公寓。那里安静、清净,没有人催我做饭,没有人念叨我要生孩子,没有人对我指手画脚。
头几天,我什么都不想,每天睡到自然醒,看看书,追追剧,或者就坐在阳台上发呆。我关掉了微信的消息提示,只是偶尔看一眼有没有重要信息。
陈建几乎没给我发过消息。偶尔发一两句,也只是问"吃饭了吗""什么时候回来"这种例行公事般的问候。我简单回复后,他也不再说话。
这就是我们的婚姻现状——形同虚设。
第五天的时候,婆婆陈母突然给我打电话。
"晓月啊,你什么时候出差回来?"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
"还要几天,怎么了妈?"我问。
"没什么,就是问问。"陈母顿了顿,"你不在家,建国这孩子也不会照顾自己,天天吃外卖,这可不行啊。"
我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看吧,即使我不在,他也不会饿死。他有手有脚,为什么不能照顾自己?
"妈,建国是成年人了,会照顾自己的。"我说。
"话是这么说,但男人哪懂这些啊。"陈母叹了口气,"你回来的时候记得给他买点好吃的,补补身体。这段时间肯定亏待他了。"
亏待?**我差点笑出声来。我出差十天就叫亏待了,那我这三年的辛苦付出算什么?
挂断电话后,我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悲哀。
或许,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错了。
第八天的时候,我开始想家。不是想陈建,也不是想那套房子,而是想念一种归属感——那种有个地方可以让你卸下伪装、真正放松的感觉。
可我的家,还能给我这种感觉吗?
我犹豫着要不要早点回去。但又想到一回去就要面对婆婆的催生,面对陈建的冷漠,面对那些没完没了的家务,我就提不起勇气。
算了,就按原计划,第十天再回去吧。
第十天早上,我收拾好行李,准备回家。临走前,苏晴送我到门口,担心地说:"晓月,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什么心理准备?"我不解地看着她。
"你离开这么久,也不知道家里现在什么样了。"苏晴说,"男人啊,没有女人收拾,能把家里搞得多乱你都想象不到。"
我笑了笑:"没事,乱了就收拾呗。我早就习惯了。"
但我没想到,等待我的会是这样一个场景。
家里的狼藉程度远超我的想象。
我站在客厅中央,看着满地的垃圾,满桌的脏碗,还有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十天,仅仅十天,这个家就变成了垃圾场。
陈建站在我面前,他没有上前帮我拎行李,没有说一句"辛苦了",甚至连个解释都没有。他只是看着我,眼神里有疲惫、有烦躁,还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陌生感。
"家里怎么会这样?"我终于忍不住问。
"怎么样?"陈建反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这不是很正常吗?我一个人在家,还要上班,哪有时间收拾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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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年我也要上班,还要做全部家务,从来没说过苦和累。可他仅仅独自待了十天,家里就成了这样?
"建国,这些碗已经发霉了,你十天都没洗过碗吗?"我指着茶几上那堆令人作呕的餐具。
"洗了又怎样?反正一会儿又脏了。"陈建烦躁地说,"晓月,我跟你说,这十天我过得很清楚。你不在家,我才发现生活原来可以这么轻松。"
我愣住了。
轻松?看着这满屋的狼藉,他说轻松?
"你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在颤抖。
陈建深吸一口气,然后说出了那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
"晓月,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