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资料来源:《时中论》《周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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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三年,金陵城的深秋格外寒凉。
那日午后,刚刚辞官归乡的刘基独自站在御花园的湖边,望着湖中的倒影发呆。他手中握着一封密信,信上只有寥寥数语,却让这位素来沉稳的谋士眉头紧锁。信是三年前他自己写的,封存时特意叮嘱家人:"待洪武三年九月初九,方可启封。"
如今时日已到,拆开信封,里头竟然是一道给皇上的奏章。更蹊跷的是,这奏章里提出的策略,早在三年前刘基就已想好,可他偏偏选择了缄口不言。
这到底是什么策略,竟让这位素有"三分天下诸葛亮,一统江山刘伯温"之称的智者如此慎重?朝中同僚私下议论纷纷,有人说刘基此举是在等待天时,有人说他在观察圣意,更有人暗暗猜测,这里头牵扯着朝堂上看不见的暗流汹涌。
刘基真的只是在等吗?还是说,他早已看透了什么,只是不便明言?
那些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的权谋算计,那些隐藏在表面平静下的危机四伏,都在这三年的等待中慢慢显露。而刘基选择的这个时机,究竟藏着怎样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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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件事,还得从洪武元年开国大典那天讲起。
那年正月初四,朱元璋在应天府登基称帝,建立大明王朝。满朝文武欢天喜地,觉得这天下总算定了,可以论功行赏、安享太平了。刘基当时位列开国功臣之首,被封为诚意伯,照理说该是最高兴的人。
可偏偏,就在庆功宴上,刘基一反常态,推杯拒饮,脸上始终挂着若有所思的神情。
坐在他旁边的宋濂看不过去,悄声问道:"伯温兄,今日大喜之日,怎么见你闷闷不乐?"
刘基端起酒杯,却没有喝,只是盯着杯中的酒液看了良久,忽然叹了口气:"宋兄,你可知道,这杯酒,我不知该不该饮。"
宋濂一愣:"此话怎讲?"
"你看这殿上诸位功臣,哪个不是踌躇满志?可他们不知道,这天下虽已得,却未必守得住。"刘基压低声音,"更要命的是,守天下比打天下难,而最难的,是守住功臣的命。"
宋濂听得心里一凛。他跟刘基相交多年,深知这位青田先生从不妄言。可今天这话,着实让人不寒而栗。
"伯温兄,莫非你看出了什么?"
刘基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宋兄,你我都是读书人,当知'功成身退,天之道也'这句话。可你看看满朝文武,有几个人想着身退?"
这话说得很轻,但宋濂听得出其中的沉重。
宴席散后,刘基独自回到府中。他让家人退下,一个人在书房里坐到深夜。面前摆着一张白纸,毛笔蘸满了墨,却迟迟没有落笔。
他在想什么?他在犹豫什么?
其实,就在这天晚上,刘基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策略。这个策略关系到大明江山的稳固,关系到千万百姓的安危,更关系到所有功臣的生死存亡。按理说,这种关乎社稷的大事,应该立刻上奏,可刘基偏偏犹豫了。
他很清楚,朱元璋此刻正沉浸在开国的喜悦中,对功臣们还带着共患难的情谊。这时候如果贸然进言,很可能会被当作杞人忧天、挑拨离间。更何况,他要说的这些话,句句都像刀子,会刺痛很多人的心。
想到这里,刘基终于放下了笔。
他决定等。等朱元璋从开国的亢奋中冷静下来,等朝堂的形势更加明朗,等那些该显露的问题自然显露出来。
可到底要等多久?刘基心里也没有准谱。他只知道,这个时机不到,万万不能开口。
洪武元年就这样过去了。
这一年里,刘基表面上处理着诚意伯的日常事务,暗地里却在密切观察朝堂的动向。他发现,朱元璋开始频繁召见各路功臣,询问他们对朝政的看法。有些功臣直言不讳,有些功臣察言观色,还有些功臣干脆闭口不言。
刘基把这些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有一次,朱元璋单独召见他,问道:"伯温,你觉得当下朝政最紧要的是什么?"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问题。刘基知道,朱元璋此刻想听的,肯定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高论,而是一些实实在在、能立刻见效的建议。
"陛下,臣以为,当务之急是安民。"刘基答得四平八稳,"百姓经历了多年战乱,需要休养生息。朝廷应当轻徭薄赋,让百姓缓口气。"
朱元璋听了,满意地点点头:"所言极是。伯温果然是为国为民着想。"
可只有刘基自己知道,这些话并非他心中真正想说的。他真正想说的,是另一件事——一件关乎大明国运的大事。但他不能说,因为时机未到。
洪武二年,朝堂上开始出现微妙的变化。
一些开国功臣居功自傲,在地方上横行霸道,甚至有人养私兵、结党羽。朱元璋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刘基看得出来,皇上心里已经有了疑虑。
那年六月,发生了一件事,让刘基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大将军李文忠因为在封赏问题上与其他功臣起了争执,闹到朱元璋面前。朱元璋当场训斥了双方,但散朝后,刘基注意到,皇上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几天后,朱元璋又召见刘基,这次问的问题就没那么温和了:"伯温,你说这些功臣,该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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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基心里一紧。他知道,朱元璋开始动杀心了。
"陛下,臣以为,功臣之中,良莠不齐。有的确实为国尽忠,有的却难免居功自傲。"刘基斟酌着用词,"不过,眼下天下初定,人心未稳,还需笼络功臣,不宜轻举妄动。"
朱元璋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说:"伯温,你是不是有话没说完?"
刘基心里咯噔一下。朱元璋这个人,虽然出身布衣,但心思缜密,最善于察言观色。自己这点小心思,恐怕瞒不过他。
"陛下圣明。"刘基深吸一口气,"臣确实有些想法,但眼下还不成熟,待臣再思量思量。"
朱元璋盯着他,半晌才说:"好,朕等你。不过别让朕等太久。"
从那以后,刘基更加谨慎了。他知道,朱元璋已经察觉到他心里藏着事,但又给了他时间。这既是信任,也是考验。
洪武二年的下半年,朝堂上的气氛越来越诡异。
一些功臣开始主动请辞,回乡养老;一些功臣却依然留恋权位,不肯退步。朱元璋对前者大加赏赐,对后者却越来越冷淡。这种明显的态度差异,让朝中人人自危。
刘基看着这一切,心里有数了。他知道,时机快到了,但还不够。
他需要等一个契机,一个让朱元璋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的契机。
这个契机,终于在洪武三年春天到来了。
那年二月,朱元璋的长子朱标被立为太子。按理说,这是天大的喜事,可刘基却从中看出了危机。
太子年幼,根基未稳。如果那些手握重兵的功臣各怀异心,太子将来如何驾驭得了?更何况,朱元璋自己也不年轻了,他能活多久?这些问题,朱元璋不可能没想过。
果然,就在太子册封大典后的第三天,朱元璋再次召见刘基。
这次,皇上开门见山:"伯温,你那个想法,可以说了吧?"
刘基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但他还是摇了摇头:"陛下,臣还需要再等等。"
朱元璋脸色一沉:"还要等?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秋天。"刘基答得很坚定,"待九月重阳,臣自然会上奏。"
朱元璋盯着他看了很久,最后挥了挥手:"好,朕再等你半年。"
从朱元璋的御书房出来,刘基长出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赌对了。这最后半年的等待,至关重要。
为什么一定要等到九月重阳?
因为刘基在等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等朝堂上的形势更加明朗。他需要确认,哪些功臣真的居功自傲、不可救药,哪些功臣只是一时糊涂、还能挽回。这需要时间来观察。
第二件事,更加微妙。九月重阳,是传统的登高节,也是文人墨客登高望远、抒发情怀的日子。刘基选择这个时候上奏,是要借这个意象,表达一个含义:站得高,才能看得远;看得远,才能谋得深。
这是一个隐喻,也是一个暗示。
他要让朱元璋明白,自己之所以等待三年,不是在拖延,不是在观望,而是在等待一个能够看清全局的高度。
洪武三年的夏天,异常炎热。
朝堂上的气氛也如这天气一般,让人透不过气来。几个功臣因为贪污受贿被查办,连坐者数十人。朱元璋下手之狠,让所有人心惊胆战。
刘基看着这一切,心里很清楚,朱元璋已经开始布局了。皇上在等他的对策,同时也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我已经等不及了。
到了八月,刘基终于开始动笔。
他在书房里整整写了七天七夜,一份长达万言的奏章才终于完成。这份奏章,凝聚了他三年来的所有观察和思考,也包含了他对大明未来的全部忧虑。
写完之后,刘基并没有立刻呈上去。他把奏章封好,放在书房的暗格里,等待着那个注定的日子。
九月初九,重阳节。
这天一早,刘基穿戴整齐,手捧那份奏章,走进了皇宫。
朱元璋早已在御书房等候。见刘基进来,皇上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伯温,你终于来了。"
"臣来晚了,请陛下恕罪。"刘基跪下,双手将奏章呈上。
朱元璋接过奏章,却没有立刻打开,而是问:"这份奏章,你准备了三年?"
"不止三年。"刘基抬起头,"从辅佐陛下起兵的那一天起,臣就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是直到今日,才敢说出来。"
"为什么是今日?"
"因为今日,时机成熟了。"刘基的声音很平静,"再早一天,臣的话陛下听不进去;再晚一天,就来不及了。"
朱元璋沉默了。他缓缓打开奏章,目光落在第一行字上。
只见那奏章的开头,赫然写着八个大字...
可这八个字到底是什么?刘基等待三年要说的策略,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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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看完奏章后,脸上的神色从凝重,到震惊,再到若有所思,最后竟露出了一丝苦笑。
他放下奏章,看着刘基,良久才说:"伯温,你这一着棋,下得够狠。朕如果早三年听你这话,定会砍了你的脑袋。可现在..."
皇上没有说下去,但刘基心里明白,这是默许了。
可这份奏章里,到底写了什么?为何朱元璋说"早三年会砍了他的脑袋"?这其中牵扯的朝堂算计,到底有多深?
而刘基选择等待三年的真正原因,又是否如他所说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