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寄了15瓶茅台到我家,竟是申请货到付款,我冷笑拨打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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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到底要不要?四万九千八,十五瓶茅台!”快递员在电话那头不耐烦地催促。

我挂了电话,看着一旁急得满头大汗的丈夫陈阳,冷冷地说:“不收。”

陈阳冲我吼:“方静,那是我亲妹妹!你不能这么绝情!”

“绝情?”我冷笑一声,拿起手机,找到那个我只存了却从未打过的号码,当着陈阳的面按了下去,“我这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绝情。”

电话接通了,我对着听筒,一字一句地说:

“你好,找一下张波。对,我是他老婆的嫂子。有笔四万九千八的账,他老婆跑了,现在,该他还了。”

我以为这只是一场早已厌倦的家庭闹剧的又一次上演,是我对我那“作精”小姑子的终极反击。

可我错了。

我不知道,我这通自以为是的“绝情”电话,不仅将一个懦弱的男人逼上了绝路,更像一把钥匙,意外打开了一扇通往真正地狱的大门。

而门后那超出所有人想象的恐怖,正等着将我们整个家,都拖进去。



那天是个星期六,我和陈阳结婚五年,难得能睡到太阳晒屁股。

阳光从窗帘缝里挤进来,在地上画出一道亮晃晃的口子。

空气里有灰尘在跳舞,懒洋洋的,跟我们俩一样。

陈阳还在打呼噜,声音像是破了洞的风箱。

我看着他,觉得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也挺好,只要他妹妹陈月别再冒出来。

这个念头刚闪过,我的手机就在床头柜上唱起了歌。

我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没接,把它按掉了。

世界又安静下来,只有陈阳的呼噜声。

可那手机跟催命似的,又响了起来。我叹了口气,把电话接了。

“喂,是方静女士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着很年轻,背景音吵吵闹嚷的。

“是我,哪位?”

“您好,我是顺风快递的。您有一个快递到了,寄件人是陈月,需要您这边货到付款。”

我心里咯噔一下,陈月这个名字就像一根针,随时都能扎我一下。我坐直了身子,问:

“什么东西?要付多少钱?”

“是十五瓶茅台酒,一共是四万九千八百块钱。”快递员的声音很干脆。

四万九千八百块。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陈月又在发什么疯?上个月她刚从陈阳这里拿走三万块,说是要跟朋友合伙开个服装店,一转眼就没了声音。

再上上次,是她刷爆了信用卡,账单寄到了我们家,也是陈阳去还的。

我们俩的婚房,她拿着备用钥匙,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来了就把冰箱吃空,走了就留下一地狼藉。

陈阳总说:“她是我唯一的妹妹,从小吃了不少苦,我当哥的,多担待点是应该的。”

他说的“担待”,就是用我们的钱,去填她那个无底洞。

我跟陈阳吵过,摔过东西,也冷战过,可最后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陈阳总是一副愁苦的样子看着我,说:

“静静,再忍忍,等她结了婚就好了。”

后来她真的结婚了,嫁给了张波。

张波是个老实人,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当会计,一个月挣的钱也就够他们俩糊口。

我们都以为,结了婚的陈月能收敛一点,能安安分分过日子。

可我们都想错了。结婚就像是给她那个无底洞又挖深了几米。

她开始跟张波吵架,嫌他没本事,嫌他挣钱少。然后她就回娘家,不对,是回我们家哭诉。

妈每次都护着她,对着陈阳和我唉声叹气,说:“我女儿命苦,嫁了个窝囊废。”

每一次,陈月都是哭完了,从陈阳那里拿一笔钱,然后高高兴兴地回去找张波和好。

日子就这么周而复始,像一个转不动的磨盘,把我的耐心一点点磨光了。

“喂?方静女士?您还在听吗?”快递员在电话那头喊。

我的思绪被拉了回来。我抓着手机,手心有点冒汗。我问他:

“寄件人陈月的电话是多少?”

快递员报了一串号码。我挂了他的电话,立刻拨了过去,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关机。

我又打开微信,给她发消息,一个红色的感叹号弹了出来,她把我删了。

我冷笑了一声。这套路我太熟悉了。

制造一个烂摊子,然后自己消失,等我们这些亲人急得团团转,最后没办法,只能掏钱替她收拾残局。

这一次,是四万九千八百块。下一次呢?

陈阳被我打电话的声音吵醒了,他揉着眼睛问我:“谁啊?一大早的。”

“你妹妹,”我看着他说,“她给我们寄了十五瓶茅台,货到付款,四万九千八百。”

陈阳一下子就醒透了,他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什么?她又搞什么鬼?她哪来的钱买茅台?”

“她没钱,所以才要我们付钱。”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陈阳开始在房间里团团转,嘴里不停地念叨: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他拿起手机,也开始给陈月打电话,结果当然和我一样。他急得满头大汗,对我说:

“静静,要不……要不我们先把钱付了?万一她真有什么急事呢?”

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这个在工作上雷厉风行,在我面前却总是因为他妹妹而变得优柔寡断的男人。我突然觉得很累。我说:

“陈阳,这个洞,你打算填到什么时候?今天我们付了这五万,明天就是五十万。她的人生,凭什么要我们来买单?”

“可她是我妹妹啊!”陈阳冲我喊,眼睛都红了。

就在这时,快递员的电话又打来了。我当着陈阳的面,按下了接听键。

“方静女士,这个件您到底要不要?我们这边的车还等着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用最清晰的声音说:“师傅,这单货我们不收。你听好了,寄件人叫陈月,她是有丈夫的。她丈夫叫张波,电话是138xxxxxxxx。你联系他,这批货他全权负责,所有的钱,所有的损失,都由他来承担。”

电话那头的快递员愣了一下,然后说:“好,好的。”

我挂了电话,屋子里死一样的寂静。陈阳站在那里,像一尊石像,他看着我,眼神里有震惊,有愤怒,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恐惧。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方静,你怎么能这么做?你太狠了。”

我说:“我狠?陈阳,是你太软了。这个家迟早要被你妹妹和你那份泛滥的亲情给毁了。”说完,我走进了洗手间,把门反锁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

我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但我知道,我不能再退让了。

我把自己关在洗手间里,听着外面陈阳焦躁的脚步声,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遍地拍打自己的脸。

水很凉,凉得刺骨,可我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

不到半个小时,陈阳的手机响了,尖锐得像防空警报。

我不用猜也知道,是张波打来的。

我听到陈阳压着嗓子在说话,语气里充满了歉意和无奈。

“……阿波,你别急,你听我说……是,是方静跟快递员说的……你先稳住,我……我再想想办法……”

接着,就是陈阳用拳头砸门的声音。

“方静!你开门!你给我出来!张波快要急疯了!快递公司的人把他堵在公司门口了,说不给钱就不让他走!他的同事全都在看笑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没有出声。

我想象着张波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被一群人围着,脸涨得通红,手足无措。

我心里不是没有一丝波澜,但那一丝波澜很快就被更大的决心压了下去。

如果今天我心软了,那么过去五年我受的那些委屈,流的那些眼泪,就全都白费了。

陈阳在外面砸了一会儿门,见我没反应,又开始打电话。

我猜他是在找人借钱。

我听到他压低声音说:“……喂,老王啊,我,陈阳……你手头方便吗?能不能先借我五万块钱?急用……对,对,家里出了点事……”

我把洗手间的门打开了。

陈阳看到我,像看到了救星,他立马挂了电话,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说:

“静静,你总算出来了。你听我说,我们不能这么对张波,他也是无辜的。我们先把钱付了,等找到月月,我一定让她把钱还给我们!我保证!”

我甩开他的手,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我说:

“陈阳,你拿什么保证?用你那句‘她是我妹妹’来保证吗?你清醒一点,陈月但凡有一点还钱的念头,就不会玩失踪,更不会把我拉黑。”

“那也不能让张波替她扛着啊!他一个月才挣多少钱?五万块,要他半条命了!”陈阳的嗓子都喊哑了。

“他是陈月的丈夫。”我说,“法律上,他们是夫妻共同体。陈月惹的祸,他来扛,天经地义。我们是她哥她嫂,不是她爹她妈,更不是她的提款机。”

我们俩就这么对峙着,像两只好斗的公鸡。家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压得人喘不过气。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响得又急又促。

陈阳跑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他妈,我们的婆婆。

妈一进门,连鞋都没换,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我的天爷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的女儿要被人逼死了啊!”



我看着她,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这套戏码,我看了五年,早就免疫了。

陈阳赶紧去扶他妈,急着问:“妈,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

妈一把推开陈阳,伸出手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我怎么来了?我再不来,我女儿的家都要被这个毒妇给拆了!方静,你安的什么心?月月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害她?那可是五万块钱啊!你让张波上哪儿弄那么多钱去?你是想逼死他们俩吗?”

我还没说话,陈阳就先替我辩解:

“妈,这事不怪方静,是月月她……”

“你给我闭嘴!”妈打断了陈阳的话,“我还没说你呢!你还是不是她哥?你妹妹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说帮忙,还让你老婆在这里作威作福!你这个家到底是谁当家做主?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妈的哭声、骂声,陈阳的辩解声,还有他手机里时不时传来的张波绝望的哀求声,所有声音混在一起,像一锅煮沸的粥,在我脑子里翻江倒海。

我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妈见骂我没用,又开始求陈阳:

“阳阳,我的好儿子,你快想想办法啊!你快去拿钱把事情解决了!不然月月可怎么办啊?她现在连电话都打不通,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哭呢。她要是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活啊!”

陈阳被他妈哭得六神无主,他看了看他妈,又看了看我,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挣扎。他走到我面前,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静静,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就这一次,最后一次。我们把钱付了,把这事了了。以后,以后我保证,我跟月月划清界限。”

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心里有一瞬间的动摇。

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陈月的朋友小敏打来的。

我按了免提。

“喂,嫂子吗?我是小敏。我问你一下,月月是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啊?”小敏的声音很焦急。

“没有,我们也在找她。她怎么了?”我问。

“我……我也不知道。她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哭得稀里哗啦的,说她活不下去了。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就说她闯了大祸,谁也救不了她。然后电话就挂了,我再打就关机了。我怕她出事,所以才问问你们。”

电话挂断后,屋子里陷入了更深的死寂。

妈的哭声停了,她呆呆地看着我。陈阳的脸白得像纸。

一个核心的问题终于浮出了水面:陈月到底去哪了?她为什么要用这种近乎自毁的方式,弄这么大一笔钱?这件事,好像开始变得不只是胡闹那么简单了。

小敏的那个电话,像一块石头砸进了原本就波涛汹涌的湖里,激起的不是涟漪,而是巨浪。妈不哭了,她只是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活不下去了……闯了大祸……我的月月……”

陈阳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毯上,双手抱着头,一言不发。

只有张波的电话还在锲而不舍地打进来。

每一次铃声响起,都像是在我们每个人的神经上狠狠地抽了一鞭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中午的时候,谁也没心思做饭。我从冰箱里拿出几个苹果,削了皮,递给陈阳和他妈。

他们俩都像没看见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苹果很快就氧化了,变得蜡黄,像我们三个人的脸色。

下午,张波的电话终于停了。我想,他大概是绝望了。或许是快递公司看他实在榨不出油水,暂时放过了他。可这种安静,比之前的吵闹更让人心慌。它像一个黑洞,把屋子里所有的光和声音都吸了进去。

陈阳终于抬起了头,他看着我,声音沙哑地说:

“方静,我们报警吧。”

我摇了摇头。“报警?怎么说?说你妹妹失踪了?失踪不满二十四小时,警察不会立案。还是说你妹妹寄了十五瓶茅台不给钱?这是经济纠纷,警察更不会管。”

“那怎么办?就这么干等着?”陈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崩溃的边缘。

“等。”我说,“等张波的消息,或者等陈月的消息。她既然是为了钱,那就总会再露面的。”我的话说得冷静,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里也像压着一块巨石。

陈月说她活不下去了,这句话像一根刺,扎在我的心头。

我恨她的无理取闹,恨她的自私自利,但我从没想过要她去死。

妈像是从梦中惊醒,她突然站起来,冲到我面前,抓着我的肩膀用力摇晃。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如果不是你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月月怎么会想不开?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任由她摇晃着,没有反抗。陈阳过来拉开了他妈,说:

“妈,你别这样,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得想办法找到月月。”

“找?上哪儿找?”妈哭喊着,“电话不接,微信不回,连她最好的朋友都不知道她在哪儿。她肯定是躲起来了,她觉得我们都不要她了,她不想活了……”

整个下午,我们家就变成了人间地狱。

妈一会儿哭,一会儿骂,一会儿又给我和陈阳下跪,求我们救救她女儿。

陈阳则是不停地打电话,打给陈月所有可能联系的朋友,打给她以前的同事,甚至打给了她初中的同学。结果都是一样,没人知道她在哪儿。

太阳慢慢地落山了,橘红色的光从窗户照进来,把房间里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不祥的色彩。我站起来,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楼下的小孩在嬉笑打闹,远处传来广场舞的音乐声。

这个世界依然在正常运转,好像只有我们这个小小的屋子,被隔离在了一个充满痛苦和绝望的异度空间里。

晚上八点多,张波的电话又打来了,这次是打到我的手机上。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不是张波的声音,而是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喂,你是机主的家人吗?”

我心里一紧,问:“你是谁?张波呢?”

“我是快递公司的,他人在我们这儿呢。我跟你们说,今天这钱要是不付,人你们就别想领回去了。我们已经查过了,这批货是从你们这个地址下单的,收货人也是你们家。你们这就是联合起来诈骗!再不给钱,我们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我听着电话里的威胁,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我说:

“报警啊,我等着。你们非法扣人,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看到时候警察来了是抓我们,还是抓你们。”

对方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他愣了一下,随即气急败坏地喊道:

“你个娘们儿还挺横!行,你有种!你等着!”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陈阳紧张地问我:“谁打来的?说什么了?”

“快递公司的人,他们扣着张波,威胁要报警。”我淡淡地说。

“什么?”陈阳一下子跳了起来,“他们怎么能这样?这是犯法的!不行,我得过去看看!”

“你去了能怎么样?”我拉住他,“你去了他们正好连你一起扣下,多一个人质。你现在过去,除了多给他们送五万块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那怎么办?就眼睁睁看着张波被他们欺负?”陈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陈阳,从我把张波的电话报过去的那一刻起,这件事的主动权,就已经不在我们手上了。现在,能解决这件事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陈月自己出现,另一个,就是张波。”

我的话音刚落,妈就像疯了一样扑过来要打我,被陈阳死死抱住。

她在我家里声嘶力竭地咒骂着,用所有她能想到的恶毒词语。

我坐在那里,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已经出窍了,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出荒诞的闹剧。

我不知道这场闹剧什么时候才能收场,也不知道那个叫陈月的女人,到底把我们所有人的命运,推向了一个怎样不可知的深渊。

时间在煎熬中过了一整夜。

妈哭累了,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睡梦中还不停地抽泣,喊着“月月”。

陈阳靠在墙角,眼睛熬得通红,像一只兔子。

他一夜没合眼,手机屏幕的光照在他脸上,忽明忽暗。

我躺在卧室的床上,也睡不着。天花板像一块巨大的白色墓碑,压得我喘不过气。

第二天早上,也就是星期天,快递公司的电话没有再打来。

张波的电话也安静了。这种死寂,比任何声音都更让人感到恐惧。

我们三个人像游魂一样在屋子里飘荡,谁也不说话。

中午快十二点的时候,陈阳的手机响了。是张波打来的。

陈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接了电话。

“喂,阿波!你怎么样了?他们把你放了吗?”

电话那头,张波的声音听起来疲惫不堪,又带着一种奇怪的平静。他说:

“哥,我没事了。钱……我付了。”

“什么?”陈阳愣住了,“你付了?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我把我准备买房的首付款取出来了。”张波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像是在说一件别人的事。“哥,我先把茅台拿回家了。月月……还是没消息。”

电话挂了。陈阳呆呆地拿着手机,过了好半天,才缓缓地转过头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解脱,有愧疚,还有一丝对我这个妻子的……畏惧。

妈也听到了电话内容,她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陈阳面前,说:

“听到了吗?人家张波把买房的钱都拿出来了!你呢?你这个当哥的做了什么?你眼睁睁看着你老婆把你妹夫往死里逼!”

陈阳没有理他妈,他只是看着我,说:

“静静,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吵,我不该逼你。张波比我……比我有担当。”

我看着他,什么话也没说。

这件事,从张波付款的那一刻起,性质就已经变了。

它不再是陈家和我之间的矛盾,而变成了张波和陈月两个人,他们那个小家庭内部的炸弹。而我,只是冷漠地把这颗炸弹,从我们家扔回了它本该在的地方。

此时在张波那边,他浑浑噩噩地把那箱酒搬回了家。

屋子是空的,冷的,没有一丝人的气息。

那箱茅台被他扔在客厅中央,像一座黑色的墓碑,埋葬了他所有的积蓄和希望。



他看着那箱酒,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和绝望涌上心头。

他想把它们一瓶瓶全都砸碎,听个响,但他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瘫在沙发上,像一具被抽走了骨头的空皮囊。

他恨陈月,恨她的不可理喻;他恨陈阳,恨他的推卸责任;他更恨那个叫方静的女人,是她那通“绝情”的电话,把他推下了悬崖。

可恨意过后,是更深的恐惧。

月月到底去哪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像个疯子一样,开始在屋子里翻找。

他拉开一个个抽屉,打开一个个柜子,想找到任何一点线索。衣服、化妆品、购物小票……全都是些日常的东西,看不出任何异常。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他看到了被陈月遗忘在沙发角落的平板电脑。

他拿起平板,手指颤抖着按下了开机键。

屏幕亮起,是他和陈月在海边的合影,照片上的她笑得那么灿烂。

张波的眼眶一热,泪水差点掉下来。

他漫无目的地滑动着屏幕,想从这些日常的痕迹里,找到他熟悉的那个妻子。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图标。

一个普通的文件夹图标,但下面却写着“我的小秘密”。

他点了进去,屏幕弹出了密码输入框。

张波的心猛地一沉。他试了几个他和陈月都知道的纪念日,都显示错误。

最后,他鬼使神差地,颤抖着输入了陈月的生日。

文件夹解开了。

里面没有自拍,没有购物记录,屏幕上出现的内容,吓得张波的血瞬间凉了。

在这一刻,他脑海里唯一浮现出的,是那个他之前最恨的、冷静得近乎冷酷的女人。

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疯了似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抖得几乎按不对数字,他找到了那个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所有的坚强和伪装都崩溃了,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和颤栗:

“嫂子……救命……出大事了!这已经不是茅台的事了……月月她……她惹上了不能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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