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此为创意虚构作品,图片素材源自网络分享,仅供叙事需要。愿以此传递美好能量,共建和谐友善社区。
"林女士,您确定要应聘我们公司的保洁岗位吗?"
人事部的周丽华看着面前这个五十岁的女人,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忍。
"确定,我很需要这份工作。"我紧紧攥着那份皱巴巴的简历,声音里带着卑微的恳求。
"可是……您知道我们公司的董事长是谁吗?"周丽华欲言又止。
"知道,林浩然。"我的声音颤抖了一下,"他是我儿子。"
周丽华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但他不认我。"我苦笑着说,"三年了,他父亲去世他都没回来。我只是想……想看看他过得好不好。"
"林女士,您……"
"我知道这很可笑。"我打断了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个母亲,为了见儿子一面,只能去应聘保洁员。但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周经理,求您给我这个机会。"
周丽华沉默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那好吧。但您要有心理准备,林总这个人……很冷。"
很冷?
我苦涩地想,再冷,能冷过他三年不接我电话吗?能冷过他父亲葬礼都不参加吗?
我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会比我想象的还要寒冷。
那种冷,能冻结一个母亲的心,也能毁掉一个儿子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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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部的周丽华打量着我,眼神里带着职业性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林女士,您今年五十岁了?"她看着我的简历,"保洁工作虽然不算重,但也需要长时间站立,您的身体吃得消吗?"
"吃得消的。"我连忙点头,声音里带着讨好的卑微,"我身体很好,能吃苦。周经理,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周丽华叹了口气:"林女士,说实话,您的条件不太符合我们的要求。我们一般招聘35-45岁之间的保洁员。"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衣角。这已经是我这个月应聘的第八家公司了,前面七家要么嫌我年纪大,要么嫌我学历低。
"周经理,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几乎是哀求了,"我老伴去世了,女儿还在读大学,我必须工作。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好好干。"
周丽华看着我,犹豫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那好吧,您先去见见我们的董事长。按照公司规定,所有员工入职前都需要董事长面试。"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三年了,整整三年没见过儿子了。自从他创业成功后,就再也没回过家,电话也不接,连他爸爸去世的消息都是我托人转达的。
跟着周丽华走进电梯,我的双腿有些发软。二十八层,电梯上升的每一秒都让我更加紧张。我应该高兴才对,终于能见到儿子了。可为什么,我却有种说不出的恐惧?
电梯门开了。豪华的总裁办公室,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景观。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年轻人背对着我们站在窗前,他的背影挺拔而陌生。
"林总,应聘保洁的林女士到了。"周丽华恭敬地说。
那个背影转过身来。是他,我的儿子林浩然。三年不见,他变了好多——眼神冷峻,气质凌厉,完全没有了少年时的那份温暖。
我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浩然……"
"林女士。"他打断了我,声音冰冷得像冬天的风,"请坐。"
他居然叫我"林女士"。
我颤抖着坐下,想要伸手去握他的手,却在半空中停住了。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不,是看一个卑微的求职者。
"您应聘保洁岗位?"他翻看着我的简历,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五十岁,小学文化,无工作经验。林女士,恕我直言,您的条件并不符合我们公司的要求。"
"浩然,我是你……"
"林女士。"他再次打断我,声音更冷了,"这里是公司,请注意场合。"
周丽华尴尬地站在一旁,显然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我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不要哭出来。"林总,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可以做得很好,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林浩然放下简历,终于抬起头看着我。那双眼睛里没有温度,只有审视和厌烦。
"我们公司的保洁工资是每月三千五,每天工作八小时,负责二十层到三十层的卫生。周经理,带她去签合同吧。"
他答应了?我几乎不敢相信。
"但是。"他又补充道,语气里带着一种刻意的冷漠,"公司制度人人平等,不要指望有任何特殊照顾。做不好,随时可以走人。"
那一刻,我感觉心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
签完合同,我被安排在二十八层——也就是总裁办公室所在的楼层。老陈是保洁主管,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人很和气。
"林姐,你运气不错啊。"老陈一边教我使用清洁工具,一边说,"能在二十八层工作的保洁员不多,这里环境好,活也轻松。不过林总那个人很严格,你可得小心点。"
"他……平时怎么样?"我忍不住问。
"林总啊,年纪轻轻就白手起家,三年时间把公司做到了行业前三。"老陈压低声音,"不过人挺冷的,从不跟员工闲聊,对工作要求特别高。听说他父母都不在了,孤家寡人一个。"
父母都不在了?我愣住了。我明明还活着,他爸爸是三年前去世的。在他眼里,我已经死了吗?
第一天上班,我认认真真地打扫着每一个角落。当我推着清洁车经过总裁办公室时,透过半开的门,我看见林浩然在打电话。
"王总,这次合作我们必须拿下……对,不惜一切代价……"
他的声音果断而强硬,完全不是我记忆中那个温暖的孩子了。
我记得他小时候,总是拉着我的手,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我以后要赚很多钱,给你买大房子。"
现在他真的成功了,可我却只能站在他的公司里,做一个卑微的保洁员。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每天早上六点到公司,最后一个离开。二十八层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我擦得锃亮,连窗台上的一粒灰尘都不放过。
林浩然每天都会经过我身边,但从不多看我一眼。他对所有员工都是这样冷漠,仿佛情感对他来说是一种多余的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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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次,我在擦拭他办公桌时,不小心碰倒了相框。那是一张全家福,照片里的我们笑得那么开心——那是他十五岁时拍的,也是我们家最后一张全家福。
我颤抖着把相框扶正,泪水模糊了双眼。
"谁让你动我的东西了?"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对不起,林总,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出去。"他的声音没有温度,"以后不要进我的办公室。"
我低着头走出去,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一个月后的某天傍晚,大雨突然倾盆而下。我没带伞,只能在大楼门口等雨停。其他同事都陆续离开了,诺大的大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电梯门开了,林浩然走了出来。他拿着黑色的商务伞,准备离开。
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浩然……"
他停住脚步,转过头来,眼神依然冷漠。
"能不能……"我鼓起勇气,"能不能让我搭个便车?我家的方向和你……"
"林女士。"他打断我,声音像冰刀一样锋利,"我不顺路。你可以打车,或者等雨停。"
说完,他撑开伞走进了雨里,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我站在原地,任由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淋着雨走了两个小时才回到家。女儿林小雨从大学回来了,看到我浑身湿透,吓了一跳。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在公司受欺负了?"
我摇摇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就是忘带伞了。小雨,你哥哥……他还好吗?"
女儿的眼神黯淡下来:"妈,别提他了。他有什么好的?爸爸去世他都不回来,这样的人还算什么哥哥?"
是啊,连亲生父亲的葬礼都不参加,我还能指望他对我有什么感情呢?
可是我不能责怪他。因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记忆回到十五年前。
那时候,林浩然刚上高中,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他爸爸林建国是个普通工人,工资不高,但我们一家四口过得很温馨。
直到那场变故。
林建国在工地上出了事故,腿被砸断了,整整躺了半年。医药费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我每天打三份工,早上在餐厅洗碗,中午给人做小时工,晚上去超市当收银员。
林浩然变了。他开始沉默寡言,眼神里多了一种超越年龄的冷漠。
"妈,我要赚钱。"十六岁的他对我说,"我不想再这样穷下去了。"
"傻孩子,你好好读书就行,钱的事妈来想办法。"
但他没有听。高二那年,他开始逃课做兼职,成绩一落千丈。我和他爸爸苦口婆心地劝,他只是冷冷地说:"读书有什么用?能改变命运吗?"
高三那年,他彻底辍学了。我跪在他面前,求他回去读书,他看着我的眼神像看一个陌生人。
"你们没钱供我读书,我懂。我自己会闯出一条路。"
"不是的浩然,妈妈可以……"
"够了!"他第一次对我吼,"我受够了这种窝囊的日子!我要出人头地,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得起我!"
他走了,去了南方打工。一年、两年、三年……他很少回来,偶尔寄点钱回家,但从不多说一句话。
再后来,我们听说他创业了。林建国的腿好了之后,身体却一直不好。我们想去看看儿子,打电话过去,他总说忙。
三年前,林建国突然病重。我给林浩然打了无数个电话,他终于接了,但只说了一句话:"我在谈一个很重要的项目,没空回去。"
那天,林建国拉着我的手,眼泪流了下来:"秀芬,是我没用,没能给孩子好的生活。是我把他逼成这样的……"
他带着遗憾走了。林浩然没有回来。
葬礼那天,我在墓前哭到昏厥。醒来后,我给林浩然发了一条短信:"你爸走了。"
他没有回复。
从那以后,我们就断了联系。
周末,我去菜市场买菜,偶然听到两个女人在议论。
"听说了吗?晨曦集团的林总要订婚了,对象是富二代,两家强强联合。"
"林总那么年轻有为,配得上好姑娘。听说他白手起家,三年就做到这个地步,真是厉害。"
我手里的菜掉在了地上。
他要订婚了?我这个当妈的,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床上,回忆一遍遍涌上心头。
我想起他小时候,总是趴在我腿上,让我讲故事。
我想起他第一次考了满分,骄傲地举着试卷给我看。
我想起他青春期时,虽然叛逆,但每次闯祸后还是会怯怯地说对不起。
那个温暖的孩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冰冷的?
又过了一个月,公司要举办年会。作为保洁员,我被安排在后台帮忙。
年会很盛大,林浩然穿着得体的西装站在台上致辞。他的声音自信而有力,赢得了台下阵阵掌声。
"今年,晨曦集团取得了突破性的发展……我要感谢所有员工的努力……"
他感谢了投资人,感谢了合作伙伴,感谢了团队成员,但从头到尾没有提过家人。
在他的人生里,大概已经没有"家"这个概念了。
年会结束后,我在清理会场时,无意中听到几个员工在议论。
"林总真是励志典范啊,听说他父母都不在了,完全是靠自己打拼。"
"是啊,白手起家,没有任何背景,真不容易。"
"不过他这个人太冷了,从来不参加员工聚餐,也不跟任何人交心。"
"能做到这个位置的人,大概都得心狠吧。"
心狠。我的儿子,被人评价为心狠。
三个月后的一天,我在擦拭走廊时,突然头晕目眩,一下子晕倒在地。
醒来时,我躺在公司的医务室里。老陈焦急地守在旁边:"林姐,你可算醒了。医生说你是低血糖加劳累过度,得好好休息。"
"我没事……"我挣扎着要起来,"还有活没干完……"
"工作哪有命重要?"老陈按住我,"你这段时间太拼了,每天加班到那么晚,身体能受得了吗?"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林浩然走了进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林女士,我听说你晕倒了。"他的声音公事公办,"身体不好就早点休息,公司不需要带病工作的员工。"
"我没事,林总,我马上就能继续工作……"
"不必了。"他打断我,声音冰冷,"你被辞退了。"
我愣住了,仿佛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为……为什么?我工作认真,从来没有出错……"
"你的工作表现确实不错。"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但公司不能承担员工健康风险。你五十岁了,身体明显吃不消这份工作。我已经让财务结算了你的工资,明天不用来了。"
"浩然!"我终于忍不住,站起来抓住了他的手臂,"我是你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空气凝固了几秒。
老陈震惊地看着我们,医务室里的护士也愣住了。
林浩然慢慢甩开我的手,后退了一步。他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但眼神里闪过一丝什么——是厌恶,是逃避,还是痛苦?我分辨不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林女士。"他冷冷地说,"我没有母亲。"
然后他转身就走。
我追了出去,在走廊上大声喊:"林浩然!你给我站住!"
他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说过的话吗?你说要赚很多钱,给妈妈买大房子!你现在成功了,有钱了,可你的心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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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去世你都不回来,现在连我这个妈你也不认了吗?"
走廊里的员工都停下了脚步,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林浩然缓缓转过身,脸上的表情让我心寒。
那不是愤怒,不是羞愧,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冷漠。
"林女士,请你自重。"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