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年下海失败,我开黑车还债,妻子留下孩子离婚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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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先生,请问您是?"她礼貌地伸手示意。

我报出名字。

她拿着嘉宾名单,手指突然僵住,慢慢抬起头。四目相对,是张雅。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嘴唇颤抖,名单掉在地上。她盯着我胸前的"获奖嘉宾"铭牌,脸色刷地白了。

十年前,我负债累累,她留下孩子离婚改嫁。没想到,十年后,我们还能再见......



01

2005年春天,我辞职了。

厂里的同事都说我疯了。三十五岁,在国企干了十二年,工资虽然不高,但稳定。每个月准时发,逢年过节还有福利。这样的工作,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我把辞职报告放在科长桌上时,他抬头看我:"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我说。

回到家,张雅正在厨房做饭。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的背影。她比我小两岁,身材还保持得不错,扎着马尾辫。

"雅雅,我辞职了。"我说。

她手里的铲子停了一下,没回头:"辞就辞了,你自己决定的事。"

"我想开公司,做建材生意。"我继续说,"我在厂里这么多年,认识不少工程上的人。现在到处都在搞建设,这是个机会。"

张雅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你有钱吗?"

我早就想好了:"家里有十万存款,再找亲戚朋友借点,凑个二三十万,够起步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有些复杂:"你确定能行?"

"能行。"我说得很肯定。

那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能行。我有人脉,有经验,只要努力,肯定能成功。

公司开起来了,就在城西的一个小区底商,三十平米的门面。我请了两个工人,自己当老板兼业务员。每天骑着摩托车到处跑工地,谈项目。

最初几个月,生意还不错。我接了几个小工程,赚了点钱。张雅的脸色也好看了些,偶尔还会笑。

儿子林晨那年八岁,上小学二年级。每天放学回来,就坐在店里写作业。我一边陪他,一边接电话谈生意。

"爸,你什么时候能陪我踢球?"儿子有次问我。

"等爸爸忙完这阵子。"我摸摸他的头,"到时候天天陪你。"

儿子点点头,很懂事地继续写作业。

机会来了。

一个以前的同事介绍了个大项目,市里的一个住宅小区,需要大量的钢材和水泥。对方老板姓王,四十多岁,穿着讲究,开着奥迪。

"林老板,这个项目你能吃下吗?"王老板在茶楼里问我。

我算了算,需要垫资五十万。家里的钱不够,得借。

"能。"我咬咬牙说。

"好,爽快。"王老板伸出手,"那就这么定了。你先垫着,等我这边工程款到了,马上结给你。"

我跟他握手,手心全是汗。

接下来一个月,我把所有的钱都投进去了。家里的十万,加上找亲戚朋友借的二十万,还不够。我又找银行贷了款,抵押了房子。

货一车一车地送到工地。我每次送货都亲自跟着,生怕出问题。工人装卸货时,我就站在旁边抽烟,心里盘算着这笔钱到手后要怎么花。

给张雅买条金项链。给儿子买双好球鞋。然后租个大点的门面,多请几个工人,把生意做大。

我那时候做梦都在笑。

货送完了,我去找王老板结账。他的办公室在市中心一栋写字楼里,装修得很气派。

秘书说:"王总出差了,过几天回来。"

我说:"那我过几天再来。"

过了一周,我又去了。秘书还是那句话:"王总还在外地,您再等等。"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还是忍着。生意场上,账期拖一拖很正常。

又过了一周,我第三次去的时候,办公室锁着门。门上贴着一张纸条:"因公司业务调整,暂停营业。"

我心一沉,马上打王老板的电话。关机。

我找到工地,工地也停工了,工人都散了。门口的保安说:"你不知道吗?王老板跑了,欠了一大笔钱。"

我脑子一片空白,差点站不稳。

那天晚上,我坐在店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店里的灯都没开,只有外面路灯的光照进来。

手机响了,是供应商打来的:"林老板,货款什么时候结?"

我说:"再等几天。"

"林老板,我也不容易,你得理解。"供应商的声音有点硬,"你要是再不结,我只能找人来要了。"

挂了电话,我继续坐着。

凌晨两点,张雅打来电话:"你还回不回来?"

我说:"马上回。"

回到家,张雅坐在沙发上等我。她看着我,问:"出事了?"

我点点头,把情况说了。

她听完,半天没说话。客厅里很安静,能听到墙上挂钟的声音。

"欠了多少?"她终于开口。

"二十多万。"我说,"房子也抵押了。"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所以现在怎么办?"

"我去报警,但警察说这是经济纠纷,他们管不了。"我觉得很累,"我会想办法还钱的。"

张雅站起来,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第二天,债主就上门了。

先是供应商,带着两个人来店里。我赔笑脸,说好话,答应尽快还钱。他们走的时候,留下一句话:"林老板,我们给你时间,但你别想赖账。"

接着是亲戚朋友。大姨夫来了,说他女儿要结婚,需要用钱。表弟来了,说他要买房,等着这笔钱付首付。

我给每个人都打了欠条,承诺还钱的时间。但我却不知道拿什么还?

店开不下去了。货卖不出去,又要付房租,还要还债。我把店里的货低价处理了,关了门。

那天锁门的时候,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个小店。三十平米,我曾经以为这是我事业的起点。现在,什么都没了。

02

我得想办法赚钱。

在家待了三天,我每天都在想。能做什么?工厂回不去了,辞职报告已经批了。开店没本钱,打工又挣不了多少。

第四天早上,我骑着摩托车在街上转。经过火车站的时候,看到一排黑车在那里趴活。司机们坐在车里,有客人来了就伸头问:"去哪儿?"

我停下车,看着他们。

一个老司机注意到我,问:"兄弟,也是来拉活的?"

我说:"我想试试。"

"有车吗?"他问。

"有。"我说,"一辆桑塔纳。"

老司机点点头:"那就来吧,反正现在客人多,大家都有饭吃。"

就这样,我开始开黑车。

每天早上六点出门,晚上十二点回家。有时候凌晨还有客人,我就继续拉。一天能跑十几个小时,挣个两三百块。

钱不多,但至少能还债,能养家。

张雅对我开黑车很不满意。

"你以前好歹是个老板。"她说,"现在开黑车,让人知道了多丢人。"

"丢人也得活下去。"我说。

她不说话了,转身进了厨房。

我和她之间的话越来越少。每天回家,她要么已经睡了,要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神空空的。我们之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

开黑车三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我凌晨一点到家。客厅的灯还亮着,张雅坐在沙发上。

"还没睡?"我问。

她看着我,眼神有点奇怪:"林峰,你说我们还能过多久这样的日子?"

我愣了一下:"会好起来的。"

"什么时候?"她问,"一年?两年?还是十年?"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在超市上班,一个月一千五。"她说,"你开黑车,一个月四五千。我们要还债,要养孩子。你算算,要多久才能还清?"

我沉默了。

"我累了。"她说,"真的很累。"

那天晚上,我们没再说话。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继续开黑车,张雅继续上班。我们像两个合租的室友,各过各的。

我注意到她开始变化。

她以前从不化妆,现在每天早上都要在镜子前涂涂抹抹。她以前穿着随便,现在开始买新衣服,虽然不贵,但明显用心挑过。

晚上她回家越来越晚。以前七点下班,七点半就到家。现在有时候八点,有时候九点。

我问她:"怎么这么晚?"

她说:"超市生意好,加班。"

我没说什么,但心里隐隐有种不安。

那天是凌晨两点,我拉完最后一个客人回家。路过楼下的时候,看到我们家的灯还亮着。

上楼,开门,客厅里很安静。阳台的门开着,张雅站在那里打电话。

她背对着我,声音很轻,但我听得清楚。

"好,我知道了。"她说,"明天见。"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轻松,甚至带着笑意。我已经很久没听到她这样说话了。

我站在玄关,没有出声。

她转过身,看到我,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你回来了?"她说。

"嗯。"我换鞋,"这么晚还没睡?"

"睡不着。"她走进客厅,"你先洗澡吧,我也去睡了。"

她从我身边走过,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以前她从不喷香水。

我站在原地,心里那种不安越来越强。

一周后,我决定跟她摊牌。

那天晚上,我特意早点回家。张雅还在做饭,儿子在房间写作业。

吃饭的时候,一家三口坐在桌前。儿子说学校的事,我和张雅都听着,偶尔应一声。

吃完饭,我让儿子先回房间。

"雅雅,我们谈谈。"我说。

她收拾碗筷的动作停了一下:"谈什么?"

"我知道你最近有事瞒着我。"我直接说,"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她放下碗,坐回椅子上。沉默了很久,她说:"我遇到一个人。"

我心里一沉,但还是问:"谁?"

"一个客人。"她说,"他经常来超市买东西,我们慢慢熟了。他对我很好。"

"有多好?"我问。

她低着头:"他说愿意照顾我,照顾孩子。他开了三家连锁超市,有房有车。"

我点了根烟,手有点抖:"所以你想怎么样?"

"林峰,我们离婚吧。"她抬起头,眼里有泪,"我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我们结婚十年,前面八年虽然不富裕,但至少安稳。这两年,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我吸了口烟,没说话。

"我知道你很努力。"她继续说,"但光努力有什么用?你每天起早贪黑,还不是为了还债?我们什么时候能过上正常的日子?"

"孩子呢?"我问。

她愣了一下:"什么?"

"孩子跟谁?"我又问了一遍。

她犹豫了:"跟我吧。"

我摇摇头:"不行,孩子得跟我。"

她有点激动,"你一个大男人,每天开黑车,怎么照顾孩子?"

"正因为我一无所有,我只能把孩子照顾好。"我看着她,"你要走,我不拦着。但孩子必须留下。"

她哭了,眼泪一直流:"林峰,我真的过不下去了。"

"好。"我平静的答应。

那天晚上我们谈到凌晨。最后,她同意了。孩子跟我,她净身出户。



三天后,我们去民政局办了手续。领完离婚证,我们站在民政局门口,谁也没说话。

"照顾好晨晨。"她最后说。

"会的。"我说。

她转身走了,没有回头。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手里拿着离婚证,突然觉得很不真实。

回到家,儿子坐在沙发上。他看到我一个人回来,小声问:"爸,妈妈呢?"

"妈妈走了。"我说。

"什么时候回来?"他问。

我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晨晨,爸爸告诉你实话。妈妈不回来了,以后就我们俩过日子。"

他愣了几秒,然后眼泪掉下来:"为什么?"

"因为大人的事情很复杂。"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但爸爸保证,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他扑进我怀里,哭得很伤心。我抱着他,感觉心里堵得慌。

03

张雅走后,我和儿子相依为命。

每天早上六点,我叫醒儿子,给他做早饭。煮面条或者下饺子,再煎个鸡蛋。他吃饭的时候,我就收拾房间,洗衣服。

七点半送他上学,我开车送他到校门口。他下车的时候,我总会说:"好好学习,中午爸爸来接你。"

送完他,我就开始跑活。火车站、汽车站、商场门口,哪里有客人就往哪里跑。

中午十一点半,我准时到学校门口接他。带他回家吃饭,然后送他去上学。下午五点再去接。

晚上我陪他写作业。他做题,我在旁边看着。有不会的题,我教他。做完作业,我给他洗澡,哄他睡觉。

等他睡着了,我才出门继续跑活。夜里的生意其实更好,喝醉酒的客人多,给的钱也爽快。

有时候凌晨三点才收工,回到家累得倒头就睡。

早上六点闹钟响,又得起来。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大半年。

儿子很懂事,从来不要零花钱。同学有新书包新文具,他从不羡慕。放学回来就做作业,不用我操心。

有一次,他在学校打架了。老师打电话让我去学校。

我赶到学校,看到他坐在办公室门口,脸上有个抓痕。

"怎么回事?"我问。

"同学说我妈跟人跑了。"他低着头,"我就打他了。"

我心里一紧,蹲下来看着他:"打赢了吗?"

他愣了一下,点点头:"打赢了。"

"那就好。"我拍拍他的肩膀,"以后有人再这么说,你就说,我妈过得很好。不用管别人怎么想。"

"真的吗?"他抬起头,"妈妈过得好吗?"

"过得很好。"我说,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进了办公室,老师说了一堆。我道歉,保证下次不会了。然后带着儿子回家。

路上,他突然说:"爸,我长大了挣钱给你。"

我鼻子一酸,差点没忍住。

"好。"我说,"那爸爸等着。"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债慢慢在还,虽然慢,但每个月都在还。

我记了个账本,把欠的每一笔钱都记下来。每还一笔,就划掉一笔。看着那些被划掉的数字,心里会好受一点。

一年后,一个转机出现了。

那天我在火车站趴活,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上了车。

"去建材市场。"他说。

我开车往建材市场去。路上他接了好几个电话,都是谈生意的。我听出来他是做工程的。

到了地方,他付钱。付完钱,他突然问:"师傅,你常年在这里跑吗?"

"是的。"我说,"有什么事吗?"

"我姓李,做工程的。"他递给我一张名片,"最近我有些采购的活,需要个懂行的人帮忙跑。你看起来挺踏实,有没有兴趣?"

我接过名片,上面写着"李建平,某某建设有限公司总经理"。

"我以前也是做建材生意的。"我说,"因为一些原因,现在开车。"

"那更好。"他说,"你留个电话,我有需要联系你。"

我留了电话。本来没抱什么希望,但三天后,他真的打来了。

"林师傅,有空吗?帮我去看几批货。"他说,"我给你结算,每天三百。"

我立刻答应了。那天我带着儿子一起去的,因为没人照顾他。儿子坐在车后座,很安静。

李总看到儿子,问:"这是你儿子?"

"是的。"我说,"放学了没人看,只能带着。"

他点点头,没说什么。

那天我带他看了三个供应商,帮他砍价,检查货品。我对这些太熟了,什么货好什么货不好,一眼就看出来。

李总很满意:"林师傅,以后这些活就交给你了。你跑腿,我给你跑腿费。怎么样?"

"好。"我说。

从那天起,我白天帮李总跑业务,晚上继续开黑车。虽然更累了,但收入也多了。

慢慢地,李总让我做的事越来越多。不只是跑腿,还让我帮忙谈价格,联系供应商,安排物流。

我发现自己还是适合做这个。建材市场的门道,我太清楚了。哪家货好,哪家便宜,谁能赊账,谁要现款,我都知道。

半年后,李总跟我说:"林师傅,你干脆别开车了。专心给我做采购,我给你开工资。"

我想了想:"李总,我能不能不拿工资,你给我差价就行?"

他一愣:"什么意思?"

"我帮你找供应商,中间的差价归我。"我说,"这样我多劳多得,你也不亏。"

他想了想:"行,就这么办。"

这个决定改变了我的生活。

我不再是个跑腿的,我成了中间商。我联系供应商,谈价格,然后报给李总。中间的差价,就是我的利润。

这比开黑车挣钱多了。一个月能有七八千,好的时候能上万。

我用这些钱继续还债。两年后,欠亲戚朋友的钱,基本都还清了。房子的贷款也还了一大半。

儿子慢慢长大,上了初中。他成绩很好,从来不让我操心。

晚上我们一起吃饭,他会跟我说学校的事。我也会跟他说白天的工作。

04

又过了两年,我注册了自己的公司。

还是叫原来的名字,还是做建材。但这次不一样了,我有经验,有人脉,有资金。

李总成了我最大的客户。除了他,我还接了其他几个工程老板的业务。

生意越做越大。我租了个仓库,请了三个工人,买了辆小货车。

有时候站在仓库里,看着一堆堆的建材,我会想起十年前的那个小店。那时候我也觉得自己能成功,只是方式不对。

这次,我小心多了。不垫资,不赊账,宁可少赚点,也要稳稳当当。

儿子考上了市重点高中。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他高兴得跳起来。

"爸,我考上了!"他说。

"好样的。"我拍拍他的肩膀,"想要什么奖励?"

"不要。"他说,"你挣钱不容易。"

我心里暖暖的。这孩子,真的很懂事。

高中三年,我更忙了。公司业务扩展,我请了个会计,两个业务员。自己当老板,主要负责谈大客户,把控方向。

儿子住校,一周回来一次。每次回来,我都给他做一桌好菜。我们父子俩坐在一起吃饭,说说话。

他会跟我说学校的事,说同学,说老师。我就听着,偶尔问两句。

"爸,你想过再找一个吗?"有一次他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我同学的爸妈离婚了,他爸后来又找了一个。"他说,"我看他后妈对他挺好的。"

我想了想:"爸爸现在挺好的,一个人也习惯了。"

"那妈妈呢?"他又问,"她过得好吗?"

这么多年,他第一次主动提起张雅。

"应该挺好的吧。"我说。其实我不知道。张雅走后,我们再没联系过。偶尔听人说起,说她嫁的那个超市老板生意不太好,关了几家店。

"你想见她吗?"我问。

他摇摇头:"不想。她走的时候都没跟我好好说再见。"

我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儿子高三那年,我搬了家。

从原来的老房子搬到新小区,三室两厅,一百二十平米。装修花了小半年,我把儿子的房间布置得很用心。

搬家那天,儿子站在新房子里,看着宽敞明亮的客厅,眼睛红了。

"爸,我们真的有新房子了。"他说。

"是啊。"我说,"以后就在这里住了。"

他转过身抱住我:"爸,这些年辛苦你了。"

我拍拍他的背:"不辛苦,你是爸爸的骄傲。"

那年他考上了省城的大学,一本。录取通知书来的那天,我请了李总和几个合作伙伴吃饭。

"老林,你儿子真争气。"李总说,"省城的大学,不错。"

"托您福。"我举杯,"这些年多亏了您。"

"别客气。"李总说,"你自己能干,才有今天。对了,下个月商会有个活动,我推荐你入会,怎么样?"

"商会?"我一愣。

"本地企业家联谊会。"他说,"大家一起交流,互相帮助。你现在公司做得也不错了,该扩展一下圈子。"

我想了想:"好,那就麻烦李总了。"

就这样,我加入了商会。

商会里都是本地有名的企业家。开工厂的,做贸易的,搞房地产的,各行各业都有。

每个月有一次聚会,大家交流经验,互通信息。我认识了不少人,也接了不少业务。

公司的规模继续扩大。我又租了个更大的仓库,员工增加到十几个人。年营业额突破了一千万。

从负债二十万到年入千万,我用了九年。

第十年的秋天,商会秘书长打来电话:"林总,今年年底的表彰晚宴,你获得'十年创业奋进奖'。到时候要上台领奖,准备一下发言稿。"

我有点意外:"我?"

"是啊。"秘书长笑着说,"会长和大家都觉得你这十年的经历很励志,从开黑车到年入千万,值得表彰。"

挂了电话,我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楼下的街道。

十年了。

我想起当年那个背着债开黑车的自己,想起凌晨三点在火车站趴活的日子,想起张雅离开时的背影。

一切都过去了。

晚宴定在十月底,市里最好的五星级酒店。

我特意定做了一套西装,深蓝色,合身得体。去理发店修了发型,刮了胡子。

晚宴当天,我提前一个小时到了酒店。作为获奖嘉宾,需要提前彩排。

主持人在台上走流程,工作人员在布置场地。我站在后台,看着舞台上的灯光,心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十年前的我,绝对想不到会有今天。

"林总,你这边请。"一个工作人员引导我到VIP休息室。

休息室里已经有几个人了,都是今晚的获奖嘉宾。大家互相认识一下,聊聊天。

六点钟,晚宴正式开始。

我跟着工作人员从侧门进入宴会厅。大厅很气派,水晶吊灯,红色地毯,圆桌上摆着鲜花和餐具。

来宾陆续入场。都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穿着讲究,谈笑风生。

我走向宴会厅的正门,准备作为嘉宾正式进场。

门口站着几位礼仪小姐,穿着统一的旗袍,负责引导来宾。

其中一位身材略微发福,低着头看手里的名单。

"先生,请问您是?"她礼貌地伸手示意。

我停下脚步,报出名字:"林峰。"

她听后整个人突然僵住,一动不动。

几秒钟后,她慢慢抬起头。

那一刻,时间好像停止了。

是张雅。

她的目光和我对上,脸上的职业笑容瞬间凝固。嘴唇开始颤抖,手里的名单啪地掉在地上。

她的视线从我的脸移到我胸前,那里别着"获奖嘉宾"的金色铭牌。

她的脸色刷地变了,白得像纸一样。

周围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大厅里的音乐,人们的交谈声,全都变得模糊。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

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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