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资料来源:《伤寒论》《神农本草经》《本草经集注》《雷公炮炙论》《日华子本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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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纯属虚构,不传播封建迷信,请读者朋友保持理性阅读。
明代嘉靖年间,蕲州府城内传出一件怪事。
那位耗尽二十七载光阴、遍访天下名医、尝遍百草的李时珍,竟在自家药房里立下一条铁律:凡用此药者,必存放一年方可入方。药童不解其意,乡邻更觉蹊跷。要知道,李时珍一生济世救人,何曾在用药上设过如此严苛的规矩?
这到底是什么药材,竟让这位医圣如此慎重?民间关于此药的传说更是邪门得紧,有人说此物沾了阴气,有人说它聚了戾气,甚至有术士断言,不经陈化之药,用之必遭反噬。
李时珍真的信这些吗?还是说,在那些民间禁忌的背后,藏着更深层的医理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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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嘉靖三十五年秋,蕲州城外突发瘟疫。
那年秋雨连绵,湿气郁结不散,城中百姓接连病倒。起初只是发热咳嗽,后来竟浑身冰冷、四肢厥逆,寻常温补之药全然不管用。城里几位坐堂大夫束手无策,眼看着病患一个接一个地撒手人寰。
李时珍那时已年过四旬,在蕲州一带颇有名望。他接连诊治了十几个病人,发现这病症着实蹊跷:病人明明寒热交作,却偏偏用温药无效,用寒药更是加重病情。有一日深夜,李时珍在灯下翻阅医书,忽然想起《伤寒论》中张仲景所载的一个古方。
那方子里有一味主药,名唤"附子"。
附子这味药,在医家眼中可谓是"双刃剑"。它生于巴蜀之地,形似乌头,毒性极烈。《神农本草经》将其列为下品,明确指出:"有大毒,不可久服。"可偏偏这剧毒之物,却又是回阳救逆、温补命门的第一要药。历代医家用它,都是如履薄冰。
李时珍取出库房里的附子,仔细端详。这附子形如芋头,外皮褐黑,切开后断面呈灰白色。他用舌尖轻触一下切口,立刻感到舌头发麻、咽喉发紧。果然毒性不浅。
按照常理,附子入药前必须经过炮制。或用童子尿煮,或用黑豆同煮,或用盐水浸泡,目的都是减其毒性。可李时珍这次犹豫了。他想起恩师王硕甫临终前说过的一句话:"用药如用兵,过与不及皆为害。附子去毒过甚,则温阳之力大减;去毒不足,则毒性伤人。此中火候,全在医者一念之间。"
那晚,李时珍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他让药童取来十份附子,分别用不同方法炮制。有的用童子尿煮一个时辰,有的煮两个时辰,有的加黑豆同煮,有的用清水反复浸泡。炮制完成后,他又亲自试毒,用舌尖逐一品尝,记录下每一份附子的麻舌程度。
就这样试了整整七日,李时珍总算找到了最合适的炮制方法。他用这批附子配成汤药,给几位病危的患者服下。果然,不出三日,那些原本四肢冰冷、奄奄一息的病人竟然逐渐恢复了生机。城中百姓奔走相告,都说李时珍妙手回春。
可李时珍心里清楚,这次能治好病人,全靠附子的温阳之力。但他也发现,有两个病人服药后出现了口舌生疮、咽喉肿痛的症状。虽然不致命,却让李时珍深感不安。他反复推敲,觉得问题可能出在附子的炮制上。
那年冬天,李时珍做了一个决定:闭门谢客,专心研究附子。
他翻遍了家中所有医书,从《神农本草经》到《本草经集注》,从《雷公炮炙论》到《日华子本草》,凡是涉及附子的内容,他都一字不落地抄录下来。他发现,历代医家对附子的认识存在很大分歧。
汉代张仲景在《伤寒论》中用附子极为大胆,常常一剂药里用到三五枚。而到了宋代,医家们开始格外谨慎,用量往往减半再减半。明代医家更是将附子视为畏途,很少有人敢在方子里重用它。
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
李时珍陷入了沉思。他想起自己在江西游历时,曾向一位老药农请教过附子的采收。那老农告诉他:"附子这东西,采收的时节极为讲究。冬至前后采的叫'附子',毒性最烈;春分前后采的叫'侧子',药力温和些。可不管啥时候采的,晾晒方法要是不对,这药就成了毒药。"
"怎么个晾晒法?"李时珍追问。
老药农神秘地笑了:"这里头门道多着呢。附子采回来,先要用清水洗净泥土,然后放在阴凉通风处慢慢阴干。切记不能暴晒,也不能烘烤,更不能直接放在屋里自然风干。要是晾晒不当,附子里头的毒性散不出去,反而会往里头聚。这种附子别说吃了,就是摸一下都会中毒。"
"那要晾多久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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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说也得半年。要是遇上阴雨天,一年都不算多。"老农摇摇头,"现在的人哪有这个耐心?都图省事,采了就烘干,烘干了就卖。可这种附子,药效大打折扣不说,毒性还去不净。"
那次对话,李时珍当时并没有太在意。可现在回想起来,老药农的话里似乎藏着什么玄机。
他立刻让药童去买了三十斤新鲜附子,分成十份,分别用不同的方法处理。有的直接晾晒,有的炮制后密封保存,有的则原封不动地放在通风阴凉处。李时珍打算观察这些附子在一年时间里会发生什么变化。
这一观察,就是整整十三个月。
每隔十天,李时珍就会取出一小块附子,仔细观察它的颜色、气味和质地。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规律:那些直接暴晒或用火烘干的附子,表面虽然干燥,但切开后内部仍然湿润,甚至有发霉的迹象。而那些放在阴凉处自然阴干的附子,虽然干燥得很慢,但内外质地均匀,没有发霉现象。
更关键的是,那些陈放了一年的附子,毒性明显减弱,但温阳的药力却没有太大变化。李时珍用舌尖试毒,新制的附子让他的舌头麻痹了足足半个时辰,而陈放一年的附子,麻舌的时间不到一刻钟。
他又做了一个大胆的实验。
李时珍抓了十只老鼠,分成两组。一组喂食新制的附子,一组喂食陈放一年的附子。结果令他震惊:喂食新制附子的五只老鼠,不出半日就全部毒发身亡;而喂食陈放附子的五只老鼠,虽然行动迟缓,但并无生命之虞,过了两日竟然又活蹦乱跳起来。
这个发现让李时珍欣喜若狂,又深感不安。
欣喜的是,他找到了降低附子毒性的方法。不安的是,如果这个发现是对的,那么市面上流通的那些附子,岂不是大多都有问题?那些医家用药时出现的毒副反应,很可能不是炮制方法不对,而是附子本身没有经过足够的陈化。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李时珍又花了两年时间,收集了大量关于附子中毒的案例。他发现,绝大多数中毒事件都发生在秋冬季节,也就是附子刚刚采收上市的时候。而到了来年夏秋,附子中毒的案例就明显减少。
这说明什么?说明陈放时间确实能影响附子的毒性!
李时珍立刻想到了《本草经集注》里的一段记载。南北朝时期的医家陶弘景曾说过:"凡用附子,新者力猛,陈者力缓。"当时李时珍读这句话时,只以为是说陈年附子药效减弱,现在看来,陶弘景说的"力缓",指的恐怕不是药效减弱,而是毒性减缓!
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可是,为什么陈放一年就能减少毒性呢?这里头到底有什么奥秘?
李时珍苦思冥想了好几个月,始终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直到有一天,他在整理父亲遗留下来的医案时,发现了一份特殊的记录。那是父亲李言闻年轻时跟随一位道医学习炼丹的笔记。笔记里详细记载了炼制丹药的各种禁忌,其中有一条让李时珍眼前一亮。
那条禁忌说的是:凡草木之药,皆有阴阳二气。新采之药,阳气盛而阴气弱,药性偏颇,用之易生变化。唯有经年累月,阴阳和合,药性方能平和。尤其是那些大热大毒之药,更需陈化方可入药,否则必伤人脏腑。
这段话让李时珍茅塞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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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民间关于"陈药"的种种禁忌,并非无稽之谈。那些所谓的"阴气"、"戾气",其实都是古人对药物陈化过程的一种描述。只不过他们用的是阴阳五行的语言,而这背后的道理,却是实实在在的...
可这个道理到底是什么?李时珍心中已有答案,但他知道,这个答案将彻底颠覆当时医家们对附子的认识。他必须要找到更多的证据,才能让人信服。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件事情的发生,让李时珍下定决心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