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4年春天,豫北农村的一场家庭风波彻底撕裂了我们原本平静的生活。
二伯王建国突然冷待结婚十八年的妻子李春花,转而与村里的寡妇张美莲纠缠不清。
"十八年了,连个蛋都下不了,要你有什么用!"二伯的这句话如刀子般刺痛着二娘的心。
村民们议论纷纷,有人说二伯有道理,有人同情二娘的遭遇。
当二伯真的要将二娘赶出家门时,刚从师范毕业的我再也忍不住了。
可是,谁也不知道这场闹剧背后还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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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春风拂过豫北平原,麦苗正绿,燕子归来。
1994年的这个春天,对于我们王家村来说,本该是个充满希望的季节。
我叫王志强,刚从县师范学校毕业,在村小学当代课老师,月工资一百二十块钱。
我们家三兄弟,爷爷早逝,奶奶去年也走了,家产早就分清楚了。
大伯王建军在县城做生意,很少回村;二伯王建国老实巴交,守着家里分的五亩地过日子;我父亲王建设是老三,前年得病去世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二伯今年四十五岁,二娘李春花四十二,结婚十八年,一直没有孩子。
在我们村里,这是个说不出口的痛。
李春花是个好女人,勤劳善良,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每次我去二伯家,她总是笑着给我盛饭,问我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那双手因为长年劳作而粗糙,但拿起针线活时却格外灵巧。
可是村里人总爱背后议论:"建国都四十多了,还是光棍一条。"
"春花这女人倒是贤惠,就是肚子不争气。"
这些话传到二娘耳朵里,她从不反驳,只是默默地低下头。
我看着心疼,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时候的农村,传宗接代是天大的事,没有孩子的家庭总会被人指指点点。
三月底的一个下午,我刚从学校回来,路过二伯家门口。
院子里传来压抑的争吵声。
"你看看人家张寡妇,儿子都十二岁了!"
这是二伯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冷漠。
"建国,我..."
二娘的声音颤抖着,像是要哭出来。
我停下脚步,心中升起不安。
透过门缝,我看见二娘坐在小板凳上,正在补一件破旧的衣服。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眼圈红红的。
二伯站在她面前,脸色阴沉得可怕。
"十八年了,春花!十八年!我还等什么?"
他的话像冰雹一样砸在二娘身上。
二娘的手颤抖着,针扎到了手指,血珠渗了出来。
她慌忙把手指放进嘴里,那个动作让人心疼。
"建国,当年你生病,我卖了娘家给的首饰给你治病,我从来没有怨过你。"
二娘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二伯不耐烦地挥挥手。
"现在村里人都在说,说我王建国没本事,连个孩子都没有!"
我悄悄离开了,心中五味杂陈。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仔细想想,大概是从张美莲搬到村里开始的。
张美莲是个寡妇,三十八岁,丈夫两年前出车祸死了,带着一个十二岁的儿子张小军。
她长得还算俊俏,皮肤白皙,说话轻声细语,很容易博得男人的好感。
刚搬来的时候,她经常借着各种理由到村民家里串门。
渐渐地,她和二伯的接触多了起来。
起初二娘并没有在意,她性格温和,对谁都很友善。
甚至还主动给张美莲送过自家种的蔬菜。
可是慢慢地,我发现二伯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有时候晚饭时间过了,他还没回来。
二娘就一个人坐在门口等,饭菜热了又凉,凉了再热。
月亮爬上屋顶,她还在等。
看着那个孤零零的身影,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着。
"二娘,先吃饭吧,二伯可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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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劝她。
"没关系,我再等等。"
她总是这样说,眼睛望向村头的方向。
那里是张美莲家的方向。
四月的天气渐渐暖和起来,正是春耕的好时节。
可是我们家的春天,却越来越冷。
二伯开始公然带张美莲到田里帮忙干活。
他们有说有笑,俨然一对夫妻。
村民们看在眼里,议论声也越来越大。
"建国这是打算换老婆了?"
"春花那么好的女人,他怎么舍得?"
"男人嘛,都想要个儿子。张寡妇有现成的儿子,多好。"
二娘听到这些话,脸色越来越苍白。
她开始不敢出门,怕遇到村民们的眼光。
每天就闷在家里,把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收拾得一尘不染。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
有一天下午,我去田里找二伯说点事。
远远地就看见他和张美莲在地头休息。
张美莲依偎在二伯身边,说着什么悄悄话。
二伯笑得很开心,那种笑容我已经很久没在他脸上看到过了。
"二伯!"
我大声喊道。
他们两个连忙分开,张美莲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等她走远了,我才开口。
"二伯,你这样做对得起二娘吗?"
二伯的脸色瞬间变了。
"志强,这是我的家事,你一个孩子不要管。"
"什么孩子?我已经二十三岁了!"
我气愤地说。
"二娘这么多年对您那么好,您就这样对她?"
02
二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长叹了一口气。
"志强,你不懂。我已经四十五岁了,再不要孩子就来不及了。"
"那二娘怎么办?"
"她会理解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男人,居然可以如此自私。
"二伯,您变了。"
我失望地摇摇头,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二伯的声音:"志强,你会明白的。男人都需要后代。"
可是我不想明白,也不愿意明白。
回到家里,我看见二娘正在院子里洗衣服。
她的动作很慢,好像在思考什么。
"二娘,累了就歇会儿吧。"
我心疼地说。
"不累,闲着也是闲着。"
她勉强笑了笑。
"志强,你二伯最近是不是..."
她欲言又止。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说实话会让她更痛苦,撒谎又于心不忍。
"二娘,您别想太多。"
我只能这样安慰她。
她点点头,继续洗衣服。
可是我看见,她的眼泪掉进了洗衣盆里。
那天晚上,二伯很晚才回家。
他一身酒气,脚步踉跄。
二娘连忙迎上去扶他。
"建国,你喝酒了?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
二伯一把推开她。
"不用你管!"
二娘被推得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我连忙扶住她,怒视着二伯。
"二伯,您怎么能这样对二娘!"
二伯瞪着眼睛看着我们。
"怎么,你们都来教训我?"
他的眼中满是醉意和愤怒。
"十八年了!十八年!我等够了!"
他指着二娘,声音越来越大。
"你看看你,像个女人吗?连个蛋都下不了!"
这句话像雷击一般,把二娘劈得浑身颤抖。
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眼中涌出大滴的泪珠。
"建国,你..."
"我什么我!"
二伯完全失控了。
"村里人都在笑话我,说我王建国没本事,娶了个下蛋鸡都不如的女人!"
二娘捂着脸,哭得撕心裂肺。
十八年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我再也忍不住,冲上去抓住二伯的衣领。
"您够了!您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二伯也被激怒了,一把推开我。
"我说什么了?我说的是实话!"
"二娘这么多年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您心里没数吗?"
我气得浑身发抖。
"当年您生病的时候,是谁卖了嫁妆给您治病?是谁在病床前照顾您三个月不合眼?"
二伯愣了一下,醉意似乎清醒了一些。
"那...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过去的事?"
我冷笑一声。
"您现在翻脸不认人,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二娘哭得更厉害了,身体瘫软在地上。
我赶紧蹲下扶她。
"二娘,您别哭了,伤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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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住我的手,哽咽着说:"志强,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不是的,二娘,您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
"错的是他,不是您。"
五月的阳光越来越烈,村里的小麦开始拔节。
可是我们家的日子,却越过越冷清。
二伯开始明目张胆地和张美莲来往,有时候甚至不回家吃饭。
二娘就一个人坐在饭桌前,看着凉掉的饭菜发呆。
她变得更加沉默了,经常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
只是机械地做着家务,洗衣、做饭、打扫。
好像只有这样忙碌着,才能让她忘记痛苦。
村里的闲话越来越多。
"春花真是可怜,建国这样对她。"
"可怜什么?不能生育的女人,还想霸占着男人一辈子?"
"话不能这么说,春花人多好啊。"
"好又怎么样?不能传宗接代,再好也没用。"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地割着二娘的心。
她开始不敢出门买菜,怕遇到那些议论的眼神。
我看着心疼,主动承担了买菜的任务。
"二娘,您在家歇着吧,这些事我来做。"
她感激地看着我,眼中含着泪。
"志强,这些年多亏了你。"
"我们是一家人,说这些干什么。"
我故作轻松地说。
可是心里却沉甸甸的。
张美莲越来越嚣张了。
03
她开始带着儿子张小军到二伯家里来。
"小军,叫王伯伯。"
"王伯伯好。"
十二岁的张小军很聪明,知道怎么讨大人欢心。
二伯看着这个孩子,眼中满是喜爱。
"好孩子,来,伯伯给你糖吃。"
他从口袋里掏出水果糖,塞给张小军。
那种慈爱的神情,是他从来没有给过二娘的。
二娘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她的眼中没有愤怒,只有深深的悲伤。
"春花嫂子,您别站着了,坐下一起聊聊。"
张美莲假惺惺地招呼二娘。
二娘勉强点点头,坐到了角落里。
"小军,你看春花阿姨多漂亮,以后要懂得尊重阿姨哦。"
张美莲的话听起来很客气,但是那种语气,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
张小军很配合母亲的表演。
"阿姨,您辛苦了,以后我帮您干活。"
这话说得二伯更加高兴。
"好孩子,真懂事!"
他满意地看着张美莲。
"美莲,你把小军教育得真好。"
张美莲羞涩地低下头。
"哪里,孩子还小,还需要多教导。"
看着他们你来我往的对话,我感到一阵恶心。
这个女人,心机太深了。
她在用孩子绑住二伯,让他产生当父亲的错觉。
而二伯,完全沉浸在这种虚假的温情中,全然不顾坐在角落里的二娘。
二娘低着头,手紧紧握着衣角。
我看见她的手在颤抖,那是愤怒,更是绝望。
"二娘,我有点事想和您说。"
我站起身,想带她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环境。
"哦,好的。"
二娘如释重负地站起来,跟我走出了屋子。
来到院子里,她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志强,我快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满含痛苦。
"二娘..."
我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是不是真的该走了?"
她看着天空,眼中满是迷茫。
"也许他们说得对,我是个没用的女人。"
"二娘,您别这样想!"
我急切地说。
"您是最好的女人,错的是他们!"
她苦涩地笑了笑。
"志强,你还小,不懂。"
"女人不能生孩子,就是最大的罪过。"
"那不是您的错!"
我大声说道。
"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凭什么都怪您?"
二娘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志强,你..."
"我什么都明白!"
我忍不住了。
"凭什么女人不能生孩子就要被赶出家门?凭什么男人可以始乱终弃?"
二娘被我的话震住了。
她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志强,你真的长大了。"
屋里传来张美莲的笑声,刺耳极了。
二娘的脸色又暗淡下来。
"可是志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女人,生来就要为男人服务,为男人传宗接代。"
"如果做不到,就会被抛弃。"
她的话让我心痛不已。
这个世界,对女人太不公平了。
特别是像二娘这样善良的女人,她们默默承受着一切,却得不到应有的尊重。
六月的天气闷热异常,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一切都显得格外沉重。
二伯的态度越来越恶劣,他开始断绝二娘的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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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开始,你自己解决吃饭问题。"
他冷冷地对二娘说。
二娘愣了一下,然后默默地点头。
她开始自己买菜做饭,一个人在小屋里吃。
而二伯,则经常带着张美莲母子在主屋里吃饭。
那笑声和谈话声,隔着薄薄的墙壁传过来,像针一样刺着二娘的心。
我看不下去,经常给二娘带些菜和肉。
04
"志强,你自己还是学生,别为我花钱。"
二娘心疼地说。
"二娘,我们不是外人。"
我坚持要她收下。
"您养了我这么多年,现在该我照顾您了。"
二娘听了这话,眼泪又流了下来。
"志强,这辈子只有你真心对我好。"
张美莲越来越嚣张了。
她开始公然住在二伯家里,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女主人。
"小军,把碗拿给妈妈洗。"
"建国,今天的菜有点咸了,明天少放点盐。"
她的声音从主屋里传出来,刺得二娘心如刀绞。
更过分的是,她开始指挥二娘干活。
"春花姐,麻烦你把院子扫一下。"
"春花姐,今天的衣服还没洗呢。"
她的语气很客气,但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人恶心。
二娘默默地照做了。
她像个佣人一样,在自己的家里伺候着这个外来的女人。
看着她卑微的样子,我的心都要碎了。
"二娘,您别听她的!"
我忍不住说道。
"这是您的家,不是她的!"
二娘摇摇头。
"志强,算了。能让建国高兴就好。"
她的话让我更加愤怒。
这个女人,善良到了愚蠢的地步。
她居然还在为那个负心汉着想。
七月的一个夜晚,二伯喝了酒回来,看到二娘还在主屋里,顿时大发雷霆。
"我不是说了吗,你不要到主屋里来!"
二娘正在擦桌子,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我...我只是想打扫一下。"
"不用你打扫!"
二伯粗暴地夺过她手中的抹布。
"美莲会打扫的!"
"建国,这里是我们的家..."
二娘小声说道。
"我们的家?"
二伯冷笑一声。
"春花,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吗?"
他走到二娘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里很快就不是你的家了。"
二娘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建国,你...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白。"
二伯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要和你离婚,娶张美莲。"
"离婚"两个字像雷击一样,把二娘劈得浑身颤抖。
"不...不要..."
她哀求道。
"建国,我们是夫妻,是十八年的夫妻啊!"
"十八年又怎么样?"
二伯无情地说。
"你给我生过一个孩子吗?"
每一句话都像钢刀一样割着二娘的心。
她跌跌撞撞地后退,撞到了墙上。
"我...我可以去看医生,我可以想办法..."
"来不及了!"
二伯打断她的话。
"我已经四十五岁了,不能再等了!"
说着,他拿出一张纸,扔到二娘面前。
"这是离婚协议书,你签字吧。"
二娘颤抖着拾起那张纸,看了一眼,瞬间瘫软在地。
"五百块钱?"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二伯。
"十八年的夫妻情分,就值五百块钱?"
"你还想要多少?"
二伯不耐烦地说。
"房子是我家祖传的,地也分给我了,我能给你五百已经不错了。"
二娘捧着那张纸,哭得撕心裂肺。
"建国,我不要钱,我只要这个家。"
"这个家不要你!"
二伯决绝地说。
"春花,你别不识抬举。体面地离开,对大家都好。"
就在这时,我冲了进来。
"二伯,你怎么能这样对二娘!"
"又是你!"
二伯恼怒地看着我。
"这里没你的事,滚出去!"
"我不走!"
我愤怒地说。
"二娘是我的长辈,我不能眼看着她被欺负!"
二伯冷笑道:"我欺负她什么了?我只是要一个正常的家庭。"
"正常的家庭?"
我嗤之以鼻。
"抛弃结发妻子,这就是你说的正常?"
"她不能生育!"
二伯咆哮道。
"不能生育的女人,还算什么妻子?"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我。
我冲上去,一把抓住二伯的衣领。
"你再说一遍!"
"我说她不是个女人!"
05
二伯也被激怒了。
"十八年了,连个蛋都下不了!"
"你混蛋!"
我挥起拳头,狠狠地打在他脸上。
二伯被打得后退几步,嘴角流出了血。
"好啊,你敢打我!"
他摸着嘴角的血,眼中满是愤怒。
"王志强,从今天开始,你也别来我家了!"
"我呸!"
我唾了一口。
"谁稀罕来你家!"
说完,我扶起二娘,愤然离去。
八月的一个上午,绝望中的我到县医院去拿药。
在走廊里,我意外地遇到了给二伯看过病的老医生。
"小王,你怎么来医院了?"
老医生认识我,和蔼地问道。
"李大夫,我来拿点药。"
我礼貌地回答。
"对了,你二伯最近身体怎么样?"
李大夫关切地问。
"他那个病,确实比较麻烦。这么多年了,应该已经习惯了吧。"
"什么病?"
我好奇地问。
"就是生育方面的问题啊。"
李大夫随口说道。
我的脑袋"轰"地一声,仿佛被雷击中。
"李大夫,您...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