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宝宝去派出所办户口,工作人员:你老公名下有个同名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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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同志,您稍等一下,我再核对一遍。”窗口里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民警,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我心里咯噔一下,抱着怀里刚满月的儿子悦悦,赶忙陪着笑脸问:“怎么了小同志?是我们带的材料有什么问题吗?我老公出差前都给我理得好好的,出生证明、结婚证、我们夫妻俩的身份证,都在这儿呢。”

他没理我,只是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挪开,又拿起我老公陈阳的身份证,对着上面的号码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看,那认真的劲头,让我没来由地一阵心慌。

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现在办个户口都这么复杂?



01

出了月子,感觉自己像是重获新生。

月子里那三十天,我像个被圈养的动物,吃喝拉撒都在卧室那一方小天地里。婆婆打着“为你好”的旗号,窗户不让开,电视不让看,手机更是碰都不让我碰,说是有辐射,对我和孩子都不好。

我理解她是老一辈的观念,可心里到底憋闷。

好不容易熬到第三十一天,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儿子悦悦,在穿衣镜前站了足足十分钟。镜子里的我,身材还带着产后的臃肿,脸颊也有些浮肿,可眼神里透出的那股子温柔劲儿,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

怀里的悦悦睡得正香,小嘴巴砸吧砸吧的,像是在做什么美梦。我低头亲了亲他温热的额头,心里被一种叫“幸福”的东西填得满满当当。

老公陈阳一大早就被公司一个电话叫走了,说是邻市的一个项目出了点紧急状况,他必须亲自去一趟。他走的时候,悦悦还在睡,他一步三回头,眼里全是舍不得。

“老婆,辛苦你了,我争取明天就回来。”他抱了抱我,又在我耳边小声说,“所有办户口要用的东西,我都放文件袋里了,就在电视柜上,你出门打车去,别舍不得钱。”

我笑着推开他,催他快走,别误了事。

看着他匆匆下楼的背影,我的心里暖烘烘的。陈阳就是这样一个人,温柔,体贴,永远把我和孩子放在第一位。

月子里,他就是我的顶梁柱。我半夜涨奶疼得睡不着,他二话不说就起来帮我热敷按摩;婆婆因为育儿理念和我闹别扭,他总能嬉皮笑脸地在中间打圆场,把两个女人都哄得开开心心。

他一个大男人,学着给悦悦换尿布,冲奶粉,动作笨拙得让我发笑,可那份认真,比什么都珍贵。

我常常想,嫁给陈阳,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决定。我们从大学相恋,到步入婚姻,再到如今有了可爱的儿子,一切都顺理成章,美好得像一本童话书。

今天,去派出所给悦悦办好户口,就是给我们的童话故事,盖上一个最完美的印章。

婆婆看我要出门,有些不放心,追在屁股后面念叨。

“微微啊,你这身子刚好,能行吗?要不让你爸陪你去?”

“妈,没事,我就是去趟派出所,来回打车,累不着。”我一边换鞋,一边安抚她。

她又说:“那你快去快回,中午回来喝汤,我给你炖了乌鸡汤。”

我点点头,抱着悦悦出了门。



初秋的阳光正好,不燥不热,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我抱着儿子,深吸了一口外面自由新鲜的空气,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出租车很快就到了区派出所。

户籍办理大厅里人声鼎沸,叫号器的电子音、人们焦急的询问声、孩子偶尔的哭闹声,混杂成一片嗡嗡作响的背景音。我取了号,前面还有十几个人。

我找了个角落的椅子坐下,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的悦悦,生怕这嘈杂的环境惊扰了他的好梦。

等待的时间有些漫长,我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有的脸上挂着喜悦,像是来办结婚登记的;有的神情焦急,大概是丢了身份证;还有一对小夫妻,和我一样抱着襁褓里的婴儿,脸上洋溢着为人父母的骄傲。

我看着他们,再看看自己怀里的悦悦,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A134号,请到3号窗口办理。”

终于轮到我了。我抱着悦悦,快步走到窗口前。

窗口里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民警,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我把陈阳一早就准备好的那个牛皮纸文件袋递了进去。

“同志,您好,我给我儿子办户口。”

“好的,材料我看一下。”他接过文件袋,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身份证、结婚证、房产证、悦悦的出生医学证明……他看得非常仔细。

核对完纸质材料,他开始在电脑上录入信息。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嗒嗒”声。我抱着悦悦,安静地站在一旁,心里盘算着办完户口,就带悦悦去楼下的母婴店逛逛,给他买几件漂亮的小衣服。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可就在这时,那清脆的键盘声,戛然而止。

02

我看见户籍警小张的动作停住了。

他盯着电脑屏幕,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脸上原本轻松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严肃。

我的心,莫名地提了一下。

“怎么了?是材料有什么问题吗?”我试探着问。

小张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又把陈-阳的身份证拿了过去,对着屏幕上的信息,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反复比对。他扶了扶眼镜,似乎想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大厅里依然嘈杂,可我却觉得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藤蔓,悄悄爬上我的后背。

“林微女士是吧?”他又看了一眼我的身份证,语气变得非常正式,甚至带着一丝公事公办的冷漠。

“对,是我。”我攥紧了抱着悦悦的手。

他清了清嗓子,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把声音压低一些,不想让周围的人听到。可他接下来说出的话,却像一声惊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

“不好意思,您孩子的户口,我们暂时办不了。”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为什么?我们的材料都是齐全的啊!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我无法接受这个结果。我和陈阳都是本市户口,有房产,有正当工作,结婚手续齐全,孩子也是在正规医院出生的,所有条件都符合,怎么会办不了?

小张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和同情。

他叹了口气,像是预料到了我的反应。“我们也是根据系统信息来的,规定就是这样。”

“那到底是为什么?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我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声音都开始发抖。怀里的悦悦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我赶忙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

户籍警的目光在我脸上和孩子身上转了一圈,眼神里的那抹怜悯,像一根针,狠狠刺痛了我。这种眼神,比任何严厉的拒绝都更让我恐惧。

他似乎在极力斟酌用词,最后,还是选择了最直接、也是最残忍的方式。

他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确保我能听得清清楚楚。

“系统显示,您的丈夫,陈阳,身份证号是这个没错吧?”他指了指电脑屏幕。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

他继续说,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系统里显示,您的丈夫陈阳名下,已经登记有一个孩子了。”

我彻底愣住了,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

周围的嘈杂声,叫号声,全都离我远去。我只能死死地盯着户籍警的嘴,感觉自己出现了幻听。



“不可能!”我下意识地尖声反驳,引得旁边窗口的人都朝我看来,“这绝对不可能!悦悦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们才结婚两年!”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利,怀里的悦悦被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手忙脚乱地哄着他,心却乱成了一团麻。

户籍警小张似乎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他耐着性子解释:“林女士,您先别激动。我们户籍系统是全国联网的,信息不会出错。您看……”

他似乎想把电脑屏幕转向我,但又碍于规定,停住了手。

“那肯定是系统搞错了!或者是重名!全国叫陈阳的那么多!”我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几乎是在哀求他。

这一定是个乌龙!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肯定是系统把别人的信息录入到我老公名下了。陈阳那么爱我,那么期待这个孩子,他怎么可能会有另外一个孩子?

03

户籍警摇了摇头,彻底粉碎了我的幻想。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悯,这种怜悯让我感到一阵羞辱。

他用一种近乎耳语的音量,说出了最致命的一击。

“不是重名,父亲的身份证号码是全国唯一的,不可能重复。”

他顿了顿,仿佛给了我一个喘息的机会,接着,又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

“而且……系统里登记的那个孩子,是三年前在C市上的户口,男孩。更重要的是,那个孩子的名字……也叫‘陈悦’。”

陈悦。

这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

一瞬间,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我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和怀里悦悦因为哭累了而发出的微弱抽噎声。

我抱着我的“悦悦”,呆立在人来人往的派出所大厅,感觉自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这个名字,是我和陈阳一起翻了半本《诗经》,查了整整一个星期的字典,才最终定下来的。“悦”,喜悦的悦,我们希望他一生都能平安喜乐。

我记得那天,陈阳抱着我,兴奋地说:“就叫陈悦,悦悦,多好听。这是我们喜悦的结晶。”

可现在,一个素未谋面的户籍警告诉我,早在三年前,陈阳就已经把这个他口中“独一无二”的名字,给了另外一个男孩。

三年前……

C市……

一个也叫“陈悦”的孩子……

这几个词在我脑海里反复冲撞,撞得我头痛欲裂。

C市,是陈阳的老家。

三年前,我们刚刚确立恋爱关系不久,正处于最甜蜜的热恋期。我记得,那年夏天,他确实回过一次C市,说是家里有点事,待了差不多一个月。



我当时还每天跟他视频电话,他看起来总是很疲惫,我只当他是为了家事操心,还不停地安慰他。

现在想来,那些疲惫背后,藏着怎样一个惊天的秘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派出所的。秋日的阳光明明那么温暖,照在我身上,却让我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只觉得从头到脚一片冰冷。

我抱着悦悦,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在马路边站了很久。

我一遍又一遍地拨打陈阳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机械的女声一次次重复,像是在无情地嘲笑我的愚蠢。我心里清楚,他所谓的“紧急项目”,他所谓的“明天就回来”,从一开始,或许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他不是在忙,他是在躲我。

我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一进门,婆婆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从厨房里出来。

“微微回来啦?怎么去了这么久?快,趁热把这碗乌鸡汤喝了,补补身子。”她脸上堆着笑,一如既往地热情。

我看着她,嘴唇抖了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

婆婆吓了一跳,赶忙放下手里的碗,扶住我。

“哎哟,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没办成?是不是那些办事员故意刁难你了?”她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愤愤不平地骂道。

我摇着头,把悦悦交给她,自己瘫坐在沙发上。

我的身体在发抖,牙齿都在打颤。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把在派出所发生的一切,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他说……陈阳名下……还有一个孩子……也叫陈悦……”

婆婆的第一反应,是暴怒。

“胡说八道!哪个杀千刀的兔崽子敢这么污蔑我儿子!我们家阳阳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他怎么可能在外面有私生子!这绝对是搞错了!”她把悦悦放在婴儿车里,叉着腰,一副要冲出去跟人拼命的架势。

她的反应很激烈,很真实,一度让我燃起了一丝希望。

也许,真的只是个天大的误会?

04

可是,当我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用颤抖的声音问出那几个关键词时,我心中最后那点可怜的侥幸,也彻底破灭了。

“妈,那个孩子……是在C市上的户口,时间,是三年前。”

婆婆脸上的怒气,瞬间凝固了。

她的眼神开始闪烁,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那是一种被戳中心事的慌乱,一种想要极力掩饰的惊惶。

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站起来,死死地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婆婆躲开我的目光,转身去收拾桌子,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我……我哪知道怎么回事……肯定是他们搞错了……”

“你看着我的眼睛!”我几乎是在嘶吼,“三年前,陈阳回C市那一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的逼问,让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捂着脸,开始掉眼泪。

“我……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啊……”她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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