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诬告我让我丢了铁饭碗,二十多年后他儿子找上门跪下求我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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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说,他当年要是没把我踩进泥里,他睡不着觉。”

男人擦着手里的一个青瓷茶杯,头也没抬。

“他说,他最后悔的,就是没在泥上再跺上几脚,免得我后来又从泥里爬了出来。”

他吹了吹杯口的热气,声音很轻。

跪着的年轻人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汗珠从额头滚下来,砸在青石板上,碎成一小滩水印。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是一个劲地磕头。

“回去告诉你爸。”

男人终于抬起眼,看着他。

“我回来了。让他把眼睛睁大点,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再把他,亲手按回到那个泥潭里去的。”



01

二零二二年的北京,秋天来得像个不打招呼的贼,一夜之间就偷走了夏天的闷热,换上了满城的金黄和萧瑟。

在城市地图上找不到名字的枣树胡同深处,藏着一个没有招牌的四合院。

这里就是“林家小灶”

一个在京城顶层圈子里,比任何一家米其林三星都更具传奇色彩的地方。

没菜单,不点菜,主人做什么,客人吃什么。

并且,想吃上这一口,得提前三个月预约。

饶是如此,预约的名单依旧能从胡同口排到二环路上去。

此时,院里的那棵老槐树下,一个穿着简单中式对襟便服的男人,正蹲在地上,给一池子锦鲤喂食。

他就是林卫国,林家小灶的主人。

男人年近五十,面容清癯,双鬓微霜,但腰板挺得笔直,动作不疾不徐。

阳光透过槐树的缝隙,在他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让他看起来像个与世无争的隐士。

你绝不会把他和权势滔天之类的词联系在一起。

他更像一个教书先生,或者一个提前进入半退休状态的闲散文人。

他的眼神平和淡然,像院里那池被秋风吹皱的静水,但只有最熟悉他的人才知道,那水面下,藏着能吞噬一切的漩涡。

鱼食撒尽。

林卫国站起身,拍了拍手。

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是他的助手,小王。

小王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一身熨帖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神情永远是一丝不苟的恭敬。

他走路没有声音,像一只猫。

“林主任。”小王低声说。

林卫国“嗯”了一声,拿起旁边的毛巾擦手。

“红旗车停在胡同口了,我让他们熄了火,别扰了街坊。”小王汇报着。

“还是那辆挂着‘特’字头的?”林卫國随口问。

“是。”

小王答道,“中枢的秘书亲自送来的。”

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红旗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胡同口,这个画面本身就充满了不寻常的张力。

秘书没有进来,只是将一个牛皮纸袋交给了小王。

小王双手捧着那个纸袋,走到林卫国面前,微微躬身:“林主任,关于‘建军集团’的初查材料都齐了,您过目。”

建军集团。

一个在中国商界如雷贯耳的名字。

一个横跨地产,金融,科技,资产数千亿的商业帝国。

它的创始人张建军,更是连续十年登上财富排行榜的风云人物。

然而,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的卷宗,此刻却像一份外卖菜单一样,被轻描淡写地送到了这个小院里。

林卫国没有立刻接过来。

他的目光落在厨房的方向,那里正用文火煨着一盅汤。

他能闻到从窗格里飘出的,混杂着鲍鱼,海参,花胶和陈年花雕的霸道香气。

“放着吧。”

他指了指院里的石桌。

“我做完这道‘佛跳墙’再看。”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晚饭是吃米饭还是馒头。

小王没有半分迟疑,恭敬地将文件放在石桌上,用一块镇尺压好,然后退到一旁,静静地侍立着,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

这就是林卫国的日常。

上午是挥舞着锅铲的厨神,下午,他可能是某个能撬动国家经济命脉的神秘“主任”

厨师的身份是他的铠甲,也是他的伪装。

这个小小的四合院,既是人间烟火的极致,也是权力风暴的中心。

悬念像院子里的秋雾,悄然弥漫开来。

他到底是谁。

他口中的“建军集团”又为何会成为他的目标。

他这个“主任”的头衔,又究竟掌握着怎样的权力。

这巨大的反差,让这个看似闲适的午后,充满了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时间是一条残忍的河,它会冲刷掉很多东西,但也总会留下一些刻骨铭心的伤疤,藏在河床的最深处,偶尔翻涌,依旧鲜血淋漓。

一九九二年。

北方的一座重工业城市。

国营红星机械厂。

那是一个充满了铁锈味,煤烟味和集体主义激情的年代。

“铁饭碗”这三个字,是所有人生存的基石和最高的信仰。

工厂的红砖墙上,还刷着“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的巨大标语,宣告着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而二十出头的林卫国,就是那个时代里最耀眼的金子。



大学毕业没两年,他已经成了全厂公认的技术天才。

别的技术员对着从德国进口的图纸愁眉不展时,他能一眼看出其中的设计缺陷。

别的老师傅还在靠经验和手感打磨零件时,他已经在储藏室里,用算盘和稿纸,推演一种全新的“数控机床核心算法”

那时候的林卫国,简单得像一张白纸。

他的世界里只有零件,图纸,和数据。

他对技术有一种近乎宗教般的虔诚,相信它可以改变工厂的命运,改变国家的命运。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戴着厚厚的黑框眼镜,头发总是乱糟糟的,身上总有一股机油味。

他不善言辞,见了厂里的女工会脸红,唯一的爱好,就是在宿舍里拉二胡,拉的还是凄凉的《二泉映月》。

同事们都笑他是个怪人,是个书呆子。

但也承认,他是红星厂的希望。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张建军。

张建军和林卫国是同一批分到厂里的大学生,住在同一个宿舍。

但他和林卫国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

张建军的能力很平庸,专业知识忘得比学的还快,但他有一张能把稻草说成金条的嘴,和一双善于见风使舵的眼睛。

他热衷于参加厂里的一切集体活动,写思想汇报,给领导打扫办公室,陪厂长喝酒。

他信奉的不是技术,是关系,是权力。

当林卫国在车间里满身油污地调试设备时,张建军正穿着崭新的的确良衬衫,在工会的舞会上长袖善舞。

他看着林卫国,眼神里充满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那里面有轻蔑,但更多的是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刻骨的嫉妒。

他嫉妒林卫国的才华。

嫉妒厂长一提起技术革新,第一个想到的总是林卫国。

嫉妒林卫国明明是个不通人情世故的书呆子,却能得到所有老师傅发自内心的尊重。

这种嫉妒,像一条毒蛇,日夜啃噬着他的内心。

直到那一天,这条毒蛇终于找到了致命的毒牙。

林卫国的“数控机床核心算法”进入了最后的攻坚阶段。

那是一项革命性的技术。

一旦成功,红星厂的生产效率将提升十倍以上,一举成为全国同行业的领头羊。

厂里为此成立了专项小组,林卫国是当之无愧的组长。

所有人都知道,等这个项目一成功,提干,分房,一切荣誉都将属于林卫国。

林卫国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没日没夜地计算,画图。

他的研究笔记,厚厚的一大摞,就锁在他宿舍的书桌抽屉里。

他把张建军当成自己最好的朋友,对他毫无防备。

张建军有一把他宿舍的备用钥匙。

一个周末的下午,林卫国被厂长叫去开会。

张建军用那把钥匙,打开了宿舍的门,也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他撬开了那个抽屉。



当他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公式,和那张近乎完美的核心架构图时,他的呼吸都停滞了。

一个恶毒如癌细胞般的念头,在他脑中疯狂滋生。

他不需要完全看懂这些东西。

他只需要拥有它们。

他花了整整一个下午,像个拙劣的小偷,颤抖着手,抄袭了林卫国所有的核心研究笔记。

他的字迹甚至因为激动而显得歪歪扭扭。

仅仅窃取成果是不够的。

他必须让林卫国彻底消失。

只要林卫国还在厂里一天,他这个谎言就随时可能被戳穿。

他需要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他需要一把比技术更锋利的刀,一把能杀人于无形的刀。

在那个年代,“作风问题”就是这样一把刀。

他开始像一只鬣狗,悄悄地观察林卫国的生活。

林卫国的生活简单得乏味,两点一线。

唯一的破绽,是他和一个叫李文静的女同事走得稍微近了一点。

李文静是厂里的广播员,声音很好听,人也长得清秀。

她欣赏林卫国的才华,经常会给他送两个自己食堂打的包子,或者帮他缝补一下破了的工装。

林卫国对她也很有好感,但书呆子的他,连句完整的话都不敢和她说。

这一切在张建军的眼里,都成了可以利用的素材。

他开始在厂里散布一些捕风捉影的谣言。

“哎,你们看到没,林卫国又和那个李文静在小树林里说话呢。”

“我昨天晚上还看见,李文静从林卫国宿舍里出来呢,脸红扑扑的。”

谣言像病毒一样扩散。

很快,一封匿名的举报信,出现在了厂纪委书记的办公桌上。

信里用词恶毒,细节“丰富”,把林卫国和李文静之间清白的关系,描绘成了一场不知廉耻的“不正当男女关系”

信里甚至还添油加醋地说,林卫国利用技术组长的身份,“胁迫”李文静就范。

这顶帽子太大了。

大到足以压垮任何人。

调查组成立了。

林卫国被停职了。

他被一次又一次地叫去谈话,让他交代“问题”

林卫国百口莫辩。

他说他和李文静是清白的,没人信。

他说这是诬告,调查组的人让他拿出证据。

他怎么拿。

在那个保守的年代,男女之间单独说几句话,本身就是一件容易引人遐想的事情。

而那个年代,更相信“无风不起浪”

02

李文静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更是被吓得六神无主,一见到调查组的人就哭,话都说不清楚,这更让人觉得她是“受害者”

整个红星厂的风向都变了。

过去那些称赞他的人,现在都用一种鄙夷和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他。

墙倒众人推。

就在林卫国被折磨得心力交瘁,声名狼藉之际,张建军出手了。

他将自己抄袭来的技术成果,重新整理了一遍,删掉了一些他自己都看不懂的复杂推演,包装成自己的东西,意气风发地交到了厂领导面前。



他说,这个项目他早就参与了,林卫国只是做了些辅助工作。

他说,他在林卫国“生活腐化,思想堕落”之后,力挽狂澜,独立完成了最核心的部分。

他还“痛心疾首”地表示,自己早就发现林卫国思想有问题,多次规劝无果。

时机抓得太准了。

厂领导正在为林卫国这个“典型”的倒掉而头疼,急需一个新的,更“根正苗红”的典型来取代他。

张建军无疑是最佳人选。

他“立场坚定”,“爱憎分明”,还做出了“重大技术贡献”

一场表彰大会在工厂大礼堂隆重召开。

张建军胸戴大红花,站在台上,对着几千名职工,慷慨陈词。

他说着要如何把个人命运融入到工厂的伟大事业中去。

台下掌声雷动。

几天后,一张通告贴在了工厂的公告栏上。

林卫国,因“作风问题”,严重败坏工厂名誉,经厂委会研究决定,予以开除。

短短几行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扎进了林卫国的人生。

开除。

这意味着他失去了他赖以生存的“铁饭碗”

他被赶出了工厂宿舍,像一条丧家之犬。

他曾经的同事,见到他都绕着走,仿佛他是什么瘟神。

他去找李文静,想做最后的解释。

李文静的家人把他堵在门口,用最难听的话辱骂他,让他滚。

那个他曾经倾注了所有心血和梦想的地方,如今只剩下冰冷的白眼和刻毒的唾沫。

他的人生,在那一刻,彻底跌入了谷底。

而张建军,则踩着他的尸骨,开启了自己平步青云的康庄大道。

他被提拔为车间副主任,然后是主任,副厂长。

几年后,国企改制,他用各种手段,将红星厂变成了自己的私产,成立了“建军集团”的雏形。

他的人生,从此高歌猛进,扶摇直上。

而林卫国这个名字,则连同那段被扭曲的历史,一同被埋进了红星厂的废墟之下,无人问津。

那年冬天,特别冷。

林卫国揣着仅有的几十块钱,穿着一件单薄的旧棉袄,登上了南下的绿皮火车。

火车开动时,他看着窗外那个他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在风雪中变得越来越模糊。

他的眼睛里没有泪。

只有一片死寂的,像西伯利亚冻土一样的冰冷。

03

二十多年的时间,足以让一座城市改天换地,也足以让一个人的命运发生颠覆性的改变。

林家小灶的院子里,秋日的午后慵懒而宁静。

林卫国刚伺候完他那些宝贝的花草,正坐在廊下,用一把小小的紫砂壶,给自己沏了一壶大红袍。



茶香袅袅,岁月静好。

突然,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声,粗暴地撕裂了胡同的宁静。

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像一头横冲直撞的野兽,蛮横地堵在了胡同口。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一身潮牌,头发染成奶奶灰的年轻人冲了下来。

他脸上戴着一副硕大的墨镜,遮住了半张脸,但依旧能看出那份被惯出来的骄纵和不可一世。

他就是张远,张建军的独生子。

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到大都活在云端之上的人。

他一脚踹开四合院虚掩的木门,带着一股风闯了进来。

“喂。”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傲慢。

“谁是林卫国?”

他环顾着这个朴素得有些过分的院子,眼神里满是鄙夷。

在他看来,这种地方,连他家别墅的厕所都不如。

林卫国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低着头,专注地看着自己茶杯里载沉载浮的茶叶。

他身旁的小王站了出来,挡在张远面前,语气客气但疏离:“这位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

“预约?”张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一把推开小王,径直走到林卫国面前,摘下墨镜,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我再问一遍,你就是林卫国?”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恐慌,但他依旧想用傲慢来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

“我爸,是张建军。

建军集团的董事长。

我找你有急事。”

他以为,报出父亲的名字,就足以让眼前这个看起来落魄的中年人诚惶诚恐。

然而,林卫国只是轻轻地呷了一口茶。

然后,他终于抬起了眼皮。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平静,深邃,像一口千年古井,看不到底,也看不到任何情绪的波澜。

他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张远耳朵里:“找我吃饭,要提前三个月预约。”

一句话,让张远所有的伪装瞬间崩塌。

他愣住了。

他预想过无数种见面的场景,或是对方的痛哭流涕,或是对方的破口大骂,或是对方的贪婪勒索。

他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种彻彻底底的,发自骨子里的无视。

这种无视,比任何羞辱都更让他恐惧。

巨大的,灭顶的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

他再也支撑不住了。

前一秒还骄横跋扈的富家少爷,“扑通”一声,双膝重重地跪在了林卫国面前的青石板上。

声音响亮得让人心惊。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所有的傲慢都碎成了粉末:“林叔。林伯伯。我错了。我替我爸给您磕头了。求求您高抬贵手,放我爸一马吧。求求您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额头去撞击地面,一下,又一下。

“咚,咚,咚。”

林卫国依旧端坐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出与自己无关的滑稽戏。

张远涕泪横流地哭诉着。

他的父亲,那个不可一世的商业巨头张建军,出事了。

就在昨天,中央纪律监察委员会牵头的联合调查组,突然空降建军集团总部。

以涉嫌“重大经济犯罪和历史遗留问题”为由,对集团进行了查封。

张建军本人,在办公室里被直接带走。

所有资产,全部冻结。

他们家一夜之间,从云端跌入了地狱。

他们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找了所有能找到的人,但得到的回复,都只有冰冷的回绝。

最后,还是一个曾经受过张家大恩的,身居高位的老领导,在电话里隐晦地透露了一句话。

“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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