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说话的方式往往会决定一件事的结果,这就是语言的艺术。
公子哥阮杰给加代打来了电话。“哥呀,有没有想我呀?”
“我能不想你吗?但是我也不敢想你呀。你忙得像什么似的,你都一把大哥了。”
“你别跟我俩扯淡啊。在不在北京?”
“我在北京,你要来呀?”
“我要去了。欢迎我不?”
“我必须欢迎你,真来假来呀?”
内蒙古通辽朱日和草原每年八月十八日举办赛马节。赛马节上赛马、套马、马术绕桶、博克、射箭、布鲁、蒙古象棋等娱乐项目。对于通辽,加代是有所了解,且去过,但是对赛马节是第一次听说。阮杰这一次想会加代和小勇哥一起去参加赛马节。
加代经阮杰这么一说,也非常有兴趣。阮杰说:“你给勇哥打电话吧。”
阮杰让加代给勇哥打电话,是因为加代经常给勇哥打电话。但是加代觉得自己经常给勇哥打电话,如果这一次给勇哥打电话,反而起不到好的效果。加代说:“你打吧,你打好看。你要是听我的,你到北京来,我俩一起过去,正好他在家,给他来个惊喜,那比打电话强多了。”
阮杰听加代这么一说,想到自己也好久没去北京了,觉得是个好主意。阮杰说:“行,你等我吧。”
加代问:“你几个人来?什么时间来?我接你。”
“我一个人去,下午五点到北京机场。”
“行,我接你,下午见。”加代挂了电话。
当天下午,加代亲自开车去机场接阮杰。俩人关系也是很够用了,一见面就开始了打趣。加代说:“兄弟,你怎么胖成这样了呢?”
“那你怎么瘦这样呢?认识你这么些年,没见你胖过吗。”
加代说:“我喝酒也不吃东西。你饿不饿呀?”
阮杰一听,“怎么不饿了,赶紧带我吃饭去。”
加代已经提前和勇哥说自己晚上去家里吃饭了。加代:“我俩上勇哥家吃饭去。”
阮杰一听,“你跟他说我来了?”
“我没说你,我说我一会儿要去。走吧!”
哥俩一上车,从机场直奔勇哥家。来到勇哥家,代哥敲门,燕姐把门一开,“哎,代弟,哎哟,小杰,你来就来了,怎么还带东西呢?”
阮杰带来的是一箱奢侈品,“小玩意,不值钱。嫂子开心就好。”
“快进屋吧,你哥可想你了。”燕姐说道。哥俩进了屋。
有一种人,性格中与人相处,喜欢短暂拥有,但是不能长久。你要是偶然一天或者一短暂的几天跟他在一起,他拿你当哥们,当朋友;时间待长了,他会变着法子让你走。但是如果长时间见不着你,他又会特想你。勇哥就是这样的人,而且是慢热型的,眼里容不下砂子。
勇哥一看到哥俩,内心非常高兴,一摆手,“小杰也来了?你嫂子整完菜了,赶紧进来。代弟,你没带酒啊?”
“哥,我到你这儿,还敢带酒啊?我那酒给你洗脚都不够格。”
“你就知道到我这蹭酒蹭吃的。阮杰,你可别跟他学。”
阮杰从兜里掏出一块表,“哥,我不跟他学,我用表换一口饭吃。”......
三个男人开始喝酒了。燕姐觉得男人在一起喝酒、聊天,自己不参与,在场不方便,就到里间自己吃一口饭,看看电视,不跟他们坐一起。
勇哥说:“小杰呀,你是没事也想不到哥了。”
“没有,哥,你看我整天也忙。”“你忙?你比我还忙啊?”
“没有没有没有,哥。”
“哥不挑你,你自罚三杯。加代,你陪他。”
加代一听,“行,哥,我俩自罚三杯。”加代和阮杰干了三杯,勇哥陪了一杯。
觥筹交错,无疑勇哥是喝得最多的。半斤酒下肚,勇哥来了,“小杰啊,你知道哥多想你吗?我有时候做梦都梦见你,我他妈有多想你,你知不知道?”
加代太了解勇哥了,知道这是开始口吐真言了。在一旁听着,也没吱声。阮杰说:“哥,我也想你。”
“那你怎么不来看看我呢?你和加代都是我好弟弟啊,像我亲弟弟一样。你不来看我,我多想你呀?”
“哥仨干一个。”
“真的,我他妈就稀罕你俩。”三个人共同干了一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阮杰说:“哥,我和代哥有个想法,正好后天八月十八号,你和我们一起去内蒙古通辽看看赛马节。”
勇哥一听,说:“那个赛马节我知道,不知多少人跟我提过,但是我一直没有时间去。加代,你去吗?”
“我得去啊,小杰都来了。”“我叫小杰,你叫鸡毛小杰呀,你俩谁大?”
加代说:“我比他大。”
勇哥说:“那以后叫兄弟。你能跟我一样吗?我叫小杰,你不能这么叫啊。”
“行。”加代点了点头。
勇哥接着说:“我没有时间,太忙了。再一个那种地方人多,我不爱去,人来人往的。你们俩去吧,需要安排什么打电话。”
阮杰一听,说:“哥呀......”
加代一拉阮杰,让他等一会。加代说:“哥,你不去啊?”
“我不去。我去那种地方干什么呢?人多眼杂,人多嘴杂的。我最烦的就是热闹地方,不爱去。”
加代说:“哥,你要不去的话,我就跟阮杰去了。有不少哥们一起去呢,我想呢,大家都想见勇哥一面,包括上海那帮老弟,对勇哥的印象特别好,都想见见勇哥。那我就跟他们说,勇哥这回不来了,以后再说吧。”
勇哥一听,“谁?谁想见我?”“就是家里挺有钱的那帮老弟嘛,都说勇哥好,想见勇哥,想跟勇哥一起聊天,说心甘情愿的给哥当弟弟。哎呀,我回头跟他们说,等下回吧。”
勇哥说:“不是。多少人啊?”
“就身边的几个人呗,我也没通知太多呀。勇哥,你要不去的话,我们就自己去玩。勇哥,你要是去的话,你是家长,我们不得听你的吗?”
勇哥问:“都想见我呀?”
“那是。哥,你这不是忙嘛!不行的话,下回,来年再去呗。”
勇哥说:“你,你在这......”
阮杰说:“这个,不行的话......”
加代一摆手,瞪了阮杰一眼,意思让他别吱声。勇哥想了想,说:“去一趟也行,是吧?也行!”
“不是,哥,你看......”
勇哥说:“行了,回头我打个电话,把那边推了。我告诉你,加代,这是你求我的。不然我不去。那都是什么地方呀,乱七八糟的,什么人都有。我能去那种地方吗?我是给你面子,你是我弟弟,你求我了,我不好不给你面子。”
加代说:“哥,没事儿,不去也行。”
勇哥手一指,“你......小杰,我们喝酒。”
加代看着勇哥说:“哥,那你那边什么时候推呀?”
“滚一边儿去。”勇哥做要扇加代的样子说道。
都明白了,阮杰也明白了......
勇哥答应去通辽以后,拿起电话说:“那就我安排呗?正好上回杨哥跟我说在那边认识个大富商,我打个电话安排一下。”
“哥呀,你是家长,是我们的大哥,哪有让大哥安排的?过去乾隆下江南,不得有个像和珅那样的人安排行宫吗?代弟就是你身边的大臣,我给你安排。”
“你这安排行不行啊?别没有面子,我跟你说啊。小杰来了,还有你那帮弟弟,去哪边,方方面面,面子必须得到位。”
“哥,你放心。不到位,你打我嘴巴。”“那你安排,我看看怎么样。小杰啊,我们俩监督他。”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薛光辉(外号留住)。“喂,光辉呀,你代哥。”加代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勇哥一看,“不知道联系谁呢。认识两个朋友了,能有我俩牛逼呀?”
阮杰说:“哪哪哪,绝对没有。谁也没有牛逼啊。”
人,都喜欢有人捧着。勇哥也不例外,而且勇哥特别喜欢热闹。到哪去,有点声音才好。有点年轻人捧他,可高兴了。
薛光辉一接加代的电话,“哥,你吩咐。”
“我和我哥哥还有不少兄弟在一起去通辽看赛马节。你方便替哥布置布置吗?”
“哎呦,我的妈,你来吧,你挺会赶时候的,后天正好是八月十八号吗?你过来吧,不用找其他人了。哥。”
“不,我想把那春明老哥也叫上。”
薛光辉一听,“啊,明哥啊,叫上呗,一起来热闹热闹呗。但是不用他管,这边我安排。哥。”
加代说:“我有个事儿跟你说一声,光辉。”
“你说,哥。”
“千万别搞得乱八七糟的,尤其社会上那些哥们一个都不能叫。我们到那儿,就简单地玩一玩,喝点酒,晚上来个篝火晚会。”
薛光辉说:“我那都是现成的。”
“我知道现成的。千万别整乱八七糟的,别找流氓,也别找那些这身上纹龙画虎的,我这哥哥特别反感,尤其说话不知天高地厚的那些人。”
“啊啊啊啊,那我明白了,哥。”
加代再三强调一定要安排好。留主说:“放心吧。哥。”
加代又把电话打给了来春明
来春明一接加代的电话,“孩儿干爸呀?什么事?”
“我没有事。我看看她亲爹在干什么。”
“操,你这一天没正经的。有事儿啊?”
加代说:“我们上通辽看看赛马节去啊?”
“看什么玩意儿?”
“赛马节,哲尔木的赛马节你不知道?”
来春明说:“不是,我知道啊。你要来呀?”
“嗯,我带我哥哥去。你来的时候身边千万别带别人,尤其乱八七糟的人。明哥,我还有一个要求,你五十来岁了,别看岁数大,见着我哥面了,必须叫勇哥。”
“我叫什么?”
“叫勇哥,记住啊,必须叫勇哥!”
来春明问:“多大岁数啊?”
“跟我一般大。”
“跟你一般大,我叫勇哥?”
加代说:“呃,这么说吧,岁数跟我一般大,其他方面比你爷都大。”
“你这不扯淡嘛,真的假的?”
“你就别问了,绝对是我的家长级别的。”
来春明一听,“哦,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那行,你来吧。我什么时候过去?”
加代说:“我明天出发。”
“那我明天过去,我等你,那边我安排。”
加代说:“我给留住打过电话了,直接找他。”
“那行,我联系光辉,弄得蒙古包,大家吃喝玩乐呗。”
“行!”加代挂了电话。有了留住和来春明,别说在通辽了,在整个内蒙古吃喝玩乐都不会有问题了。
加代又通知了苏博、王成、项浩、刘雪、韩硕、鲁俊南等富二代。富二代们一听,说:“必须往通辽干,和代哥把酒言欢。”同时,富二代还说:“这种聚会,最好能经常组织,花点钱无所谓。”
勇哥问涛子,涛子一听问:“我把老段带上行不行啊?”
勇哥说:“你他妈整天把她拴裤腰带上吧。带上吧。”
“哥,真能带呀?”
“带着吧,一起去。”
第二天,加代夫妇带着丁健、郭帅、马三、王瑞陪着勇哥和阮杰往通辽去了。王瑞开车,加代坐在副驾驶座位,勇哥和阮杰坐后排。富二代们也从各地飞往通辽。
中午就到了通辽的高速出口,留住早已带着十五辆悍马组成的车队,每辆车上除了驾驶人,没有其他人,所有人员站成一排,恭候大驾光临。加代一摆手,“光辉!”
“代哥!”
勇哥一看,“小样,还有点人脉啊!”
阮杰说:“代哥可以,代哥为人可以。”
勇哥说:“他是个鸡毛人。长得歪瓜裂枣的,有两个朋友的。”
加代回头看了看,没有吱声,下车和正装打扮的薛光辉一握手,“我介绍一下,这是勇哥。”
勇哥车窗摇下一半,摆了摆手。留住恭恭敬敬叫了一声,“勇哥。”勇哥车窗开了一半,摆了摆手,“你好。”车窗又关上了。留主也是阅人无数的,看出不是一般人,也没敢多言语,说:“哥,出发吧。你们的车就别开了,轿车进草原容易陷。到前面你扔我家院子里,我有专门看车的,放心,车不带刮,不带碰的。你们换乘我的车,往草原进。”
到了留柱的院子,富二代们还没到,留住招待一行人吃了点特产。在等富二代的时候,勇哥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没有多说话。一群富二代欢快地来到了留住家的院中,兴奋地喊道,“代哥,代哥。”
加代连忙摇手,指着勇哥的方向。意思是先喊勇哥。富二代们心领神会,“勇哥,勇哥,勇哥好。”
刘雪特地到勇哥跟前,“勇哥,你好!”
勇哥一看,“都过来了?都过来就走吧。加代,你等什么呢?傻了?安排一下出发吧。”
大家坐上悍马,往草原深处出发了。
无忧抬手看了看表,下午三点半。
男人喝酒,没有美女作陪,酒都喝不出来味道。经商多年的来春明深谙此道,所以来春明这次带了四个美女经理过来,而且把自己的女儿,加代的干女儿,来雨薇也带来了。来春明先前和薛光辉约好直接在蒙古包见面。
美丽的草原上,放眼望十五辆大悍马呼啸着往深处进发,形成了草原上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来春明站在蒙古包前,眼看车队渐渐变得清新,喊道:“小薇,你干爹来了。”来雨薇也站到了门前。车队呼呼啦啦开到了蒙古包前,许多游客都驻足观看,大人物来了。
车一停下,来春明一摆手,“代弟!”
薛光辉从头车上走了下来,来春明一看,“哎呀,光辉呀!”
“哎,明哥!”
加代走了过来,一摆手,“明哥,我给你介绍一下。”
勇哥把帽子扶了扶,手插在兜里。加代说:“这是我勇哥。”
“勇哥,你好。”
“你是我弟弟的朋友啊?”
“哎,哥,我叫来春明,呼和浩特的。”
“行,一起玩吧。”勇哥和来春明轻轻握了握手,没有过多搭理他。紧接着勇哥就转头叫后边的小兄弟赶快往里进了。来春明一看,“弟呀,这怎么回事呀?”
“我哥,来之前已经特意关照不要说身份。明哥,晚上听我的,我让你怎么喝,你就怎么喝,我让你怎么敬,你就怎么敬,我不会坑你。其实这人很好结交。”
来春明一听,“你可拉倒吧,挺好交?这人交不了。你看他那派头,一点没瞧起我,我怎么跟他交呀。”
“你听我的,神仙都这样。”
“上方仙吗?”
加代说:“上方仙。”
“那我就理解了。”
涛子跟在后面,看着老段。“我操,这是老段吗?这是在家里动辄对我施以拳脚的老段吗?老段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温柔了?”老段扶着燕姐,“嫂子,你慢点儿啊,嫂子你慢点儿。”
涛子看不懂了。
一行人进了蒙古包以后,通辽大哥薛光辉和呼和浩特富豪来春明带着各自的手下忙前忙后。来雨薇一直跟在代哥身边,一口一个干爹地喊着,加代也是一口一个女儿地叫着。刘雪坐在旁边,心里一直默默念着,我不想当妹妹。勇哥和几个富二代开心地玩着扑克......
晚上七点半,大家走出了蒙古包,围坐成一圈,烤全羊散发着特有的香味。星空下的篝火让人心旷神怡。随着篝火的升起,陌生和拘谨荡然无存。苏博、项浩等富二代一直敬勇哥酒,勇哥也来者不拒。
三杯酒下肚,加代一招手,“明哥啊,你过来离我近点。”
明哥往加代身边一坐,“干什么?”
加代说:“你等一会儿,没到量呢。”
“到什么量?”
加代说:“你就坐一会儿,等一会儿得了。预计十五分钟。”
“ 行。”来春明说道。
十五分钟一过,勇哥的话多了起来,“浩弟,我对你们几个小孩挺认可,将来你们到北京,去我家看我,不用找你代哥。你代哥在我这儿是老弟。”一回头问:“是吧?”
加代说:“哥,我永远是你弟弟。”
“哎,弟弟。”
加代一看,时机差不多了,说:“哥,你能不能让你弟弟身边最好的哥们敬你一杯酒?等了半天了。”
“是吗?谁?”
加代一摆手,来春明端着一杯酒,欠着身子,“勇哥,来春明。”
“啊,白天那个,来,跟你喝一杯。你做什么的?”
“我在呼和浩特做点小买卖。”
“啊,行,代弟认识的哥们都不错啊。今天我一看,这氛围挺好的,没有那杂七杂八的人,说话聊天不岔,我挺高兴的。来呗,代弟,你陪一个,今天你辛苦了。”
“哥,我应该的。代弟一辈子能为勇哥服务,能把勇哥伺候好,是弟弟的荣幸啊。”
勇哥哈哈大笑,“好啊,好啊,老弟啊,挺好的。来,喝酒。”
加代掩嘴对来春明说:“让雨薇过来,叫叔叔,敬酒。”来春明一点头,一招手,“小薇,来来来,跟你叔敬酒。”
雨薇过来,双手举杯,“叔,这个是我爸,加代是我干爹,我代表我两个爸爸给叔敬酒。”
勇哥一听,“谁?加代是你干爸呀?”扭头问加代,“是吗?”
加代说:“孩子去北京读书......”
“啊,长得挺漂亮,挺懂事儿。来,叔陪你喝一杯。”
勇哥和小薇一碰杯,把酒干了。问加代:“到北京怎么回事?”
加代说:“上北影念书去了,前段时间出点事儿,是我给办的。”
“出什么事了?”“你跟叔说,出什么事了?”
雨薇说:“没什么事。”
“怎么跟我还不说呀?”
“干爸?”
加代说:“哥呀,这不就是家里太远了,在北影那边没什么照应,人生地不熟的。孩子在学校被有钱有势的欺负了,我给解决了。”
勇哥一听,“TMD,欺负一个女孩干什么呀?你们校长电话多少?”
来雨薇一听,懵逼了。勇哥又问了一遍,“你们校长电话多少?”
来春明一听,“北影校长呀?”
勇哥说:“他怎么得?”
加代说:“哥,我们哪有号呢。”
勇哥一听,“涛子!”
“哎!”涛子几步跑了过来,“领导!”
勇哥说:“五分钟之内给我把北影一把电话查出来。查不出来,你就别干了。”
“是!”涛子转身出去了。三分钟不到,把号码送过来了。
勇哥把电话拨了出去,对雨薇说:“你坐我旁边来,坐着坐着,听着点。”
电话一接接通,“你是校长啊?”
年近六十的校长懵逼了,“谁呀?”
“我是你勇哥。”
“ 啊?”
勇哥把电话递给涛子,“你告诉他我是谁。”
涛子拿过电话,到一边告诉了校长。再次把电话递给了勇哥,“知道我是谁了吧?”
“勇哥!”
“你听着点,在你们学校有个去年刚去的女学生,叫来雨薇。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你给我照顾明白的,照顾好她啊。这个孩子只要在学校出一点差错,你别干了,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勇哥把电话挂了。
当天晚上的篝火晚宴圆满结束,所有人心满意足地进入蒙古包休息,养足精神迎接次日的赛马节。
八月十八日,赛马节正式拉开序幕。各种赛马、射箭、射弩等项目令人目不暇给,叹为观止。晚上,最精彩、最刺激的摔跤开始了。薛光辉把一行人安排在最前排。
看得高兴了,勇哥一歪头看着加代,说:“你不是常年打架吗?”
“哥,你什么指示?”
“你上去干一架?”
“哥,你可别玩我了。我上去不得被摔死啊。”
勇哥一听,“不是,你身边没有点能人呐?”
加代说:“我身边二老硬没来。”
“二老硬?二老硬是谁呀?”
“就那个不正眼看人的。”
“啊啊啊啊,我想起来了。他狠呀?”
“他狠。”
“找个自己人上去玩一把呗。”勇哥问薛光辉,“光辉,能安排吗?我们自己人上去摔一下。别找高手,找个差不多的。”
“我问问去。”薛光辉去安排了。
加代说:“哥,我安排谁呀?”
勇哥说:“你给我找一个!你找不着,就你上,快点。”
加代说:“你要涛哥上呗,涛哥身手好呀。”
涛子一听,说:“你可别玩我了,你有病呀?”
勇哥说:“他不行,他胆小。你找一个,有没有?”
加代一回头,郭帅一举手,“哥,我来吧。”
加代一拍脑袋,“操,我都把你忘了。你摔跤能行吗?”
勇哥一回头,笑着问:“你行呀?”
“哥,我试试。”
勇哥说:“老弟,你要能赢,我回去之后,赐你一块表。”
“哥,我什么我也不要。勇哥你高兴就行。”
“哎,不是一回事,你上去干,赢的话,我送你个东西。”勇哥说道。
薛光辉两个电话就安排好了,一挥手,“上去玩吧!”
郭帅纵身一跃,上了摔跤台,勇哥在下面说:“好!”
摔跤手鼻孔看着郭帅,掌心向上,向郭帅招手。郭帅简单活动了一下胳膊和肩膀,说:“哥们儿,我不太会这玩意儿。我们俩就简单地比划一下,谁把对方干倒就行呗?”
摔跤手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我让你一只手都行,随便你进攻,只要能把我放倒就可以,没有规则。”
郭帅一摆手,“那不用,你两只手都行。来吧!”
摔跤手往前一扑,准备单手搂住郭帅的脖子。郭帅一个下潜,躲了过去。摔跤手回过头来,郭帅朝着摔跤手的鼻梁就是一记摆拳,摔跤手鼻子一阵酸爽,西瓜汁流了出来。
勇哥一看,“这小子行呀!”
加代说:“哥,练过。”
“哦。”勇哥朝着台上喊道,“兄弟!”
郭帅一回头,勇哥说:“打他,我数五个数,把他撂倒!”
摔跤手朝着郭帅脖子拤了过来,郭帅右手迎了上去,一把抓住那小子的左手,左手往摔跤手的手腕处一横,右手一发力,咔地一声,摔跤手的手腕处折了。涛子一看,说:“擒拿,反关节!”
勇哥一回头,“你又懂了,你怎么不上呢?”
摔跤手捂着手,往后退了两步。郭帅跟上一步,一个侧身,一脚蹬在摔跤手的胸脯上,砰地一声,摔跤手倒在了台上。薛光辉、来春明以及台下的一些观众报以掌声,漂亮、干脆、利索!
郭帅一收手,“哥,还行吧?”
勇哥鼓掌,“兔崽子,行,有两下子,回来吧!”
老段迎了上去:“真帅!”
郭帅笑了笑,回到勇哥这边。勇哥问:“练了多久?”
“哥,十多年吧。”
“挺好。”勇哥一指涛子,对郭帅说:“那是我保镖,他打不过你吧?”
郭帅说:“我打不过他。”
涛子活动着手腕,喊道:“勇哥,勇哥!”
勇哥一回头。“怎么得?”
“刚才我没活动开,我这活动活动开了。”涛子看着郭帅说,“哥们儿,我俩比划一下,行不行?哥们儿,敢不敢?”
老段一看,“你他妈干什么呀?你没事干了呀?”
涛子说:“你闭嘴!”
勇哥一看,脸一绷,说:“给我拿烟去!”
涛子一扭头去取烟了。加代知道老段暗恋郭帅多年了,也知道涛哥这是吃醋了。赶了过去,一搂涛哥,“生气了?”
涛子问:“这小子是不是以前老段喜欢的那个?”
“涛哥,你得大气点儿。”
“我怎么大气啊?我当王八呀?”
加代说:“现在没有人,我说句实在话,我们是男人啊,段姐什么人,你我都了解,对不对?她喜欢有霸气一点的,你不得有点包容心?你说那算个什么呀?再说,郭帅现在是我弟弟,你是他哥,对不对?都知道你好使,你说你跟他较劲,让人笑话不?你这成什么了,你不得有当哥的样子吗?”
“MLGB,神经病!我这是冲你面子!”
加代说:“你大度点儿,你不是冲谁,你大度点儿。”
“行,我拿烟去。”
竞技项目结束了,参与性最广的,也是最具蒙古族特色的篝火晚会即将开始。开心的勇哥也不说不参加了。
勇哥的通辽之行,作为东道主的薛光辉最忙了,里里外外,方方面面都得照应到。晚上,赛马节主办方组织的最具民族风情的篝火晚会,薛光辉照例安排了最好的位置。
这一次的赛马节,阮杰玩得也非常开心。坐在勇哥旁边,阮杰说:“哥,来一杯呀?”
勇哥一挥手,“来,大家来一杯。”一呼百应。音乐声起,勇哥一看正在摇头晃脑的马三,“马三!”
“哎,勇哥。”
“会跳舞吗?”
“勇哥,我是舞王。”
“你是什么?”
马三说:“我是舞王,代哥知道。”
“那你来一段,我看看。”
马三说:“哥,我一般是前后摇。这曲子不太适合我。”
“你他妈的上去来一段,我看看。”
马三平时在夜场嗨起来也很疯狂。但随着这种民族音乐的节拍,让马三摇头,确实让他有点难为了。要是换作别人,一定会说这个跳不了。但是马三是一个非常放得开的人,来到场地中,跟着节拍,随性发挥起来。动作夸张又滑稽,引得笑声一片。
勇哥一看,“我操,会不会跳呀?”
代哥说:“平时跳得还行,也挺狠。今天可能是喝多了,跳得没有人形了。”
欣赏着正统的蒙族舞蹈,喝着地道的上等马奶酒,享受着异域风情。阮杰觉得赛马节举办地很有地域特色,但是条件有点简陋。如果联合勇哥、代哥在这里投资一个娱乐城或者带度假村的,具有蒙古包特色的酒店,应该不错。投资方可以从海南找一些富商,让勇哥批个条。阮杰把想法告诉了勇哥和代哥,勇哥一听,说:“行,那......”
勇哥刚要往下说,就听到一个声音说:“嫌这儿简陋啊?嫌简陋的话,就哪来回哪去,装什么牛逼?还他妈开酒店,开娱乐城,开你妈呀。”
这一句话让勇哥这边在场的人不约而同地看了过去,“谁呀?这也太牛逼了啊。”
加代一看,说话的小子三十五六岁,身边围坐着二十来个男男女女。
阮杰说:“哥们儿,你骂我呢?”
“没有啊,我点你名了?”
“那没有就行。我以为你骂我呢。”
“我没骂你,谁要在这开酒店,我骂的就是他。你要开酒店吗?”
阮杰一听,“哥们儿,你找我茬呢?”
“我怎么找你茬了?我叫包明阳。”指着阮杰说,“我最烦你们这帮外地人,跑这装牛逼来了,这是你家呀?还开酒店呢,能待就待,不能待就滚,烦你们吹牛逼。”
“不是,我操......”没等阮杰说话,勇哥一摆手,“你别说了。”
勇哥朝着郭帅一招手,“老弟,过来。”加代没有吱声。所有的人都看出勇哥不高兴了。
郭帅来到勇哥身边,叫了一声勇哥。勇哥说:“去给我揍他,把他干趴下。”
“哎,好。”郭帅一点头。
郭帅活动着手腕朝着包明阳绕了过去。郭帅来到包明阳身后,包明阳一回头,“你干什么呀?你有事啊?”
郭帅指着自己,问包明阳:“我呀?说我吗?”
“那他妈说谁呢?你有事儿啊?”
“我没事啊。”
“没事儿,你来干什么?”
“我干你来了。”郭帅说话间抡起拳头,朝着包明阳的鼻梁砸了下去。包明阳的鼻梁塌了下去,西瓜汁喷涌而出,门牙掉了两颗。一挥手,“打他!” 包明阳身边的十多个小子以及旁边一圈的五六个小子一下子围了过来。郭帅往后一退,朝着最先冲到跟前的一个小子咣地就是一记直拳,一下把那小子打晕了过去。但是好汉难敌双拳,面对十多人的围攻,郭帅渐渐招架不住了。
加代看着勇哥。勇哥说:“看什么呢?上!”加代一挥手:“上!”
丁健把手伸向了后背,加代一看说:“不许拿刀啊。这么多人看着呢。”
打架也是看气场的,有了勇哥的坐镇,加代、兄弟、富二代,就连薛光辉和来春明都冲上去了。
加代这边人不多,但是有郭帅、涛子、丁健、马三四员大将。丁健虽然没有郭帅和涛子那么能打,但是一个人对付两三人还是没问题的。郭帅姿势帅,动作快,一人对付五六个不在话下。涛子的姿势没有郭帅那么华丽,但是都是一招制敌......
双方混战了三四分钟时间,保安跑过来了,带着器械,“干什么的?停下!”留主整理了一下头发, 一摆手,“没事没事没事,我跟你们主办方的老贾关系好,你看我下午还给他打电话了呢。”
保安看了看,再看看现场也只是拳脚互殴,没什么大事。领头的保安说:“不许打架!这么多人在呢。”
薛光辉说:“明白明白明白,你放心,我们一会儿......”
“赶紧的!”保安来到包明阳身边,“打120啊?”
包明阳瘫坐在地上,捂着嘴,歪头看着勇哥。勇哥满不在乎地抽着烟。保安问包明阳:“要紧吗?打120呀?”
包明阳说:“门牙没了。不用,你们走吧。”
包明阳看了勇哥一眼,朝着自己的人一挥手,“我们自己上车走吧,不玩了。”
上车以后,包明阳把在赛马节篝火晚会的现场被打一事告诉了自己的老叔,让老叔调四个大队过来。老叔一听,马上答应了。
薛光辉看出包明阳不是善茬,走到加代身边,“代哥,我喊一些兄弟过来吧,别他妈在这里吃亏了。”
“行!”加代说道。
勇哥没事人一样,招呼兄弟们说:“没事,我们喝我们的,老弟们。”一群富二代过来继续陪勇哥喝酒,都对勇哥竖大拇指。
留住把电话打给了手下兄弟刘晓峰,让他立即带五六十号兄弟过来,特别交待手上可以拿器械,火器放在车里备用。
打完电话以后,留住说:“代哥,你放心,我调兄弟过来了。”
涛子来到勇哥身边,“领导,我这边是不是......?”
“什么问题都不会有。我们喝酒,我倒看看他能怎么样。”
薛光辉和加代站在一起,来春明也走了过来,问:“需不需要的找点人呀?”留住一摆手,“用不着,我兄弟一会就到了。”
没过半个小时,留住的六十来名兄弟开着十五辆车过来了。勇哥一看,“谁找人了?”
留主一摆手,“哥,我......防备一点。”
“用不着,没事儿。这TMD,在车里坐着,用不着。”勇哥说道。
二肥跳下车和留住、加代打了招呼。二肥说:“住哥,我带了六十来个兄弟,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调。”
“差不多了。你们别下车,都在车上坐着。一会儿他们不来的话,你们就开车走。如果来的话,我让你们下来再下来。”留住回头看了勇哥那边一眼,“那边有人不愿意看见我们这样,明白吧?”
“我明白,哥,大领导吧,我明白。”二肥点头说道。加代安排丁健等人给车上的兄弟拿上香烟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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