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嫌院里树上麻雀吵砸烂鸟窝,第二天回家推开门傻眼了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王姐,你这院子里可真热闹,听听,这鸟叫得多欢快!”隔壁的李婶路过王大妈的院子门口,笑着打了个招呼。

王大妈正在院里择菜,听到这话,眉头皱得更深了。她停下手里的活,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热闹?我看是吵闹!吵得人头都快炸了。你等着瞧,我非得让它们彻底安静下来不可。”



01

王大妈名叫王秀兰,今年五十八岁,是这片老居民区里的“名人”。她的出名,一半是因为她那收拾得一尘不染的家和院子,另一半,则是因为她那点火就着的急躁脾气。王大妈是个对生活秩序有着近乎偏执追求的人。地板上不能有一根头发,窗户玻璃上不能有一个指印,院子里的花草要按时浇水,杂草更是露头就得拔掉。对她来说,一个干净、整洁、并且绝对安静的环境,是退休生活幸福的基石。

她的家在一楼,附带一个小院子。院子中央有一棵老槐树,枝繁叶茂,夏天的时候能投下一大片阴凉。这本是件惬意的事,但今年春天,这份惬意被彻底打破了。一对麻雀看中了这棵老槐树,在浓密的枝叶间筑了巢。

起初,王大妈并没太在意。两只成年麻雀,早出晚归,偶尔叫几声,也算是给这寂静的院子添了点生气。她甚至在心情好的时候,会把吃剩的米饭粒撒在树下,看着它们一蹦一跳地啄食。她和它们,似乎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平衡的打破,是从一阵细碎、稚嫩的“叽叽”声开始的。

小麻雀孵出来了。

这声音起初很小,像蚊子哼哼,王大妈没怎么放在心上。但随着雏鸟一天天长大,它们的胃口和嗓门也同步增长。那声音从微弱的“叽叽”,变成了响亮而急促的“喳喳”,并且是全天候、不间断的。

王大妈的噩梦开始了。

早晨六点,天刚蒙蒙亮,她还在睡梦中,那穿透力极强的叫声就准时响起,仿佛一个锲而不舍的闹钟,把她从梦里硬生生拽出来。她想睡个回笼觉,可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让她心烦意乱。

中午,她吃完饭,准备靠在沙发上打个盹,这是她雷打不动的习惯。她刚闭上眼睛,那“喳喳喳”的声音就从窗外钻了进来,搅得她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下午,她打开电视看她最喜欢的家庭伦理剧,演员刚说了两句台词,就被一阵密集的鸟叫声盖了过去。她不得不把电视音量调得很大,大到自己都觉得震耳朵。

“吵死了!真是吵死了!”王大妈对着窗外吼过几次。

她的吼声能换来片刻的安静。大麻雀会警惕地停止喂食,带着小麻雀们暂时噤声。但最多五分钟,那让她抓狂的合唱团就会重新开嗓,仿佛在向她示威。

王大妈的耐心在一天天的噪音折磨中被消耗殆尽。她跟女儿打电话时抱怨:“你都不知道,咱家院里那窝破鸟,快把我折磨疯了!一天到晚叫个不停,我这心脏病都快犯了。”

电话那头的女儿正在忙工作,只能敷衍地安慰她:“妈,小动物嘛,吵几天就不吵了。您就当听个自然音乐,别跟它们置气。”

“自然音乐?这是噪音污染!”王大妈觉得女儿根本无法理解她的痛苦,“你没住在这,你不知道有多烦人!”

女儿又说了几句“您多担待”“过阵子小鸟会飞了就好了”之类的话,就匆匆挂了电话。

女儿的不理解,让王大妈感到一阵孤单和委屈。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没人能体会她的处境。那几只小小的麻雀,在她眼里,不再是鲜活的生命,而成了一个巨大的、充满恶意的、专门跟她作对的麻烦。她看着那棵老槐树,心里的那点善意和耐心,已经被烦躁和愤怒彻底取代。她决定,必须采取行动,用自己的方式,来捍卫自己生活的宁静。

她试过一些温和的办法。她找来一根长长的竹竿,站在树下使劲地捅鸟窝附近的树枝。树叶哗哗作响,两只大麻雀惊叫着飞走了,小麻雀们也吓得不敢出声。王大妈得意地想,这下总该安生了。她把竹竿靠在墙边,满意地回了屋。

可她屁股还没坐热,就听见大麻雀又飞了回来,发出安抚的叫声,紧接着,那熟悉的小麻雀合唱团又开始了,声音里甚至还带了点受了惊吓后的委屈,叫得比之前更响亮,更急切。

“反了天了还!”王大妈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她又冲出去,这次不光用竹竿捅,还一边捅一边大声吆喝,甚至学着猫叫来吓唬它们。院子里鸡飞狗跳,她的行为引得邻居都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看。可结果还是一样,麻雀一家只是短暂地躲避,等她一回屋,一切又恢复原样。

这种“屡教不改”的行为,在王大妈看来,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她觉得自己的尊严和对这个院子的绝对掌控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一个念头,在她心里慢慢成型,变得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冷酷。

02

那个周三的下午,天气异常闷热,一丝风都没有。空气像是凝固了,压得人喘不过气。王大妈午饭吃得不香,心里总觉得堵着一团火。她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想隔绝外界的一切,好好睡个午觉。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尽管关了窗,那尖锐的“喳喳”声还是顽强地渗透进来,像一根根细小的针,一下一下扎着她的神经。她用枕头捂住耳朵,可那声音仿佛直接在她脑子里响起。

“喳喳!喳喳喳!”

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急。

王大妈猛地从床上一把坐了起来。她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持续不断的噪音攻击下,终于“啪”的一声,断了。

“没完了是吧?好,我今天就跟你们算个总账!”她咬牙切齿地低吼着,掀开被子下了床。

她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走向院子角落的那个小小的储物间。储物间的门被拉开,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她从里面拖出了一架老旧的铝合金折叠梯。梯子有些沉,拖在水泥地上,发出一串“咔啦咔啦”的刺耳声响,像是她此刻怒火的伴奏。

她把梯子搬到老槐树下,找准了鸟窝正下方的位置,用力把梯子展开、固定好。她抬头看了一眼那个挂在枝桠间的鸟窝,眼神冰冷。

那只母麻雀似乎预感到了危险。它不再像往常一样躲避,而是停在离王大妈不远的一根树枝上,全身的羽毛都炸了起来,发出一连串急促而尖利的警告声。它的叫声不再是单纯的鸣叫,而是充满了焦急和恐惧。

王大妈对它的警告充耳不闻。她踩着梯子,一步一步往上爬。梯子有些晃悠,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她的每一步,都让母麻雀的叫声更加凄厉。它开始绕着王大妈的头顶盘旋,一次次试图俯冲下来,但又因为对人类的本能畏惧而不敢靠近。它的翅膀扇动得飞快,发出“呼呼”的风声,叫声里已经带上了哀求的意味。

王大妈终于爬到了足够的高度。她伸出手,轻易地就够到了那个用枯草和泥土筑成的、小而温暖的巢。她的手指触碰到鸟窝的瞬间,窝里的小麻雀似乎感觉到了震动和陌生的气息,叫得更加响亮了。

母麻雀的反应更加疯狂了。它几乎是疯了一样地撞向王大妈身边的树叶,发出绝望的悲鸣。

王大妈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一把将整个鸟窝从树枝上端了下来。她的动作很稳,没有一丝颤抖。她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鸟窝,里面挤着三只肉乎乎、毛茸茸的雏鸟。它们还没长齐羽毛,粉红色的皮肤清晰可见,黄色的嘴角张得大大的,正仰着头,本能地对着她这个“庞然大物”嗷嗷待哺。

它们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妈妈。

这一幕没有引起王大妈丝毫的怜悯。她看到的不是三个脆弱无辜的小生命,而是三个制造了无数噪音、毁了她无数个午觉的“罪魁祸首”。

“叫啊,你们再叫啊!”她低声说了一句,语气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那只母麻雀肝胆俱裂的动作。她举起手,将手中的鸟窝,连同里面的三只雏鸟,朝着院子坚硬的水泥地面,狠狠地摔了下去。

“啪”的一声轻响,像是摔碎了一个鸡蛋。

那三只雏鸟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最后的悲鸣,就瞬间没了声息。嫩黄的嘴角旁,渗出了一丝血迹。鸟窝摔散了架,枯草和羽毛散落一地。

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安静了。



空中那只盘旋的母麻雀,所有的叫声都卡在了喉咙里。它像一块石头一样,呆滞地悬停了一秒,然后发出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绝望的哀鸣。那声音不像鸟叫,更像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哭号。

它没有再靠近,而是远远地落在了院墙的墙头上。它不动了,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用那双黑豆似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王大妈,也盯着地面上那三具小小的、已经冰冷的尸体。

王大妈从梯子上慢慢爬了下来。她看了一眼地上的惨状,脸上没有丝毫悔意,只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畅快。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连日来堵在胸口的恶气,终于吐了出来。整个世界都清净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她走进屋里,拿来扫帚和簸箕,像清理普通垃圾一样,把小鸟的尸体和散落的鸟巢一起扫进了簸箕。然后,她走到院门口,把它们倒进了外面的大垃圾桶里。

做完这一切,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家务。她回到屋里,给自己泡了一杯浓茶,坐到沙发上。窗外阳光正好,没有一丝噪音,只有微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满足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用决绝手段换来的宁静。她没有再去看墙头上的那只母麻雀。在她看来,一只没了孩子的鸟,很快就会飞走,去别处重新开始。这个院子,将永远恢复它应有的秩序和安静。

03

第二天,王大妈是在一片极致的安静中醒来的。没有恼人的鸟叫,没有急促的催促,只有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地板上的金色光斑。她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舒展开了。这是几个星期以来,她睡得最安稳、最香甜的一个觉。

她心情极好地起了床,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去洗漱。她打开窗户,一股清新的空气涌了进来。院子里的老槐树静静地立在那里,枝叶繁茂,看起来和昨天没什么两样,但王大妈知道,它已经不一样了。那个烦人的“噪音源”已经被她彻底清除了。她往墙头上看了一眼,那只母麻雀已经不见了踪影。

“总算走了。”她满意地点点头。

她悠闲地给自己做了顿早饭,一碗小米粥,两根油条。吃饭的时候,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咀嚼的声音。这种宁静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和安心。吃完饭,她把碗筷洗得干干净净,又用抹布把桌子擦了三遍,直到光可鉴人。

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九点半,是时候出门了。今天是周四,是她和几个老姐妹固定的麻将日。这是她退休生活中最重要的娱乐活动,风雨无阻。

她换上一件自己喜欢的碎花衬衫,仔细梳了梳头,对着镜子照了照,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然后,她拿起自己的小挎包,检查了一下里面的钥匙、老花镜和零钱,关好水电,锁好房门。

“王姐,出门啊?”对门的张嫂正好也出来倒垃圾,笑着和她打招呼。

“是啊,去活动室打几圈。”王大妈心情很好,声音都比平时洪亮了不少,“今天天气不错。”

“是啊,是不错。”张嫂点点头,“哎,你家院里今天怎么这么安静?那窝小麻雀不叫了?”

王大妈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她轻描淡写地说道:“哦,嫌它们太吵,给解决了。”

张嫂也没多想,以为是王大妈用了什么法子把鸟赶走了,随口应道:“解决了就好,清净。”

王大妈锁好院子的小门,哼着歌朝社区老年活动室走去。一路上阳光明媚,微风拂面,她觉得自己的心情就跟这天气一样好。

到了活动室,她的三个“老搭子”——李姐、孙姨、赵阿姨,都已经到了。

“秀兰你可算来了,就等你了!”急性子的李姐一边码牌一边催促。

“急什么,这不来了嘛。”王大妈笑着坐下,“今天我可得好好赢你们一点,昨天睡得好,精神足!”

“哟,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啊?”孙姨一边洗牌一边打趣道。

麻将桌上的“哗啦”声响成了一片。王大妈摸起一张牌,打出去,嘴里闲聊着:“别提了,前段时间烦心事解决了。就是我家院里那窝破鸟,天天叫,吵得我脑仁都疼。昨天让我给一锅端了,今天这世界可算清净了。”



“鸟叫是挺烦人的。”赵阿姨附和道,“我儿子家小区也是,树多,鸟也多,早上天不亮就叫,吵得小孙子都睡不好。”

“可不是嘛!”王大妈找到了共鸣,话匣子一下就打开了,“我就说啊,这东西不能惯着。你越是忍,它越是蹬鼻子上脸。我用竿子捅,用水泼,都没用。最后给我惹毛了,直接把窝给它端了。”

“那你够得着吗?”李姐好奇地问。

“我搬梯子了。那母鸟还在旁边瞎叫唤,想吓唬我,门儿都没有!我当着它的面,直接把那几只小的给……”王大妈做了个往下摔的手势,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处理了。一下就安静了。”

牌桌上的三个人听了,表情各异。孙姨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但看了看王大妈兴高采烈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只是低声说了句:“那也太……唉,算了,打牌打牌。”

李姐和赵阿姨则没太当回事,在她们看来,几只麻雀而已,确实算不上什么大事。话题很快就被“碰”“吃”“胡了”的声音,以及对家长里短的抱怨给带过去了。

“我家那儿媳妇,懒得要死,我孙子的袜子都不知道洗!”

“现在菜价又涨了,昨天我买个西红柿就三块钱!”

王大妈完全沉浸在打麻将的快乐和牌友们的热闹闲聊中。她手气出奇地好,一下午下来,面前堆起了一小堆零钱。赢钱的喜悦,加上解决了“噪音问题”的舒畅,让她整个人都容光焕发。

04

傍晚五点多,牌局散了。王大妈数了数赢来的三十多块钱,心满意足地放进钱包。她和老姐妹们告了别,顺路去菜市场买了点新鲜的蔬菜和一块豆腐,准备晚上给自己做个爱吃的家常豆腐。

她提着菜,慢悠悠地往家走。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想着回家后,在那个绝对安静的家里,做一顿美味的晚餐,然后看一集电视剧,这日子简直是神仙过的。

走到自家楼下,她习惯性地抬头看了一眼院子里的老槐树。树还是那棵树,静悄悄的。她心里最后一点担忧也消失了。看来那只母麻雀是真的伤心离开,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甚至觉得,院子里的空气都比以前清新了。

她走到院门口,却莫名地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是多心了。可能是今天太高兴,产生了错觉。

她掏出钥匙,插进院门锁孔里,“咔哒”一声,门开了。

可下一刻,当她看清门内的景象时,却彻底傻眼了......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