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欠下500万后跳楼,我还了20年,去银行销户时发现卡里还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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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先生,您确定要销户吗?”柜员小姐抬起头,公式化的微笑里带着一丝不解。

我点点头,将那张已经有些褪色的银行卡往前推了推:“确定,里面的钱应该已经清零了。”

“不,先生,”她再次确认,语气变得有些迟疑,“您卡里……还有一笔不小的余额。您最好亲自确认一下。”

我愣住了,二十年的还债生涯,每一笔账我都算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还有钱?我皱起眉,感觉心脏漏跳了一拍。



01

二十年前的那个傍晚,空气里弥漫着和今天一样的燥热。我刚满二十岁,正在厨房里笨拙地切着土豆丝,准备做一盘酸辣土豆丝。这是我刚从学校食堂大师傅那里学来的新菜式,想在家人面前露一手。客厅里,母亲正戴着老花镜,聚精会神地看着一部家长里短的电视剧,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叹息。那时的我,以为生活就会这样,在饭菜的香气和电视剧的吵闹声中,平淡而安稳地延续下去。

父亲李振宏推开门时,带来了满身的酒气和一股浓得化不开的绝望。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抱怨工作的辛苦,也没有问晚饭吃什么,只是将公文包随手扔在玄关,然后像一具被抽去骨头的木偶,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

我和母亲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忧虑。这一年来,父亲的反常越来越频繁。他开始酗酒,彻夜不归,曾经爽朗的笑声被长久的沉默所取代。我试过问他,但他总是摆摆手,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我,说:“小孩子家懂什么,读好你的书就行。”

那晚的土豆丝,我炒糊了。父亲没有出来吃饭,母亲也心事重重地拨弄着碗里的米饭,没吃几口。深夜,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了家里的死寂。母亲吓了一跳,我去接了电话。

“喂,李振宏在家吗!”电话那头的声音粗暴又蛮横。

“我爸睡了,你有什么事吗?”我压着心里的不安问道。

“睡觉?他欠了我们五百万,还睡得着觉?我告诉你,明天再不还钱,我们就上门卸他一条腿!你们全家都别想好过!”

“五百万?”我感觉自己的耳朵嗡嗡作响,这个数字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我握着电话,手心全是冷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对方骂骂咧咧地挂断了电话,我却还保持着那个姿势,直到母亲走过来,拿走了我手里的听筒。

从那天起,我们的世界崩塌了。

催债的人真的上了门。起初是几个纹身的壮汉,堵在门口,用威胁的语言辱骂。后来,家里的门锁眼被人用胶水堵住,门板上被泼满了刺眼的红色油漆,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着“欠债还钱”。邻居们开始对我们指指点点,昔日热情的笑脸变成了躲闪和窃窃私语。母亲整日以泪洗面,身体迅速垮了下去。

我冲进父亲的房间,想让他给个说法。他正坐在窗边,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整个房间烟雾缭绕。他的背影佝偻,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压弯了脊梁。

“爸,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五百万是真的吗?”我大声质问他,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颤抖。

他没有回头,只是弹了弹烟灰,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是真的。”

“你哪来这么多债?你不是说只是跟朋友打打牌吗?”

“赌输了。”他吐出三个字,再也没有下文。

我看着他的背影,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我恨他,恨他的不负责任,恨他毁了这个家。但看着他那副行尸走肉的样子,我又说不出更重的话。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中间隔着浓浓的烟雾和更浓的绝望。

几天后的一个凌晨,我被楼下一阵尖锐的惊叫声吵醒。我冲出房间,看到母亲已经昏倒在客厅。我跑到阳台往下看,楼下围了一圈人,红蓝相间的警灯在黑暗中闪烁,刺得我眼睛生疼。

父亲从这里跳了下去。



他没有留下任何遗言,只在书房的桌子上,留下了一张银行卡,和一张皱巴巴的纸条。纸条上只有三个字和一个数字:“对不起,500万。”

警察的询问,亲戚的叹息,邻居的议论,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短短几天,我从一个对未来充满幻想的大学生,变成了一个背负着巨额债务和破碎家庭的“罪人之子”。

02

父亲的葬礼办得非常冷清。曾经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一个都没来,只有几个关系比较近的亲戚,也是坐了一会儿就匆匆离开。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怜悯,还有一丝不易察a觉的疏远。

三叔把我拉到一边,拍着我的肩膀,叹着气说:“阿默,听叔一句劝。这笔债,你背不起。带着你妈,去一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吧。申请破产,这不丢人,你爸他……唉,他这是自己走错了路。”

表姨也说:“是啊,阿默,你才二十岁,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能被这个无底洞给拖垮了。五百万,普通人一辈子都挣不到,你何苦呢?”

我听着他们的劝告,一言不发。我看着母亲一夜白头的鬓角,看着父亲那张冰冷的黑白照片,看着桌上那张薄薄的银行卡。逃跑?带着母亲像过街老鼠一样东躲西藏?那父亲留下的这个烂摊子怎么办?他虽然死了,但“李振宏”这个名字,已经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一个念头,在我心里疯狂地滋长。它不理智,甚至有些荒唐,但却像唯一的救命稻草,让我找到了支撑下去的理由。

葬礼结束后的第二天,我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决定。我通过一些渠道,联系上了几个最大的债主,把他们约到了一家茶馆。

茶馆的包间里,坐着三个男人。为首的是一个光头,脖子上有条粗大的金链子,他就是那个打电话来威胁要卸掉我父亲一条腿的人,叫龙哥。他翘着二郎腿,用小指掏着耳朵,斜眼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轻蔑。

“小子,胆子不小啊,还敢主动找我们。”龙哥冷笑一声,“怎么,准备好拿什么来还钱了?你家那破房子,可值不了几个钱。”

我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父亲留下的那张银行卡,放在桌上。然后,我从另一边,拿出了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也放在桌上。

“我爸死了。”我看着他们,声音不大,但很清晰,“人死债消,我不懂法律上是不是这样说。但是,他是我的父亲。他欠下的债,我来还。”

龙哥和他的两个手下都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你来还?哈哈哈哈,小子,你是不是没睡醒?五百万!你知道那是什么概念吗?你一个毛头小子,拿什么还?用你这张录取通知书吗?”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嘲笑,继续说:“我现在没有钱,但我可以挣。我会退学,去找工作。我会把每个月挣到的钱,除了给我妈留下的基本生活费,全部打到这张卡里。你们可以随时查。我只有一个请求,不要再去骚扰我的家人。”

龙哥的笑声停了下来。他坐直了身体,第一次正眼看我。他拿起桌上的银行卡,又看了看那张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眼神里有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父债子还,呵呵,这年头还有这么傻的人。”他沉默了一会儿,把卡扔回桌上,“好,我给你一个机会。我也不要你的利息了,就把这五百万还清就行。但是,我每个月都要看到钱进账。如果有一个月断了,别怪我不客气。”

就这样,一场看似不可能的谈判,以一种荒诞的方式达成了。我不知道他们是出于一时的兴起,还是真的被我那股傻劲打动。我知道的是,从我走出茶馆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只剩下了一个目标:还债。

我办理了退学手续,辅导员痛心疾首地劝了我一个下午,但我心意已决。我曾经梦想过考研,出国,成为一名出色的工程师。但现在,这些五彩斑斓的梦想,都碎成了齑粉。我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

我卖掉了家里的房子,带着母亲在城市边缘租了一间狭小阴暗的出租屋。卖房的钱,一部分还给了那些零散的小债主,剩下的作为第一笔款项,打进了那张卡里。然后,我开始了我的第一份工作。

那是一个远离市区的建筑工地,我跟着一个施工队做项目管理。说是管理,其实就是个什么都干的杂工。白天,我在尘土飞扬的工地上搬砖、扛水泥、算物料,皮肤被晒得黝黑脱皮。晚上,我就睡在简陋的板房里,蚊子在耳边嗡嗡作响,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凉席。

每个月的十五号,是我最期待又最痛苦的一天。发薪日。我会留下三百块钱,二百块寄给母亲,一百块是自己一个月的伙食费。剩下的三千多块,我会立刻跑到镇上唯一的银行,一分不差地存进那张卡里。每次存完钱,我都会有一种虚幻的满足感,好像离目标又近了一小步。然后,我会用剩下的一百块,去小卖部买一包最便宜的烟,再买一桶泡面,算是对自己的犒劳。

工地上的生活枯燥而艰苦,工友们唯一的娱乐就是晚上聚在一起打牌喝酒。他们也叫过我,但我都拒绝了。我没有钱,更没有心情。我成了工地上最孤僻的人,除了工作,没人知道我在想什么。

那段时间,唯一能给我带来慰藉的,是肖琳。她是我同系的同学,一个像阳光一样明媚的女孩。在我家出事后,她是唯一一个没有疏远我,还经常给我打电话发消息的人。她会跟我讲学校里的趣事,告诉我哪个教授的课最有趣,哪个食堂的菜最好吃。这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消息,像一束光,照亮了我灰暗的生活。

有一年冬天,她坐了三个小时的公交车,又转了一趟颠簸的农用三轮,找到了我的工地。她看到我时,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我穿着沾满泥浆的工作服,手上是磨出的血泡和厚厚的老茧,和她记忆里那个在图书馆里看书的白净少年判若两人。

她给我带来了亲手织的围巾和手套,还有一保温桶的热汤。那天,我们坐在工地的废料堆上,喝着汤,谁也没有说话。寒风吹过,但我心里却很暖。

从那以后,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看我。我们的关系,也心照不宣地更近了一步。她从不问我还欠多少钱,也从不说让我放弃,只是默默地陪着我,给我支持。我以为,等我还清了债,我们就能真正在一起。

可我太天真了。五百万的债务,像一座望不到顶的大山。我拼命地往上爬,却感觉山顶越来越远。工地的工作虽然辛苦,但收入有限。为了挣更多的钱,我辞掉了工地的工作,去考了驾照,成了一名长途货车司机。



这份工作更孤独,但也更赚钱。我开着一辆老旧的解放牌卡车,常年奔波在各个城市之间。驾驶室成了我的第二个家,方向盘是我唯一的伙伴。我吃在车上,睡在车上,为了节省时间和开支,我很少住旅店。夏天,驾驶室里像个蒸笼;冬天,车窗上结着厚厚的冰霜。

我和肖琳的联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电话。我总是在深夜的某个服务区,或者在等装货的某个仓库门口,给她打去电话。电话里,我们的话越来越少。她会跟我说她毕业了,工作了,被家里催着相亲了。我只能沉默地听着。我能说什么呢?我能给她什么承诺?我连一个像样的约会都给不了她。

终于,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我把车停在高速服务区,给她拨通了电话。

“肖琳,”我听着电话那头她欣喜的声音,心如刀绞,“我们……分手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她才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为什么?李默,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不是你,”我看着车窗外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的世界,狠下心说,“是我。我们不合适。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你是个好女孩,应该找一个更好的人。忘了我吧。”

我没等她回答,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我趴在方向盘上,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压抑地嘶吼着。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知道,我亲手掐灭了自己生命里最后一束光。但我别无选择。我不能拖累她,不能让她把青春浪费在一个看不见未来的我身上。

此后的十几年,我的生活彻底成了一条直线。开车,装货,卸货,存钱。我去了很多城市,见过很多人,但都没有在我生命里留下任何痕迹。我和母亲的通话也越来越简短,除了“钱够不够花”和“身体好不好”,我们之间似乎也没有别的话题。

那张银行卡,成了我生命的中心。每个月,我都会雷打不动地往里面存钱。我看着卡里的负债数字,从五百万,到四百万,到三百万……这个数字的减少,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我像一个最虔诚的苦行僧,用自己的青春、汗水甚至生命,去完成一场漫长的赎罪。

时间在轮胎的滚动中飞速流逝。我从一个二十岁的青年,变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我的脸上刻满了风霜,鬓角也长出了白发,看起来比同龄人要老上十岁。我的腰和颈椎因为长时间开车,落下了严重的毛病,阴雨天就疼得厉害。

终于,在我四十二岁这一年,我攒够了最后一笔钱。

那是一个普通的夜晚,我把车停在一个陌生的服务区。我拿出那部用了很久的老人机,打开手机银行,手指颤抖地输入了最后一笔还款的金额。当屏幕上弹出“转账成功”的提示时,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

我以为我会欣喜若狂,会大哭或者大笑。但奇怪的是,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心里空荡荡的,像那辆刚刚卸完货的空车厢。二十年来一直压在心头的巨石突然被搬开,我反而感到一阵巨大的茫然和失重。

我靠在椅背上,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我自由了。可然后呢?我不知道。

我做了一个决定。明天,等我把这趟货送到目的地,我就去银行,销掉这张卡。这张卡,承载了我半生的血泪和痛苦。销掉它,就等于和过去二十年的生活做个彻底的了断。从此以后,我要为自己活一次。

03

第二天,我把货送到了指定的仓库。拿到运费后,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急着去找下一单生意。我找了个小旅馆,结结实实地睡了一觉。然后,我找了个澡堂,好好地泡了个澡,刮了胡子,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是二十年来,我第一次感到如此轻松。

我走在陌生的城市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们脸上带着各种各样的表情,或喜或悲,或匆忙或悠闲。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刚刚刑满释放的囚犯,重新打量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银行就在不远处的十字路口。我走了进去,取了号,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大厅里开着冷气,很凉快。我看着柜台后面忙碌的职员,看着电子屏幕上滚动的汇率,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A134号,请到3号窗口办理业务。”

轮到我了。我深吸一口气,走到柜台前。柜员是一个年轻的女孩,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

我拿出那张被我摩挲了无数次,边角已经磨损的银行卡,递了过去。

“你好,我想销掉这张卡。”我的声音很平静,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好的,先生,请出示您的身份证。”柜员接过卡,熟练地在键盘上敲击着。

我把身份证递给她。她核对了一下信息,继续操作。

突然,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抬头,打量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不解。

“先生,您确定要销户吗?”

我有些不耐烦地点点头:“确定,快点吧!”

“不是……先生,”她的眉头微微皱起,“这张卡里......还有一笔不小的资金。”

我愣住了,皱着眉说:“不可能。我昨天刚还完最后一笔钱,里面的账我已经算平了,应该是零才对。你帮我查清楚。”

柜员的表情变得更加古怪。

“先生,要不,您自己看一下?”她迟疑了一下,做了一个决定,将她面前的液晶显示器,小心翼翼地转向我。

我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但还是凑了过去。当我的目光落在屏幕上“账户余额”那一栏时,我瞬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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