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怀孕后,医生却悄悄递来化验单,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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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先生,恭喜你,要做爸爸了!”

“真的吗?太好了!老婆,你听到了吗?”我握着林晚的手,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

林晚的眼眶也红了,她笑着点头。

我拿出手机,正准备把这天大的喜讯分享到朋友圈,

产科的张医生却忽然叫住了我:“陈先生,你……方便单独聊几句吗?”他的表情,有些异样。



01

我和林晚结婚五年,五年里,我们最大的心愿,就是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我们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从寻访名医到求神拜佛,家里的中药味几乎从未断过。每一次林晚月事推迟,我们都满怀希望,但每一次,希望都会被那刺眼的红色无情浇灭。渐渐地,期望变成了失望,失望又沉淀为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我们不再刻意提起孩子的事,只是在夜深人静时,我能感觉到林晚悄悄的叹息,而我只能更用力地抱紧她,仿佛这样就能填补我们生命中的那块缺憾。

林晚是个温柔到骨子里的女人。她话不多,总是安安静静地打理着家里的一切。她喜欢养花,阳台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盆栽,每一盆都被她照顾得生机勃勃。她总说,生命是很奇妙的东西,只要用心,石头上都能开出花来。我知道,她是在用这种方式,慰藉着自己,也鼓励着我。

这个月的等待,格外漫长。当验孕棒上清晰地显示出两条红杠时,我和林晚足足愣了半分钟,然后紧紧相拥,泪水决堤。那是一种压抑了太久的狂喜,像冲破闸门的洪水,瞬间淹没了我们。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们第一时间赶到了市里最好的妇产医院。挂了专家号,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在B超室外等待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久。我紧紧攥着林晚的手,她的手心冰凉,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别怕,没事的,我们的宝宝一定很健康。 ”我安慰她,其实我自己比谁都紧张。

当医生把那张模糊的B超单递给我们,指着那个小小的孕囊说“恭喜,已经六周了,胎心搏动有力”时,我感觉自己整个灵魂都飘了起来。 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我扶着林晚走出诊室,她脸上泛着母性的光辉,嘴角一直挂着满足的微笑。我掏出手机,迫不及待地拍下B超单和林晚幸福的侧脸,编辑了一条朋友圈:“五年长跑,终点是‘我们仨’。老婆,辛苦了!”

点击发送的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手机立刻开始震动,点赞和祝福像潮水般涌来。

“陈先生,”一个沉稳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你…… 方便单独聊几句吗?”

我回过头,是刚才给我们看诊的张医生。 他已经脱下了白大褂,看样子是准备下班了。 只是他的表情,没有了刚才在诊室里的那种职业性微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和审慎。

“张医生?有什么事吗?”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检查结果有什么问题?

林晚也紧张地看着他:“医生,是不是……”

“不不,孕妇和胎儿都很好,非常健康。”张医生连忙摆手,他看了一眼林晚,又把目光转向我,语气变得很低,“陈先生,是有点私事,关于你太太的一些……情况,我想或许有必要让你知道。我们去那边说,几分钟就好。”

我心里的石头落下一半,又悬起一半。 只要老婆孩子健康就好。 可张医生这神神秘秘的样子,又是为了什么?

我安抚地拍了拍林晚的肩膀:“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我跟着张医生走到走廊尽头的窗边,这里人少,很安静。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将空气中的尘埃照得一清二楚,也照得张医生脸上的表情愈发凝重。

他没有绕弯子,从自己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我。纸袋没有封口,但入手有些分量。

“这是什么?”我疑惑地问。

“你先看看。”张医生说,“这是今天你太太的血液检验报告,以及……一份我从医院档案系统里调出来的,三年前的资料。”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三年前?林晚三年前因为急性阑尾炎在这里做过一次微创手术,主刀医生好像就是他。

我抽出里面的纸张。第一张是今天的血液报告,上面罗列着密密麻麻的数据和指标,我看不太懂,但最后的结论部分写着“各项指标正常”。我松了口气,可当我看到第二张纸时,我的呼吸瞬间凝滞了。

那是一份三年前的血液存档报告的复印件,抬头写着林晚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码。 两份报告的格式不同,但都有一项关键指标被红笔圈了出来——血型。 今天的报告上,血型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A型,RH阳性。而三年前那份档案上,同样的位置,写的却是:O型,RH阳性。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两种血型?

我抬头看向张医生,声音因为震惊而变得干涩:“张医生,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搞错了?医院的检测……”

张医生摇了摇头,目光沉静得有些可怕。“陈先生,我做了一辈子医生,对这种事非常敏感。今天的样本,我们复核了两次,绝对不会错。而三年前你太太的手术是我主刀的,术前备血,血型是重中之重,更不可能出错。当年她就是O型血。”

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而且,我们做了更深一步的比对。今天的这份血样,除了血型不同,其中有几项非常微量的抗体指标,也与三年前存档的‘林晚’的样本,存在根本性的数据差异。从生物学角度来说,这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不……不可能……”我喃喃自语,手里的报告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几乎要拿不住。

张医生看着我惨白的脸,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同情。 “我只是一个医生,按理说,这些话我不该说。 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职责范围。 可当年那台手术我印象很深,今天看到你太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所以才多留了个心眼,去查了档案。 结果……”

他叹了口气,把一张小纸条塞进我手里,上面是他的私人电话。

“陈先生,我不知道你们夫妻之间发生了什么。这件事可大可小,也许只是一个巨大的误会。但作为丈夫,我觉得你有权知道真相。”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留下了那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

“建议你,查查你老婆。”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冻僵了。走廊另一头,林晚正微笑着朝我挥手,阳光洒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像个圣洁的天使。可我的脑海里,只有张医生那句话,和那两份血型截然不同的报告。

她,不是三年前的那个林晚?那……她是谁?

02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到林晚身边的。我的脸上一定毫无血色,因为林晚立刻担忧地扶住我:“阿凯,你怎么了?医生跟你说什么了?你的脸好白。”

“没……没什么。”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把手里的牛皮纸袋飞快地塞进我的背包里,那个动作仓促得像个偷了东西的小偷,“医生就是叮嘱了一些孕期注意事项,说你有点贫血,让我多给你补补。”



这个谎言拙劣到我自己都听不下去。可林晚怀孕了,我不能刺激她,绝对不能。

“哦,那就好。”林晚松了口气,她太沉浸在怀孕的喜悦里,没有深究我话里的破绽。她挽住我的胳膊,像一只幸福的小鸟,“我们回家吧,我想亲自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爸妈。”

回家的路上,我开车的手一直在抖。林晚在副驾驶座上,兴致勃勃地规划着未来。从婴儿房的布置,到宝宝的名字,再到是请月嫂还是让我妈来照顾。她的声音像清泉一样悦耳,可这些声音传到我耳朵里,却变成了尖锐的噪音,一下下刺着我紧绷的神经。

我时不时地用余光瞥向她。还是那张我爱了五年的脸,眉眼弯弯,鼻梁小巧,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她的每一个小动作,每一个微表情,我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那份报告,像一根毒刺,扎进了我的心里。

如果她不是林晚,那真正的林晚在哪里?三年前的那场阑尾炎手术之后,发生了什么?

一个荒诞又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我心底冒了出来:整容。有没有可能,是另一个人整容成了林晚的样子,替代了她?可为什么?图什么?我们家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没有任何值得图谋的巨额财产。

车开到家楼下,我熄了火,却没有立刻下车。

“阿凯?”林晚疑惑地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晚晚,我问你个事儿,你别多想啊。就是……三年前你做阑尾炎手术,所有事情你都还记得清楚吗?”

林晚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记得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今天见到张医生,突然想起来了。”我盯着她的眼睛,“那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特别的事?”她垂下眼帘,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没有啊,就是一场小手术,住了几天院就回来了。你忘啦,那几天还是你请假全程陪着我的。”

她说得没错,那几天我确实寸步不离。可我回忆起的,都是她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样子,是她对我说的那些温柔的话。我从未怀疑过她。

“对了,”我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你是什么血型来着?我好像一直没问过。”

这个问题一出口,车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晚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头看向窗外,过了好几秒,才用一种近乎飘忽的声音说:“A型啊,怎么了?”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她撒谎了。如果她真的是原来的林晚,她应该记得自己是O型血。现在她说了A型,恰好对应了今天那份新的报告。这说明,她知道自己“现在”是A型血,并且刻意隐瞒了自己曾经是O型血的事实。

她不是不记得,她是知道真相的。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我发动了车子,开进地下车库。

那一晚,我失眠了。林晚因为怀孕的缘故,早早就睡了,呼吸均匀,睡颜安详。我躺在她身边,却感觉我们之间隔着一条深不见底的鸿沟。我看着她的脸,这张我亲吻了无数次的脸,第一次感到了陌生和恐惧。

我悄悄起床,来到书房,反锁上门。我从背包里拿出那个牛皮纸袋,把两份报告并排放在书桌上,在台灯下反复比对。白纸黑字,铁证如山。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像一个侦探一样,梳理这五年来的一切。

我和林晚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的。她安静、漂亮,像一朵空谷幽兰。我对她一见钟情,展开了热烈的追求。我们的恋爱过程很顺利,半年后就见了家长,一年后就结了婚。她的父母在她上大学时因为一场车祸双双去世了,她一直是一个人生活。我曾经为她的身世感到心疼,发誓要一辈子对她好,给她一个温暖的家。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幸福,除了孩子的问题,我们几乎没有任何矛盾。她孝顺我的父母,和我的朋友也相处得很好。在所有人眼里,她都是一个完美的妻子。

可疑点在哪里?

我打开电脑,开始搜索“人的血型会改变吗”。答案五花八门,有说骨髓移植后可能会改变,有说某些极其罕见的疾病也可能导致。但这些情况,林晚都不符合。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眼前的这个林晚,和三年前的那个,不是同一个人。

我的后背冒出一层冷汗。我开始疯狂地回忆三年前那场手术前后的细节。手术前一天,她因为腹痛难忍入院。手术后,她在医院住了一周。那一周里,除了我,就是我爸妈来送过几次饭。她没有别的亲人,朋友也只是偶尔打个电话问候。那是一个完美的,可以实施“替换”计划的真空期。

可如果她是被替换的,那她又是谁?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真正的林晚又去了哪里?

我的目光,落在了书柜顶上那个积了灰的木箱子上。那是林晚的嫁妆,里面装着她父母的遗物和她的一些旧东西。她说那是她最珍贵的宝物,从不轻易打开。

一个疯狂的念头驱使着我。我搬来椅子,踩上去,小心翼翼地把箱子取了下来。箱子上了锁,是一把很老式的铜锁。我没有钥匙。

我心一横,从工具箱里找来一把小锤子和螺丝刀,对着锁芯一阵猛敲猛撬。几分钟后,锁“啪”的一声弹开了。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我打开箱盖,一股陈旧的樟脑丸气味扑面而来。箱子里整齐地叠放着一些旧衣服,下面是一些相册和日记本。



我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相册,翻开。里面是林晚从小到大的照片,从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到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每一张照片上的她,都笑得灿烂又明媚。我看着这些照片,心如刀割。如果她不是她,那照片里的这个人,我深爱过的这个人,如今身在何方?

我继续往下翻,翻到了一张她和父母的合影。照片上的背景,是一座看起来有些年代的公园。照片背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全家福,摄于静湖公园。

等等……静湖公园?我记得林晚跟我说过,她老家在一个叫“青川”的小县城,那里并没有一个叫静湖公园的地方。

我的手开始颤抖。我拿起另一本厚厚的日记本。日记本也上了锁,但被我轻易地撬开了。我翻开日记,里面的字迹和照片背面的字迹一模一样,清秀而有力。

日记是从她上高中时开始记录的。里面记录着一个少女所有的心事,她的学业,她的烦恼,她对未来的憧憬。我快速地翻阅着,想要找到一些线索。

直到我翻到其中一页,我的目光被彻底钉住了。

那一页上,没有长篇大论的文字,只贴着一张剪下来的大头贴。大头贴上,是两个女孩紧紧挨在一起的笑脸。

两个女孩,长得一模一样。

她们都梳着一样的发型,穿着一样的衣服,笑起来嘴角的弧度都分毫不差。她们就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死死地盯着那张大头贴,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 照片上那两个女孩,每一个,都和我的妻子林晚,长得一模一样!

而在大头贴的下方,用红色的水笔,写着一行小字,字迹有些潦草,像是匆忙中写下的:

“姐姐,你为什么要抢走我的一切?”

姐姐?

林晚她……有一个双胞胎姐妹?可她从来没跟我提过!她一直说自己是独生女!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一个更加恐怖的猜想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如果她有一个双胞胎姐妹,那么,她们的血型会不会不同?有没有可能,一个是O型,一个是A型?

我颤抖着手,继续翻动日记。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我发现了一张被折叠起来的,已经泛黄的纸片。

我小心翼翼地展开它。那不是信,也不是便条。

那是一张……精神疾病诊断中心的出院通知单。

通知单上,患者姓名那一栏,赫然写着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名字:

林静。

而在诊断结果那一栏,写着几个触目惊心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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