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的老处女,突然约我散步,和我说想找个老实人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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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罗翔,在一个半死不活的破单位里,算是个老资格了,没啥大本事,就是人还算踏实,用我妈的话说就是“三棍子打不出个屁”,但心眼不坏。

我们科室有个女的,叫李玲,大家都私下叫她“老处女”。这称呼挺损的,我知道。但她那样子,又让人忍不住这么想。

李玲比我小两岁,具体年纪我没细问过,反正看起来不像小姑娘了,眼角有了细纹,但皮肤很白,看起来没什么血色,十分苍白。

她总是独来独往,办公桌收拾得一尘不染,文件码得跟用尺子量过一样。说话声音轻轻的,像怕惊扰了谁。午休时间,要么安安静静看一本厚厚的书,要么就趴着睡觉,后背绷得直直的,好像睡梦中也在防备着什么。

她跟所有人都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不冷不热,不参与八卦,也不抱怨工作。你跟她说话,她会认真看着你,眼神清亮,但你看不透里面有什么。

我其实不太喜欢“老处女”这个称呼,觉得有点刻薄,人姑娘没招谁没惹谁的。但我也确实没见过她跟哪个异性走得近。单位里几个油嘴滑舌的老油子试着逗过她,她都只是淡淡地瞥一眼,不接话,对方自觉没趣,也就讪讪地走了。

时间长了,关于她的猜测就多了起来,什么性格孤僻啊,以前受过情伤啊,甚至更离谱的都有。

我一般听听就算了,关我屁事呢?我就是一个普通小科员,每个月拿着死工资,琢磨着怎么凑首付买房,相亲市场上那种典型的“老实人”、“经济适用男”。



这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正对着电脑屏幕发呆,琢磨晚上是吃泡面还是叫个便宜外卖,李玲突然悄无声息地走到我工位旁边,我吓了一跳。

“罗翔,”她声音轻轻的,咬字清晰,“下班后……有空吗?一起……散散步?”

她脸蛋微红,竟然有点害羞的样子,还蛮好看的。

我脑子“嗡”的一声,真的,毫不夸张,像有只蜜蜂钻了进去,还在里面开起了派对。血液“噌”一下全涌到了脸上,估计脖子都红了。

我甚至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怀疑她是不是在跟别人说话。

“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声音有点发颤。

“嗯。”她点了点头,眼神不像以往那样平静,似乎比平时多了一点什么,像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有有有!有空!”我忙不迭地答应,差点咬到舌头。

长这么大,除了我妈和我姨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还没被哪个女的,尤其是单位里像她这样平时看都不多看我一眼的美女,这么主动约过!

更何况是她,李玲!这个神秘的,被大家在背后议论的“老处女”!

“那下班了一起走哦。”她笑了起来,露出洁白好看的牙齿。

下班铃一响,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东西,心脏还在“咚咚”乱跳。

然后我在单位门口等她,我感觉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她出来了,还是那身素色的职业装,手里拎着个简单的布包。

“走吧。”她看着我,淡淡一笑,安静地说。

我们沿着单位后面那条相对安静的老街往前走。一开始,谁都没说话,气氛挺尴尬的。我搜肠刮肚地想找点话题,比如“今天天气不错”、“你工作忙不忙”之类的蠢话,但都觉得不合适。

她只是默默地走着,目光看着前方,侧脸在傍晚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柔和。我们挨得很近,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

走了大概五六分钟,经过一个老槐树的树荫下,她的手,那只总是握着笔或者翻着文件、手指纤细白皙的手,非常自然地,轻轻地,碰到了我的手背。

我像过电一样,浑身一僵。

然后,更让我震惊的是,她没有缩回去,而是小心翼翼地,用她的手指,勾住了我的小拇指。

我的天!我整个人都飘起来了!脚下的路好像变成了棉花,周围的嘈杂声瞬间远去。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指尖微凉的触感,和那份小心翼翼的试探。我根本不敢动,怕一动,这个梦就醒了。

又沉默地走了一小段,她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低声开口,声音轻得我都要听不清:

“罗翔……我……我这些年,挺累的。”

我侧过头看她,她没看我,目光看着远处落日的余晖,有些寂寞。

“一个人,撑着,有时候真的……挺没意思的。”她继续说,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疲惫和脆弱,“看着身边的人,都成家了,有说有笑的,心里……也开始有点羡慕了。”

我的心揪了一下。原来她并不是真的像外表看起来那么无坚不摧。

“我……”她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终于把目光转向我。

她那双清亮的眼睛里,有羞怯,有期待,还有一种决绝,“我想找个老实人嫁了,找个安静的港湾,两个人,一起好好过日子。”

她的手,从勾着我的小拇指,变成了整个握住了我的手掌。她的手心有点凉,还有点湿,应该是在出汗。

她看着我,眼神专注得让我无法呼吸:“罗翔,我觉得……你人很好,很踏实。你……你能帮我实现这个愿望吗?”

我的脑子又是“嗡”的一声!这次不是蜜蜂,是轰炸机!她说找我这个老实人结婚?她说我是安静的港湾?我?罗翔?那个在单位里默默无闻,在相亲市场上屡战屡败的罗翔?

巨大的惊喜和难以置信的眩晕感包裹了我。我愣在原地,足足有好几秒,像个傻子一样看着她。

她眼里的光,随着我的沉默,一点点黯淡下去,握着我的手也似乎要松开。

我猛地反应过来,一把紧紧回握住她那只微凉的手,生怕她跑了似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异常响亮,甚至有点破音:“我愿意!李玲!我愿意!”

她听到我的回答,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我从没见过的笑容,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嘴角上扬,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里面像落满了星星。

这一刻,她整个人都在发光,那种苍白被染上了红晕,显得特别温柔,特别好看。

“真的?”她温柔地问,带着点不敢置信的喜悦。

“真的!比真金还真!”我用力点头,感觉自己像个中了头彩的幸运儿。

她没有再说话,而是轻轻把头靠在我肩上。



又走了一会,我肚子饿得咕咕叫起来。

“走吧,回我家吃饭,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她笑着,有点调皮的样子很可爱。

我一听,心里那叫一个美,跟抹了蜜似的。去她家吃饭?这进展,比我预想的可快多了!我赶紧点头如捣蒜:“好好好!早就听说你手艺好了!”

其实我他妈哪儿听说过,纯属瞎捧。但这话她听着受用,眼睛又弯了弯。

她家离单位不算远,一个老小区,但收拾得挺干净。跟她办公室一样,一进门就感觉特别整齐,东西摆放得井井有条,地板光可鉴人,空气里有股淡淡的、像茉莉花一样的清香,跟她身上的味道一样。

就是……太整齐了,整齐得有点缺乏烟火气,像个精致的样板间,不太像天天住人的地方。

“随便坐,就当自己家。”她弯腰从鞋柜里给我拿拖鞋,那姿势,勾勒出好看的腰臀曲线,我眼神有点发直,赶紧挪开,心里骂自己没出息。

“你家真干净。”我没话找话,屁股小心翼翼地在沙发上挨了半边,怕给人弄皱了。

“一个人住,习惯了。”她淡淡一笑,系上围裙,“你看会儿电视,我做饭,很快。”

我哪儿看得进去电视啊?眼神忍不住就跟黏在她身上了一样。看她熟练地洗菜、切菜,动作麻利,跟办公室里那个安静得近乎透明的形象判若两人。

厨房的暖光灯打在她侧脸上,那层平日里常见的苍白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看着特别温暖,特别……诱人。

“要不要帮忙?”我象征性地喊了一嗓子。

“不用,你是客人,坐着就好。”她头也没回,声音带着笑意。

没多久,饭菜的香味就飘出来了。很家常的菜色,青椒肉丝,番茄炒蛋,还有个紫菜蛋花汤。但摆上桌,色香味俱全,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她给我盛了满满一碗饭,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光闻着就知道肯定好吃!”我这话是真心的,拿起筷子就扒拉了一大口。嗯,味道是真不错,咸淡适中,有家的味道。

我们边吃边聊,主要是她说,我听。她说她老家是下面县城的,父母都是老师,对她期望很高,所以她一直很要强。她说她以前也谈过一段恋爱,无疾而终,后来就懒得折腾了,觉得把工作做好,把自己养活好就行。

她语气很平淡,但我听着,总觉得那平淡底下,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和疲惫。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就只能使劲给她夹菜:“多吃点,你看你瘦的。”

她看着我笨拙的样子,噗嗤笑了,眼睛亮晶晶的。

“喝点酒吧?”她突然提议,“我这儿有瓶红酒,朋友送的,一直没开。”

我酒量其实一般,但此情此景,美人相伴,氛围都烘到这儿了,我能说不喝?那不是煞风景吗?

“行啊!陪你喝点!”

她拿出酒,开了瓶,给我倒了小半杯,给自己也倒了点。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为我们。”她看着我,眼神有点迷离。

“为我们!”我心头一热,仰头就喝了一大口。酒有点涩,但顺着喉咙下去,心里却暖烘烘的。

几杯酒下肚,话匣子就彻底打开了。我也不那么拘谨了,开始跟她吹牛,说我们单位那些破事,说我以前上学时的糗事。她听得咯咯直笑,脸颊绯红,眼神水汪汪的,比平时那个清冷的模样生动了不知道多少倍。

她也比平时放得开,说到好笑处,会轻轻拍我的胳膊,身体不自觉地靠过来。她身上的茉莉花香,还有红酒的微醺气息,一个劲儿地往我鼻子里钻,搞得我心跳加速,脑子也晕乎乎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俩都坐到了沙发上,靠得很近。电视里放着什么节目,我俩谁也没看进去。

“罗翔,”她侧着头看我,呼吸带着酒气,喷在我耳边,痒痒的,“你……你真的觉得我好吗?”

“好啊!当然好!”我舌头有点大,但意识还算清醒,“你好看,能干,做饭还好吃……谁娶了你,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骗人……”她嗔怪地瞪我一眼,但那眼神里满是欢喜。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你们男人……就会说好听的。”

她这点一下,像是点在了我的心尖上。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那双蒙着水汽的眼睛,微张的红唇,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一声就断了。

我鬼使神差地,一把抓住了她点在我额头的那只手,非常的柔软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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