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锦江阁的包间里,两家人第一次见面谈婚事。
大姐赵婉琴拉着未婚夫杨明哲的手,满脸幸福。
亲家公杨国富笑呵呵地说着客套话,话锋一转提到了陪嫁房:"三套房正好,一套小两口住,一套给明远结婚用,还有一套出租补贴家用。"
我愣住了,这家人打的什么算盘?
妈妈徐慧芳放下筷子,平静地说:"亲家公,三套陪嫁房的事,我决定取消了。"
杨国富一拍桌子站起来,手指着妈妈:"你们城里人就是会耍心眼!说好的陪嫁房又反悔,这不是欺负我们老实人吗?"
他正准备拍桌而起大发雷霆,妈妈却不紧不慢地拿出一个文件夹推到桌上。
"这些东西,你们看看再说话也不迟。"
杨国富打开文件夹,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01
我叫赵婉儿,今年二十七岁,在岭南市一家企业做会计。
大姐赵婉琴比我大五岁,在市区一家连锁超市当店长。
说起我们家,在岭南市也算是小康人家。爸爸去世得早,是妈妈徐慧芳一个人把我们姐妹俩拉扯大的。
妈妈年轻的时候在纺织厂上班,后来厂子倒闭,她拿着买断工龄的钱做起了小生意。
前些年老城区拆迁,我们家分到了六套安置房。妈妈把其中两套卖了,剩下四套,两套自住,两套出租。每个月光房租就有一万多块钱,日子过得挺滋润。
妈妈常说,这些房子以后都是我和大姐的,一人一半,谁结婚就给谁做陪嫁。
大姐今年三十二岁了,还没结婚。倒不是没人追,而是她眼光太高。要么嫌人家长得不好看,要么嫌人家没上进心,要么嫌人家家里条件不好。妈妈为这事操碎了心,四处托人给她介绍对象。
那天晚上,我刚下班回家,就看见大姐坐在沙发上傻笑。
"姐,你怎么了?捡到钱了?"我开玩笑地问。
大姐脸一红:"去去去,什么捡钱不捡钱的。我跟你说件事,我谈恋爱了!"
我吓了一跳:"真的假的?什么时候的事?对方是谁?"
大姐拉着我的手,兴奋得像个小女孩:"上个月李姐给我介绍的,叫杨明哲,在一家科技公司做技术员。我们见了几次面,感觉特别好!"
妈妈从厨房里探出头来:"什么感觉好?人家什么条件你都不清楚,就感觉好了?"
"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还看那些啊。"大姐撒娇地说,"人好就行了嘛。明哲人特别好,对我体贴入微,说话也温柔。"
妈妈擦着手走过来,在大姐对面坐下:"既然谈上了,那就带回家来吃顿饭,让我们看看。"
"好嘞!我这就给他打电话!"大姐高兴得跳起来。
周末那天,杨明哲第一次来我们家。
我提前下班回来帮妈妈准备饭菜,大姐更是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要去接杨明哲。
下午四点多,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就看见大姐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站在门口。那男人看上去三十出头,长得还算周正,穿着一身休闲装,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
"婉儿,这是明哲。"大姐介绍道,"明哲,这是我妹妹婉儿。"
"你好你好。"杨明哲笑着伸出手。
我跟他握了握手,客气地说:"你好,快进来坐。"
杨明哲提着一大袋水果和补品进门,见到妈妈就礼貌地叫了一声"阿姨"。
妈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笑着说:"来就来,还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快坐,别拘束。"
"应该的应该的。"杨明哲在沙发上坐下,姿态很拘谨。
妈妈给他倒了杯茶:"小杨是哪里人啊?"
"我是云溪县人,老家在农村。"杨明哲老实地回答。
"哦,云溪县啊,离这里挺远的吧?"妈妈继续问。
"开车要三个多小时。"杨明哲说,"我是考上大学才来岭南市的,毕业后就留在这里工作了。"
"在哪个公司上班?"
"在一家叫鼎盛科技的公司,做软件开发。"
妈妈点点头:"家里还有什么人?"
杨明哲顿了顿,老实地说:"家里有父母,还有个弟弟在读大学。我爸妈都是农民,家里条件一般。阿姨,我知道我配不上婉琴,可我会努力的,一定会让她过上好日子。"
这话说得挺诚恳的,大姐在旁边听了,脸上满是甜蜜的笑容。
妈妈笑了笑:"小伙子挺实在的。条件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
"谢谢阿姨理解。"杨明哲松了口气。
吃饭的时候,杨明哲很会说话,不时给妈妈夹菜,还主动聊起工作和生活。
他说自己在公司表现不错,去年还被评为优秀员工。说起未来的规划,他说想在岭南市扎根,好好工作,争取早日买房安家。
大姐听得眼睛都在发光,不停地给他夹菜。
饭后,杨明哲主动帮忙收拾碗筷。妈妈拦住他:"你是客人,哪能让你干这个。婉琴,你陪小杨坐会儿,我和婉儿收拾就行。"
等杨明哲和大姐去客厅了,妈妈在厨房里压低声音对我说:"这小伙子看着不错,就是不知道底细如何。"
"妈,您是不是想太多了?"我说,"人家都说得这么清楚了,还能有什么问题?"
妈妈摇摇头:"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还是得多观察观察。"
我没把妈妈的话当回事,觉得她可能是太谨慎了。
接下来的两个月,杨明哲几乎每个周末都来我们家。他对妈妈特别孝顺,每次来都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有时候是水果,有时候是营养品,还有一次带了一件羊绒大衣给妈妈。
妈妈嘴上说着"太破费了",脸上却挂着笑容。
大姐更是整天把杨明哲挂在嘴边,在家里念叨个没完。"明哲今天又给我发了好长的信息","明哲说下班了要来接我","明哲对我真好"......
我看着大姐这副恋爱中的傻样子,心里替她高兴。三十二岁的女人,能遇到一个真心对她好的男人,确实不容易。
有一天晚上,大姐突然跟我说起结婚的事。
"婉儿,我和明哲商量好了,打算年底结婚。"大姐坐在我床边,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
"这么快?"我有些惊讶,"你们才认识三个月。"
"我年纪也不小了,不能再拖了。"大姐说,"而且我觉得明哲就是对的人,我想和他组建家庭。"
我想了想,说:"那你跟妈商量过吗?"
"还没呢,我就是想先跟你说说。"大姐拉着我的手,"婉儿,你说妈会同意吗?"
"姐,只要你觉得幸福,妈肯定会同意的。"我安慰她。
过了几天,大姐正式跟妈妈提出了结婚的事。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大姐有些紧张地说:"妈,我和明哲想年底结婚。"
妈妈正在看电视,闻言抬起头看着大姐:"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我们都不小了,想早点安定下来。"大姐说。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问:"小杨那边家里人知道吗?"
"知道的,他跟父母说过了,他们很高兴。"
"那就找个时间,双方父母见个面,把婚事定下来。"妈妈说得很平淡。
大姐高兴坏了:"妈,那我明天就跟明哲说!"
"嗯,你自己安排吧。"妈妈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去睡了。"
等妈妈回房间后,大姐兴奋地抱着我转圈:"太好了!妈妈同意了!"
我看着大姐开心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高兴。
可我没注意到,妈妈的表情其实很复杂,眼神里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
02
订婚宴定在了一个周末。
大姐提前半个月就开始张罗,订了市区最好的酒店"锦江阁"的包间,还精心挑选了菜单。
"婉儿,你说我穿哪件衣服好?"大姐在衣柜前翻来翻去。
"姐,你穿哪件都好看。"我躺在她床上,懒洋洋地说。
"不行不行,这可是订婚宴,得郑重点。"大姐拿出一件米白色的连衣裙,"这件怎么样?"
"挺好的,显气质。"
大姐满意地点点头,把裙子挂在衣架上。她坐到床边,突然问我:"婉儿,你说明哲的父母会是什么样的人?"
"不都是农村人吗?应该挺朴实的吧。"我随口说。
"希望他们好相处。"大姐有些忐忑,"我有点紧张。"
"姐,你紧张什么?又不是你一个人面对。"我笑着说,"有妈在呢。"
说到妈妈,大姐突然压低声音:"婉儿,我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
"就是陪嫁房的事。"大姐有些不好意思,"妈之前说过,以后家里的房子我们姐妹俩一人一半。我想拿三套做陪嫁,你不会介意吧?"
我愣了一下:"三套?那不就是你全拿走了?"
"不是不是,妈自己住两套,剩下的四套我们一人两套。我想拿我那两套,再跟你借一套。"大姐解释道,"明哲家条件不好,我想多陪嫁点,以后我们小两口日子也能过得宽裕些。"
我想了想,说:"姐,这事你得跟妈商量,我没意见。不过三套房可不是小数目,你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大姐很坚定,"明哲对我这么好,我也想为他做点什么。"
"那你跟妈说吧,看妈怎么说。"
第二天晚上,大姐在饭桌上提起了这事。
"妈,我想跟您商量件事。"大姐夹了口菜,试探着说。
"什么事?"妈妈看着她。
"就是陪嫁房的事。"大姐咽了口唾沫,"您不是说过,家里的房子以后我和婉儿一人一半吗?我想拿三套做陪嫁。"
妈妈放下筷子,看着大姐没说话。
大姐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连忙解释:"明哲家条件不好,我想多陪嫁点,这样我们以后日子也能过得轻松些。您放心,我不会亏待婉儿的,以后有机会我会补偿她。"
妈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说:"这事不急,等见了亲家再说吧。"
"妈,您这是同意了?"大姐眼睛一亮。
"我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妈妈站起身,"先吃饭吧,别的以后再说。"
大姐有些失望,但也没再追问。
我在旁边听着,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妈妈平时做事干脆利落,怎么这次说话这么含糊?
订婚宴的前一天晚上,杨明哲给大姐打了个电话。
大姐接完电话,脸色有些不太好。
"怎么了?"我问。
"明哲说,他爸妈明天会带着他弟弟一起来。"大姐皱着眉头,"我本来以为就他父母两个人,没想到还要带着弟弟。"
"多一个人而已,有什么关系?"我不以为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怪怪的。"大姐咬着嘴唇,"算了,不想了,明天见面就知道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总是想着妈妈那天说的话:"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还是得多观察观察。"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订婚宴当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
我陪着妈妈和大姐早早到了锦江阁。包间在三楼,装修得很豪华,圆桌上摆着精致的餐具和鲜花。
大姐穿着那件米白色连衣裙,化了淡妆,看起来光彩照人。妈妈穿了一身深蓝色的套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显得很精神。
"妈,您今天真好看。"我夸道。
"少贫嘴。"妈妈笑了笑,在椅子上坐下。
大姐在包间里来回走动,明显很紧张。她不时看看手机,又不时整理衣服。
"姐,你别紧张了,都快把地板踩穿了。"我打趣道。
"我能不紧张吗?这可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大姐拍拍胸口,"我心跳得好快。"
"放轻松点,又不是什么大事。"妈妈淡淡地说。
下午六点整,包间的门被推开了。
杨明哲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三个人。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穿着一身有些旧的西装;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穿着朴素的裙子,脸上挂着拘谨的笑容;还有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T恤牛仔裤,背着个双肩包。
"阿姨好,婉儿好。"杨明哲先跟我们打了招呼,然后介绍,"这是我爸杨国富,我妈王秀兰,还有我弟弟杨明远。"
"你们好你们好。"杨国富连忙伸出手,有些局促。
妈妈站起来,礼貌地跟他们握了握手:"来了就好,快坐。"
王秀兰拘谨地说:"亲家母,打扰您了。"
"不打扰不打扰,都是一家人。"妈妈笑着说。
大家陆续落座,气氛还算和谐。
杨国富和王秀兰坐在一起,杨明远坐在他们旁边。他们三个看起来都有些拘束,跟周围豪华的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服务员开始上菜,都是些高档菜品。
杨国富看着满桌子的菜,眼睛都直了:"哎呀,这也太丰盛了吧,太破费了。"
"应该的应该的。"大姐笑着说,"大家都尝尝。"
王秀兰小心翼翼地夹了口菜,边吃边说:"婉琴真是个好姑娘,明哲有福气了。"
"阿姨过奖了。"大姐脸红了。
杨明哲给大姐夹了块鱼肉:"多吃点。"
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杨国富和王秀兰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妈妈端起茶杯,对杨国富说:"亲家公,咱们今天见面,主要是商量两个孩子的婚事。"
"对对对,应该的。"杨国富连忙点头,"亲家母,您说。"
"年轻人谈恋爱,咱们当长辈的不干涉。不过结婚是大事,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妈妈说得很平和。
"那是那是。"杨国富赞同道。
"彩礼方面,亲家公怎么考虑的?"妈妈直接问。
杨国富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尴尬地说:"亲家母,实不相瞒,我们家条件一般。明哲上大学花了不少钱,明远现在还在读大学,家里也没什么积蓄。彩礼这块,我们实在拿不出太多。"
"亲家公打算给多少?"妈妈问。
杨国富犹豫了一下:"我们商量了一下,打算给八万块钱。这已经是我们家能拿出的全部积蓄了。"
八万块钱,在岭南市确实不算多。
大姐赶紧说:"够了够了,我们不在乎这些。"
王秀兰感激地看着大姐:"婉琴真是个好姑娘,明哲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妈妈点点头,没说什么。
杨国富松了口气,端起酒杯:"来来来,亲家母,我敬您一杯。感谢您养了这么好的女儿,以后明哲一定会好好对她的。"
"那是自然。"妈妈举起茶杯,跟他碰了一下。
饭桌上的气氛渐渐热络起来。杨国富话多了起来,开始聊起老家的事情。
"我们云溪县虽然是农村,但风景可好了。以后你们有时间,可以去我们那儿玩玩。"杨国富说。
"一定一定。"大姐笑着应和。
王秀兰也跟着说:"对对对,我们那儿空气好,水也好,城里人都喜欢去我们那儿度假。"
杨明远一直低着头吃东西,没怎么说话。
我观察了一下,这小伙子看起来有些内向,不太爱说话。他偶尔抬起头,眼神会在包间里四处打量,看到墙上挂着的装饰画,还有桌上的高档餐具,眼睛里会闪过一丝什么东西。
03
就在气氛融洽的时候,杨明远突然开口了。
"嫂子,听说你们家有好几套房?"他看着大姐,眼神里带着好奇。
这话一出,包间里突然安静了一下。
大姐愣了一下,笑着说:"是有几套拆迁房。"
"那太好了!"杨明远兴奋地说,"我哥以后就不用愁房子了。在城里有房子,日子肯定过得舒坦。"
杨国富瞪了儿子一眼:"吃你的菜,说那么多干什么。"
杨明远却没注意到父亲的眼色,继续说:"我听我哥说,嫂子要陪嫁三套房呢,是真的吗?"
大姐脸上的笑容有些僵:"是...是有这个打算。"
杨国富眼睛一亮,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哎呀,婉琴真是个好姑娘!三套房啊,这在城里可值不少钱呢。"
妈妈放下筷子,看着杨国富没说话。
杨国富浑然不觉,接着说:"亲家母,您真是太大方了。有了这三套房,明哲他们小两口以后就不用为房子发愁了。"
他顿了顿,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三套房正好,一套小两口住,一套给明远结婚用,还有一套出租补贴家用。"
这话一出,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大姐的脸色也变了,她看向杨明哲,眼神里带着疑惑和震惊。
杨明哲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瞪着父亲,声音压得很低:"爸,您说什么呢!"
"我说错了吗?"杨国富不以为意,"三套房不就应该这样安排吗?一家人嘛,有福同享。"
王秀兰也在旁边小声附和:"对啊,明远也快到结婚的年纪了,到时候也得用房子。"
妈妈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她看着杨国富,一字一句地问:"亲家公,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国富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笑呵呵地说:"就是字面意思啊,三套房子正好够用。明哲和婉琴一套,明远以后结婚一套,剩下一套出租,一家人日子都能过得好。"
"一家人?"妈妈冷笑了一声,"婉琴还没嫁过去呢,怎么就成一家人了?"
杨国富愣了一下,有些尴尬:"亲家母,我就是这么一说..."
"这么一说?"妈妈打断他,"亲家公,看来你们早就商量好了,怎么分配我女儿陪嫁的房子。"
"这...这..."杨国富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杨明哲急了:"阿姨,我爸不是这个意思,他就是随口一说。"
"随口一说?"妈妈看着杨明哲,"说得这么清楚,这么有条理,像是随口说的吗?"
大姐眼眶红了,抓着杨明哲的手:"明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明哲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杨明远却不知死活地接了一句:"嫂子,这有什么问题吗?房子那么多,又不是不够分。"
"够不够分,不是你们说了算!"妈妈的声音提高了。
杨国富脸色有些难看:"亲家母,话不能这么说。明哲和婉琴结了婚,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的东西,怎么分不都一样吗?"
"一样?"妈妈冷笑,"我女儿陪嫁的房子,凭什么给你小儿子结婚用?"
"这..."杨国富被问住了。
王秀兰却小声嘟囔:"都是兄弟,帮衬一下怎么了..."
"帮衬?"妈妈看着她,"用我女儿的陪嫁来帮衬你小儿子,你说得倒是轻巧。"
包间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大姐脸色惨白,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杨明哲拉着大姐的手,想要安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妈环视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杨国富身上。
"亲家公,我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
杨国富的脸色也不好看了:"亲家母,您说。"
"三套陪嫁房的事,我决定取消了。"妈妈说得很平静。
这话一出,整个包间瞬间炸了锅。
"什么?"杨国富愣住了。
大姐脸色变得更白:"妈,您说什么?"
"我说,不陪嫁房子了。"妈妈的语气很坚决。
杨国富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亲家母,您这是什么意思?耍我们吗?"
王秀兰也急了,眼泪都出来了:"我们明哲可是真心对婉琴好的,您怎么能这样对我们?"
杨明远更是直接:"早知道没有房子,我哥还娶什么娶?浪费我们这么多时间!"
这话一出,大姐整个人都僵住了。
杨明哲狠狠瞪了弟弟一眼:"你给我闭嘴!"
"我说错了吗?"杨明远理直气壮,"本来就是冲着三套房子来的,现在说不给就不给了,这不是耍人吗?"
大姐听到这话,眼泪如同决堤一般涌了出来。她浑身发抖,抓着杨明哲的手不停颤抖。
杨明哲急得满头大汗:"婉琴,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的?"大姐哽咽着问。
杨明哲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杨国富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你们城里人就是会耍心眼!说好的陪嫁房,现在又反悔,这不是欺负我们老实人吗?"
王秀兰也抹着眼泪:"我们明哲可是真心对婉琴好的,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们?"
杨明远更是直接:"早知道没有房子,我哥还娶什么娶?浪费我们这么多时间!"
大姐赵婉琴脸色惨白,眼泪直往下掉,抓着杨明哲的手不停颤抖。
杨国富双手撑着桌子,正准备拍桌而起。
妈妈却不紧不慢地抬起手,打断了他的动作。
"亲家公,您先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
妈妈的声音很平静,但眼神里透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锐利。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夹,慢慢推到桌子中间,轻轻拍了拍:"这些东西,你们看看再说话也不迟。"
杨国富疑惑地拿起文件夹,随手打开看了一眼。
下一秒,他整个人僵在原地,手里的文件夹差点掉在地上。
王秀兰凑过去瞄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