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前妻离婚8年,如今见到岳母在乞讨,我上前给她5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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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深秋的傍晚,我开车路过城西老街,一个佝偻的身影让我猛踩刹车。

那个蜷缩在街角、头发花白、端着破碗的老人,居然是我前岳母刘秀芝。

我冲下车,看着她那双浑浊的眼睛和满是补丁的旧棉袄,心里一阵发酸。

离婚八年了,我二话不说把她送回家,又塞给她5万块钱。

第二天一早,前妻苏晴打来电话,她在电话里哭着吼:"林峰!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这5万块钱会害死我!"

我整个人都懵了……



01

那天傍晚,我刚从工地上回来,浑身沾满了水泥灰。

开着车路过城西老街的时候,已经快六点了。

天色暗得很快,街边的路灯还没亮起来,整条街灰蒙蒙的。

我正想着晚上吃什么,突然看见路边蹲着一个老人。

她蜷缩在墙角,面前放着一个破旧的纸碗,头发乱糟糟的,穿着一件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旧棉袄。

这个时候还有人在街头乞讨?

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车子往前开了几米,我突然觉得那个背影有点眼熟。

我踩了刹车,车子停在路边,我盯着后视镜看了好一会儿。

那个老人的侧脸,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会吧?

我熄了火,推开车门走了过去。

越走越近,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等我走到她面前,清楚地看到她的脸,整个人都愣住了。

刘秀芝!

我前岳母!

"阿姨?"我弯下腰,声音都有点发抖。

老人抬起头,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瞪大了。

"林……林峰?"她的嘴唇颤抖着,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蹲下来,看着她满脸的皱纹和花白的头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

八年前我跟苏晴离婚的时候,岳母才五十出头,虽然也有些白头发,可精神头还挺好的。

现在这才过了多久啊?

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阿姨,您怎么在这儿?"我伸手想扶她起来,手刚碰到她的胳膊,就感觉到骨头硌手。

她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

刘秀芝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我……我这不是出来走走嘛……"她嘴上这么说,可那个破碗摆在面前,谁能看不出来?

我心里堵得慌。

当年我跟苏晴结婚的时候,家里穷得叮当响。

我就是个干装修的泥瓦匠,一个月挣不了几个钱。

苏晴嫌我没本事,天天跟我吵架,说我没出息,养不起她。

可刘秀芝这个当妈的,从来没嫌弃过我。

她总是背着女儿偷偷塞钱给我,让我别跟苏晴计较。

有一次我生病发烧,苏晴嫌麻烦不肯陪我去诊所,还是刘秀芝大半夜跑过来,陪着我挂了一宿的水。

虽然后来我跟苏晴还是离了婚,可我一直记着岳母的好。

"阿姨,您别说了。"我强忍着心里的难受,"走,我送您回家。"

刘秀芝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能回去……"

"您这样我怎么放心?"我不由分说,扶着她站了起来。

她站起来的时候身子晃了好几下,我赶紧用力扶住她。

她真的太瘦了,我感觉自己扶着的就是一副骨架子。

"我的碗……"刘秀芝回头看着地上那个破碗。

我弯腰捡起来,碗里躺着几张零钱和几个硬币,加起来可能也就三四块钱。

我心里更难受了。

搀着刘秀芝走到车边,我帮她拉开车门。

她看着我的车,眼神有些复杂。

"你现在……过得挺好的?"她的声音很轻。

我点点头:"还行,开了个小装修公司,勉强能糊口。"

其实这些年我确实挣了些钱。

当年离婚的时候,苏晴看不起我,说我一辈子就是个穷泥瓦匠。

可我憋着一口气,拼了命地干活接活。

从一个人单干,到后来带着十几个工人,再到现在有了自己的装修公司。

云州市这几年房地产搞得火热,我的生意也跟着水涨船高。

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可手里也攒下了些钱。

刘秀芝坐进车里,看着车内的配置,眼泪又掉下来了。

"你有本事了……"她抹着眼泪,"当年苏晴那丫头,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我发动车子,没接这个话茬。

车子开出去一段路,我才问:"阿姨,您现在住哪儿?我送您回去。"

刘秀芝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声说:"城郊……福运小区。"

我心里一沉。

福运小区我知道,那是云州市最老的一片小区了。

房子建了得有二三十年了,很多都是危房,住的都是些低保户和孤寡老人。

"您一个人住?"我问。

刘秀芝点点头,又摇摇头。

"苏晴呢?她不管吗?"我忍不住问出了口。

提到女儿,刘秀芝的眼神更黯淡了。

"晴晴……她有她的生活……我这把老骨头,不想拖累她……"

她说得含含糊糊的,我也不好多问。

车子开了二十多分钟,到了城郊。

福运小区就在一片破旧的楼房中间,连个大门都没有。

地上坑坑洼洼的,到处是垃圾。

楼道里黑漆漆的,连灯都没有。

我搀着刘秀芝,一步一步往上爬。

楼梯扶手都锈得厉害,我都不太敢用力扶。

爬到三楼,刘秀芝停在一扇破旧的铁门前。

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手抖得厉害,试了好几次才把门打开。

门一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我跟着走进去,看到里面的景象,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房子很小,也就三十来平,一眼就能看到头。

墙皮大片大片地脱落,露出里面灰黑色的砖。

屋里就一张破旧的单人床,一张缺了腿的桌子,几把摇摇晃晃的椅子。

窗户上的玻璃裂了好几道口子,用报纸糊着。

地上铺着一块破旧的塑料布,上面摆着几个碗碟,都是缺口的。

我环顾四周,喉咙发紧。

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

刘秀芝有些局促地说:"屋子简陋了些,你别嫌弃……坐坐吧……"

她抹了抹椅子上的灰,示意我坐下。

我坐下来,椅子发出吱呀的声音,感觉随时会散架。

刘秀芝倒了杯水递给我。

杯子是个搪瓷缸子,边上都磕出好几个豁口了。

我接过来,水是凉的,还有股铁锈味。

"阿姨,您这些年……怎么过得这么苦?"我实在忍不住了。

刘秀芝叹了口气,在我对面坐下来。

"唉,人老了,就是个累赘……"

她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来。

当年我跟苏晴离婚之后,苏晴搬出去住了。

刘秀芝本来有个小房子,可后来拆迁,赔偿款不够买新房子,就只能租房子住。

她身体不好,有严重的风湿病,还有高血压。

干不了什么活,每个月就靠着几百块钱的补助过日子。

"我本来也不想给晴晴添麻烦……"刘秀芝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下来了。

"她有她的日子要过,我这把老骨头,能撑一天是一天……"

我听着心里难受得要命。

"苏晴现在怎么样?"我问,"她……过得好吗?"

提到女儿,刘秀芝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她……她再婚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点点头:"那挺好的。"

"嫁到临江市去了……"刘秀芝低着头,"那边远得很,她平时工作忙,也不怎么回来……"

她说得轻描淡写,可我听出来了,苏晴应该是很少管她。

我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我跟苏晴离婚了,可她毕竟是岳母的女儿,怎么能把老人扔下不管呢?

"您平时就一个人在这儿住?"我环顾四周,"生病了怎么办?"

刘秀芝摆摆手:"能有什么办法?撑着呗。"

"实在不行就去诊所买点药……"

她说着,指了指床头的一个塑料袋。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里面装着几盒药,都是些治疗风湿和高血压的。

药盒上都落了灰,看样子她也舍不得吃。

我转过身,看着坐在那儿的刘秀芝,心里堵得慌。

当年她对我那么好,现在她落到这个地步,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我在屋里转了一圈,看到角落里堆着几个空瓶子和纸箱子。

"您平时还捡废品?"我问。

刘秀芝有些不好意思:"捡点卖卖,一个月也能挣个几十块钱……"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她面前。

"阿姨,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刘秀芝抬起头看着我:"我能怎么办呢?人老了,就是没用了……"

"您别这么说。"我蹲下来,跟她平视,"您对我有恩,这些年虽然我跟苏晴离婚了,可我一直记着您的好。"

刘秀芝的眼泪又掉下来:"你是个好孩子……当年苏晴那丫头,不懂得珍惜你……"

我摇摇头:"都过去了。"

我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钱包。

今天刚好去工地收了一笔工程款,包里装着整整五万块钱现金。

本来打算明天存到银行的,没想到正好派上了用场。

我把厚厚的一沓钱放在桌子上。

"阿姨,这些钱您拿着。"

刘秀芝看着桌上的钱,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这是多少钱?"

"五万。"我说,"您拿着,好好过日子。该吃药吃药,该看病看病,别再委屈自己了。"

刘秀芝猛地站起来,连连摆手。

"不行不行,这太多了!我不能要!"

"您就当是我孝敬您的。"我按住她的手,"阿姨,您别跟我客气。当年我困难的时候,您没少帮我。现在我有点能力了,怎么能看着您受苦?"

刘秀芝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哗地往下掉。

"孩子……你……你让我说什么好……"

她哽咽着,握着我的手,手心都是汗。

"你现在有本事了,阿姨真为你高兴……可这钱太多了,我真的不能要……"

"您要是不收,我心里过不去。"我认真地说,"阿姨,您就当帮我个忙,别让我心里不安。"

刘秀芝看着桌上的钱,又看看我,最后还是把钱收了起来。

她把钱抱在怀里,像抱着什么宝贝似的,眼泪一直流个不停。

"谢谢你……谢谢你……"她哭着说,"林峰,你是个好孩子……比晴晴有良心多了……"

我心里酸酸的。

"阿姨,您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就给我打电话。"我掏出手机,"您把您的号码给我,我把我的号码存您手机里。"

刘秀芝抹着眼泪,从兜里掏出一个老旧的手机。

那是个按键式的老年机,屏幕都裂了。

我把我的号码存进去,又让她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把她的号码也存下来。

"有事您一定要跟我说,别一个人扛着。"我叮嘱她。

刘秀芝不住地点头:"好好好,我记住了……"

我又在屋里待了一会儿,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看到她床上的被子又薄又破,我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阿姨,这被子太薄了,您得去买床新被子。"我说,"这天气越来越冷了,别冻着。"

"知道了知道了。"刘秀芝连连答应。

我看看时间,已经快八点了。

"阿姨,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刘秀芝把我送到门口,一直说着感谢的话。

"林峰,你是个好人,你一定会有好报的……"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下了楼。

走出小区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栋破旧的楼房。

在黑暗中,它像个庞大的影子,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02

坐进车里,我没有马上发动车子。

我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烟雾在车里弥漫开来,呛得我咳嗽了几声。

我很少抽烟,可现在心里堵得慌,不抽根烟,实在难受。

刚才看到刘秀芝的样子,我心里五味杂陈。



一个当年还算体面的中年女人,怎么就落到这步田地了?

她女儿呢?

苏晴再怎么说,也是她亲生的啊。

就算再婚了,就算住得远,也不能把老人扔下不管吧?

我想起当年跟苏晴在一起的日子。

那会儿我们刚结婚,住在一间租来的小平房里。

屋子小得可怜,一个月租金就要三百块。

我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干活,晚上干到天黑才回来。

一天下来,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可就算这样,一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钱。

苏晴在一家商场做导购,工资也不高。

两个人的钱加起来,刚够吃饭和付房租。

那时候苏晴总是抱怨,说我没本事,养不起她。

我想给她买件像样的衣服,都要攒好几个月。

她看中了一件大衣,要八百多块钱。

我咬咬牙,接了好几个私活,熬了好几个通宵,才把钱挣够。

可我把大衣买回来的时候,她看了一眼,就扔在了一边。

"这么便宜的货色,我才不穿呢。"她说,"你看看人家王姐的老公,给她买的都是名牌。"

那天晚上,我们吵了一架。

吵到最后,苏晴摔门而出,去了她妈家住。

第二天,刘秀芝来找我。

她背着女儿,偷偷塞给我一千块钱。

"林峰啊,你别跟晴晴一般见识。"她说,"她从小被我惯坏了,脾气是差了点,可心不坏。你们两口子好好过日子,别动不动就吵架。"

我当时眼眶都红了。

一千块钱,对刘秀芝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

她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一千多块。

她把钱塞给我,让我去哄苏晴开心。

我拿着那一千块钱,心里又感动又难受。

那天晚上,我把苏晴接了回来,跟她道歉,说以后一定好好挣钱,给她过好日子。

可苏晴的脾气一点没变。

她总是嫌我这不好那不好,嫌我没本事,嫌我挣钱少。

后来她在商场认识了一个男人,那人开着豪车,出手阔绰。

我发现他们的关系不对劲,可苏晴矢口否认。

再后来,她提出离婚。

我们去办手续的那天,刘秀芝哭着来找我。

她说:"林峰,你别怪晴晴……是阿姨没把她教好……"

我心里难受,可还是笑着说:"阿姨,您别这么说。是我没本事,配不上苏晴。"

离婚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刘秀芝了。

这一晃,就是八年。

八年时间,我从一个穷泥瓦匠,变成了有自己公司的小老板。

可苏晴呢?

她当年看不起我,觉得我没出息。

现在她过得怎么样?

刘秀芝说她再婚了,嫁到临江市去了。

可她要是真的过得好,怎么会把自己的妈妈扔在这么破的地方,让老人家一个人受苦?

我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算了,都过去了。

我跟苏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可刘秀芝是刘秀芝,她对我有恩,我不能忘。

我发动车子,开车回家。

路上我一直在想着刘秀芝的事。

五万块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可对她来说,可能就是救命钱。

她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有了这笔钱,至少能过得轻松一点。

想到这里,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回到家,已经快九点了。

我住在云州市东区的一个小区里,房子是我这几年挣钱买的,一百多平,三室两厅。

房子装修得还不错,毕竟我是干这行的,自己装修起来也费不了多少钱。

一个人住,倒也自在。

我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一直想着刘秀芝的样子。

她那双浑浊的眼睛,那满脸的皱纹,那瘦得只剩骨头的身体……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别想了。

帮她就帮她了,反正钱我也不缺。

可我心里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不安。

对,就是不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我想起苏晴。

她现在在临江市,过得怎么样呢?

她知不知道她妈现在的状况?

如果她知道,为什么不管?

如果她不知道……

我摇摇头,不想再想下去了。

这些都跟我没关系了。

我翻了个身,强迫自己睡觉。

可我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像放电影一样,一会儿是刘秀芝蜷缩在街角的样子,一会儿是当年她塞钱给我的场景。

我索性坐起来,打开床头灯,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

快十一点了。

我打开手机通讯录,看着刘秀芝的名字,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打过去。

这么晚了,她应该睡了。

我把手机放在一边,又躺了下去。

这次我没再想别的,强迫自己数羊。

数着数着,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里,刘秀芝笑着跟我说话,说我是个好孩子。

可她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想问她为什么哭,可怎么也问不出口。

03

突然,梦境被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

我猛地睁开眼,房间里一片漆黑。

手机还在响,铃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我摸索着拿起手机,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时间。

早上七点半。



谁这么早打电话?

我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工地的工头老张。

"喂,老张?"我接起电话,声音还有些沙哑。

"林老板,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扰您。"老张的声音有些急促,"工地上出了点事儿,您能不能过来一趟?"

我一下子清醒了:"出什么事了?"

"倒不是大事,就是有个业主对装修效果不满意,非要见您……"

我叹了口气:"行,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我爬起来洗漱。

看着镜子里自己有些疲惫的脸,我苦笑了一下。

昨晚没睡好,脑子还晕晕乎乎的。

简单吃了点早饭,我开车去了工地。

云州市这几年发展得快,到处都在盖房子,装修的活儿也特别多。

我的公司虽然不大,可在本地也算有点名气。

靠的就是口碑和质量。

到了工地,老张迎上来,一脸无奈。

"林老板,您可来了。那业主在那儿等着呢。"

我点点头:"走,去看看。"

业主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打扮得挺时髦,正站在客厅里,皱着眉头看着墙面。

"您好,我是林峰。"我走过去,伸出手。

女人看了我一眼,没握手,而是指着墙面说:"你看看这墙面,刷得一点都不均匀!这里深,那里浅的,太难看了!"

我走近了看,墙面确实有些色差。

"这个问题我们会解决的。"我说,"我们会重新刷一遍,保证让您满意。"

"重新刷?"女人提高了声音,"要刷到什么时候?我着急搬进来住!"

我耐心地解释:"重新刷的话,最多两天就能完工。我们会加快进度。"

女人还想说什么,我又说:"这次重新刷不收您任何费用,算是我们的补偿。您看这样行吗?"

听到不收钱,女人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那行吧,你们抓紧时间。"

处理完这件事,已经快十点了。

我跟老张交代了几句,让他盯着点,保证质量。

从工地出来,我开车去了公司。

公司在云州市的商业区,租了一间不大的写字楼。

里面有三个办公室,外面是接待区。

我招了两个设计师,一个会计,还有几个业务员。

平时主要就是接单、设计、施工。

进了办公室,会计小刘跟我汇报了一下这个月的账目。

收入还不错,扣除成本,能赚个十几万。

我点点头,让她继续跟进。

处理完公司的事情,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拿出一份图纸开始看。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公司办公室里看图纸,手机突然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我愣了一下——苏晴。

离婚这么多年,她从来没主动给我打过电话。

我犹豫了几秒,还是接通了。

"林峰!"电话那头传来她压抑着愤怒的声音,还带着哭腔,"你昨天是不是去找我妈了?"

"我……对啊,我在路上碰见阿姨了,她……"

"你还给了她5万块钱?!"苏晴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绝望,"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这5万块钱会害死我!"

我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僵住了。

"苏晴,你别急,到底怎么了?你慢慢说……"

"我现在不能说太多,赵建国快回来了……林峰,你害惨我了!"

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摔碎了,接着是苏晴的尖叫声。

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机都差点摔在地上。

然而,下一秒传来的声音,却让我整个人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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