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在圆寂前透露:冤亲债主最怕的经咒,百米内杀气不会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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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菩萨本愿经》有云:“若有众生,不孝父母,或至杀害,当堕无间地狱,千万亿劫,求出无期。”古经所言,字字珠玑,警示后人因果不虚,业报随行。然而,对于身陷业力漩涡的陈默来说,这不仅仅是经文上的文字,而是他日夜经受,刻骨铭心的酷刑。他身上的“东西”,既非父母,也非寻常鬼祟,那是一笔他欠了二十年,至今无法偿还的血债。

01.

陈默又一次从那个噩梦中惊醒。

冷汗浸透了背心,像一件冰冷的湿衣贴在身上。他猛地坐起,大口喘着粗气,心脏在胸腔里狂乱地跳动,仿佛要挣脱肋骨的囚笼。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

但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

那股熟悉的阴冷气息,如同附骨之疽,正盘踞在房间的某个角落。还伴随着那股永远也散不去的,混合着河底淤泥与铁锈的腥气。

陈默不敢开灯,只是死死地盯着黑暗中的一角。

那里,仿佛有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湿淋淋的,正在无声地“看”着他。

二十年了。

自从二十年前,儿时玩伴李浩失足坠入水库,他侥幸被救,而李浩却再也没能上来,这东西就缠上了他。

起初只是夜里反复做着同一个梦,梦见李浩在漆黑冰冷的水底,用那双已经失去神采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他,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后来,梦境开始侵入现实。

他会在深夜里听到卫生间传来滴水声,可水龙头分明拧得死死的。

他会在干燥的地板上,看到一个凭空出现的、湿漉漉的脚印。

再后来,就是现在这样。那东西的“存在感”越来越强,几乎无时无刻不跟在他身边。他不害人性命,却用这种无声的、阴冷的注视,一点点啃噬着他的精神和阳气。

陈默今年不过三十出头,两鬓却已早早染上了霜白。他的身体日渐消瘦,眼神里总是带着一种无法驱散的惊恐和疲惫。

这些年,他找过无数人。

城隍庙里香火鼎盛的道长,乡下闻名遐迩的神婆,甚至还有人介绍的南洋来的降头师。

钱花了一大笔,各种符水喝了不知多少,身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开光法器,可没有一样管用。

那位道行最高的老师傅在看过他之后,只是长叹一声,摇着头让他另请高明。

临走前,老师傅面色凝重地告诉他:“你身上这东西,怨气太重,已成气候。它不是要你的命,它是在等,等你阳气耗尽,三魂离体,再把你拖下去,做个伴。”

这句话,成了压垮陈默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直到天光乍现,那股阴冷气息稍稍退去,他才能昏沉地睡上一两个小时。

就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一位曾在寺庙做过居士的远房亲戚,给他指了最后一条路。

“去枯山寺,找了尘禅师。”

“那位老师父已经近百岁高龄,据说早就不问世事了,但他是真正有大修为的高僧。你若有缘,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枯山寺,了尘禅师。

这成了陈默最后的救命稻草。



02.

枯山寺,名副其实。

坐落在人迹罕至的荒山深处,没有修好的石阶,只有一条被雨水冲刷出来的崎岖山路。

陈默背着简单的行囊,一步一滑地往山上爬。

山里的空气本该是清新的,可他闻到的,依旧是那股如影随形的淤泥与铁锈的腥气。

他知道,那东西跟着他,一步都未曾离开。

越往上走,山路越发险峻。有一段路紧贴着悬崖,仅容一人通过。山风呼啸,吹得人站立不稳。

就在陈默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时,他忽然感觉背后有一股阴冷的推力!

那力量不大,却恰到好处地让他重心一偏,整个人朝着悬崖外侧倒去!

“啊!”

陈默惊呼一声,求生的本能让他死死抓住身边一棵从岩缝里长出来的小树。碎石从他脚下滚落,坠入万丈深渊,连个回响都听不到。

他吓出了一身冷汗,脸色惨白。

他回头看去,身后空无一人。

只有那股阴冷的风,仿佛在嘲笑他的狼狈。

陈默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爬回路面,靠在山壁上,心脏狂跳不止。

它越来越大胆了。

以前它只是默默地跟着,现在,它竟然开始动手了。

这个认知让陈默不寒而栗。他不敢再有片刻耽搁,连滚带爬地继续向山顶进发。

当他终于看到枯山寺那破败的山门时,已经是黄昏时分。

夕阳的余晖给这座古老的寺庙镀上了一层诡异的暗红色。寺庙很小,院墙斑驳,几间殿宇的木门都已褪色,露出木头原本的纹理。

整个寺庙安静得可怕,听不到一丝诵经声,也看不到一个僧人。

陈默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了虚掩的山门。

“吱呀——”

老旧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声响,惊起了屋檐下的一群归巢的乌鸦。

院子里落满了枯叶,正中央的香炉里,积满了雨水和陈年的香灰。

“请问……了尘禅师在吗?”

陈默的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微弱,带着一丝颤抖。

无人应答。

他壮着胆子,朝着正殿走去。殿门敞开着,里面光线昏暗,供奉的佛像在阴影中看不真切面容,只觉得那低垂的眼眸里,带着一种悲悯的审视。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大殿的侧后方传来。

“进来吧。”

声音不大,却仿佛直接敲在陈默的心上。他精神一振,连忙绕过佛像,走向侧后方的禅房。

禅房的门开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僧人,正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上,背对着他。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僧袍,身形佝偻,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这,就是了尘禅师?

陈默不敢怠慢,扑通一声跪在门外,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大师,求您救我一命!”



03.

老禅师没有回头。

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仿佛一尊枯木雕像,与周围的暮色融为一体。

禅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冲淡了陈默身上那股常年不散的阴寒腥气。这让他紧绷了许久的神经,有了一丝片刻的松弛。

“你的命,不在我手里。”

许久,了尘禅师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悠远,像是从古井深处传来。

“你的身后,跟着一个苦主。这债,是你自己欠下的,别人替不了。”

陈默的心猛地一沉。

这位禅师,果然是高人!他甚至都不用回头,就知道自己身上缠着什么。

“大师,我知道是我的错!”陈默的声音带着哭腔,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不敢抬起,“当年要不是我……要不是我非拉着李浩去水库……他就不会死!这二十年,我没有一天睡过安稳觉,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泣不成声,将当年的事情原原本本,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了尘禅师静静地听着,始终没有打断他。

直到陈默说完,禅房里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痴儿。”

老禅师终于叹了口气,缓缓转过身来。

陈默这才看清他的面容。那是一张布满了深刻皱纹的脸,眼窝深陷,皮肤像是脱了水的树皮。可那双眼睛,却清澈得惊人,仿佛能洞穿世间一切虚妄。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什么?”陈默愕然抬头。

了尘禅师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陈默的身体,看到了他身后那团浓得化不开的黑雾。

“当年之事,你并非只是失察之过。”

老禅师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他落水之时,你就在他身边,你的手,离他的手不过一尺之遥。为何,你缩了回来?”

“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陈默的脑海中炸响!

他浑身剧震,脸色瞬间变得惨无人色,仿佛内心最深处、最黑暗的秘密被人硬生生挖了出来。

“我……我没有……”他嘴唇哆嗦着,想要辩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大师说的是真的。

当年,李浩在水里挣扎,惊慌之中抓住了他的脚。冰冷的水草和李浩那冰冷的手,让他感到了死亡的恐惧。他怕自己也被拖下去,在那一瞬间,他不是拉了李浩一把,而是下意识地,狠狠地踹开了他的手……

这个细节,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甚至连他自己,都用二十年的时间试图去忘记,去催眠自己那只是惊慌失措下的无心之举。

可现在,被了尘禅师一语道破。

“怨不得他……怨不得他啊……”

陈默彻底崩溃了,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像个迷路的孩子。

那层包裹了二十年的虚伪外壳被彻底击碎,露出了里面那个懦弱、自私、被负罪感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灵魂。

了尘禅师看着他,眼神里的严厉渐渐化为悲悯。

“因果已种,恶业已成。如今他怨气凝而不散,已非超度诵经可解。”

听到这话,陈默的心又一次坠入冰窖。

连了尘禅师都这么说,难道自己真的没救了吗?

他抬起泪眼,绝望地看着老禅师:“大师,求您慈悲,指点弟子一条明路!无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承受!”

了尘禅师闭上眼睛,枯瘦的手指在膝上轻轻捻动着。

“代价……你已经付了二十年了。”

他睁开眼,目光深邃。

“罢了。你今日能走到这里,亦是与我佛有缘。老衲便为你点一盏灯,至于能否走出去,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04.

就在了尘禅师话音刚落的瞬间,禅房里的气温骤然下降!

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猛烈的阴风,凭空从门外灌了进来,吹得烛火疯狂摇曳,几欲熄灭。

那股浓重的淤泥铁锈味,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甚至盖过了檀香的味道。

“嗬……嗬……”

一种不似人声的、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嗬嗬声,在陈默的耳边响起。

他惊恐地回头,只见门口的阴影里,一个浑身湿透、皮肤泡得发白的人影,正缓缓凝聚成形!

是李浩!

他的眼睛是两个空洞的黑窟窿,正直勾勾地盯着陈蒙,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

“你……为什么……要跑……”

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从水底传来,模糊而怨毒。

陈默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忘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东西”一步步朝自己靠近,冰冷的、带着水渍的脚印,一个接一个地印在干燥的木地板上。

那股彻骨的寒意,让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被冻结了。

“你……别过来!”陈默惊恐地尖叫,手脚并用地向后退缩,直到后背抵住了禅桌。

然而,那东西根本不理会他的哀嚎,依旧一步步逼近。

就在那只冰冷惨白的手即将触碰到陈默的额头时,一声悠长的佛号响起。

“阿弥陀佛。”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了尘禅师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他手持一串念珠,挡在了陈默身前。他瘦弱的身躯,此刻却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冤孽,此乃佛门清净之地,岂容你放肆!”

那东西似乎对老禅师有些忌惮,停住了脚步,黑洞洞的眼眶死死地“盯”着他,喉咙里发出威胁般的低吼。

老禅师神色悲悯,轻轻叹了口气。

“你执念太深,怨气缠身,困于水中二十载,不得解脱,亦是苦。”

“但他,是你唯一的生机。若他死了,你这最后一丝与阳间的牵绊也断了,届时便会化为孤魂野鬼,永世沉沦。这般结局,你可想过?”

那东西似乎被说动了,身上的黑气剧烈地翻涌起来。

它猛地抬头,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啸!

这声音无形无质,却像一根钢针,狠狠刺入陈默的大脑!

陈默只觉得眼前一黑,瞬间天旋地转。周围的景象开始扭曲、破碎,禅房、佛像、老禅师……全都消失了。

他又回到了那个水库。

冰冷的湖水包裹着他,让他无法呼吸。他看到李浩就在他下方,拼命地向上伸着手,脸上是无尽的绝望和祈求。

而这一次,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脚,是如何狠狠地踹在了李浩的脸上……

无尽的悔恨和恐惧,像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不……不!!”

陈默抱着头,发出了痛苦的嘶吼。

“啪!”

一声清脆的木鱼声,如同晨钟暮鼓,将他从幻象中震醒。

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依然在禅房里,而老禅师正手持木鱼,一脸凝重地看着他。门口那个人影已经消失不见,只有地上那一串湿漉漉的脚印,证明着刚才的一切并非幻觉。

“它走了。”老禅师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但它还会回来。它的怨念,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陈默瘫软在地,大口地喘息着,劫后余生的恐惧让他浑身都在颤抖。

刚才,他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05.

陈默跪伏在地,身体因恐惧和后怕而剧烈地颤抖着。

他知道,刚才若不是了尘禅师出手,自己恐怕已经神魂失守,被那东西拖进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他对着老禅师,用尽全身力气,磕了三个响头。

每一个,都无比实在。

“大师……救我……”他的声音沙哑破碎,充满了无尽的哀求。

了尘禅师看着他,眼神复杂。他缓缓走回蒲团,重新盘腿坐下,整个人看起来比刚才更加衰老和疲惫。

刚才与那怨灵的对峙,显然也耗费了他巨大的心神。

禅房内,只剩下烛火摇曳的“噼啪”声和陈默沉重的喘息声。

良久,老禅师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

那叹息声中,带着一丝天机将泄的无奈,和一丝看破生死的坦然。

“痴儿,你可知,老衲的阳寿,就在这几日了。”

陈默闻言,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

“我本想安安静静地坐化而去,不沾因果,不惹尘埃。”老禅师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可你……终究还是来了。”

他看着陈默,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真正的慈悲。

“你心中尚存一丝善念与愧悔,这便是你的生机。佛门广大,不度无缘之人,却也不忍见一个真心忏悔之人,就此沉沦。”

陈默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激动得无以复加。

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老禅师的身体微微前倾,枯槁的面容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无比庄严。

“老衲将死,此生已无挂碍……今日便破例为你开示……”

他的声音变得极低,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却又字字清晰,如同金石之音,敲入陈默的耳中。

“世间经咒万千,或渡人,或驱邪,或增福慧。然,对你身后这等因果怨力所结之‘冤亲债主’,寻常经咒,效用微乎其微。”

“唯有一门根本咒……乃是佛门秘传,从不示人,专破此等业力缠身之局。此咒一出,如金刚降世,神威凛然……莫说百米,便是里许之内,一切冤亲邪祟,亦会闻之胆寒,退避三舍……”

老禅师对他招了招枯瘦的手指。

“你附耳过来,用心记下,此咒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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