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童子命都是假童子,童子煞在八字里,十分简单的化解方式

分享至

命理古籍《三命通会》有云:“五行之理,循环不息,盛衰有常。

命犯神煞,不独吉凶,真假易辨,只在五行生克之中。”世人常闻“童子命”,便以为是天上仙童转世,命途多舛,须以重金“还替身”方可化解。

殊不知,十之八九,皆为“假童子”。其煞不在鬼神,而在八字五行的严重失衡。

江州城内,有一位才华横溢的青年画家林子轩,便深受此“煞”所困,屡遭厄运,直到他遇上一位盲眼命师,才揭开了这“童子命”背后,那个简单而又惊人的真相。

01.

江州城北,烟火缭绕的玄真观。

香炉里的纸灰高高堆起,一股刺鼻的焦糊味,混杂着昂贵的檀香,熏得人几欲作呕。

观主王大师正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围着一个纸扎的人偶(替身)来回跳跃。那纸人扎得极为精致,眉眼五官,竟与跪在一旁的青年林子轩有七八分相似。

“天灵灵,地灵灵,仙童归位,急急如律令!”

王大师一声大喝,将桃木剑指向纸人,另一只手抓起一沓黄符,尽数撒入火盆!

“烧!”

熊熊烈火瞬间吞没了那精致的纸人。林子轩的母亲双手合十,紧张地盯着火光,口中不断默念:“求菩萨保佑,求天神开恩,送走仙童,我儿平安……”

林子轩跪在蒲团上,脸色苍白如纸。他感觉不到丝毫的轻松,反而随着那纸人化为灰烬,一股难以言喻的窒息感,狠狠地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喉头一甜。

“噗——”

一口鲜血,猛地喷洒在青石地砖上,触目惊心。

“啊!子轩!”林母尖叫一声,慌忙扶住摇摇欲坠的儿子。

王大师的做法也戛然而止,他看着地上的血,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立刻又镇定下来,故作高深地捋着胡须:“哎呀,糟了。你家这童子煞,道行太高,是个‘真童子’!他……他不肯走,刚才是在跟贫道斗法,把你儿震伤了!”

林母闻言,吓得六神无主:“那……那怎么办啊,大师!您一定要救救他啊!”

“唉。”王大师面露难色,“此番斗法,贫道也元气大伤。若要再做一场‘九转还神大法会’,这……这法金……”

林子轩抬起手,抹去嘴角的血迹。他看着王大师那张故作姿态的脸,心中涌起的,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深可见骨的绝望。

这已经是他二十四年来,第七次“还替身”了。

每一次,都所费不赀。每一次,都说能“根除”。

可每一次过后,他的身体,就垮得更厉害一分。

他,林子轩,江州城里有名的“天才”,也是有名的“病秧子”。他三岁能画,五岁能诗,画作在江南一带小有名气。可他的命,就像被一层无形的网给罩住了。

每逢大考,必定高烧不退。每逢画赛,必定临场昏厥。好不容易谈了个女朋友,情到浓时,对方却突遭意外,险些丧命,吓得人家再也不敢见他。

所有人都说,他是“童子命”,是天上下来历劫的仙童,命格太轻,不属凡间,所以人间富贵他无福消受,且会克六亲。

他时常会做一个梦,梦见自己身处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周围是来来往往的仙娥侍女,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只有无尽的、刺骨的冰冷和孤寂。



02.

林子轩的身体,在第七次“还替身”后,彻底垮了。

他整日卧床,高烧不退,神识恍惚,连画笔都拿不起来了。林母急得日夜垂泪,甚至开始变卖家里的首饰,准备再去求王大师做那场“九转还神大法会”。

就在此时,一个许久不见的远房亲戚,刘叔,上门探望。

刘叔是个老实巴交的木匠,见林家被折腾成这样,他于心不忍,私下里把林母拉到一边。

“嫂子,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那玄真观的王大师,我看着……悬。”

“老刘,你可别瞎说,王大师是江州最有名的……”

“有名?”刘叔摇摇头,“嫂子,我只知道,他给城东李家那小子‘还替身’,也是越还病越重。你信我一次,别去找他了。你去城西的‘三命巷’,找一个叫‘陈瞎子’的命师。”

“陈瞎子?”林母一愣,“一个瞎子?他能有什么本事?”

“他本事大着呢。”刘叔压低了声音,“他不烧香,不画符,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他只凭八字。我那木器行能开起来,就是他指点的。他这人怪,但只说真话。你们……就当去碰碰运气吧。”

林母走投无路,心中也早对王大师有了疑虑。她一咬牙,决定死马当活马医。

第二天,她搀着虚弱的林子轩,坐着黄包车,穿过繁华的街市,来到了那条阴暗、潮湿的“三命巷”。

巷子尽头,一个破旧的木棚下,坐着一个干瘦的老者。老者双眼蒙着一块黑布,身前一张小桌,桌上空空如也,连个罗盘都没有。

“陈……陈大师?”林母试探着问。

老者头也没抬,只是伸出一只枯瘦的手:“生辰八字。”

林母连忙报上了林子轩的出生年、月、日、时。

老者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指,在空中飞快地掐算着,口中念念有词,全是些“甲乙丙丁”、“子丑寅卯”的术语。

林母紧张地补充道:“大师,我儿子……他们都说是‘童子命’,可我们还了七次替身了,怎么……”

“住口。”

陈瞎子突然冷喝一声,掐算的手指停了下来,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童子命?”他发出一声嗤笑,“天下算命的,十个里有九个,就只认得一个‘童子煞’。”

他转向林子轩的方向,仿佛那双瞎眼能看透他的五脏六腑。

“《神煞论》有云:‘春秋寅子贵, 冬夏卯未辰’。你儿生在仲春三月,八字日柱带‘寅’。按这口诀,确实是沾了‘童子’。可这帮庸医,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们只告诉你这是‘童子煞’,他们可曾告诉你,这只是个‘假童子’?”



03.

“假……假童子?”林母和林子轩同时愣住了。

“没错。”陈瞎子冷哼一声,“‘童子’在八字里,不过是一个神煞的代号。所谓‘真童子’,八字里要有明确的‘仙根’,五行纯粹,不染凡尘。那种人,万中无一,也活不过十八岁。”

“你儿子的八字,”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五行杂乱,俗缘深重,哪有半分仙根?他只是命格里,带了这么一个‘煞’的标志罢了。”

“那……那这煞……”林母还是不解。

“这‘煞’,不是什么天上的仙童要来抓他回去!”陈瞎子显得有些不耐烦,“这‘煞’,只是一个‘症状’!一个告诉你,他八字内部出了大问题的‘警示’!”

“他的病根,根本不在这‘童子’二字上!”

林子轩精神一振,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如此新奇的说法。他撑起身子,虚弱地问:“那敢问先生,我的病根,究竟在何处?”

陈瞎子转向他,蒙着黑布的脸,仿佛在“审视”他。

“你的八字,属木。”他缓缓说道,“甲寅日出生,生在卯月,八字里,木气占了六成,是为‘曲直仁寿格’。木主仁,主才华,主生发。你天生就是个搞文墨、搞艺术的料子。你那些画,那些才气,都是这冲天的木气给你的。”

林子轩心中一震,这老者,仅凭八字,竟能说中他的天赋。

“但是……”陈瞎子话锋一转,变得凌厉起来,“你这八字,有木,有土,有火,却……唯独不见半点‘金’,也不见一丝‘水’!”

“木太旺,而无金来劈,此为‘朽木’,难成栋梁。木旺,则生火。你的才华,你的艺术,就是你的‘火’。你拼命地画,拼命地想,就是在拼命地‘生火’。”

“而火,是耗泄木气的。你这八字,木旺生火,火又去生土,看似是才华生财的好命。可你偏偏……没有水!”

“木生火,火燎原。你没有‘水’来滋润你的‘木’,没有‘水’来克制你的‘火’。你这就不是‘木火通明’的贵格,你这是‘木焚成灰’的绝命啊!”

林子轩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木焚成灰……”他喃喃自语。他想起了自己每次灵感爆发、通宵作画后,那随之而来的、仿佛被抽干了的虚弱和高烧。

“那……那些‘还替身’的法事……”林母颤抖着问。

“蠢货!”陈瞎子猛地一拍桌子,“‘还替身’,要烧纸人,要点长明灯,要拜火神!那些法事,五行属什么?!”

“属……属火……”

“你儿本就烈火焚身,你们还一次又一次地,花重金请人来,往他身上浇油啊!”陈瞎子痛心疾首,“那王大师不是在救他,那是在催他的命!那口血,就是你儿的‘木’,被这第七场大火,给生生逼出来的!”



04.

林子轩和林母,在这一刻,只觉得通体冰寒。

他们一直以为在“救”的路上奔波,却不想,竟是在“杀”的路上狂奔。

“那……那大师,”林子轩顾不上身体的剧痛,挣扎着跪了下来,“那这‘童子煞’,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它会出现在我的八字里?”

“问得好。”陈瞎子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阴沉。

“五行失衡,是你的‘病’。但你这病,为何如此凶险,屡屡在你关键时刻发作,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便是因为,你这八字里,除了五行失衡,还藏着一个更凶的真‘煞’!”

“这真‘煞’,就藏在那‘假童子’的皮囊之下,它才是你所有厄运的根源!”

“它叫……‘寡宿煞’!”

“寡宿?”林母一听这两个字,当场就白了脸。这在民间,是克夫克妻、孤独终老的代名词。

“寻常的寡宿,不过是情路坎坷。”陈瞎子摇头道,“可你儿子的‘寡宿’,非同小可。它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他的‘日支’,也就是他的夫妻宫,与那‘假童子’的‘寅’木,紧紧抱在了一起,形成了‘寅木克辰土’的死局!”

“这……这又怎么说?”

“‘寡宿’,主孤。它在你命里,就像一个无形的‘罩子’,将你与外界的一切隔绝开来。这便是为何你总感觉自己不属此间,为何你总梦见那冰冷的宫殿。那不是仙宫,那是你‘寡宿’的牢笼啊!”

“更要命的是,”陈瞎子的声音压得极低,“你命中本就缺‘水’,而这‘寡宿’之煞,五行属‘土’!它在你命里,化作了一道高墙,一道堤坝!”

“你不是没有‘水’运。你生而为人,你的大运里,总会遇到‘水’年‘水’月。可那些‘水’,刚一靠近你,就被你命里的‘寡宿’之土,给尽数吸干、挡回去了!”

“你的‘假童子’,是烈火焚身之‘象’。而这‘真寡宿’,才是断绝你一切生机,让你求‘水’不得的‘根’!”

林子轩彻底明白了。

他的才华是火,生命是木。火在烧木。他需要水来救。

而他命里的“寡宿”,那深入骨髓的孤独感,却化作了一道堤坝,挡住了一切的救命之水。

这才是他所有灾厄的真正循环。



05.

“大师!求您救我!我该怎么办?”林子轩用尽最后的力气,磕了一个响头,“是要做法事,还是请符咒?要破这‘寡宿’之土吗?”

“法事?符咒?”陈瞎子又笑了,笑声中带着一丝轻蔑,“那是王大师之流的骗钱伎俩。他们看不懂八字,才要请鬼神。真正的命理师,从不请鬼神,因为……解药,就在这八字里。你命里带来的‘病’,必然也藏着治这病的‘药’。”

“药?”

“你八字里的问题,归根结底,就是‘木旺无制,火旺无水,土煞隔绝’。所以,化解的方式,也十分简单。”陈瞎子一字一顿地说道。

“什么方式?”林母紧张地问,又准备去掏怀里的银票。

“把钱收起来。”陈瞎子摆摆手,“这解药,不要钱。它要……‘缘’。”

他那蒙着黑布的脸,转向林子轩,神情变得无比神秘。

“那些庸医烧替身,是因为他们不懂八字。你这‘假童子’之煞,其真正的、也是最简单的化解方式,不是去天上‘还’一个替身……”

“而是,”老者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种洞悉天机的漠然,“在这凡间,‘找’一个替身。”

“找……找一个替身?”林子轩的心猛地一跳,“您是说……找一个人?”

“我说的,不是人。”老者的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微笑。

“你的八字,木火成灾,缺金少水。‘寡宿’是锁。你要破这‘锁’,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你命定的‘钥匙’。”

“那钥匙,不是人,也不是法器。它就在这江州城中,是一样‘东西’。一样五行属‘金’,且能‘生水’的……活物。”

“活物?”林子轩彻底懵了,“是……是什么?”

陈瞎子站起身,背对着他,仿佛在倾听巷子里的风声。

“你命中的‘火’,是你的才华,是‘画’。这‘火’要烧死你了。”

“能克‘火’者,唯有‘水’。能生‘水’者,唯有‘金’。能破你‘寡宿’之土,让你这死局盘活的,也唯有这‘金’。”

“你要找的‘替身’,就是你的‘金’。你必须立刻、马上,把你那烧焦的‘木’,去‘克’它。”

“大师,我还是不懂!我到底要去哪里?找什么?做什么?”

老者缓缓转过头,那块黑布对着他,声音飘忽不定:

“你那烧替身的火,是‘凡火’。而你命里的火,是‘才华之火’。要破这死局,你必须用你最强的‘才华之火’,去点燃你命定的‘金’,让它为你‘泣’出‘水’来……”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