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万工资一到账,转给我妈2万,这时收到一条短信:你妈给你弟买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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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一个月挣3万,寄2万给家里,住破公寓,吃剩菜,只为让家人过得好。

直到那天,我收到了一条短信——你爸妈用你的寄回来的钱,给你弟买房了!

我连夜飞回家,看到的却是父母和弟弟、弟媳,一家四口热热闹闹的场景。

“姐,你至于这么小气吗?不就是点钱!”弟弟满脸不屑。

“可不是,一个月挣3万呢,你不是自己还留点了。”弟媳补刀。

看来,这一家子都把我当“血包”了。

既然这样,这家,这家人,我不要也罢!

01

清晨五点半,闹钟刺耳地响起来,把我从浅眠中拽醒。

窗外,上海的天还是灰蒙蒙的,初冬的寒意透过老旧的窗缝钻进来。

我揉了揉眼睛,关掉闹钟,从硬邦邦的单人床上爬起来。

这间40平米的出租屋是我在上海的全部落脚地,家具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掉了漆的桌子。

洗漱完,我站在狭小的厨房里,烧开一壶水,泡了包三块钱的挂面。

为了省钱,我只加了一片青菜和几滴酱油,连鸡蛋都舍不得放。

手机震了一下,银行短信跳出来:3万元工资到账了。

这是我每个月最安心的一刻,仿佛生活有了点盼头。

我打开记账软件,开始分配这笔钱:房租4000元,水电费400元,交通费500元,伙食费2000元,剩下的2万元,全转给了我妈。

转账完成后,我盯着账户里仅剩的5100元,长长地叹了口气。

又得勒紧裤腰带过一个月了。

吃着寡淡的挂面,我想起昨晚同事们约着去新开的烤鱼店,人均消费至少300元。

我推说有事,婉拒了邀请,一个人回了出租屋。

我给妈发了条微信:“妈,钱转过去了,您查一下。”

不到三分钟,妈回道:“收到了,小然最近在找工作,心情不太好,想换个好点的手机。”

我咬了咬牙,回道:“妈,让他先把工作找好,家里开销也不小。”

“你这孩子,咋老跟弟弟过不去?他还年轻,得给他点鼓励。”妈的语气带着点责怪。

弟弟李然,今年26岁,刚从大学毕业,在妈眼里,他永远是需要呵护的小男孩。

可在我看来,他早就该独立了。

我关掉手机,抓起背包准备出门。

路过楼下的早餐摊,包子的香气让我肚子咕咕叫。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只买了个两块钱的白馒头,边走边啃。

上海的早高峰像战场,我被挤进地铁,身体随着人潮晃动。

站在车厢里,我想,这七年来,我给家里寄了快100万了。

按理说,这笔钱在老家县城足够买套像样的房子了。

可妈总说家里拮据,弟弟找工作不顺,需要我这个姐姐多帮衬。

到了公司,我埋头工作,尽量不去想这些烦心事。

作为外企的基层主管,我的任务量永远比别人多一倍。

但我不抱怨,这份工作让我有能力支撑家里。

午休时,同事们成群结队去吃饭,聊着新开的泰国餐厅。

我打开自带的饭盒,里面是昨晚剩的米饭和几片土豆。

“徐晴,你又吃剩菜啊?”同事张雯端着奶茶走过来,语气里带着点调侃。

我笑了笑:“今天忙,下次一起去。”



张雯坐到我旁边,低声说:“听说下周要选部门主管,你的机会最大,但领导觉得你社交太少,得多表现。”

我心里一紧,点点头:“谢谢你提醒,我会注意的。”

张雯叹了口气:“徐晴,你对自己太抠了,活得也太累了。”

下午,妈又打来电话,声音比早上欢快了不少。

“晴晴,钱收到了,你最近咋样?谈对象没?”

“工作忙,没空。”我回答得简短。

“你都32了,再不找可就晚了。你看小然——”她突然停住。

“弟弟咋了?”我追问。

“没啥,就是说他比你小,都在忙着找工作。对了,我过几天要去你姑姑家住几天,可能联系不上。”

挂了电话,我总觉得妈有点不对劲。

她以前从不催我找对象,总说等弟弟安顿好再说。

今天却突然关心我的婚事,还要去姑姑家,这在以前可是从没有的事。

晚上加班到十点,办公室只剩我一个人。

手机弹出相亲软件的消息,是张雯帮我注册的,说是让我多认识人。

点开一看,有人问:“你好,看你资料在外企上班,收入应该不错吧?家里有啥负担?”

我如实回:“每月给家里转2万,爸走得早,弟弟还在上学。”

对方很快回复:“哦,那挺辛苦的,我再想想吧。”

我知道,这又是一次没下文的对话。

这已经是第六次了。

我关掉软件,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走出写字楼,寒风吹得我裹紧了薄外套。

上海的夜景灯火辉煌,可我只想快点回到那个小小的出租屋。

02

周六早上,我照例给妈打视频电话。

妈今天心情似乎特别好,穿了件我没见过的蓝色毛衣。

“妈,新衣服?挺漂亮的。”我随口说。

妈愣了一下,笑着说:“这件啊,你姑去年送的,我一直没穿。”

我点点头,没多问。

视频里,我注意到背景有点陌生,不像记忆中的老房子。

“妈,你在哪儿?咋看着不像家里?”

妈眼神闪了一下:“哦,我把房子简单收拾了一下,看着有点不一样。”

正说着,背景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阿姨,这沙发颜色咋样?”

妈脸色一变,忙说:“有朋友来了,先挂了,改天聊。”

没等我说话,视频就断了。

我盯着黑屏的手机,疑惑越来越深。

收拾房子?换沙发?这在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开支。

我立刻给弟弟打电话,想问问家里到底咋回事。

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

我发了条微信,过了好久,弟弟才回:“姐,我忙着呢,有事改天说。”

冷淡的语气,完全不像平时爱聊天的他。

李然以前总爱在朋友圈晒生活,健身、旅游、美食,样样不落。

可最近半年,他的朋友圈几乎没动静,这太反常了。

我打开电脑,查了近一年的转账记录。

每个月2万,从没断过。

妈总说家里开销大,弟弟找工作不顺,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我联系了老家的邻居张姨,问问家里近况。

“晴晴,你弟最近忙得很,好像在装新房子。”张姨的话让我心里一沉。

“新房子?啥新房子?”

“哎,我可能说错了,你妈没跟你提?那当我没说。”张姨慌忙改口。

挂了电话,我心跳得厉害。

装新房子?这是咋回事?

我给弟弟发微信:“听说你在装新房子?啥时候买的?”

弟弟秒回:“没这回事,我帮朋友看看房子。”

这回答让我更怀疑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疑问。

七年了,我给家里寄了快100万,这些钱去哪儿了?

我一直以为家里日子紧巴,所以我省吃俭用,把钱都寄回去。

我住的公寓又小又旧,家具破破烂烂,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

我省下的每一分钱,都是想让家人过得好点。

可如果弟弟真买了房子,干嘛瞒着我?

妈为啥要撒谎?

第二天,我又给妈打电话,想侧面打听点情况。

“妈,我在考虑回老家发展,您觉得咋样?”

妈明显慌了:“不行,上海机会多,工资高,你回来干啥?”

“我想离家近点,方便照顾您和小然。”

“不用,我们挺好的,你弟很快就能找到工作。”妈急忙说,又加了句,“对了,我最近嗓子不舒服,先挂了。”

挂了电话,我更确定家里有事瞒着我。

妈从不轻易示弱,今天的反应太不正常了。

我决定再等等,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

03

周三晚上,我加班到半夜。

走出办公室,外面下起了小雨,我没带伞,只好低头快步往地铁站走。

手机突然一震,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跳出来:

“你妈给你弟买了学区房,你知道吗?”

我停下脚步,雨水打湿了头发,可我一点不觉得冷。

紧接着又来两条短信:

“房子都快装好了。”

“你弟去年结婚了,他老婆怀孕八个月了。”

我全身的血好像都凝住了,手抖着反复看这些消息。

学区房?结婚?怀孕八个月?

这不可能!

如果真是这样,他们为啥不告诉我?

我立刻回拨那个号码,响了几声,没人接。

我发了条短信:“你是谁?告诉我真相。”

对方没回。

我急忙给妈打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喂,这么晚啥事?”妈的声音有点不耐烦。

“妈,我收到短信,说小然买了学区房,还结婚了,他老婆怀孕了,真假?”我直接问。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妈突然激动起来:“谁给你发的?肯定是胡说八道!你弟哪有钱买房?结啥婚?全是假的!”

“妈,张姨都说小然在装新房。”我压着情绪说。

“那个老太太乱嚼舌头!”妈的声音更大了,“晴晴,你别信那些乱七八糟的,好好工作就行。”

我心里一阵刺痛,妈从没这么激动过。

“妈,到底咋回事?您告诉我实话吧。”

“没啥事,真没啥。你弟确实在相亲,还没定下来。”妈的语气软了点,“你工作忙,别瞎想。”

挂了电话,我又给弟弟打,依然没人接。

我发了条短信:“小然,有人说你结婚买房了,是真的吗?”

很快,弟弟回道:“姐,有事等段时间再说,别听闲话。”

几乎一样的话,一样的推托。

我站在雨里,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顺着脸往下流。

七年来,我从没怀疑过家人。

我相信妈说的每一句话,相信弟弟需要我的帮助。

我把工资的大半寄回家,自己过得像个苦行僧。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谎言。

回到出租屋,我一夜没睡。

回想这几年,家里的反常越来越多:妈总说缺钱,可弟弟换了好几部最新款手机;每次视频,家里的摆设总有变化;弟弟最近半年变得神秘,基本不联系我。

我翻出银行转账记录,七年来,我寄了快100万。

这笔钱在老家,够买一套好房子了。

妈不可能没钱,弟弟不可能买不起手机。

一切都是骗局吗?

我的付出,我的牺牲,我放弃的梦想和生活,都是为了一个欺骗我的家?

天快亮时,我下了决心。

我要回家,弄清楚真相。

我打开订票软件,订了当晚飞老家的机票。

这七年,我为了省钱,每次回家都坐硬座火车,十几个小时的颠簸。

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回去。

我请了四天假,同事们都惊讶,因为我从不请长假。

张雯担心地问:“出啥事了?要帮忙吗?”

我摇摇头:“家里有点事,我得回去看看。”

收拾好简单行李,我锁上出租屋的门。

心里有个声音在问:如果短信是真的,我该怎么面对这个骗了我七年的家?

04

飞机在云层中穿梭,窗外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疼。

我靠在座位上,回想这七年的付出。

大学毕业时,我放弃了去英国读研的机会,选了个好找工作的专业。

第一份工作月薪才7000,我硬是每月寄5000回家,自己只留2000。

那时候,我住在一个十人合租的群租房,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破桌子。

我一天吃两顿饭,坐公交都要算好每站的钱。

周末不敢出门,生病不敢去医院,全是为了省钱。

后来跳槽到外企,工资涨到3万,可我的生活没啥变化。

我还是住小公寓,省吃俭用,把钱寄回家。

这些年,我有多少个周末是独自在出租屋度过的?

有多少次相亲因为“家庭负担重”无疾而终?

有多少次看着同事买房结婚生子,而我还在那间破公寓里?

我一直觉得这是值得的,因为我在帮家人。

现在想想,可能只是我一厢情愿。

飞机开始下降,家乡的城市轮廓渐渐清晰。

七年前我离开时,这里只有几栋老楼。

现在,高楼大厦遍地,街道宽敞,一片繁荣。

出了机场,我没告诉家里,直接打车回老家小区。

司机是个话多的中年人,一路聊着城市的变化。

“现在咱们这发展得快,特别是南城区,学区房一平米得三万了,有钱人才买得起。”

我心一紧:“南城区的房子这么贵?”

“可不是,市重点小学在那,家长都抢着买,房子一放出来就没了。”

“学区房一套得多少钱?”我问。

“三居室得300万起步,关键还不好买。”司机说。

我默默算着,如果弟弟真买了学区房,首付至少得80万。

我寄回家的钱,加上妈的积蓄,确实够了。

到了老家小区,熟悉的单元楼还是那么破旧。

我爬到六楼,掏出钥匙,却发现锁换了。

我按了门铃,没人应。

正犹豫时,隔壁的张姨开门出来,看到我惊讶得张大嘴:“晴晴?你咋回来了?你不知道你弟结婚了?”

我心里一震:“张姨,您知道他们住哪儿?”

张姨犹豫了一下,说:“你弟去年结婚了,娶了个挺挑剔的姑娘,听说你妈为了这事操碎了心。”

“结婚?我咋不知道?”我声音发抖。

“可不是,我也奇怪,这么大事咋没告诉你。”张姨摇摇头,“他媳妇家条件一般,但要求高,非要在南城区买学区房,说是为了孩子上学。”

我强压住情绪:“您知道他们住哪个小区?”

“好像是锦绣苑吧?那可是咱们这顶好的小区。”张姨低声说,“你妈这些年没少攒钱,就为了这事。”

锦绣苑,南城区最贵的小区之一。

学区房,300万起步。

一切都是真的。

我谢过张姨,下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查了锦绣苑的地址,打车过去。

路上,我想象着可能的情景:弟弟和他的新婚妻子,妈帮他们忙前忙后,其乐融融。

而我,像个外人,被完全排除在外。

他们为啥瞒我?

难道我只是个给钱的机器?

锦绣苑小区气派极了,门口保安查得严。

我在门口转了转,决定去物业试试。

“您好,我想找我弟弟,他姓李,最近搬到这住。”

物业查了电脑:“李然先生?1603室。”

我点点头,心跳得像擂鼓。

“是您亲弟弟?麻烦看下身份证。”

我拿出身份证,物业确认了姓名。

“您是去探望?要不要我帮您联系一下?”

“不用,我想给他个惊喜。”我勉强笑笑,“我忘带钥匙了,能帮我开下门吗?”

物业犹豫了:“这不太合规定……”

我编了个理由:“我弟媳怀孕了,不方便总起来开门,我是特意来照顾她的。”

物业看我身份证和业主同姓,又是姐姐,同意了。

“不过您得在访客登记本上签字。”

我签好名,跟着物业走进电梯。

电梯到16楼,走廊铺着厚地毯,每家门口都有精致的门牌。

到1603室门前,我的心跳得几乎要炸了。

物业刷卡开门,礼貌地退到一边。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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