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养屋,屋养人”菩萨讲述:不管房子大小,在这3处要舍得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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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籍《宅经》有云:“宅者,人之本。人以宅为家,居若安,则家代昌吉。”寥寥数语,道尽了人与屋宅之间唇齿相依的玄妙关系。世人皆以为,人择屋而居,殊不知,屋亦在择人而栖。人养屋,养的是屋的精气神;屋养人,养的是人的运道与安康。

对于陈阳来说,这些老祖宗传下的说法,不过是书本里的尘埃,直到他搬进了那座位于城南巷子深处的老宅。他以为自己用远低于市价的钱捡了个大漏,却没想过,有些便宜,是以运道为代价来偿还的。

而这一切,都从那扇沉重的、仿佛浸透了百年风霜的木门开始。

01.

搬进老宅的第一个星期,陈阳的公司就出了岔子。

一个跟了三个月,板上钉钉的大项目,在签约前一晚,被对方以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直接叫停。

电话里,陈阳压着火气,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发颤。

“王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所有的条款都谈好了。”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带着一丝不耐烦:“小陈啊,这事儿……有点玄。我昨晚梦见一尊黑脸的菩萨,说我这笔买卖做不得,晦气。”

“就因为一个梦?”陈阳觉得荒唐至极。

“有时候,就得信这个邪。”对方说完,便挂了电话。

“啪!”

陈阳把手机重重摔在冰凉的红木茶几上,发出一声闷响。

妻子刘云闻声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脸上带着担忧:“怎么了?又跟客户吵架了?”

“丢了。”陈阳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捏着眉心,“煮熟的鸭子,飞了。”

刘云默默将果盘放下,坐到他身边,没再多问。

但陈阳知道,这个家里的低气压,已经持续好几天了。

不只是因为他工作不顺。

这座老宅子,处处透着古怪。

明明是盛夏,屋里却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阴冷感,像是开了个功率极大的冷气机。五岁的女儿暖暖,搬进来后就时常在半夜惊醒,哭着说有“穿长衫的伯伯”站在她床边看她。

最邪门的是大门。

那是一扇厚重的对开木门,漆色暗沉,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每次开关,都会发出“吱呀——”一声悠长而刺耳的呻吟,像一个垂暮老人的叹息。

更奇怪的是,门轴明明上了油,可那声音不仅没消失,反而一天比一天渗人。

到了晚上,只要外头巷子稍微起点风,那门就会自己发出“叩、叩、叩”的轻响,仿佛有人在不知疲倦地敲着门,想进来。

陈阳起初以为是风吹的,用木楔子把门缝塞得死死的。

可那晚,夜半三更,他又被那声音惊醒。

“叩、叩、叩。”

声音固执而清晰,一下,又一下,精准地敲在他的心上。他猛地坐起身,一身冷汗。

旁边的刘云也被吵醒了,声音发着抖:“老公,你听见没?又来了……”

陈-阳拿起棒球棍,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往外看。

外面巷子的老式路灯昏黄惨淡,空无一人。

可那敲门声,却仿佛直接从门板内部传了出来。

他浑身汗毛倒竖,握着棒球棍的手心里全是黏腻的冷汗。

这宅子,不对劲。



02.

接连几天,家里怪事不断。

先是养在玄关的一盆茂盛的绿萝,叶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黄、萎蔫,不过三天,就成了一蓬干草。

接着,是陈阳放在鞋柜上的车钥匙,凭空消失。一家人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却在门外台阶的裂缝里找到了它,上面还沾着隔夜的露水。

女儿暖暖更是变得沉默寡言,总喜欢一个人对着门口那面落地的穿衣镜说话。

刘云问她跟谁说话呢。

暖暖就歪着头,指着镜子,奶声奶气地说:“镜子里的小姐姐呀,她说她出不去,好冷。”

刘云吓得脸都白了,当天就把那面据说是前屋主留下的古董镜子用红布盖了起来。

家里的运势也仿佛被一个无形的黑洞吸走了。陈阳在公司处处碰壁,刘云的工作也频出纰漏,甚至连暖暖在幼儿园,也因为一点小事被老师批评。

一家三口,像是被一层看不见的灰霾笼罩着,做什么都不顺,提不起一点精神。

这天下午,陈阳提前下班回家,刚到巷子口,就看见一个穿着灰色对襟衫,头发花白的老人正站在他家大门口,定定地看着那扇门。

老人手里盘着两颗核桃,眼神锐利,仿佛能穿透厚重的门板。

陈阳心里一动,走上前去,客气地问:“大爷,您看什么呢?”

老人闻声,缓缓转过头,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了陈阳一番,开口道:“年轻人,新搬来的?”

“是啊,才搬来没多久。”

老人没接话,只是用下巴指了指那扇门,慢悠悠地说:“你这宅子的‘口’,堵住了,饿太久了。”

“口?”陈阳一愣,“您是说这门?”

“人吃饭用口,宅子纳气也用口。”老人把核桃在掌心转得“咯咯”作响,“你这大门,门神都饿跑了,哪里还有阳气进来?一家子的运道,全被挡在外面了。”

他指着门上斑驳的漆皮和暗沉的铜环,“你看这颜色,死气沉沉。再听这声音,”他侧耳听了听风中门轴的摩擦声,“是哀嚎,不是迎客。还有这门槛,都快被岁月磨平了,聚不住财。”

陈阳半信半疑,但这段时间的遭遇让他不敢全盘否定。

“那……大爷,您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老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简单。给它‘喂’饱了就行。”

说完,老人也不多做解释,背着手,慢悠悠地走远了。

只留下一头雾水的陈阳,和一句“人养屋,屋养人,莫要亏待了给你遮风挡雨的家伙什”的忠告。

当晚,陈阳辗转反侧,老人的话反复在他耳边回响。

第二天一早,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直接请了假,找来了最好的木工和油漆匠。

他亲自挑选了寓意吉祥的朱红色大漆,让师傅将整扇门里里外外重新粉刷。换掉了发出异响的旧门轴,给那对暗淡的铜环也擦得锃亮。

他还特意去定做了一块厚实的柏木门槛,请师傅稳稳当当地安上。

最后,他在门廊上方装了一盏明亮的暖黄色壁灯,又在门口两旁各摆了一盆生机勃勃的招财树。

一番折腾下来,原本阴森沉郁的大门焕然一新。

朱门铜环,绿植相映,灯光明亮。整个宅子的气场,仿佛瞬间就被点亮了。

说来也怪,就在大门修葺一新的那个傍晚,陈阳接到了王总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客气又热情:“陈老弟啊,之前那个项目,我们老板又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跟你们合作最靠谱。你看,我们明天是不是可以把合同签了?”

陈阳握着电话,看着眼前崭新的大门,心中震撼无以言表。

人养屋,屋养人。

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这句话的分量。



03.

大门的问题解决后,家里的运势确实好转了不少。

陈阳顺利签下了项目,刘云的工作也恢复了正常,女儿暖暖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不再半夜惊醒。那股萦绕不散的阴冷感,似乎也消散了大半。

陈阳特意去巷口感谢了那位指点他的老人,老人只摆摆手,说:“这只是第一步。宅子能纳气了,是好事。可气进来了,能不能留住,还得看你家里的‘心’热不热。”

陈阳没太明白这话的意思,只当是解决了根本问题,便渐渐放下了心。

然而,好景不长。

半个月后,新的怪事又出现了。

这次的问题,出在厨房。

刘云是个烹饪爱好者,可自从搬进来,她进厨房的次数越来越少。

她总说,一进厨房就觉得浑身发冷,不是温度的冷,而是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

而且,家里人开始莫名其妙地食欲不振。

明明是刘云精心烹制的饭菜,色香味俱全,可一家三口坐在饭桌上,谁也吃不了几口,就觉得胃里堵得慌。

暖暖更是直接,捂着小嘴说:“妈妈,饭饭不好吃,暖暖不想吃。”

更邪门的是,家里的食物坏得特别快。

刚买回来新鲜的蔬菜,放进冰箱,第二天拿出来就烂了边。密封好的熟食,隔了一夜,再打开就有一股馊味。

一开始,陈阳以为是新买的冰箱有问题,叫了售后上门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家里的氛围,因为吃饭这件事,再次变得紧张起来。

一天晚上,刘云炖了一锅香菇鸡汤,那是她最拿手的菜。可汤端上桌,那股熟悉的、浓郁的香味,却显得异常寡淡。

陈阳勉强喝了一口,只觉得索然无味,像在喝白水。

他放下勺子,看着妻子失望的眼神,心里也堵得难受。

“是不是……我最近手艺退步了?”刘云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不是你的问题。”陈阳皱着眉,“是这个厨房,太冷了。”

他说的是实话。

这间厨房,虽然装修得现代明亮,却总是透着一股死气。灶台擦得一尘不染,锅碗瓢盆摆放得整整齐齐,但就是没有一丝“烟火气”。

因为工作忙,他们叫外卖的次数远比开火做饭要多。那崭新的燃气灶,十天半个月也未必会点燃一次。

所谓的厨房,更像是一个冰冷的陈列室。

“心……热不热?”陈-阳猛然想起了那位老人说过的话。

宅子的“心”,难道就是厨房的“灶火”?



04.

陈阳决定,再去请教一次那位神秘的老人。

他在巷口等了两天,才再次遇到那位盘着核桃的老大爷。

陈阳恭敬地递上一包好茶,将家里厨房的怪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老人听完,呷了一口陈阳递上的热茶,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宅子的‘心’要热。何为家?无非是一家人,围着一张桌,吃着一锅饭。灶火不兴,人心必散。人心一散,家里的福气就镇不住,自然百病丛生,食不知味。”

“灶台,是家宅的心脏。炉火,是心脏搏动的力量。”

老人用手指点了点陈-阳的心口,“你家的心脏,快停跳了,能不冷吗?”

一席话,说得陈阳茅塞顿开,也让他感到一阵后怕。

他谢过老人,急匆匆地赶回家。

当晚,他没有点外卖,而是拉着刘云一起,去超市进行了一次大采购。

他们买了最新鲜的五花肉、活蹦乱跳的河虾,还有各种水灵灵的蔬菜。

回到家,陈阳亲自系上围裙,对刘云说:“今天我来主厨,你给我打下手。”

刘云看着丈夫少有的积极模样,眼眶一热,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陈阳打开燃气灶,蓝色的火苗“呼”地一下窜了起来,瞬间驱散了厨房的冰冷。

他把切好的五花肉放进滚烫的油锅里,伴随着“刺啦”一声,浓郁的肉香立刻弥漫开来。

刘云在一旁洗菜、切葱,两人有说有笑,配合默契。暖暖也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厨房门口,好奇地看着爸爸妈妈,小脸上满是期待。

饭菜的香气,混合着人语的温度,一点点填满了这个曾经冰冷的厨房。

那晚,他们做了一大桌子菜。红烧肉、油焖大虾、清炒时蔬……

当菜肴端上餐桌时,一家人都惊奇地发现,那股久违的、诱人的香气又回来了。

暖暖破天荒地吃了一大碗米饭,小嘴吃得油乎乎的,还不停地喊着:“爸爸做的肉肉真好吃!”

陈阳和刘云也胃口大开,一顿饭吃得酣畅淋漓,浑身都暖洋洋的。

从那天起,他们约定好,无论多忙,每周至少有五天要在家开火做饭。

厨房的灶火,每天都旺旺地燃烧着。

随着“烟火气”的回归,那些诡异的现象也彻底消失了。食物不再轻易变质,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也无影无踪。

一家人的关系,在这一日三餐的仪式感中,变得愈发亲密和睦。

陈阳的生意也越做越顺,财源广进。

他由衷地相信,这个家,这栋宅子,正在一天天“活”过来。



05.

日子一天天好起来,陈阳几乎快忘了这宅子曾经的诡异。

大门纳气,厨房养人。他以为已经抓住了“人养屋”的精髓。

然而,当秋意渐浓,院子里的老槐树叶子开始飘落时,第三件,也是最让他毛骨悚然的怪事,发生了。

家里的“影子”,变多了。

起初,只是眼角的余光偶尔会瞥见一个黑影飞快地闪过,像一只大扑棱蛾子。

但渐渐地,那影子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有时是在黄昏,陈阳坐在客厅看书,会感觉身后站着一个人,那影子被夕阳拉长,投射在他前方的地板上。可他猛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有时是在深夜,刘云起夜,会看到主卧那面空荡荡的墙壁上,有一个模糊的人影一动不动地贴在那里,像一幅水墨画。等她揉揉眼睛再看,又消失了。

最害怕的还是暖暖。

小孩子眼神纯净,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

她开始不敢一个人待在客厅,总是指着客厅正中央,那盏华丽水晶吊灯下方的空地说:“爸爸,那个不穿鞋的阿姨,又站在那里了。”

陈-阳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里空空如也,只有光洁的木地板。

可暖暖的眼神里,满是毫不作伪的恐惧。

事情在-一个雷雨夜达到了顶峰。

那天晚上,电闪雷鸣,暴雨倾盆。陈阳一家人刚吃完饭,客厅的水晶吊灯突然“滋啦”一声,灭了。

屋子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啊!”暖暖吓得尖叫起来。

刘云赶紧抱住女儿,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就在手机光亮起的那一刹那,陈阳清清楚楚地看到,在客厅中央,就在暖暖刚才指的那个位置,站着一个穿着白色旧式长裙的女人背影!

那身影极其黯淡,几乎是半透明的,一闪即逝。

但陈阳确信自己没有眼花。

他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第二天,天一亮,陈阳就失魂落魄地找到了那位老人。他几乎是带着哭腔,把“鬼影”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一次,老人的脸色也变得前所未有地凝重。

他跟着陈阳回到了那座老宅,在客厅里踱步许久,最后停在了那盏水晶吊灯下。

“大门是‘口’,厨房是‘灶’,这是宅子的外在。你都做对了。”老人抬头看着天花板,声音低沉,“可你,忽略了这宅子最核心的‘魂’。”

他缓缓地跺了跺脚下的地板。

“你这宅子,魂不守舍啊。”

陈阳急得满头是汗,声音都在发抖:“李叔,您救救我们一家!这第三处,到底是什么地方?又要怎么‘养’?是……是这地底下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老人摇了摇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盯着陈阳,一字一顿地说道:“不是东西,是这宅子的气,散了。”

陈阳一脸茫然:“气散了?什么意思?我们大门不是纳气了吗?厨房不是聚拢烟火气了吗?”

“纳进来的气,聚起来的烟火气,若无一个‘阵眼’来镇着,终究会散掉。”老人的目光移向那空无一物的客厅中央,仿佛能看到那个白衣女人的身影。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陈阳啊,你记住,不管房子大小,前面两处舍得花钱,是让你家运亨通。但这第三处,也是最要紧的一处,若是弄错了,可是要……要出人命的。”

老人的话,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刺进陈阳的心里。

他颤抖着嘴唇,艰难地问道:“那……那第三处,到底……是哪里?”

老人没有立刻回答,他闭上眼睛,像是在感受着什么。过了许久,他才缓缓睁开眼,盯着陈-阳,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

“这第三处最重要的地方,就是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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