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半夜来电要机密文件,我动身,老科长按住:等上班走机要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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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午夜两点四十七分。

手机振动得像一条濒死的鱼,在床头柜上疯狂扑腾。

我叫周南,是个刚来单位不久的愣头青,被这声音吓得魂飞魄散,一秒钟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孙志刚主任”。

我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已经划开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孙主任的声音又干又急,像是被人用砂纸打磨过,还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

「小周,‘天枢计划’的S级档案,现在,立刻,送到我市中心的公寓。这是最高指示,一分钟都不能耽误!」

我瞬间就懵了。

“天枢计划”?

那可是我们单位的核心机密,别说带出去了,平时多看一眼都要层层审批。

我套上衣服就往档案室冲,用最高权限打开保险柜,取出了那个沉甸甸的黑色金属手提箱。

就在我的手刚碰到档案室那扇厚重的铅门时,一只布满老茧、像鹰爪一样有力的手,猛地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是钱老。

我们档案科的钱卫民科长,大家都叫他钱老,一个快退休的老头儿。

他没看我,那双浑浊却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门外空无一人的走廊,声音平静得让人发毛:

「天塌下来,也得等天亮了按规矩办。」



01

「钱老,是孙主任亲自下的命令!」我急得声音都变了调,感觉自己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试图挣脱,但他的手像焊在我肩膀上一样,纹丝不动。

钱老今年五十八了,在单位待了一辈子,头发早就白完了,脸上全是岁月刻下的沟壑。

他甚至没穿制服,就一身洗得发白的旧中山装,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茶叶沫子味。

「我知道是孙主任。」钱老的声音不带一丝波澜,每个字都像是用尺子量过的,「但你现在踏出这个门,就是把脑袋往枪口上送。」

「送命?钱老,您说什么呢?这是‘天枢计划’!」我汗都下来了,指着墙上的电子钟,「孙主任说情况万分火急,耽误了大事,这责任谁担得起?」

那秒针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抽我的心。

「责任,我来担。」钱老终于把头转了过来,那眼神,就像一口不见底的古井,能把人的魂都吸进去。

「小周,记住,我们这行,程序大于天。程序,才是我们的护身符。」

「规定里写得清清楚楚,S级档案离库,必须双人护送、专车专线,并且要通过机要系统上报最高层备案。少一个环节,都不行。」

我简直觉得不可思议:「我的老科长,现在是半夜三点!上哪儿找人双人护送?上哪儿走专线?孙主任都说了,这是特事特办!」

钱老没理我,反而松开了手,但人依旧像一堵墙一样堵在门口。

「你太年轻,有冲劲是好事,但你不懂。」

「越是这种‘特事特办’的时候,越是不能乱了阵脚。」

他突然问我:「我问你,主任在电话里,说出今天的‘风向标’了吗?」

我当场就愣住了。

“风向标”是我们的内部暗号,每天一换,别说是打电话,就是面对面下达关于S级档案的指令,也必须先核对暗号。

这是铁的纪律,是为了防止窃听、模仿甚至威逼。

「没……没有。」我脑子飞速转动,孙主任从头到尾就是催,就是命令,根本没提这茬。

钱老的嘴角往下撇了一下:「这是第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我还不死心,替主任找补:「万一是主任太着急,给忘了呢?」

「第二个不对劲的地方。」钱老根本不接我的话,声音又往下沉了三分,「咱们档案室的内线电话是物理加密的,除了主任办公室那部机子,不可能有任何杂音。你仔细想想,刚刚接电话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多余的声音?」

我使劲回忆。

好像……好像是有。

在孙主任急促的声音背后,我似乎听到了一个极其微弱的、有固定频率的“滴答”声,就像老式座钟的摆动声。

「好像……有个钟表在走?」

钱老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无比凝重:「那不是钟,那是信号干扰器,有人在附近开了大功率设备,试图覆盖我们的通话记录。」

「小周,你动动脑子!如果这份档案真的火烧眉毛,主任会让你一个人,大半夜地,像个外卖员一样,自己打车去送吗?」

我后背的冷汗,瞬间就把衬衫给浸透了。

是啊,孙志刚主任虽然是新调来的,以大刀阔斧、锐意进取闻名,但他向来注重程序,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我手里的金属箱,此刻仿佛有千斤重。

就在我六神无主的时候,那部红色的加密电话,又一次发出了刺耳的尖叫。

02

屏幕上,依旧是“孙志刚”三个大字。

我下意识地看向钱老。

钱老冲我抬了抬下巴,示意我接。

我做了个深呼吸,强装镇定地拿起话筒:「主任,我是周南。」

「你人呢?爬过来的吗?」孙志刚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暴躁,「我给你五分钟,你现在用了十五分钟!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我手心全是汗,按照钱老的眼神示意,硬着头皮撒谎:「报告主任,非常抱歉!档案室的安防系统刚才突然预警,触发了夜间锁定程序,我现在正在等技术部门远程解锁,估计……估计还要二十分钟。」

这是钱老刚刚用口型告诉我的。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那几秒钟的沉默,比直接骂我一顿还难熬,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系统预警?」孙志刚的声音瞬间冷得像冰,「周南,你是不是觉得我老糊涂了?这套安防系统是我亲自盯着装的,夜间锁定是凌晨一点到两点自动执行,现在都快三点了!你跟我扯什么犊子?」

我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完蛋,我忘了,孙主任是技术出身,对这套系统比我还熟。

钱老一把从我手里拿过话筒,他那苍老的声音,此刻却像磐石一样稳:

「主任,是我,钱卫民。系统是出了点小毛病,我正在手动排查。您别急,档案万无一失,我们弄好了马上就给您送过去。」

「钱卫民!」孙志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尖利得刺耳,「你个老东西是不是活腻了?我命令你们,三分钟之内,带着东西给我滚过来!否则,你们两个,明天就卷铺盖滚蛋!」

“啪”的一声,电话被狠狠挂断。

我腿都软了,扶着桌子才没倒下。

我看着钱老,眼神里全是恐惧和迷茫。

「钱老,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老却慢悠悠地把话筒放回原位,脸上古井无波。

「这就是第三个不对劲的地方。」

「孙主任这个人,我虽然跟他不熟,但也知道他是个极其爱惜羽毛的人。就算是在常委会上发火,也是绵里藏针,什么时候像个泼妇一样骂过街?」

钱老走到巨大的保险柜前,拍了拍那扇厚重的钢门。

「‘天枢计划’,关系到我们未来二十年的能源战略布局,一旦出问题,我们都得是历史的罪人。」

「这份档案,就算是要转移,也必须有最高委员会五位委员的联合签字授权。」钱老一字一顿地说,「孙主任只是我们单位的一把手,他有保管权,但没有独立的调动权。」

「如果真有紧急情况,他应该走红色通道,申请紧急授权,而不是用私人手机打个电话,逼着我们违规操作。」

「他太急了,急得已经不正常了。」钱老眼中精光一闪,「他不是急着要档案。」

「他是急着,要我们带着档案,离开这个绝对安全的‘乌龟壳’。」

我倒吸一口凉气,终于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工作失误,这是一场我看不见的,致命的风暴。

03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的声音都在打颤。

钱老走到监控墙前,上面是档案室周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实时画面。

「不能不送。如果我们死扛着不给,他完全可以名正言顺地以‘违抗命令’为由,叫警卫队来强行接管,那就彻底打草惊蛇了。」

「所以,必须送,但不能送真的。」

钱老从最下面的一个柜子里,拖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黑色金属手提箱。

「上个月安全演习用的道具,重量、尺寸、密码锁,甚至连划痕都仿得一模一样。里面是空的。」

钱老把空箱子推到我面前:「现在,你,带着这个箱子,就按照孙主任的要求,去他公寓。」

「我一个人去?」我傻眼了,「您不跟我一起?」

「我不能去。」钱老摇摇头,「我是档案科长,是这里的最高负责人。我一旦离开,系统就会立刻触发最高级别的‘主官离岗’警报,直通天听。那动静就太大了。」

他走到我面前,扶正了我的衣领,语重心长地说:

「小周,你给我听好了,孙主任要的,很可能不是箱子里的东西。」

「他要的,是你这个人,带着这个箱子,出现在他指定的地方。」

我更糊涂了:「为什么?他费这么大劲,就是为了让我出去遛一圈?」

「我猜,他在等一个信号。」钱老眼神凝重,「一个‘档案已离库’的信号,好给某些人一个交代。」

「你到了之后,如果孙主任只是收下箱子让你走,你就立刻回来。如果他找任何借口让你留下,或者让你做任何多余的事,你就想办法,立即按动这个。」

钱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汽车钥匙扣,递给我。

「紧急求救信号器,按一下,我就知道了。」

「记住,你的任务是演戏,是观察,不是真的去送什么文件。」

我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这感觉,就像一个新兵蛋子被直接推上了一场不知敌人在哪的战场。

「钱老,如果……如果孙主任,他是被坏人给控制了呢?我这么过去……」

钱老沉默了足足半分钟,那双看尽了人间百态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悲哀。

「如果是那样,事情就比我们想的还要严重一百倍。能把他逼到这个份上的人,不是我们能想象的。」

「行了,别耽搁了。去吧,万事小心。记住,规矩,在任何时候都是你的保护伞。」

我把那个空箱子用手铐锁在手腕上,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转身快步走向了地下车库。

等我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的拐角,钱老才慢慢走到档案室中央的操作台前。

他调出了一个平时没人会看的界面——大楼外部环境的电磁波频谱图。

屏幕上,那条代表着周围电磁环境的绿色曲线,一直平稳得像一条直线。

但在我提着那个“假档案”离开大楼的一瞬间,那条平稳的曲线上,猛地跳起一个极其微小、但清晰可见的波峰。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钱老喃喃自语。

孙建业,或者说,现在这个“孙建业”,他真正的目标,果然不是我手里的箱子。



04

我开着一辆最不起眼的黑色公务轿车,按照钱老的规划,完美避开了所有主干道和夜间探头,像个幽灵一样,在城市寂静的街道上穿行。

车里没开空调,但我感觉自己像在蒸笼里。

那个假的金属箱就放在副驾驶座上,我总觉得那不是个空箱子,而是一个潘多拉魔盒。

钱老的话一遍遍在我脑子里回响:「他要的不是东西,是要你这个人。」

孙主任的公寓在市中心最顶级的地段,一栋俯瞰全城夜景的摩天大楼顶层。

安保号称全市第一。

可我知道,再坚固的堡垒,也挡不住从内部打开的大门。

我刚到地库入口,道闸就自动升起,显然是提前打好了招呼。

我停好车,坐着专用电梯直达顶层。

电梯门一开,我就看到孙主任穿着一身深灰色的丝绸睡袍,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你可真让我好等啊,周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神经质的颤抖。

我赶紧上前一步,把手提箱举到胸前:「报告主任,档案已安全送达!」

孙主任没接,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地剜着我。

「系统故障?钱卫民那个老不死的,我看他是脑子故障了!」孙主任突然拔高了音量,像是在对我发火,又像是在对某个看不见的听众表演愤怒,「他以为那几条破规矩能拦得住我?简直是笑话!」

我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知道,现在任何辩解都是火上浇油。

孙主任喘了几口粗气,似乎在平复情绪,然后才一把将箱子夺了过去。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

他接过箱子的时候,动作很粗暴,但他的眼睛,却根本没看箱子上的密码锁和一次性铅封。

这绝对不正常。

对于S级档案,交接的第一步,就是双方共同确认铅封完好无损。

孙主任提着箱子,转身走到书桌旁。

桌上,放着一台打开的、超薄的笔记本电脑。

「你,站在这儿别动。」孙主任冷冷地命令道。

他背对着我,把箱子放在电脑旁边,然后开始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着什么。

我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我清楚地看到,孙主任把箱子放下时,有意让箱子侧面的一个金属铭牌,紧紧贴住了笔记本电脑的一个特殊接口。

他没有尝试打开箱子。

他只是在操作电脑。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瞬间明白了钱老的意思——他根本不需要物理文件,他要的是电子数据!

我们的S级档案箱,内部有防暴力破解的自毁程序。

但同时,也存在一个理论上的漏洞,那就是通过高频电磁共振,可以在不开箱的情况下,短时间内窃取到内部存储芯片的核心数据。

孙主任此刻正在做的,就是一次高科技的“隔空取物”。

我紧张地盯着他的背影,手不自觉地伸进口袋,摸到了那个车钥匙扣。

我必须打断他!

就在我的大拇指即将按下那个红色按钮时,孙主任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猛地转过身。

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直直地扎进我的眼睛里。

「你刚刚,是不是想掏手机?」

05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他的警惕性,高得吓人。

「主任,我……我就是想看看几点了。」我急中生智,飞快地掏出手机,点亮屏幕,然后又迅速塞回口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孙主任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但没再追究。

他似乎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

他提起桌上的箱子,像扔垃圾一样扔回给我。

「行了,东西我验过了,没问题。你现在可以滚了。回去告诉钱卫民那个老顽固,再敢跟我耍花样,我让他提前回家抱孙子!」

「是,主任。」我接过箱子,感觉它还是和来的时候一样重,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我转身就走,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在我身后,孙主任看着我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极其诡异的微笑。

他拿起桌上的一支钢笔,对着笔帽低声说了一句外语:「‘货物’已扫描,数据到手,行动成功。」

而我这边,车刚开出地库,口袋里的钥匙扣突然疯狂地震动起来。

是钱老发来的紧急信号,只有一个字:

「撤!」

我把油门踩到底,用最快的速度冲回了单位。

档案室里,钱老依然站在监控墙前,他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指着屏幕上的一段回放录像。

「你走之后,我调了主任办公室楼层的监控。」

画面上,时间显示是凌晨一点左右,也就是孙主任给我打电话之前。

一个穿着保洁服的陌生男人,推着清洁车,若无其事地进了孙主任的办公室。

「这个人,你见过吗?」钱老问。

我使劲摇头:「没见过,我们单位的保洁人员我基本都认识。」

「没错,人事档案里,查无此人。」钱老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他进去只待了不到五分钟,出来的时候,手里就空了。」

钱老将画面暂停,放大。

在那保洁员的清洁车里,一个微型摄像头和信号发射器一闪而过。

「他不是去打扫卫生的,他是去安装窃听和干扰设备的。」钱老解释道,「这就是为什么主任的电话里有杂音,以及他为什么不说暗号。因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有第三方在听。」

「那主任他……」我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知道吗?」

钱老转身走到一张电子地图前,上面已经标记出了孙主任公寓的位置,以及我刚刚开车的路线。

「他知不知道,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已经彻底成了别人的傀儡。」

钱老重重地叹了口气:「小周,我今天调阅了孙主任近半年的所有记录。三个月前,他以‘慢性咽炎’为由,去外地休养了一周。但那段时间,他的医保卡没有任何使用记录,也没有任何酒店入住信息。」



「那七天,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心中警钟大作:「难道是,被策反了?」

「不一定。」钱老摇头,眼神变得极其复杂,「他可能只是被抓住了什么致命的把柄,或者……就像我最担心的那样,他被‘替换’了。」

钱老走到保险柜前,拉开最底层一个毫不起眼的抽屉。

里面没有文件,只有一个锈迹斑斑的,看起来用了几十年的旧打火机。

「事情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控制范围。」钱老拿起那个打火机,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刚刚的电磁波曲线已经证实了,对方成功从你带去的箱子里,窃取了‘信息’。」

我的脸瞬间血色尽失:「那……那我们给他的那个空箱子……」

钱老看着我,缓缓地说出了一句让我头皮发麻的话。

「谁告诉你,我们给他的,是空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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