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飞机在暴雨中撞上岱山,机上十三人全部丧生。
这本是场意外,可当死者身份曝光后,整个民国都炸了锅。
死的人是戴笠——那个让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军统头子。
多年后,一个移居香港的老妇人在病榻上说出线索,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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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发生了什么
青岛机场,雾气很重,杜月笙打来电话,在电话里反复说:天气不好,别飞了,过两天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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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的回答很干脆:不行,南京有会要开,必须去。
这通电话后来成了关键证据。
飞机是222号专机,美军C-47运输机,性能好得没话说。
上午十一点该起飞,拖到快十二点才离地。飞行员是老手,跟着戴笠飞过很多次。
到上海上空的时候,地面传来消息:暴雨,不能降落。戴笠让机组改飞南京,就是这个临时决定,把所有人送上了绝路。
南京也在下雨,电闪雷鸣的。
机场派了四架飞机升空引航,可云层太低,根本联系不上222号。下午一点十三分,飞机失联。
两天后,有人在岱山山腰发现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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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撞上去的时候起了大火,十三个人烧得面目全非。
军统的人拿着照片让陈华来认,她盯着看了很久。
"是他。"陈华指着其中一具尸体说。
那具尸体右手高举着,拳头握紧,像是刚开完枪的样子。
陈华太熟悉这个动作了,戴笠每次开枪后都会这样扬手,很帅气的一个习惯。再看嘴巴,六颗金牙还在,错不了。
可这个姿势引发了更多疑问。
杜月笙的儿子杜维善当时也在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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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很清楚,父亲听到消息后躺在床上哭了,那是他第一次看见父亲哭。
杜月笙哮喘犯了,病得厉害,可还是忍不住对妻子说:这事不对劲,天气只是表面原因,背后肯定有人动了手脚。
飞机从青岛到上海,一路平安。上海飞南京就出事,这不奇怪吗?
当时整个江南都在下暴雨,不只是南京天气不好。
可戴笠为什么非要在这种天气飞?他到底急着去南京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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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件事很诡异,戴笠的行李里发现了一把九龙宝剑,剑鞘和剑柄都烧毁了,只剩寒光闪闪的剑身。
这把剑本该在北平马汉三手里,怎么会出现在飞机上?
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结论:这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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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宝剑背后的杀机
九龙宝剑是从乾隆墓里盗出来的,孙殿英盗了清东陵,拿到不少宝贝,这把剑是其中最值钱的一件。
剑长五尺,剑柄雕着九条金龙,象征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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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殿英知道自己捅了大篓子,想通过戴笠把剑献给蒋介石,换条活路。
戴笠当时公务忙,就把剑交给马汉三保管。
马汉三是军统北平站站长,跟戴笠的关系一直不错,从兰州站长一路升上来的。
拿到剑后,心思活了。这东西是无价之宝,战乱年代,谁能说得清它的去向?他打算私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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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跟他开了个玩笑。马汉三在张家口执行任务时被日本人抓了,落在大特务田中隆吉手里。
田中隆吉查出他的身份后,马汉三吓坏了,知道日本人的手段。
为了保命,他不仅供出了所有情报,还把九龙宝剑献了出去。
田中隆吉拿到剑很高兴,放了马汉三,让他暗中为日军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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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隆吉
后来田中隆吉调回东京前路过北平,把剑交给了川岛芳子保管。
抗战胜利后,川岛芳子被抓,戴笠亲自提审她,本来是想拉拢她给军统做事,结果川岛芳子为了活命,抖出了马汉三的底。
戴笠听完脸色都变了。
他冷静下来后,派人给马汉三递话:把搜出的古剑交回来就行,其他事不追究。
马汉三很聪明,马上把剑送过去,还编了一套自己如何冒死保护宝剑的说辞。
戴笠接过剑,一句重话都没说,反而写了封信表示信任。
马汉三看着那封信,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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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汉三
他太了解戴笠的手段。表面越客气,心里越狠。
按军统的规矩,背叛就是死罪,没有例外,戴笠现在不动手,只是时机未到。
马汉三决定先下手为强。他找来心腹刘玉珠,两人密谋了一个计划。
刘玉珠是华北督导员,有特殊身份,接近飞机不会引起怀疑。
戴笠从北平去天津,然后转飞青岛。
马汉三在天津机场送行,满脸笑容。送走戴笠后,他立刻让刘玉珠赶往青岛,准备在飞机上安装定时炸弹。
刘玉珠到了青岛,摸清了戴笠的行程,准备动手。
可就在他要登机的时候,发现驾驶舱里有个人影在晃动。刘玉珠不知道那人是谁,不敢冒险,只好回去把炸弹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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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珠
两年后,马汉三和刘玉珠被毛人凤抓了,罪名是贪污。
刘玉珠供述了当时的计划,可飞机已经炸了,谁也说不清到底是不是他们干的。
有个细节很奇怪:按照正常航线和时间,炸弹应该在飞机降落上海时爆炸。可戴笠是在南京上空出事的,这时间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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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华说出的秘密
陈华是戴笠最信任的女人,她不是军统正式成员,可戴笠说过:我的半壁江山,是华妹替我打下来的。
陈华为戴笠引荐过不少骨干,刘戈青、李福让这些军统里有名的杀手,都是她介绍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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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识很早。陈华十三岁被卖进青楼,后来被国民党军官杨虎赎出来,成了他的三姨太。
借着杨虎的关系,陈华认识了不少权贵,也认识了戴笠。
戴笠追她的时候,陈华没什么感觉。可戴笠打起了苦情牌,说自己也是苦出身,小时候家里穷得叮当响。陈华听了动了恻隐之心,答应了。
她跟戴笠的关系很特别,既是情人,又是工作伙伴,还是无话不谈的知己。
戴笠身边女人不少,可他只对陈华掏心窝子。
出事前那晚,戴笠心事重重。
陈华陪着他,戴笠突然说了句话:"华妹,我老实告诉你,老头子不要我,我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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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很重。陈华当时没太在意,以为他只是情绪低落。抗战结束后,军统的势力太大了,连同外围有几十万人。
戴笠又有美国人撑腰,想先当警政部长,后面还想谋海军司令的位置。
蒋介石开始不安了,戴笠察觉到了这种变化。
他不是不懂政治,只是骑虎难下,军统这摊子太大,想收都收不住,而且他手里掌握着太多秘密,蒋介石信任他,也防着他。
陈华后来去认尸,军统拿出十三张残骸照片。
她一眼就认出戴笠,不只是因为那六颗金牙,更因为那个右手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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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发出后高举右手,这是戴笠的习惯动作,所有熟悉他的人都知道。
陈华盯着照片看了很久,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是不是开枪了?
这个想法太可怕,她没敢说出来。戴笠死后,陈华对特务工作彻底失去了兴趣,搬到香港开了家美容院。她再也没结婚,一个人过了几十年。
岁月把很多东西都磨平了,只有那个疑问始终在心里。等她八十多岁的时候,觉得该说出来了。
陈华在回忆录里写:戴笠可能在飞机上开枪打死了飞行员,导致飞机失控坠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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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依据就是那个右手的姿势。
所有人都说她老糊涂了,这种推测太离谱。可陈华坚持自己的判断。
她说,戴笠那晚的状态不对,他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与其等着被人动手,不如自己选择结局。
这就是陈华说的真相。可谁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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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看到的另一面
杜月笙跟戴笠是拜把子兄弟,早年戴笠在杜月笙的赌场故意出老千,引起杜月笙注意。
杜月笙看出这人不简单,不仅没为难他,还结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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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哈爱把戴笠推荐给蒋介石,这才有了戴笠后面的飞黄腾达。
两人的关系很深,远不止表面上的合作。
杜月笙在上海的生意,很多时候要靠戴笠的军统势力帮衬。
戴笠在情报工作上,也常用杜月笙的青帮关系打掩护。
出事那天,杜月笙和儿子都在上海。杜月笙病得很重,哮喘发作,躺在床上。
戴笠落地后给他打了电话,杜月笙劝他:天气这么差,别飞了。
戴笠说不行,非去不可。
几个小时后,胡叙五冲进来说:戴老板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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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当场就哭了,杜维善从来没见过父亲哭。
杜月笙要不是病成那样,肯定会亲自去现场。他对妻子说:天气不是主要原因,这事背后有人在操纵。
杜维善后来回忆起很多疑点。
飞机从青岛飞上海,一路顺利。为什么上海飞南京就出事?
有人说飞机上有定时炸弹,这不可能。戴笠的飞机起飞前检查得很严,放炸弹肯定能查出来。
只有一种可能:飞行员被收买了。
杜维善说,能杀死戴笠的人,必须是他身边最信任的人。
戴笠做了一辈子特务,周围全是千挑万选的精英,外人根本接近不了他。只有那些天天跟在他身边的人,才有机会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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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飞行员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谁指使的?
杜月笙临终前也没想明白这个问题。他拒绝去台湾,选择留在香港,三年后病逝。有人说,杜月笙是被戴笠的死吓坏了,觉得自己也不安全。
戴笠死后,蒋介石在追悼会上哭得很伤心。可私底下,他对周围人说:雨农不死,我们今天也不会退到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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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什么意思?如果戴笠活着,历史会不会改写?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
飞机坠毁在岱山,那座山还有个名字叫戴山。
戴笠字雨农,出事那天暴雨倾盆,有人说这是"雨农死雨中"的天意。可天意背后,到底是谁的手在推动?
陈华说是自杀,马汉三的案子指向谋杀,杜月笙看出是人为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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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说的都像真的,可谁也拿不出铁证。
七十多年过去了,真相依旧埋在岱山的泥土里。
那架飞机的残骸早就不见了,九龙宝剑也不知所踪。只有那些当年的亲历者,在临终前说出自己看到的那一面。
信不信,由你。
参考资料:
揭秘戴笠之死真相:一颗定时炸弹要了他的命·中国新闻网·2012年9月10日
飞机失事还是被谋害——颠覆坊间传闻,杜月笙之子详释戴笠死亡之谜·文汇报·2020年3月26日
青帮大亨杜月笙之子解密戴笠空难死亡内幕·观察者网·2017年
"戴笠不死,共产党过不了江!"杜月笙之子讲述戴笠死因·文汇报·2017年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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