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手机屏幕上那条微信消息让我的心脏狠狠一跳："陈默你这个自私的王八蛋，大冬天的你把暖气关了，害得我们全家都在挨冻！"
发消息的是楼下的邻居王晓慧，平时见面还能点头微笑的那种关系。
我刚下飞机，还没来得及打开行李箱，就收到了这样一条充满怒火的信息。
出国旅游半个月，临走前为了节省费用我确实关闭了家里的暖气阀门。
"抱歉王姐，我马上回家开暖气。"我一边拖着行李箱一边回复。
然而王晓慧的回复更加激烈："你知不知道我们家老人孩子这半个月是怎么过的？"
电梯里，我满头雾水地思考着这件事的逻辑。
我家在三楼，她家在二楼，我关掉暖气怎么会影响到她家？
走到家门口时，手机又响了一声，是物业管理员老张发来的消息："小陈，你回来了吗？有个情况需要和你说一下。"
"什么情况？"我一边开门一边回复。
"你们楼上四楼的住户，好像也把暖气停了。"
01
回想起来，我和王晓慧的邻里关系一直都很平淡。
三年前我买下这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时，正值事业上升期，程序员的工作虽然辛苦但收入稳定。
那时候王晓慧还算友善，偶尔在楼道里遇见会聊几句家常。
她告诉我她老公在外地工作，常年不在家，家里就她一个人带着一个上小学的女儿和婆婆。
"小陈啊，以后有什么事情邻居之间要多照应。"她当时笑着说道。
我点头答应，心想确实应该和邻居保持良好关系。
第一年冬天，我对这套房子的供暖系统还不太了解。
有一次暖气片漏水，我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敲响了王晓慧家的门求助。
她二话不说就帮我联系了维修工人，还借给我几个水桶接漏水。
"这老房子就是这样，管道老化严重，你要多注意。"她边帮忙边说道。
那次之后我对她印象很好，觉得遇到了一个热心的邻居。
圣诞节的时候我还特意买了一些进口巧克力送给她女儿。
小女孩很害羞，躲在王晓慧身后偷偷看我。
"谢谢陈叔叔，陈叔叔真好。"她小声说道。
王晓慧笑着摸摸女儿的头："要记住陈叔叔的好。"
第二年春天，我因为工作调动需要出差两个月。
临走前我主动告诉王晓慧："王姐，我要出差一段时间，如果我家有什么异常情况麻烦您帮忙留意一下。"
她爽快地答应了："放心吧，邻居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
出差期间她确实很负责任，隔几天就会拍张我家门口的照片发给我，证明一切正常。
回来时我带了一些当地特产作为答谢。
然而从去年开始，我隐约感觉到王晓慧对我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
见面时的笑容少了几分真诚，多了几分客套。
有几次在电梯里遇见，她甚至会主动避开我的目光。
我以为是自己想多了，毕竟邻里关系本来就是浅层次的社交。
直到今年夏天发生的那件事，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那天晚上十一点多，楼下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透过窗户我听到王晓慧在和什么人吵架，声音很大，其中还夹杂着小女孩的哭声。
作为邻居，我觉得应该下去看看是否需要帮助。
敲门后王晓慧打开房门，脸上还带着泪痕。
"王姐，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我关切地询问。
她看见是我，脸色立刻变得很不自然："没事，家里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说完就要关门，但我看见她脸上有明显的红肿。
"王姐，如果遇到什么困难，邻居之间应该互相帮助的。"我坚持说道。
她停顿了几秒钟，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陈默，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道。
但她只是摇摇头，轻轻关上了房门。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更加疏远了。
再后来，我逐渐注意到一些奇怪的细节。
比如她总是在深夜时分才回家，而且经常有不同的男人送她到楼下。
比如她女儿最近几个月明显瘦了很多，在楼道里见到我时总是匆匆跑开。
比如她家里经常传出争吵声，但第二天见面时她总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我开始怀疑王晓慧家里是否存在某种不为人知的问题。
但作为邻居，我也不好过分打听别人的私事。
只是每当听到楼下传来争吵声和小女孩的哭声时，我心里都会感到一阵不安。
02
今年十月份，我决定趁着年假去欧洲旅游半个月。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长途旅行，心情既兴奋又紧张。
出发前一周，我开始着手处理家里的各种事务。
停水停电停燃气，这些都是常规操作，但暖气的问题让我犹豫了一下。
北京的十月底已经开始供暖，如果半个月不在家还开着暖气，确实是一种浪费。
况且我这个人从小就比较节俭，能省则省的观念根深蒂固。
经过一番思考，我决定关闭家里的暖气阀门。
反正人不在家，也不需要取暖，等回来再开就是了。
关阀门的过程很简单，就是把每个暖气片下面的两个阀门都拧紧。
我还特意查了一下网上的教程，确保操作正确。
出发当天，我拖着行李箱路过王晓慧家门口时，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电视的声音。
想着半个月后才能回来，我敲了敲她的门。
"王姐，我要出国旅游半个月，家里有什么情况麻烦您帮忙留意一下。"我客气地说道。
王晓慧开门后看了我一眼，表情很冷淡："知道了。"
"那就麻烦您了。"我再次道谢。
她没有回应，直接关上了房门。
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她。
但时间紧迫，我也没有多想，匆匆赶往机场。
欧洲的半个月旅行非常愉快，巴黎的浪漫，罗马的古韵，阿姆斯特丹的悠闲，都让我沉醉其中。
期间我几乎没有关注国内的任何事情，手机也调成了飞行模式，完全沉浸在异国风情中。
直到回程的飞机上，我才重新连接网络，看到了王晓慧发来的那条愤怒的信息。
她的用词极其激烈，完全不像平时那个还算温和的中年女人。
我满头雾水地反复阅读那条信息，试图理解她的逻辑。
我关掉自己家的暖气，怎么会影响到她家？
这在物理上是说不通的啊。
每户的暖气系统都是独立的，我家的阀门控制的只是我家的暖气片。
除非......
除非我们这栋楼的暖气系统有什么特殊的设计？
我开始回想起刚搬进来时物业的介绍。
这是一栋九十年代建造的老式住宅楼，当年的暖气设计确实和现在的新楼盘不太一样。
但具体的技术细节，我一个外行人确实不太清楚。
飞机降落后，我第一时间给王晓慧发了道歉信息，承诺立即回家开暖气。
但她的回复依然充满怒气，甚至开始人身攻击。
这让我感到既愧疚又委屈。
如果真的是我的问题，我当然应该道歉并立即改正。
但她的态度让我感觉这件事可能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王晓慧虽然这几个月对我比较冷淡，但也不至于因为一个无心之失就如此愤怒。
除非她本来就对我有某种不满，而暖气事件只是一个导火索。
或者，这件事的背后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情况。
当物业管理员老张告诉我四楼的住户也停了暖气时，我更加困惑了。
如果四楼也停了暖气，那为什么王晓慧只找我的麻烦？
而且按照楼层关系，四楼的暖气对二楼的影响应该比三楼更大才对。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情况。
我决定先回家开暖气，然后再仔细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电梯缓缓上升，每经过一层楼我都仔细听了听动静。
二楼经过时，我听到王晓慧家里传出电视的声音，还有小女孩在说话。
听起来她们好像并没有在挨冻，声音很正常。
这让我更加疑惑了。
03
回到家中，我立即打开了所有暖气片的阀门。
温度调节器显示室内温度只有十二度，确实比较冷。
但让我奇怪的是，暖气管道里传出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水流声很清晰。
按理说如果我关掉暖气真的影响到了整个系统，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恢复正常才对。
我摸了摸暖气片，温度正在逐渐上升，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这时手机响了，是物业管理员老张打来的。
"小陈，你回来了？暖气开了吗？"他询问道。
"开了，老张，你能详细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问道。
老张在电话里叹了口气："这事说来话长，你们这栋楼的暖气系统确实有点特殊。"
"怎么特殊？"我追问。
"你们这栋楼是老式的串联供暖系统，不像现在的新楼都是并联系统。"老张解释道。
"串联是什么意思？"我对这些技术细节确实不了解。
"简单说就是热水是从楼顶开始，一层一层往下流的，如果中间某一层完全关闭阀门，就会影响下面楼层的供暖效果。"
我恍然大悟："所以我关掉三楼的暖气，确实会影响到二楼的王晓慧家？"
"理论上是这样的。"老张说道，"但是......"
"但是什么？"我敏锐地捕捉到他话中的犹豫。
老张沉默了几秒钟："但是四楼的住户也停了暖气，而且停的时间比你还早。"
"什么意思？"我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
"四楼的住户大概一个月前就停了暖气，按理说对二楼的影响应该更大。"老张说道。
"那为什么王晓慧只找我的麻烦，不找四楼的麻烦？"我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通话中断了。
"老张？你还在吗？"我询问道。
"在的。"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小陈，四楼的情况比较复杂，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什么叫比较复杂？"我追问。
"你还是别管四楼的事了，把自己家的暖气开着就行。"老张明显在回避这个话题。
但他越是回避，我越是好奇。
"老张，咱们认识这么久了，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试图套近乎。
老张又沉默了一会儿："四楼那户人家，最近几个月确实有些特殊情况，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什么特殊情况？"
"听说是......"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听说是家里出了点事，人可能不在了。"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什么叫人不在了？"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具体情况不清楚，你别往外传啊。"老张叮嘱道。
"不在了是什么意思？搬走了还是......"我不敢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这个我真的不清楚，也不好打听。"老张说道，"总之你把自己家的暖气开着就行，别的事情别管太多。"
挂掉电话后，我站在客厅里愣了很久。
四楼的住户可能出事了？
这是什么意思？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很久没有见过四楼的邻居了。
以前偶尔在电梯里会遇到，是一对中年夫妇，平时话不多，但看起来很正常。
什么时候开始没见过他们的？
我努力回忆，好像是从夏天开始就再也没有遇到过。
而且我想起来，最近几个月四楼确实很安静，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以前还能听到电视声、脚步声什么的，现在想想，确实很久没有听到了。
如果四楼真的出了什么事，那王晓慧为什么只找我的麻烦？
她不可能不知道四楼的情况，毕竟同在一栋楼里。
除非......
除非她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或者，她根本就不是真的因为暖气问题而生气。
我开始觉得这件事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
王晓慧这几个月对我态度的变化，四楼邻居的神秘消失，还有今天这个莫名其妙的暖气纠纷。
这些事情之间是否存在某种联系？
04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海里反复播放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凌晨两点左右，楼下突然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
我悄悄走到窗边往下看，看到一个男人从二楼的方向走出楼道。
那个男人的身影在路灯下显得有些鬼鬼祟祟，四处张望了一下就匆匆离开了。
这应该就是王晓慧的那些"朋友"中的一个。
我回到床上，思绪更加混乱。
第二天早上，我决定主动找王晓慧当面道歉，顺便了解一下整件事的情况。
敲门后等了很久，王晓慧才来开门。
她的脸色很憔悴，眼睛红肿，明显哭过。
"王姐，关于暖气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诚恳地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
"我真的不知道会影响到您家，如果早知道的话......"我试图解释。
"你不知道？"她突然打断了我，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你住在这里三年了，你会不知道？"
我愣住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每户的暖气系统都是独立的。"
王晓慧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质疑，也有其他我读不懂的情绪。
"算了，暖气已经开了，没事了。"她说道，但语气依然很冷淡。
"王姐，我感觉你对我有什么误解......"我试图缓和关系。
她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陈默，有些事情你不懂。"
"什么事情我不懂？"我追问。
但她摇摇头，准备关门。
"王姐，四楼的住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忍不住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王晓慧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紧紧盯着我，眼中充满了恐惧："你...你怎么知道的？"
"物业管理员提到的，说四楼也停了暖气。"我解释道。
王晓慧的手开始微微颤抖："你还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什么，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你只找我的麻烦，不找四楼的麻烦。"我说道。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然后快速掩饰过去："四楼的事情你别管，也别打听。"
"为什么不能打听？"我更加好奇了。
"为了你好。"她说完这句话就快速关上了房门。
为了我好？
这是什么意思？
四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王晓慧如此恐惧？
而且她刚才的反应明显不正常，就像是在隐瞒什么重大秘密。
下午的时候，我找了个借口去物业办公室，想从老张那里了解更多信息。
"老张，昨天你说四楼出了点事，具体是什么事？"我直接询问。
老张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其他人后，压低声音说道："听说是两个多月前的事了，四楼的男主人好像出了意外。"
"什么意外？"
"具体的不清楚，反正人没了，女主人也搬走了，房子现在空着。"老张说道。
"那为什么不收房子，不停暖气费？"我疑惑地问道。
"这个就不知道了，可能是还没办完手续吧。"老张摇摇头。
"男主人出意外，是意外死亡吗？"我小心地询问。
老张看了我一眼："你问这么详细干什么？"
"就是好奇，毕竟是邻居。"我解释道。
"好奇害死猫，有些事情知道太多不好。"老张意味深长地说道。
他的话让我更加确定四楼的事情不简单。
回到家后，我站在四楼门前仔细观察。
门上贴着几张广告传单，看起来确实很久没有人住了。
我轻轻敲了敲门，没有任何回应。
透过猫眼往里看，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但我总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感，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注视着我。
晚上回到家，我开始上网搜索相关信息。
输入我们小区的名字，搜索到一些零星的信息。
其中有一条两个月前的本地新闻，标题是"某小区发生一起意外死亡事件"。
我点击进去，新闻内容很简短，只是说某男性在家中意外死亡，警方已经介入调查。
但新闻没有透露具体的小区名称和死者身份。
不过从时间和描述来看，很可能就是我们楼的四楼。
意外死亡，警方介入调查。
这意味着死因可能有疑点。
而王晓慧明显知道一些情况，但她不愿意告诉我。
更奇怪的是，她对我的态度从那时候开始就发生了变化。
这是巧合吗？
还是说，四楼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05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更加仔细地观察周围的一切。
王晓慧的行为模式，四楼房间的状况，楼道里其他邻居的反应。
我发现了一些之前没有注意到的细节。
首先，王晓慧确实在回避我，而且这种回避带着明显的恐惧色彩。
其次，其他楼层的邻居看我的眼神也有些奇怪，就像是在审视什么。
最重要的是，我注意到四楼的门缝下面有时候会透出微弱的光线。
这说明里面可能还有人，或者至少还在用电。
但这和老张说的"人没了，女主人搬走了"明显矛盾。
周三晚上，我故意在楼道里等到很晚。
果然，凌晨一点左右，我听到四楼传出轻微的脚步声。
声音很轻，如果不是特意留意根本听不到。
有人在四楼活动，而且明显在刻意保持安静。
这个发现让我既兴奋又恐惧。
四楼到底住着什么人？
为什么要装作没人住？
为什么王晓慧对此如此恐惧？
周四上午，我再次敲响了王晓慧家的门。
这次她开门的速度很快，但看到是我时脸色立刻变得难看。
"还有什么事吗？"她问道，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王姐，我想问一下四楼的事情。"我开门见山。
"我说了，四楼的事情你别管。"她想要关门。
我用手挡住门："王姐，昨天晚上我听到四楼有声音，里面是不是还有人？"
王晓慧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充满了恐惧："你...你听到什么声音了？"
"脚步声，很轻的脚步声。"我如实说道。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没有，但是门缝下面有光线透出来。"我继续说道。
王晓慧听到这话，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不得不扶着门框才能站稳。
"王姐，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我关切地问道。
她看了看楼道上方，确认没有人后，把我拉进了她家。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她紧紧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四楼可能出了事，然后你对我的态度就变了。"我诚实回答。
王晓慧在沙发上坐下，双手捂着脸，身体在颤抖。
"你知不知道你很像一个人？"她突然抬起头问道。
"像谁？"我愣住了。
"像四楼的......"她说到一半又停住了，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像四楼的谁？"我追问。
王晓慧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做什么重大决定。
"四楼的男主人，死掉的那个。"她终于说出了口。
我的心脏狠狠一跳："什么意思？"
"你们的长相很像，特别是背影，几乎一模一样。"她说道。
这个信息让我震惊不已，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这种可能性。
"所以你这几个月对我态度不好，是因为我长得像他？"我问道。
王晓慧点点头："每次看到你，我就想起那件事，心里就害怕。"
"什么事？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我继续追问。
王晓慧看了看窗外，声音变得很小："他不是意外死亡的。"
"那是怎么死的？"
"是被......"她刚要开口，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我们两个人同时抬头看向天花板，那声音明显来自四楼。
紧接着，楼道里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正在向楼下走来。
王晓慧的脸色变得煞白，整个人瑟瑟发抖："他...他下来了。"
"谁下来了？"我问道，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三楼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向二楼走来。
王晓慧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不要出声，千万不要出声。"
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很有节奏，像是某种暗号。
王晓慧浑身发抖，但还是站了起来，缓缓走向房门。
我想要阻止她，但她对我摇了摇头。
她的手放在门把手上，深吸一口气，准备开门。
就在门把手即将转动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透过猫眼反射出来的一张脸。
那张脸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因为那竟然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