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给秘书剥蟹肉,我让人搬来25只螃蟹:喜欢就剥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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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公司庆功宴上,向来有严重洁癖、从不碰带壳海鲜的妻子,竟然亲手为秘书剥了1整盘蟹肉,动作熟练又温柔。

她那专注的神情和轻柔的动作,像一把刀刺进了我的心。

我强忍住没当场发作,只是让人搬来25只大闸蟹,笑着让她剥个痛快。

第二天,我直接把离婚协议书扔到她面前,告诉她:“人,我可以不要,但钱,你一分也别想拿走。”

01

我坐在林婉婷的左边,盯着她熟练地拆开一只螃蟹,细心地剥出蟹肉,轻轻放进秘书的盘子里。

林婉婷剥蟹的动作没停过,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沉浸在某种愉悦中。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为什么这场重要的庆功宴会选在湖边一家以海鲜闻名的小饭庄。

可笑的是,下午收到她发来的宴会地址时,我还满心欢喜,以为她特意选了我爱吃螃蟹的地方。

我甚至为此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新买的丝绸衬衫,戴上她送的玉石吊坠,还特意去理发店整理了发型,现在想想,这些都像在嘲笑我的自作多情。

林婉婷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抬起头和我对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周然,你别误会,小峰前几天手扭伤了,他没怎么吃过螃蟹,我只是顺手帮他剥一只……”她的话说得有些急促,像是急于解释。

我没说话,只是轻轻转动餐桌,把一大盘刚端上来的螃蟹推到她面前。

林婉婷疑惑地看着我,眉毛微微皱起。

“剥螃蟹啊。”我语气平静,带着一丝笑意。

我盯着她,笑容不变:“我知道你只是顺手帮他剥了一只,瞧,我也懒得动手,你顺便帮我也剥几只吧。”

“周总,您别误会。”徐子峰的声音低沉,脸上带着一副委屈又无辜的表情,像个被冤枉的孩子。

我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酒,语气轻松:“不就是一只螃蟹吗,谁还吃不起?林总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大家都服务一下。”

说完,我侧身对助理使了个眼色:“再去挑二十五只大闸蟹,越大越好。”

我又看向林婉婷,笑着说:“婉婷,你不会只照顾徐助理,忘了我们其他人吧?”

桌上的人都停下筷子,目光集中在林婉婷身上,等着看她怎么反应。

我挑着眉,斜眼看着她,直到她无奈地放下筷子,拿起蟹八件,开始剥蟹,我才端起酒杯,招呼大家继续吃喝。

那一晚,林婉婷一个人剥了三十多只螃蟹,手指被蟹壳扎得红肿,还渗出几滴血。

在场的每个人都分到了她亲手剥的蟹肉,盘子里堆得满满当当。

本来就该这样,怎么能厚此薄彼,只给一个人剥呢?

02

回到家,林婉婷举着红肿的手指,难得地对我撒娇:“周然,你看看,我多听你的,手都成这样了。”

我冷笑一声,用力甩上卧室门,门板差点擦到她的脸。

真恶心。

林婉婷一直觉得自己有严重的洁癖,家里连个水杯放错地方她都会发脾气。

她随身带着消毒喷雾,出门吃饭的地方要是空气不好,她宁愿饿着也不去。

家里只有餐厅能吃东西,卧室里连瓶矿泉水都不许放,她的餐具要是被别人碰了,必须用开水烫过才能用。

这个“别人”,也包括我。

她从不吃会弄脏手的东西,尤其是螃蟹、虾之类,她嫌腥味重,觉得恶心。

我爱吃海鲜,可每次她皱眉嫌弃,我只能陪她吃那些清淡无味的沙拉和西餐。

有好几次,我想吃螃蟹,她就冷着脸说:“那些东西跟海里的虫子似的,看着就反胃。”

她还振振有词:“我们没必要逼对方吃自己讨厌的东西,尊重彼此的习惯不好吗?”

可现在呢?她不仅不嫌弃那些“虫子”了,还能用那双一沾脏东西就得洗上半天的手,给别人剥蟹壳、剪蟹腮。

她完全不在乎蟹壳扎破手指,也不在意腥味沾满双手,甚至剥出来的蟹肉摆得整整齐齐,像件艺术品。

没拆过几十只螃蟹,哪能练出这手法?

我喝了口黄酒,胃里却翻江倒海,一想到她剥蟹时的温柔模样,我就恶心得想吐。

我拿了瓶酸奶,窝在沙发上发呆,脑子里全是宴会上的画面。

这两年,我忙得像陀螺,忙着谈合作、拉投资、开会应酬,饭局上推杯换盏,勾心斗角。

我把太多时间花在公司,忽略了林婉婷,忽略到连她变了心都没察觉。

书房的门突然开了,林婉婷从里面冲出来,衬衫扣子系得乱七八糟,头发也有些凌乱。

我拿着酸奶瓶在茶几上敲了几下,发出“咚咚”的声音。



她抬头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飞快地说:“小峰胃病犯了,我得送他去医院,你先休息吧。”

她像一阵风,抓起包就跑出了门。

她跑得那么急,衬衫扣子都歪了,看来真是担心得不得了。

平时她出门前,总要对着镜子检查半天,衣服搭配、妆容发型,一点差错都不行。

我突然想起我因为急性肠胃炎住院时,她在电话里冷冰冰地说:“医院有护工,比我专业,我去了还得消毒,陪护没多大用。”

原来,她不是不会关心人,只是我没那个资格罢了。

我还想着是不是自己也有问题,该不该反思。

现在看来,算了吧。

我不想做那个被挑来选去,最后才被勉强留下的人。

03

我起身走进林婉婷的书房,既然她不讲情义,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我就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她让我不痛快,她也别想好过。

电脑屏幕还亮着,我随手点开微信,林婉婷和徐子峰的聊天记录长得一眼望不到头,最早的能追溯到三年前。

徐子峰是我招来的生活助理,专门照顾几个核心技术人员。

他工作确实干得不错,技术团队都夸他细心周到。

但他也把林婉婷照顾得太好了。

拿一份工资,干两份活,效率还挺高。

林婉婷对他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客气,慢慢变成亲近,甚至有些暧昧。

她会抽空陪徐子峰去人挤人的夜市,逛那些她以前嫌脏的地方。

徐子峰在微信里兴高采烈地跟她聊:

“那个炸鸡翅好吃吧?我就说你得试试,味道绝对不差!”

“昨天那家烤鱿鱼摊,鱿鱼新鲜得不得了,宋总你下次还得去!”

“夜市的臭豆腐其实没那么臭,你试一口就知道,超香!”

林婉婷每次都耐心回复,语气温柔得我从没见过。

我想吃炸鸡,她就皱眉说:“油炸食品全是地沟油,吃多了得癌症。”

我想去夜市,她就嫌弃:“地上全是垃圾,味道还那么重,去那儿干嘛?”

有次我做了一盘海鲜炒饭,她一口没动,盯着我像看怪物:“海鲜没洗干净,等于吃细菌,你不怕拉肚子?”

我气得饭都吃不下,几天没理她。

后来她不知从哪儿学了个馊主意,弄了个大纸箱把自己装进去,快递到我家,里面还放了个她亲手做的海星形蛋糕。

那天我出差晚点,回到家时,蛋糕的奶油都化了,她满头大汗,嘴唇干得起皮。

我又气又心疼,怕她再干这种傻事,之后就没在她面前提过她不喜欢的东西。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那个连闻海鲜味都嫌恶心的人,后来却心甘情愿吃她最讨厌的臭豆腐和烤鱿鱼。

更可笑的是,他们逛夜市那晚,我刚做完肠胃炎手术,躺在医院里输液。

她嫌医院脏,却能满不在乎地沾一身夜市的油烟味。

原来,这顶绿帽子我戴了这么久,自己还蒙在鼓里。

04

我从林婉婷的书房出来,手里攥着她电脑的硬盘。

书房里一片狼藉,桌椅翻倒,书架上的东西散落一地,全是我一气之下砸的。

反正楼下的房子空着没人住,不用担心邻居投诉。

暴力解决不了问题,但至少能让我出了这口恶气。

书架上徐子峰送的手工陶杯,砸了;椅子上他织的毛毯,剪了;抽屉里他送的果茶包,连抽屉一起砸烂。

桌上还有他送的香薰、廉价的相框、画得乱七八糟的水彩画,全是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儿。

每件东西都在提醒我,这个我从不被允许踏足的书房,早就被别人占领了。

既然脏了,那就全毁了。

把书房砸得像毛坯房,我心里舒坦多了。

我给哥们儿陆阳打电话:“阳哥,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

陆阳没多问,直接切入重点:“财产怎么分?”

“公司归我,给她留点现金,底线是我拿七成,具体清单我让助理发给你。”

“这不像你周扒皮的风格啊,太便宜她了吧?”陆阳调侃道。

我冷笑:“便宜?她电脑硬盘在我手里,里面全是她这些年的资料,做生意谁没点把柄?先跟她划清界限,后面再收拾也不晚。”

陆阳哈哈一笑:“这还差不多,你这性格,我还不了解?她能让你忍这么久,肯定是你真心喜欢,现在大半夜要离婚,她肯定干了什么缺德事。”

“没事儿,女人多的是,换了她,哥们儿给你撑腰。”陆阳爽快地说。

这就是有兄弟的好处。

结婚前,陆阳帮我拟了一份详细的婚前协议,林婉婷看都没看,拿起笔就签了。

她当时信誓旦旦地说:“周然,我最讨厌脏东西,这辈子绝对不会背叛你。”

想起这话,我闭上眼,喉咙里一阵苦涩。

我因为她的洁癖选了她,觉得她不会违背自己的原则。

我宁愿忍受她的挑剔和冷漠,赌她不会做自己最讨厌的事。

我赌输了。

原来,洁癖在某些诱惑面前,也可以被抛到一边。

心痛留给今晚,从明天起,我和林婉婷之间只有利益和争斗。

05

徐子峰的微信和朋友圈一整晚都没更新,安静得像从没存在过。

我一遍遍告诉自己,别再想那对恶心的男女,可脑子里还是忍不住浮现林婉婷照顾他的画面。

越想越窝火,恨不得回到过去,给那个独自躺在病床上的自己几耳光。

林婉婷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吹着空调,跟徐子峰抱怨我工作忙、没情趣。

而我呢?一天飞两三个城市,在机场、会议和饭局间奔波,回到家还得先洗澡才能靠近她。

她却在微信里跟徐子峰说:“你不知道,周然每次出差回来,衣服上全是汗味,我总觉得他身上有股怪味。”

我以为我们是并肩作战,现在看来,不过是我一个人的笑话。

天亮时,陆阳把离婚协议发过来,附了条消息:“兄弟,祝你今天签协议,明天办手续,加油,周总!”

我睡到中午才醒,林婉婷没回来过。

有点可惜,我想看看她发现书房被砸、电脑被拆时的表情。

不过没关系,以后她崩溃的机会多得是。

我拿着离婚协议直奔公司,推开林婉婷的办公室门,看到徐子峰凑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林婉婷微微侧身,眼神温柔得像要滴出水。

这两人你侬我侬,像极了热恋中的情侣,我都忍不住想给他们鼓掌。



我用鞋跟敲了敲地板,发出“当当”两声:“要不我给你们搬张床进来?”

林婉婷直起身,皱眉道:“周然,你乱说什么?阴阳怪气的,成何体统!”

“成要离婚的体统。”我冷笑,把离婚协议拍到她桌上,然后坐到沙发上。

徐子峰眼眶红红,委屈地说:“周总,我和林总只是……”

我挑眉看着他,等他继续解释。

他眨了眨眼,声音小了下去,没再说下去。

“你要是敢承认你在撬我墙角,我还能高看你一眼。”我冷冷地说,“但你这欲言又止的样子,真够恶心的,还是去干你的活,给我泡杯咖啡。”

我挥挥手,像赶走一只烦人的苍蝇。

徐子峰看了林婉婷一眼,见她没反应,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06

林婉婷终于开口:“周然,小峰只是跟我商量给你准备生日礼物的事,你这么羞辱他,太过分了。”

我冷笑:“林婉婷,我们在一起七年,你叫我周然,喊他小峰。连给我买礼物都要跟他商量,是不是你回家洗澡、关灯、上厕所,都得他点头?”

林婉婷不耐烦地皱眉:“周然,你嘴巴能不能干净点?”

我托着下巴,懒洋洋地说:“不能,脏话咽下去,我自己就脏了。”

她皱紧眉头,语气里带着怒气:“你怎么这么偏激?我和小峰没你想的那种关系,他只是……”

“咖啡泡好了。”徐子峰端着杯子走进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

他递来的咖啡杯壁上有几颗细小的泡沫,像是没洗干净。

我接过杯子,起身走到林婉婷旁边:“行,我不偏激了,我相信你。”

林婉婷的脸色稍微缓和,嘴角刚要上扬。

可下一秒,我的话让她愣在原地:“那你解释解释,你身上的衬衫哪儿来的,昨天睡哪儿了,我住院时,你跟谁去了你嫌脏的夜市?”

徐子峰脸红了,看林婉婷的眼神像在发光。

林婉婷低着头,沉默不语。

“看来,这解释当着当事人的面说不出口啊。”我笑着说。

我继续调侃:“签了离婚协议,你们俩不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何必拉着我这个外人?”

“周然,你没必要这么阴阳怪气!”林婉婷终于爆发,“我和小峰没有任何亲密接触!你也是男人,何必因为嫉妒去诋毁他?”

07

她平时总是冷冰冰的,我还开玩笑说她那副疏离的表情像是长在脸上。

现在,她为了徐子峰被我言语冒犯,声音都提高了,脸上满是怒气。

“嫉妒?诋毁?”我把咖啡杯递给她,“来,喝一口。”

林婉婷疑惑地接过杯子,送到嘴边。

“别喝!”徐子峰突然扑过来,咖啡洒了一地,烫得他们俩都皱了眉。

徐子峰顾不上自己,手忙脚乱地在林婉婷身上擦拭:“林总,你没事吧?对不起,这咖啡……不适合你喝。”

林婉婷没躲开他的手,只是眼神冷了下来,盯着他问:“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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