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则栋临终前放心不下日本妻子，眼噙泪水：你没有医保，没有工资

他躺在病床上，最后一句不是我爱你，而是：你没有医保，怎么办。

庄则栋，中国第一个世乒赛三连冠，拿奖杯拿到手软的人，临终前眼泪止不住，只为佐佐木敦子——那个为他扔掉日本护照的女人。

1971年名古屋，佐佐木还是观众，庄则栋已经封神。她挤在最前排，递上一块手帕，他擦汗顺手塞进裤兜，两人都没说话。这一塞，就是十四年暗恋。

1985年，庄则栋离婚，消息登报。佐佐木从东京飞北京，带着两大箱信，箱子打开，纸张泛黄，全是她写给他的，却从没寄出。庄则栋看完，只说了一句：我养你。三个字，她当场辞职，退国籍，社保直接清零。

1987年，她拎着行李站在北京胡同，兜里只剩三千日元，相当于当时中国工人五年工资。庄则栋工资一百多块，两人吃馒头蘸酱，筷子一掰两半，照样笑出声。

2008年，庄则栋直肠癌，手术费像倒水，存款见底。佐佐木去菜市场捡别人掰掉的菜叶，回家剁碎包饺子。她不敢病，一病就得全自费。夜里她蹲在厕所门口，听丈夫疼得咬牙，自己拿毛巾堵嘴，怕哭声漏出去。

2013年冬天，医生宣布倒计时。庄则栋把好友范曾叫到病房，用尽全身力气写下一幅字，只求换十万块，留给妻子吃饭。写完，他拉着佐佐木的手，嗓子哑得只剩气：我走了，你怎么办。眼泪顺着枕头往下淌，湿了一大片。

他走后，佐佐木成了黑户。日本回不去，中国没社保，去医院挂号只能走自费通道。她独住北京老房，灯泡坏了爬凳子换，摔下来躺地上两小时动不了。邻居发现时，她第一句话：别叫救护车，太贵。

2015年，她体检查出早期胃癌，手术费八万，她掏不出。最后把庄则栋留下的奖牌卖了，凑齐押金。出院后，她把骨灰盒放床头，每天擦一遍，说句话：再陪我一天。

后来日本亲戚接她回国，她带走的行李只有一个小布包，里面是一副旧乒乓球拍，上面还有庄则栋的汗渍。飞机起飞那一刻，她回头望北京，轻声说：我守不动了。

如今外籍配偶凭居住证就能参保，可当年那批人没赶上。佐佐木的故事被写进培训手册，成为窗口工作人员必看案例。有人问她后悔吗，她摇头：我丢的是国籍，不是家。

庄则栋的墓碑刻着一只乒乓球，每年清明，佐佐木从日本飞回来，放一颗新球，坐到天黑。她说：死亡不是终点，遗忘才是，我记得，他就活着。

看完别再等，外籍配偶抓紧去办居住证，明天带三样东西：护照、结婚证、租房合同，窗口十分钟搞定。别让爱你的人，将来躺在病床上，还担心你没钱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