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一定要保住孩子,一定要保住孩子!”
医院内,梁砚修焦急地跟在医生的身后。
梁砚修也跟着,在靠近手术室的前一秒,被护士挡在了门外。
“家属请在外等候。”护士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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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砚修后撤了几步,跌坐在身后的铁制椅子上。
手臂上突来的凉意,激得他颤了一瞬。
他才发现,刚才急着送白静婉来医院,忘记了自己只穿了一件短袖衬衫。
如果有月月在,肯定会在情急之下提醒他穿外套吧。
梁砚修露出一抹苦笑,他总是会在这些事上想起许纯月。
那些他从未注意过的细枝末节,都是许纯月在帮他打理。
所以这么多年,他才有所有的精力去关注公司。
刚开始,许纯月还会跟他闹点小脾气,嗔怪他总不关心自己。
关心她瘦没瘦,妆容变没变,头发有没有长长。
梁砚修总会特意打量她几眼后,抱着她笑着说:“当然变了,我的月月变得更好看了。”
可他越来越忙,留在许纯月身上的目光也越来越少。
他以为自己只是没时间。
可一切都在白静婉出现后都变了。
他好不容易空出来的时间,尽数给了她
抛下许纯月一个人,在屋子里守着他们之前的美好回忆。
“患者家属呢?”护士从手术室内出来。
梁砚修回过神站起身,快步走到手术室门口:“我是家属。”
“患者腹部受到的撞击太严重了,孩子没能保住。”
“患者术后要住院两个月,你签个字跟着我去交钱吧。”
护士将知情同意书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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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砚修接下同意书,颤抖着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跟着护士去交完住院费后,梁砚修回到病房找白静婉时发现,她被人挪去了VIP病房。
可他刚才分明交的是普通病房的费用。
梁砚修带着疑惑回到了病房。
白静婉还没有醒,面色苍白的闭眼躺在病床上。
他站在床边,静静地注视着病床上的人。
他想起了那天他急忙回到家看见了同样脸色惨白的躺在担架上的许纯月。
她是被现在他眼前的这个女人间接害死的。
梁砚修伸出手,悬在她的脖子上空。
可他也是同谋。
他也是害死许纯月的凶手。
是白静婉的同谋。
他无力地垂下手,瘫软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浑身瘫软。
他双手捂着脸,哀怨的叹气声从他的指缝中流出。
怪来怪去,最该怪的是他自己
梁砚修想着,突然病房的大门被敲响。
他走去门口,打开门。
是院长带着几位副院长和那位妇科圣手在门外,院长的手中还提着果篮。
见到梁砚修,院长立马堆笑:“梁总,听说太太住院,我们来看看太太。”
梁砚修愣了一瞬,他们又弄混了许纯月和白静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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