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年亡命天涯路:从海口碎尸案到蚌埠工地,一个杀人犯的双面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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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
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
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01

2003年2月的海口,椰风海韵中却藏着一场血腥的预谋。

南沙路"好友"火锅店里,老板娘王静容正和几个人围桌而坐,空气中弥漫着牛油锅底的香味,可桌上的气氛却剑拔弩张。

「胡铮飞,你别太过分了!分手就分手,还要什么2万块!」陈永兴瞪着对面那个瘦削的男人,拳头握得咔咔作响。



胡铮飞斜眼瞟了他一眼,满不在乎地嗑着瓜子:

「怎么着,陈永兴?你一个离了婚的前夫还管得着?我跟王静容好了这么久,没功劳也有苦劳,要点分手费怎么了?」

「你个吃软饭的还有脸说!」陈永财放下筷子,「住我们的,吃我们的,现在还敢要钱?」

王静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她和陈永兴离婚后,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后来认识了在舞厅当服务生的胡铮飞。

刚开始如胶似漆,可时间长了就腻了。

胡铮飞这人游手好闲,整天就知道花钱,现在要分手了,竟然还狮子大开口。

更要命的是,前夫陈永兴和小叔子陈永财因为生意失败,带着各自的女朋友来海口投奔她。

这一大家子人挤在银行宿舍的两间房里,本来就憋屈,现在又多了这档子事。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王静容烦躁地摆摆手。

「胡铮飞,你也别太过分,真分手的话,我给你5000块意思意思就行了。」

「5000?你打发叫花子呢!」胡铮飞一拍桌子,「不给2万,这事没完!」

话音刚落,一个空酒瓶就砸在了陈永兴的脑门上。

胡铮飞喝多了,发起酒疯来连陈永兴都敢打。

「你妈的!」陈永兴捂着头,血顺着指缝流下来。

陈永财猛地站起身,眼中杀气腾腾:「胡铮飞,你找死!」

最终,胡铮飞被打得鼻青脸肿,可嘴还是硬:「有种你们杀了我!不给钱,老子跟你们耗到底!」

当天晚上,陈永财兄弟俩回到402房,关上门窃窃私语。

「这孙子太嚣张了。」陈永财看着哥哥脑袋上的伤口,「咱们就这么忍着?」

陈永财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这种人就是欠收拾。」他凑到哥哥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要不,咱们...」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陈永兴愣了一下,然后咬牙点头:「干!反正这孙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王静容那边...」

「她比咱们更烦这个胡铮飞。」陈永财弹弹烟灰,「女人嘛,只要事成了,她不会多嘴的。」

接下来几天,兄弟俩开始暗中准备。

陈永兴负责买作案工具——钢锤、钢锯、尖刀,而王静容则被说服去买安眠药。

2月26日晚上8点,陈永财把50片安眠药全部溶解在一个小玻璃瓶里,递给王静容。

「记住,一定要让他全部喝下去。」陈永财的眼神冰冷,「事成之后,咱们都解脱了。」

王静容接过瓶子,手在颤抖:「真的...真的要这样做吗?」

「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想怎么办?」陈永财冷笑,「让这个吸血鬼一直缠着你?」

晚上9点,401房里。胡铮飞还在那里喝酒看电视,丝毫不知道死神已经降临。

「来,喝点汤醒醒酒。」王静容端着一碗汤走过来,脸上努力挤出笑容。

胡铮飞接过碗,咕噜咕噜就喝了下去:「还是我老婆体贴。」

王静容勉强笑了笑,心里却在倒数: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半个小时后,胡铮飞开始打哈欠,眼皮越来越沉。

「我怎么这么困...」他倒在沙发上,很快就不省人事了。

王静容看着昏睡过去的胡铮飞,拿起房门钥匙下了楼。楼下,陈永财兄弟俩早已等候多时。

「搞定了?」陈永兴提着一个工具包。

王静容点点头,把钥匙递过去:「动手吧。」



02

2月28日凌晨5点,天还没亮透,陈永财就已经背着一个简单的行李包,和女友荣玉娟站在海口汽车站前。

「我们真的要走吗?」荣玉娟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为什么走得这么急?」

陈永财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盯着远方的天际线。

三个小时前,他从401房出来的时候,手上还沾着血。现在,他必须彻底消失。

「上车,去江苏。」他拉着荣玉娟挤进了长途汽车。

车子启动的那一刻,陈永财透过后视镜最后看了一眼海口。

这座曾经给他希望的城市,现在却成了他的地狱。

三天后,江苏仪征。

「杨龙,这是你的临时工证。」包工头老李递给他一个红色小本本。

「工地上的活不轻松,你确定能干?」

「没问题,我从小就干体力活。」现在叫杨龙的陈永财点点头,接过工证。

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杨龙,一个来自安徽农村的普通农民工。

第一个月是最难熬的。每天晚上,陈永财都会被噩梦惊醒。

梦里总是胡铮飞那张血肉模糊的脸,还有钢锯割骨头的声音。

「杨哥,你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工棚里的室友小张关心地问道。

「没事,可能是太累了。」陈永财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白天的时候,他拼命干活,想用疲惫来驱走内心的恐惧。

搬砖、打混凝土、扛钢筋,什么脏活累活他都抢着干。工友们都说他是个实在人。

「杨龙这小伙子不错,干活踏实,人也老实。」包工头经常这样夸他。

可只有陈永财自己知道,他根本不敢闲下来。一闲下来,那些血腥的画面就会涌上心头。

半年后,荣玉娟被抓了。陈永财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工地上搅拌水泥。

手机里传来朋友紧急的声音:「杨龙,快跑!警察找到荣玉娟了!」

陈永财的手一抖,铁锹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工友关心地问。

「没事,有点头晕。」他捡起铁锹,内心却翻江倒海。荣玉娟被抓了,自己还能藏多久?

当天晚上,陈永财卷起铺盖就走了。没有告别,没有解释,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接下来的17年,陈永财在河南、山东、安徽、江苏...哪里有工地,哪里就有他的身影。

他学会了各种技能:泥瓦工、钢筋工、架子工、电焊工。

为了不被人起疑,他甚至自学了一口安徽方言。

「师傅,你这手艺真不错。」2010年,在合肥一个工地上,年轻的包工头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干了这么多年,总得有点本事。」陈永财笑笑,继续埋头工作。

没有人知道,这个看起来憨厚的农民工,手上沾过两条人命。

2015年,在一个工地上,陈永财差点暴露了身份。

「老杨,你说你是安徽人,怎么有时候说话像重庆人?」一个重庆籍工友疑惑地问。

陈永财心里一紧:「我小时候跟着重庆的师傅学过活,可能是那时候学的。」

「是吗?那你知道重庆哪里的火锅最正宗?」

「解放碑那一片吧。」陈永财随口说道,说完就后悔了。这种细节很容易露馅。

幸好那个工友没有多想,话题很快转到了别处。

但从那以后,陈永财更加小心了。他开始避免和重庆人接触,话也说得更少了。

17年来,他换了无数个工地,用过十几个化名,但始终没敢用身份证。

没有身份证,就意味着没有正当工作,没有医保,没有任何社会保障。

一场大病就可能要了他的命。

2018年,陈永财在工地上意外受伤,小腿骨折。

「师傅,你怎么不去大医院?」工友劝他,「这种伤要是不好好治,以后会落下毛病的。」

「没事,在卫生所包扎一下就行。」陈永财咬着牙忍着疼。他不敢去大医院,害怕留下记录。

那一次,他的腿留下了永久的残疾。走路有点瘸,但这也成了他新的伪装。

「老杨腿脚不方便,大家多帮帮他。」工友们都很同情他。

2019年,66岁的陈永财遇到了人生中最后的温暖。

「大爷,你一个人挺不容易的。」蚌埠工地上,一个40多岁的女工对他很关心。

「要不...你跟我回家过年?」

女人叫刘晓兰,丈夫去世得早,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她看陈永财孤苦无依,起了恻隐之心。

「这样不好吧...」陈永财心里既渴望又恐惧。

「有什么不好的?都是苦命人,相互照应。」刘晓兰朴实地笑着。

就这样,陈永财跟着刘晓兰来到了蚌埠。

在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他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家的温暖。

刘晓兰每天给他做饭,洗衣服,晚上两人一起看电视聊天。

「杨大爷,你以前做什么工作?家里还有什么人?」刘晓兰偶尔会问起他的过去。

「就是个农民工,家里人都没了。」陈永财总是这样搪塞过去。



03

2020年5月29日下午,蚌埠的阳光格外刺眼。

66岁的陈永财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准备像往常一样出门遛弯。

「晓兰,我出去走走。」他对正在厨房忙活的刘晓兰说道。

「好的,杨大爷,你慢点走,别走太远。」刘晓兰探出头来,脸上带着关爱的笑容。

陈永财点点头,拿起那顶破旧的草帽戴上。17年了,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平静的生活节奏。

每天下午三点出门,沿着小区后面的公园走一圈,然后回来吃晚饭,看电视,睡觉。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以为自己已经彻底安全了。

刚走到小区门口,陈永财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平时冷清的小区门口,今天怎么停了这么多车?

还有几个看起来不像本地人的陌生面孔在四处张望。

「杨龙!」一个威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陈永财的身体瞬间僵住了。17年来,没有人叫过这个名字。

他缓缓转过头,看到几个穿着便衣的警察正朝他走来。

「你是杨龙吧?」为首的警察亮出了证件,「我们是蚌山公安分局的,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陈永财的腿开始发抖,那条受过伤的腿抖得更厉害。17年的恐惧在一瞬间全部涌了上来。

「警察同志,是不是搞错了?我叫杨龙,是个农民工,没犯什么事啊。」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的真名叫陈永财。」警察的声音平静而坚定,「2003年海口南沙路杀人案的嫌疑人。」

听到「陈永财」三个字,他彻底绝望了。

草帽从手中滑落,在地上滚了几圈。17年的奔逃,17年的伪装,在这一刻全部土崩瓦解。

「不...不是我...」他还想否认,但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陈永财,你涉嫌故意杀人罪,现在依法对你进行刑事拘留。」警察掏出了手铐。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冰凉的手铐扣在手腕上的那一刻,陈永财闭上了眼睛。

「杨大爷!杨大爷怎么了?」远处传来刘晓兰着急的声音。

她听到动静跑了出来,看到陈永财被带走,急得直哭,「警察同志,是不是搞错了?杨大爷是个好人啊!」

陈永财回过头,看了刘晓兰一眼。

那个善良的女人还不知道,她照顾了一年多的老实巴交的农民工,竟然是一个杀人犯。

「对不起...」他轻声说道,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警车开动了,透过车窗,陈永财看到刘晓兰还站在那里,泪流满面。

这大概是他17年来最痛苦的一刻——不是因为被抓,而是因为辜负了一个好人的信任。

审讯室里,面对警察的询问,陈永财一开始还想狡辩:「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海口杀人案,我一直在工地上打工...」

「陈永财,别装了。」主审警官拿出一份DNA鉴定报告。

「你在401房留下的指纹和血迹,我们都有记录。17年了,技术进步了,想赖是赖不掉的。」

看到那份报告,陈永财彻底崩溃了。他捂着脸,号啕大哭:「我招...我全招...」

「2003年2月26日晚上,我和弟弟陈永兴商量好了要杀胡铮飞。王静容给他下了安眠药,我们兄弟俩进去的时候,胡铮飞已经昏过去了。」

「然后呢?」

「我拿钢锤砸了他的脑袋,砸了好多下...血溅得到处都是...」陈永财的声音在颤抖。

「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他要2万块分手费!还打了我哥哥!」陈永财情绪激动起来。

「那个王八蛋就是吃软饭的,凭什么要那么多钱!」

说到这里,他突然愣住了。

17年过去了,当初觉得天大的事情,现在说出来竟然显得如此荒谬。

为了2万块钱,搭上了一条人命,也搭上了自己的下半生。

「还有别的案子吗?」警察继续问道。

陈永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开了口:「还有...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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