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贵人临终托付木簪给心腹音蕊,音蕊看见木簪上的刻字后跪地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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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曹贵人饮下毒酒前,对心腹音蕊说完“墙倒众人推”,又掏出一枚小木簪,说:“把它交给端妃”。音蕊看清刻字后,吓得当场跪下,连连叩首
创作声明:本故事为虚构作品,背景设定于古代宫廷。文中涉及角色间的权谋斗争、复仇情节及人物死亡等内容,部分角色的行为与价值观并非作者立场。请读者理性阅读,请勿将情节与现实混淆。

“娘娘,您这是要奴婢的命啊!”音蕊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乎要哭出来。

“不,”那女人淡淡一笑,将一枚粗糙的木簪推到她面前,“这是要你,去换一条命。”



01

永巷的雨,似乎永远都不会停。

细密如愁的雨丝斜斜地织着,将本就灰败的宫墙淋得透湿,墙根底下蔓延开大片深色的水渍,像是一块块去不掉的旧伤疤。

风从狭长的巷道里灌进来,带着一股子泥土的腥气和陈腐的霉味,刮在人脸上,又冷又利。

曹贵人,不,现在应该叫罪妇曹氏了。

她所居住的这间屋子,是永巷最深处的一间。

这里曾经关过疯癫的妃子,也吊死过犯错的宫女,阴气重得连夏日午后都透着一股寒意。

此刻,窗户被风吹得“吱呀”作响,像是在为屋里的人唱一曲凄凉的挽歌。

一名面无表情的老太监,在两名小太监的陪同下,端着一个盖着明黄缎子的托盘,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他甚至没有拿正眼瞧屋里的人,只是将托盘往那张破旧的八仙桌上一放,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心腹侍女音蕊的心上。

音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整个人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她知道,那黄缎子底下盖着的是什么。

一杯鸩酒,三尺白绫,这是皇家的体面,也是对一个失势妃嫔最后的裁决。

老太监展开手中那卷明黄的圣旨,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仿佛在念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书般的语调,宣读着曹氏的罪状。

无非是些“性情狡诈,心机歹毒,曾为华妃党羽,协理六宫时构陷忠良”之类的陈词滥调。

这些罪名,一半是真,一半是欲加之罪。

当她还是皇帝跟前能出谋划策的曹贵人时,这些是“聪慧”;当她失去了利用价值,这些便成了催命的符咒。

“……着,罪妇曹氏,念其曾育有皇嗣,免于市井受辱,赐自尽。钦此。”

老太监卷起圣旨,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留下一句冷冰冰的“曹贵人,好自为之”,便领着人转身离去。

那脚步声急促而轻浮,仿佛这间屋子是什么沾染了瘟疫的地方,多待一刻都会惹上晦气。

门被重新关上,外头落了锁,那“咔哒”一声,隔绝了两个世界。

屋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音蕊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呜咽声。

她以为自家主子会哭,会闹,会像其他被打入冷宫的娘娘一样,不甘地咒骂,或是绝望地瘫倒

但曹琴默没有。

她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那是一面铜镜,镜面早已磨损得模糊不清,只能映出一个朦胧的人影。

她就对着那模糊的影子,异常平静地拿起梳子,一下,又一下,梳理着自己那头依旧乌黑亮丽的长发。

她的动作很慢,很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仪式感。

“娘娘……”音蕊哽咽着,爬到她的脚边,泪水涟涟,“娘娘,怎么会这样……您为皇上立了那么大的功劳,扳倒了华妃,皇上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您……”

曹琴默没有回头,只是从镜子里看着脚边那个哭得几乎要断了气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苍凉的弧度。

她放下梳子,打开那个随她从闺阁带入宫中的妆匣。

匣子里,珠翠琳琅,件件都曾是恩宠的见证。

她却只挑了一支最素净的银簪,将长发松松地挽了一个髻。

然后,她又细细地给自己上了一层薄妆,那脂粉的香气,在这阴冷的屋子里,显得格外不合时宜。

做完这一切,她才缓缓站起身,走到桌边。

她的目光落在那个盖着黄缎的托盘上,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

“哭什么?”她终于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却依旧平稳,“这条路,从我选择背叛华妃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

音蕊抬起泪眼,不解地望着她。

曹琴默伸出手指,轻轻拂去桌面上的一层薄灰,动作优雅得仿佛是在弹奏一首无声的曲子。

她看着自己的指尖,轻声说道:“墙倒众人推,本是宫里最寻常的道理。我算计一生,却没算到自己会是这堵墙。”

她的语气里没有丝毫怨恨,只有一种看透了世事变迁后的疲惫与自嘲。

这种冷静,让音蕊感到一阵从心底里生出的寒意,比这永巷的风雨还要冷。



她知道,她的主子不是认命,而是在这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计算着什么。

02

这后宫,是一盘永远下不完的棋。

华妃是那最嚣张跋扈的“车”,横冲直撞,最终被掀翻出局。

皇后是那稳坐中宫的“帅”,看似不动,实则掌控全局。

而她曹琴默,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能左右逢源、趋利避害的“士”,可到头来,却发现自己不过是一枚过了河的“卒”,前路已尽,再无退路。

扳倒华妃,她确实是首功。

她像一条潜伏多年的毒蛇,在最关键的时刻,将自己掌握的、华妃所有的罪证,那些沾满了血和泪的秘密,悉数呈给了皇帝和太后。

她以为,这份“投名状”足以换来后半生的安稳,甚至能让她在后宫的权势更上一层楼。

她错了。

她错估了帝王之心。

一个能对自己依附多年的主子下如此狠手的女人,一个将心计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在皇帝眼中,她的价值,远不如她的威胁来得大。

皇帝需要她这把刀去捅向华妃,但刀用完了,自然要立刻销毁,以免伤到自己。

更何况,皇后一党岂会容忍一个如此精明、又没有根基的女人成为新的威胁?

她们在皇帝耳边吹的风,比永巷的穿堂风还要阴冷。

于是,一张罗网悄然织就。

曾经的功劳被抹去,旧日的罪责被翻出。

所谓“协助华妃,毒害妃嫔”的罪名,不过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她真正的罪,是太聪明,太没有根基,又太懂得了太多不该懂的秘密。

当死亡的旨意下达时,曹琴默心中反而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她不怕死,这深宫之中,活着有时比死了更痛苦。

但她不能就这么死了。

她还有一个女儿,温宜,她那年幼的、在这世间唯一的牵挂。

她自己这堵墙倒了,没关系。

但她绝不能让女儿被这倒下的瓦砾砸得粉身碎骨。

在这人人都想上来踩一脚的废墟之上,她必须在自己彻底化为尘土之前,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为女儿找到一处最坚固、最安稳的庇护所。

她深吸一口气,将脑中那些纷乱的思绪全部压下。

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她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音蕊。”她唤道。

“奴婢在。”音蕊连忙擦干眼泪,挺直了身子。

“去,把门闩上,任何人叫门都不要开。”曹琴默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那是一种棋手在落子前的专注与决绝。

音蕊虽然不解,但还是立刻起身,用一根断了半截的木棍,将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从里面死死抵住。

屋内的光线顿时又暗了几分。

曹琴默走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摸索了半天,取出一个小小的、上了锁的红木妆匣。

这个匣子比桌上那个要小得多,也旧得多,边角都已磨得发白。

她用一根细长的耳挖,熟练地捅开那把早已锈蚀的铜锁。

“咔”的一声轻响,匣子开了。

里面并没有什么金银珠宝,只有几件她未出阁时戴过的首饰,还有一封早已泛黄的家书。

音蕊看着这些东西,眼圈又红了。

这些都是娘娘最珍视的念想,是她在这冰冷宫墙内唯一的温暖。

曹琴默没有理会那些首饰和家书,而是将手伸向了匣子的最底层,小心翼翼地掀开了一层用作衬底的绒布。

绒布之下,静静地躺着一枚小小的木簪。

那是一枚桃木簪。

簪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木质已经呈现出一种深沉的暗红色。

它的做工十分粗糙,簪身上甚至还能看到几处刀刻的毛边,与她平日里所用的那些嵌宝鎏金、精雕细琢的簪子相比,简直有云泥之别。

它看起来就像是某个乡下手艺人随手削出来的玩意儿,廉价,普通,毫不起眼。

但曹琴默拿起它的时候,动作却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

她用指腹在光滑的簪身上摩挲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追忆,有决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悯。

她转身,走到音蕊面前,将那枚木簪郑重地交到她颤抖的手中。

“音蕊,”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这是我最后能为你、为温宜做的事了。”



音蕊捧着那枚冰凉的木簪,手心里沁出了一层冷汗,她茫然地看着曹琴默,完全不明白主子的意思。

“等我去了,”曹琴默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什么都不要管,不要想着为我收尸,也不要想着去求情。你就拿着这个东西,想尽一切办法,把它交给端妃。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她。这是温宜唯一的活路。”

“端……端妃?”音蕊听到这个名字,如同被惊雷劈中,整个人都懵了。

她的嘴唇哆嗦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端妃!

齐月宾!

那个在宫里深居简出,病体缠身,却地位尊崇的妃子。

更是那个……与华妃一党有着血海深仇的女人!

谁不知道,当年端妃就是被华妃强灌了一碗红花,才落得个终身不孕、体弱多病的下场。

为此,端妃恨毒了华妃,连带着对所有华妃一党的人都厌恶至极。

而自家娘娘,作为华妃曾经最得力的“智囊”,在端妃眼中,恐怕与那蛇蝎无异。

现在,娘娘竟然要自己把温宜公主托付给端妃?

这不是把一只温顺的小羊,亲手送到一头饥饿的母狼嘴边吗?

“娘娘,您……您是不是急糊涂了?”音蕊“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抱着曹琴默的腿,泣不成声,“万万不可啊!端妃娘娘恨毒了我们,恨不得将我们碎尸万段,她怎么可能会庇护公主?您这不是……这不是让公主去送死吗?求您了娘娘,您再想想别的办法,求求您了!”

她哭得肝肠寸断。

在她看来,这简直是曹贵人一生中最荒唐、最致命的一个决定。

她宁愿带着小公主在宫里艰难求生,或是去求那位新得宠的莞贵人,也绝不能去找端妃。

那等于是自寻死路。

03

曹琴默没有动,她只是低头看着脚下痛哭流涕的侍女,眼神里没有半分动摇。

她知道音蕊的忠心,也理解她的恐惧。

但这盘棋,她已经推演了无数个日夜,这是唯一能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走法。

“我没有糊涂,”曹琴默的声音冷得像冰,“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她弯下腰,用力将音蕊从地上拽了起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那双曾经柔媚似水的眼睛,此刻却闪烁着骇人的光芒,像两簇在黑暗中燃烧的鬼火。

“你以为我在求她?”曹琴默冷笑一声,“不,我不是在求她。我是在给她一个她无法拒绝的……交易。”

“交易?”音蕊被她看得心头发毛,连哭都忘了。

“是。”曹琴默的语气不容置疑,“这桩交易,足以让她放下所有仇恨,心甘情愿地把温宜视如己出,护她一世周全。”

音蕊还是不信,她只是一个宫女,她无法理解这种超越了生死仇恨的逻辑。

她只是本能地觉得危险,觉得这太疯狂了。

看着音蕊那张写满了怀疑和恐惧的脸,曹琴默叹了口气。

她知道,不让音蕊看到这张底牌的份量,她是不会有这个胆子去走这步险棋的。

她的手,指向了音蕊紧紧攥着的那枚木簪。

“你以为这只是一枚普通的簪子?”

音蕊下意识地低头,摊开手掌。

烛火摇曳,昏黄的光线照在上面,那枚桃木簪显得愈发朴素陈旧。

曹琴默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带着一丝幽秘的寒意:“你仔细看看那簪子。”

音蕊的心跳得厉害,她不知道主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听话地将木簪凑到眼前那盏忽明忽暗的油灯下。

烛火的火苗被窗缝里钻进来的风吹得一阵摇晃,光影在墙壁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也让音蕊的脸显得阴晴不定。

她将簪子翻来覆去地看,簪身因为常年的摩挲而变得十分光滑,透着一种温润的包浆感。

除了几道无意义的划痕,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娘娘,这……”她刚想说没发现什么。



“再仔细看,”曹琴默的声音加重了几分,“簪尾,内侧。”

音蕊的心一紧,立刻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簪子最末端那个不起眼的位置。

她眯起眼睛,借着那微弱的烛光,极力分辨着。

簪尾的内侧,那个最不容易被注意到的地方,木质的颜色似乎比别处要深一些。

她用指甲轻轻刮了刮,感觉到了一丝凹凸不平的触感。

不是天然的木纹。

是刻上去的字!

字迹非常非常小,是用针尖一类的利器,一下一下刻出来的。

因为年代久远,加上常年的佩戴摩挲,那些刻痕已经变得很浅,几乎快要磨平了。

若不是曹琴默提醒,她可能看上一百遍也发现不了。

音蕊屏住呼吸,将簪子凑得更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冰冷的木头。

她的眼睛因为过度专注而感到一阵酸涩,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有些模糊。

她用力眨了眨眼,让泪水重新汇聚,泪水仿佛能让她的视力变得更清晰一些。

终于,在那片模糊的刻痕中,她辨认出了一个字的轮廓。

是一个“宛”字。

紧接着,是第二个字。

那个字的笔画更复杂,也更模糊,她辨认了许久,才看出来,那是一个“芩”字。

宛……芩……

当这两个字在音蕊的脑海中清晰地组合在一起时,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周遭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风声,雨声,她自己的心跳声,全都听不见了。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两个如同烙印般刻在木簪上,也瞬间烙在她脑子里的字。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

脸上的血色,在短短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变得像一张浸了水的宣纸,惨白得吓人。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要发出什么声音,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只能发出一阵“嗬嗬”的、类似漏气的声响。

那是一种由悲转惊,再由惊转为极致恐惧的表情。

她不是看到了一个秘密,她是看到了一个足以将这后宫的天都捅个窟窿的、早已被埋葬的鬼魂。

她手一软,那枚重若千钧的木簪“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但她甚至来不及去捡,身体就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猛地瘫软下去。

“咚!”

一声沉闷的巨响。

音蕊对着曹琴默,狠狠地磕了一个头。

她的额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冰冷坚硬的青石砖上,那种钝痛让她瞬间清醒,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汹涌的恐惧。

她顾不上疼痛,也顾不上去捡那枚簪子,只是疯了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叩首。

“咚!”“咚!”“咚!”

每一次叩首,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掉心中那排山倒海般的惊骇。

她全身抖得如同风中的筛子,牙齿“咯咯”作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只是抬起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看神明一般的眼神望着曹琴默。

那眼神里,混杂着最深沉的恐惧,和一种近乎颠覆了她所有认知的敬畏。

她终于明白,她的主子不是疯了。

她的主子,从始至终,都握着一张足以让所有人都粉身碎骨的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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