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提起马三,相信大家伙都不陌生,代哥身边的红人,一向以做事一反常态,与正常人的思维不一样而闻名。
早些年在北京德胜门的一片混,也因此得了个外号叫德外马三。马三一天的行踪如同神龙见首不见尾一样,他竟干跟正常人不一样的事儿。
这天中午的时候,三哥吃饭去了,电话响了,来人姓张,叫张老虎,老家是天津的,早些年跟三哥一起在德外混。后来全家搬走了,搬天津做买卖去了,混的挺好。
这一接说: 老虎。
哎,三哥,你忙呢?
我忙个鸡毛,我一天就吃喝玩乐。
三哥,你现在是在北京成牛了,我不少从北京来的哥们上天津,我请吃饭跟我唠叨你,说你在北京现在可牛多了,这简直就是爱谁谁了。
谈不到谈不到爱谁谁,但是方方面面的,基本没有不给你三哥面子的,怎么回事?你打电话有问题呀?
啥问题没有?想你了,三哥,想到北京去看看你,不知道三哥你这方不方便。
方便,特别方便,什么时候来。
那我就晚上过去,正好这边给你买不少东西。你弟妹上香港了之后,买不少衣服什么的,我也知道,三哥你好点穿,给你带不少衣服,晚上我给你送过去。
马三说: 晚上过来吧,一起吃饭呢,三哥安排你。
时间来到晚上,这只老虎也挺有钱,身价少说两三千万。开着保时捷来的,跟三哥一见面,啪的一握手。
三哥说: 现在开这车不太好看,老爷们开点像我这玩意。
当时三哥开的代哥的劳斯莱斯,张老虎说: 三哥,我这跟你比不了,你这一个车轱辘比我车都贵。我一天我就用他代步。
我开别的车不行,空调不暖和,你三哥这现在讲究保养,养生,耳朵、手怕冻,你想我开那200来万以下的车,空调不行。
三哥这派头真硬啊。
马三说: 想吃点什么?
那到北京来吃烤鸭呗!
行,今天晚上我就安排你,我知道你跟我一样色大,咱俩先吃烤鸭。吃完饭之后,你看三哥怎么带你玩就完了,我领你去那场子就你扒拉着挑,今天晚上我找四个陪你,你左搂右抱都不行,我让你左搂一个,右抱一个,一个坐你怀里,一个还在后背给你贴上。
哈哈哈,我听三哥的。
走吧。
说着话上王府井吃烤鸭去了。哥俩在这吃到晚上九点多钟,六点来的,吃到九点多,三个多小时,酒也没少喝,菜也没少吃,也算是酒过三巡,菜过无味,酒足饭饱了。
三哥一个电话打给陈红了,说: 陈红。
哎,三哥,我领我一个好哥们到你那儿,你把那最好的台子给我留出来。把你家那个花魁头牌全叫来,必须全叫来这个,今天晚上就是大腕明白不明白了。
三哥明白了。
那好了,一会见。
三哥一指,的: 老虎,你跟我走。
三哥,什么地方?
夜总会,整个朝阳区最牛逼的红屋夜总会,听没听过?
这我可不知道,那些年早前没有啊。
早前我也去不起呀,现在我都不乐意去了,老板都得靠着我,走吧,我领你过去见识见识。
俩人儿上了车,他这哥们车也没开,坐的马三的车,到陈红这了,一下车,那大经理包括内保什么的全认识马三,二三十个服务员,加内保前呼后拥围着。
经理在前面给开道说: 闪开,闪开,闪开,三哥往里走往里走。
来到最大的大卡包,陈红也过来了,三哥说: 这个介绍一下,叫虎哥。
陈红说: 哎,虎哥,你好。
三哥说: 老板陈红,我妹子。
张老虎说: 你好,你好,小妹。
陈红说: 哥从哪来的?
我从天津来。
哎呀,好地方,你赶紧请坐吧,把果盘给摆上,把我自己私藏的那个酒给拿上来。
等他俩喝上,开始没有半个小时也喝多了。期间有很多人过来敬酒,主持人、经理呀,包括陈红,各个店的经理就大伙儿排着队过来敬酒,这种社会人的阵仗,三哥不用吩咐,陈红都见怪不怪了,甚至都已经炉火纯青了,玩的也差不多了,也基本上性了。
三哥一摆手,说: 麦克风给我。
主持人跑着送下来的麦克风一接过来,三哥说: 告诉所有伴舞的,来,我唱首歌,给我伴唱,给我伴跳,快点。
这老虎一瞅,说: 哎呀,我去,三哥有牌面。全场这么大个场子,三哥说让干啥就干啥。
等一首歌唱完,三哥也没下去,还准备讲一段故事,台下有不乐意的了,那不乐意的说: 这是谁呀?就听他逼逼叨的。
有认识的说: 可别得罪他,这德外马三儿好使啊。
一听这名号,不敢装了,但是也有不高兴的,这人叫海军,在这歪个脑袋瞅一眼,一喊马三。
三哥一转过来,说: 谁?谁喊我?
不少人回脑袋瞅,说谁喊的?
这边一摆手,我。
马三说: 哎呀,军哥,你跟谁来的?
海军说: 你喝点酒,喝多了下来,咱俩喝点之后,让那演员该唱歌唱歌,该跳舞跳舞,我来几个好兄弟。别光听你在那叨叨,你唱唱了半个多小时了,咱那边点的歌都没唱呢,赶紧下来得了。
你老听鸡毛歌,我唱歌唱的不好啊,我唱歌不行吗?你听什么?我给你唱。
你唱鸡毛啊,你赶紧下来得了,快下来,让演员唱,来俩人给拽下来去。
最开始都是玩笑,谁也没当真,三哥也没当真,海军也没当真。
这不三哥一瞅,说: 你等一会儿,这急毛急。
海军说: 不是,你快点快下来。
他俩没什么毛病,直到说海军领着一个小子叫小陈,往起来一站,说: 军哥说让你下来你就下来得了。你妈你唱的好,能不让你唱啊,赶紧下来得了。
这句话能听出来是不高兴的,马三一瞄他,说: 你说谁呢?
小陈说: 我说你呢。
海军一拦,说: 哎,别别别,这是好哥们。
小陈说: 什么玩意,别,军哥,就听他在那逼逼叨了,讲那些没有用的,你叫他下来,他也不下来。
海军说: 不是这好哥们闹着玩的,小陈,你坐下来。
我坐下啥坐下,你瞅鸡毛你瞅,下来。
马三瞅他一愣,说: 我下去,我下去,来,你们唱吧,你们跳吧。
往过一走,海军也说: 三儿啊,你别往心里去啊。
我知道,我知道,闹着玩的,谁能跟谁当真,那不能,老弟怎么称呼?
小陈说: 咋的?
马三说: 你看你这小子,发现你真也是的。
小陈说: 那咋的?
问你叫啥名还不行啊,没有名啊,你是谁放屁蹦出来的。
小陈一指,说: 你说谁呢?
我说军哥,我闹着玩,你叫啥名,你跟我说就完了。
我非得告诉你呀?
你不告诉我拉倒。
啪的一下子拿麦克风打他,整个全场砰一声,给主持人都吓一哆嗦,当场就打坐地下了。
三哥手黑,拎着麦克风还要上,第二下打后脑勺上了,咣一下。
海军儿也是往起一站,说: 马三你干啥呢?一下给马三拽过来了,你干啥?赶紧看看。
马三在这是: 红啊,麦克风打坏了,哪天三哥给你买一个。小崽子,你跟谁俩呢?你就是没挨过打。
老虎也过来了,说: 咋的了?三哥,没事没事没事啊。
陈红他们都围过来了,内保他们说: 三哥,咋的了?
没事没事。
一指小陈说: 打的服气不?
这不给扶起来了,打的满脑袋西瓜汁,一指马三,说: 俏你娃的,我让你知道知道我是谁?
马三说: 我也让你知道,知道我是谁,你跟谁俩这这么说话呢?
海军一转过来,说: 三儿,你干啥呀?
马三说: 什么玩意儿干啥?
这我哥们你干啥呀?闹着玩怎么闹急眼了。
谁跟他闹着玩呢?你跟我俩闹着玩还行,他跟我俩妈妈的,我是他爹,你知道不,跟他爹俩没大没小,不揍他。
你真也是的,小陈,有事没事啊?
小陈说: 我打电话来,你别走啊。
马三瞅瞅他说: 不是你……
陈红一来,说: 三哥。
海军一推,说: 马三,你没完了,咋的,你还要打他呀?
马三说: 我发现我给你点脸了,海军。
海军说: 你不用说那个,陈,把你的脑袋包一下,那谁给取个毛巾去。
小陈就已经把电话给拨出去了,说: 李哥,你们来一趟,对,那个红屋夜总会,你们赶紧来,我让人给打了,叫什么马三的,喝点啤酒给我脑袋打漏了,你们快来吧。
一指马三,说: 你别走啊。
马三说: 我真是给你点脸了,小崽子,海军,你给我起开来,我揍他。
海军说: 你有完没,你指换谁呢?
我只换你呢。
你有完没,我哥们你怎么打呀?
那你啥意思?
你要打,跟我俩比划呀。
咋的?
我说你跟我俩比划。
比划个鸡毛比划。
啪的给海军个大嘴巴子,海军说: 俏你娃的,你打我是不?
马三说: 打你能怎么的?给你点脸,你不知道自个儿姓什么了?
马三你别走,你等着。
海军电话一拨,说: 建友啊,你帮我找点人,上朝阳这个红屋夜总会,对,我让人给打了,马三儿,对,你们赶紧来,快点,快点,我再找点别人。哎,好了,你等着,马三。
三哥一瞅,说: 找宋建友了,我就让你找来,你使劲找我,看你能把谁找来,你找吧。
接连打了七八个电话,找了不少老痞子,因为这海军岁数也不小了,也得50多了,这边哐哐叫人,马三就一个人在这站着。
陈红也说: 哎,三哥,你走吧,你跟他较这劲干啥呀?你说你都占着便宜了。把人打了,一会儿真来阿sir或者来点社会的不好。
马三说: 我今天我要能走,我把这名倒着写。
老虎都说: 三哥,要不咱先走,一会儿得吃亏。
吃鸡毛亏,我就在这待着,我看能把谁喊来,我等着。
这边找的社会,听说是马三,也来不少人,宋建友、胡海英、大八戒等等,加一起得有60来人,都是海军给找来的。
这不建友,海英,大八戒都进屋了,包括那小陈喊的李哥也来了,他都已经下班了,带俩同事穿的便衣。
李哥一进屋,说: 陈弟,我去谁打的?
小陈一指马三,说: 李哥救他。
这一转过来,李哥说: 你是马三?
马三说: 咋的?
你过来。
你跟谁说话呢?
我跟你说话呢,马三,你过来,来,这我弟弟你知道不?
我不知道。
我叫你过来,马三,我喊不动你呀。
马三一指说: 别说是你了,还你弟,就是你爹我都打他,还叫我过去,牛你过来。
陈红在一边说: 三哥,分公司的。
马三说: 什么公司的能咋的?还有你宋建友,你们干啥来了?
三哥就自己在这站着呢,真有那劲儿,大八戒也是,三哥挨个骂说: 你们都来帮别人打我来了呀。
海军在这说: 你瞅瞅你那样,喝点酒,不在那耍酒疯吗?刚才骂我骂半天,打我个嘴巴子,给我弟弟打成这样,你们大伙儿说我怎么整?我都差一点从廊坊调人打他了。
建友在这说: 三儿,你过来咱唠唠吧,谁也没说怎么的你,你过来。
马三说: 我不过去,你们想怎么的,说话,来什么意思吧?
海军说: 马三,我就这么告诉你,有很大程度我给你代哥面子,知道不?你就把加代喊来,他也得尊重我们这些老人,你别忘了你是弟弟。你比咱小不少,这哪个不是你哥?哪个不比你玩社会玩的早,哪个不是大哥身份,你眼里没人了,你不懂尊重是不是?
马三说: 你这意思我要不认识加代,不认识我代哥,你们今晚得给我干够呛啊,得打我是不?
胡海英在这说: 三儿啊,都北京的,说那话见外了,但是今天晚上的事儿,哥几个不能向着你,你说也不因为啥,喝点酒,吵吵两句干啥就打成这样了?三儿不是吹牛逼,要真不提加代,今晚来指定砍你。
马三说: 你也是,大八戒。
大八戒说: 三儿你就过来给讲两句话得了,过来给说两句行不?
那边的李哥也是,说: 往公司打个电话,调点人过来,马三呢,最后问你一遍,能过来不?能过来,啥事儿没有,我现在叫你,不动弹你,一会儿给你带回去,肯定让你没脸,到时候还得你代哥过来接你听没听明白,快点的。
这帮人没有一个向着马三的,三哥在这挂不住脸了,本身有外地来的朋友,再加上陈红在边上站着,还有屋里不少人都看着。
马三把电话拿出来,拿手一指说: 你们牛,在这站十分钟,十分钟之内,我马三不给你们打趴下,我名字倒着写。我倒要看看,就今天我不用我哥,就我马三自己,我治不了你们。都别走,尤其是你姓李的,你看我,一会儿我打你。
李哥说: 给你牛的,还敢打我。
你等着。
电话一拨,说: 英哥呀,我马三。
咋的了?
你来陈红这,你离得近,你快点来,把兄弟带过来。大八戒,他们跟我俩装。
谁?大八戒怎么能跟你装呢?
我还得跟你解释解释啊,你赶紧过来带人过来,进屋之后没别的就给我砍他,往死砍他。
行,你等着我吧,啪的一撂。
马三又把电话拨出去了,说: 健子啊。
三哥。
你来朝阳上陈红这,快点呐,赶紧把大伙都喊上,郭帅、孟军他们全给我叫上,不用告诉我哥,就你们赶紧过来。这一撂。
又转身打给哈森了,哈森打完又打给崔志广了。三哥谁也没用,就自己打的电话告诉志广他们,三哥往这一坐,气的呼哧呼哧。
陈红也哄着说: 三哥,你消消气。
海军在后边喊: 马三呢,马三。
马三说: 怎么的?
你能不能过来了?你是不等着揍你,等着砍你呢?要不给你代哥打个电话,让你代哥来,你看你代哥怎么解释,玩呢,都在这边等你。
李哥也说: 真给你牛够呛,马三,我大小是个队长,我在这站着等你呢,我说实话呀,我不看你代哥,我早就收拾你了,你赶紧过来。
离得挺远,三哥没过去。这边说着话,鬼螃蟹先到了,人不多,就七八个人,从他麻将馆到陈红这,开车就五分钟。
停到门口,鬼螃蟹夹把五连子,小瘪子夹着五连子,大头、大个他们全拿的大砍来的,哈森和老金带人来的,清一色全大砍砍,郭帅、孟军、丁健全夹着五连子来的,志广领了30多个兄弟,都是大关刀,没有20分钟。噼里啪啦全到了,总共接近80来人。
哗哗往里头一进,志广打招呼,说: 三儿。
海军瞅一眼,说: 哎,广弟。
伸个手,志广就瞅了一眼,都没理他。
志广说: 三儿在哪呢?
马三一过来,鬼螃蟹派头十足的也进来了,说: 谁装呀?
丁建他们没吱声,到三哥近前,后边这帮兄弟全都站到三哥身后,给三哥做面。
三哥往前一来,海军说: 不是,你啥意思?三儿,咱没有打架的意思,咱不在这唠唠吗?谁说跟你打架了?那你说你把我那兄弟砍了,那咋的还不兴说话了?不是你找这人啥意思啊?
马三拿手一指,说: 海军,我一会儿再说你。哎,那个小子。
那小陈拿个毛巾给头摁上了,小陈说: 咋的?
马三说: 给我跪下。
李哥在这边,说: 你吹牛,叫谁给跪下呢?
丁健icon一指,说: 叫他给跪下,怎么的?我三哥说话不好使啊,你是干鸡毛的。
丁健,你骂谁呢?
我骂你呢?我就骂你,怎么的?
丁健,你狂没边了,你知道我是谁不?
丁健拿着枪把朝脑袋上啪的一下,说: 我管你是谁。
随着丁健这一动手,孟军、郭帅全拿出来了,马三一挥手,说: 砍他来,砍他,大八戒,宋建友挨个砍。
丁健上去就朝李哥脑门子咣就一下,得打退好几步,没等抬起脑袋呢,紧接就是郭帅,郭帅认出来他是谁了,没敢拿响子绷,在陈红屋里用响子对陈红买卖也不好。
丁健回手拽着枪刺,郭帅回手取了一把大砍,朝着李哥后脑勺咣咣砍,鬼螃蟹拿着两米长大叉子,朝海军屁股就给怼进去了,三个眼全钉进去了,跟烤全羊似的。
海军被扎的都起不来了,紧接着小别子拎着大砍过去,朝宋建友后背上就两刀。
建友在这捂个脑袋,说: 哎,别别别。
志广也没砍他,马三也没砍他,小别子砍他,建友一回脑袋,说: 你干啥呢?哎呀,别子,我是你友哥。
别子说: 你干啥来了?
我那个过来帮谈事。
友哥,你在朝阳挺有名啊。
这我有啥名啊?
我不打你,我出不了名啊,我小别子也想出人头地,我也想当大哥。我今天就拿你出名了。
说完哐哐两刀砍下去了,大八戒是从窗户跳出去的跑了,海军这边至少得撂倒了十七八个。
老多顾客在里边不敢动弹了,甚至还有评价说: 这马三真牛呀。
陈红都说: 我这买卖一天真也是的。
马三朝着小陈过去了,拿着枪刺一下就顶脖子上了。
三哥说: 你不牛吗?刚才你不牛吗?你不说我唱歌唱得难听吗?来,我问问你怎么叫好听?你告诉告诉我,怎么唱好听?
小陈说: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
三哥说: 你不敢了,小兔崽子,在北京没有敢跟我这么说话的,你是头一个,我这回叫你们知道知道我马三什么样,还我用我哥,谁我都不用。
拿着手一薅他衣领子往下一拽,朝后脑勺咣咣两刀,那脚朝胸口一脚给踹出去了。紧接着上去准备朝上身砍,李哥身边那个兄弟,其中一个阿sir推了马三一下,马三也没管是谁,回手一刀刺啦的一下,三根手指头全给砍掉了,当场就不敢动弹了。
这时候就已经完全打乱了,这边陈红他们过来拉架,包括门口还来不少阿sir。
屋里一个小孩一瞅,说: 三哥,来阿sir了。
马三上门口瞅一眼,说: 走,从后边出去,走走走,别惹麻烦,给咱抓回去不好摆。
这帮人从屋里哗哗往后边跑,陈红到正门就帮着拦一下,马三他们就顺利的跑了。
等三哥他们跑干净了,阿sir也进屋了,一瞅这李哥身上挨四刀,俩同事其中一个挨一刀,另一个手指头给砍掉了,赶紧往医院送,把三根手指头捡起来。
一个阿sir过来一看,说: 海军,哎呀,这谁把三叉子给扎屁股上了?挺着点,我给你拔下来,要不你都上不了车,你不管是急救车还是轿车都上不去,你挺着点。
这一拔,给海军疼的嗷嗷叫,阿sir们也把大伙拉走了。
马三这边大伙都跑志广公司去了,门一关,大伙噼里啪啦把家伙是往屋里头一扔,洗把脸,大伙往这一坐,志广那边像没事人似的,小弟们在外边,大哥全在楼上围坐一圈。
志广说: 就咱们老哥几个,我这一瞅啊,没有一个是软的,全是知名上号的。
丁健说: 便宜他了,扎死他好了。
你拉倒吧,三儿解气没?
马三说: 广哥,该说不说,今天是做的行,我就怕你进屋问这个问那个。
志广说: 不存在,你给我打电话,你都告诉我说出这事了,都急眼了,我还能去问呢,进屋就砍他,爱谁谁,三儿你看这行不,还打不?
不打了,这就差不多了。
那这事咱就这么的,就散局儿,晚上还吃饭吗?
不吃了,大伙都吃饱了。
打大伙噼里啪啦就散了,谁都没跟代哥说,见好就收,谁都没看见小别子砍宋建友,就小别子自己知道。
车上郭帅也问: 三哥,跟代哥说一声。
马三说: 不用,多大个事儿啊。
另一边,这李哥和他那俩同事都上医院了,手指头虽说给接上了,但是以后也得落点残疾,海军和小陈在医院也住上院了。
代哥在家都不知道,而且他当时还有点小伤,得上医院天天换药去。
第二天,三哥压根没当回事,开着车依旧上这个市场转一圈,下午两点来钟,马三到东城,准备去市场给送钱,他在那看好个档口,收别人是一年7万,算三哥一年1万,之后把这转租给别人,一年挣好几万。
车刚停市场门口,一摆手,哎。
正往里走,后边一拍肩膀,三哥一回脑袋,五连子怼胸口上了,说: 别动,上车,不走,打死你。
马三说: 兄弟,你哪的?
别动,动就打死你,快点走。
就五个小子开面包车来的,一薅肩膀就给拖车上去了。
车门啪一关上就开走了,马三问: 给我整哪去?
刚问完这句话,一棍子直接就给打昏迷了,手脚一捆,拉哪儿去马三根本不知道。
另一边,李哥他的事儿闹大了。还有北京这个社会的事也闹大了,三哥被绑走了,谁都不知道。
代哥正在医院,刚换完药,大夫还说: 可别喝酒了,你这再喝酒,这伤一时半会好不了。
代哥说: 没事,等会,我接个电话啪的一接: 你好,我是加代。
我是朝阳分公司的,我姓高,我是新调过来的经理,你来一趟分公司,找你有点儿事。
加代说: 咋的了?
马三是你弟弟吧?
是啊。
你来一趟,昨天晚上在朝阳打架,给咱公司的三个阿sir给砍了,你们胆儿也太大了呀。
什么时候?
你先来再说吧,给你面子加代,咱都没直接抓人,你赶紧过来。
行,你等我吧。
转身一下楼,王瑞在底下等着呢,一上车奔朝阳分公司这一去,都没等到分公司电话就响了。
宋建友打的,啪一接: 代弟,我没法说别的了,我让马三给砍了。
加代说: 让谁?
我让马三给砍了,现在我都住院了,昨天晚上不光我,把大八戒、胡海英全给砍了,提你都没好使啊。
因为啥呀?
什么都不因为呀,就是在夜总会喝酒喝多了,大伙拌点嘴给人好顿砍,砍懵逼了。
我先处理点别的事,我一会儿给你回过去,你等一会儿吧,电话一撂。
代哥现在哪有心思管他,马不停蹄的奔分公司赶,给马三打电话也联系不着,三哥去哪了不知道。
到公司楼下,上了楼,这高经理挺客气,说: 加代,你进我这屋。
哎,高哥。
喝茶不?
我不喝了。
什么意思啊?干什么这么干呢?
高哥,我一丁点不知道,因为啥我都不知道。
你弟弟也太装了,我听底下人告诉我说,就是指唤他,让他过来说两句话,他不过来,紧接着你手底下,还不是马三砍的。
谁砍的?
丁健先动的手,叮当过去就给砍了,这一动手,大伙都上去逮谁砍谁,你这不扯淡吗?加代啊,你叫我说你啥?
高哥这事呢,咱哥俩哪说哪了,我也不找人了,你看你帮兄弟费点心,咱们说你看怎么化解一下。
哎,不好化解。
加代说: 那不好化解也得化呀,事儿既然已经发生了,谁也不愿意发生这种事儿,你看你不愿意,我也不愿意,你底下这帮阿sir他可能也不愿意,那既然说已经发生了,那怎么整解决。
哎呀,我……
你别跟我俩这样阴阳怪气的行不行?高哥,谁也不是第一天玩社会,这种事咱们都遇见过,你说那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也不至于。
你看我没说别的,我就告诉你,这事不好办。
不好办不也得办吗?
小代,我发现你现在挺狂啊。
我狂不狂的,我不来解决来了吗?你从我进屋跟我阴阳怪气的,又不好办,又数落我,又说我兄弟怎么怎么的,我兄弟再不好也是我兄弟,我不管谁管,你就说怎么解决就完了。
人现在这三个人不干,要往上告,人说人家是阿sir,让你们给砍了,你们还有理呀,成何体统啊?
咱俩俩不用体不体统的,我也听不懂什么大道理,你就说多钱吧,谁不是为了钱,一人100万,嫌少200万,我拿钱买就完了。
不是我发现加代你真也是的,就是你底下这帮兄弟也跟你一样,什么年代了。
什么什么年代,你看你好说不,你不好说,我就找你底下的这三个阿sir唠去,我问问他们想要多钱,你看他喊出个数就完了,多钱能买,谁也不想把事闹大,这种事你看都不乐意发生。
你让我说什么?这样吧,佳加代,你先回去吧,有空我下去问问去,我看看这三个阿sir都什么意思,我尽可能的帮你划,帮你办,他要钱,这事就好办,他如果说真要不要钱,我也帮不了你,马三必然得进去。
那是吹牛。
怎么就吹牛呀?啥意思?
什么啥意思?叫马三进去是吹牛,有我在,马三进不去,我就拿出多少钱,我就干,他也进不去,你看怎么办吧。
你先回去吧,这事我琢磨琢磨。
我用不用找人呢?
不用找,你找啥人呢?你找谁呀?
我找谁都能找,我实在不行找你们市总公司的人我都能找。
不是我发现,怎么就你们给人打了,那怎么还有理呢?
马三不轻易打人,就我这伙兄弟,我自己知道,我都不用问,肯定是谁惹他了 ,我就不信马三随便就给谁砍了,给谁打了,也不是说咱们狂,也不是咱怎么地,你没事不招惹马三,马三能打你呀?那马三的性格我也不是不知道,就你跟他开个玩笑,他都不带急眼的,有什么的,高哥,咱哥俩谁都不是小孩儿,说那些没有用的话干什么?能办就给办一下,你要不能办,我找别人,就这么简单。
我跟你唠不了,加代,你先回去吧,这事我帮你琢磨琢磨,你心里有点数,这事不是我难为你,你听我信吧。
我把这话给你放这高哥,咱俩是朋友,我也拿你当好哥们儿。这话我再跟你一个人这么说,真要让马三进去,我就替他进去,我实在保不了,我就替他进去,到时候你也可以看看,如果说我加代要进去的话,多少人能出头,多少人过来保我,没有啥办不了的事儿。
回去吧,我心有数了,你走吧。
走了,高哥。
一摆手从办公室出来了,给建友回个电话,说: 友哥呀,我才从分公司出来,怎么的,你什么意思?
宋建友说: 昨天晚上在陈红icon那儿,这个马三他跳了。喊来不少兄弟给咱砍的,都砍懵逼了,现在我都在医院住院呢。
加代说: 你说正经事,他为什么砍?这个你得告诉我呀!
廊坊那个海军你认识不?
哪一个海军?
就廊坊那个海军。
那我不认识,你说事儿吧,咋的了。
他跟马三俩可能因为点什么,喝酒拌嘴呢,咱就过去了,也没说打架。就是说唠唠,这马三就急眼了,我说咱都认识,给咱都给砍了,我能跟他说啥,我也不好说别的,这事你看当老哥的我也不是挑谁。不管怎么的,你看这事我得跟你唠唠啊,你得给解决呀。
加代说: 我现在不好跟你说啥,你等我找找马三的吧,我问问马三怎么回事。
不是代弟呀,你看胳膊肘往里拐是正常的,但是咱最起码得讲理吧。咱不能说连理都不讲了,给人砍了白砍了。
加代说:那你想怎么的?
宋建友说: 最起码说你当个大哥的,你得出头啊,给咱这帮老哥们都给砍了。
你想怎么地?我说我找着马三的,能听明白不?现在马三我找不着了,我问问他什么情况?我不能光听你说呀!
那行吧,那你就尽快,完之后给回个信儿。
你等着吧,着鸡毛急呀。电话一撂。
代哥拨给陈红了,说: 陈红啊。
代哥。
我问你点事儿,昨天晚上谁呀?马三在你那儿咋的了?
这个三哥昨天晚上有点喝多了,上舞台上就是闲玩,唱会儿歌,这个底下那个叫海军的就没看上,拌点嘴,下来之后,两人打起来了。
加代问: 给阿sir砍了呀?
昨天晚上好多人我都不认识,哥,我想拦都没拦住,那三哥那脾气你还不知道吗?那上劲之后谁面子都不给,尤其丁建他们都来了,还有孟军他们几个。
来多少人?
昨天晚上对面得有五六十个,三哥这面叫的人也多,叫来七八十人。
都谁去了?
广哥来了,哈森来了,再其他的你就知道了,丁建他们几个,还有鬼螃蟹。
鬼螃蟹也去了?
去了,他砍好几个人。
行,我知道了,马三去哪了。
我不知道啊,昨天晚上门口来阿sir,三哥从后门就跑了,我没联系着他,哥。
真硬啊,瞧他娃的,那咋没人给我打个电话呢?
我不知道啊,其他事我就不知道了。
好了,先这么地吧。
哎,那好了,哥。
代哥回八福酒楼了,他前脚到八福酒楼,都没等说下车,车门刚推开,这电话打过来了,拿起来一看,是廊坊的号。
喂,你是加代呀?
代哥问: 你谁呀?
我是海军的儿子。
谁儿子?
我是海军的儿子。
海军,你不认识,你说事儿吧,什么意思?
马三是你兄弟不?
加代说: 咋的?
你听着点呢,来,马三呢,说话。
马三躺在地下,手脚都给捆上了,打得鼻青脸肿,咋的,你怎么还跟我俩装硬呢?
啪的一棍子,马三嗷嗷喊,听没听见,加代,你不北京大哥吗?你不牛吗?我告诉你呀,谁都怕你,我就不怕你听懂没?
加代说: 老弟呀,你是作死呢,你跟谁这么说话呢?你马上把马三给我送回来,你给整哪去了?
我不存在告诉你,加代,你听好了,你在北京不有名吗?你自己在北京摆一桌,你把好使的这帮人都给我叫上,听懂没?我和我爸去,你当着所有社会的面,你给我爸跪下,你给我爸磕三个响头,我就把马三放了,额外你得给我家拿三千万的补偿。要不你兄弟马三就得死我手里,我不给你别的时间,就今天晚上,三个小时,你自己找人,北京必须找好使的,包括他马三打那几个,什么大八戒,什么宋建友,你都得给我喊去,听没听见加代,我告诉你,我不是吓唬你,整死马三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我指定给他干没。
行,你看晚上几点?
今天晚上八点你就在那个王府井,你把大伙给我找过去,我和我爸去。
行,那你现在就别打马三了,晚上事儿给你办了,你能把马三给放了不?
事儿办了,钱到,马三立马就放,我指定现在不打他了。
那行,就那么定,咱们就晚上见,我立马叫人。
你快点加代,你晚一会儿马三命就得折我手里。
行行行,你放心吧。
王瑞在这一瞅,说: 哥,你看……
加代说: 我看啥呀,小兔崽子,行,给他个面子,都找来吧。
代哥电话一拨,说: 友哥。
宋建友说: 代弟。
晚上邀请你赴会,这个海军他儿子给我打个电话,说让我请你们吃个饭,晚上给军哥赔礼道歉,给求个饶,晚上你过来吧,在王府井。
我有伤啊。
你不来不行啊,你不来他不放马三,把马三给我扣起来,意思我晚上不按照他说的做。把马三给整死。
兄弟呀,这事可跟有个没关系呀,马三打我,我肯定啥话没说,我更不存在说我背后这么整马三,兄弟,你得信我。
我信你,我能不信你吗?但是晚上你来吧。之后你帮我通知一下大八戒,你帮我告诉一下胡海英他们几个,你再额外找几个哥们,老痞子这边都给喊过来,跟那个海军认识的。
行,兄弟,但是你心里边……
好了,我有数,跟你没关系。
海军他儿子也回给他爸了,那海军这边一听说: 办的好,你跟他话都说明白了是不?
都说明白了 ,爸,你晚上把你认识的老痞子,你想做面的你都叫来。你把认识的那帮哥们全给他叫上。
行,我心里有数了,我给我认识的这帮北京老痞子全喊来,他是不答应你了?
他必须得答应我,他不答应我不好使,他不答应我,马三就得死我手里 ,就是当天晚上给你磕头。
行,这边我找人。
他第一个电话打的还不是老痞子,海军打给那小陈了,说: 陈啊,你伤的怎么样?
小陈说: 砍好几刀,你说呢?
我儿子给马三绑了,今天晚上我叫不少老痞子都过去吃饭,加代也让我叫来了,就这马三的大哥在北京挺牛,挺好使,我让他当大伙面,给咱磕三个响头,给我磕完给你磕,因为他兄弟在咱手里,他不敢不听咱们的,你最好把你二代的圈子再叫起几个人,把面子找回来,叫他给咱赔三千万,咱哥俩一分。等办完这些事儿,咱把马三腿脚废了,加代拿咱们一点办法没有。
小陈说: 行行行,我把我的圈里大哥都喊上。
海军说: 那就晚上八点到王府井,带伤都得去,这种事儿太不常见了。加代在北京挺好使,给谁都没跪下过,我告诉你,给咱俩跪下,光光磕头,我合计合计都挺过瘾,哈哈。
行行行,那好嘞,哥,晚上我一定到。
好嘞,啪一撂。
小陈也叫自己圈里的人了,就他们这个级别的,跟田壮差不多,比田壮还能高那么一点,就这个级别的二代圈子叫来七八个。有一个挺牛,就是他们这里面的大哥叫震哥。
时间来到晚上七点半的时候,代哥先到的,这身边带着王瑞,郭帅和孟军,其他这帮老痞子也来不少,海军通知的。
到王府井楼下了,他们大伙就是跟海军一起来的,此时代哥在楼上呢,没有五分钟,噼里啪啦进屋了。
门一推开,海军有伤,走路一瘸一拐的,一摆手说: 加代。
代哥说: 哎,军哥。
我坐哪呀?
你坐我对面吧。
我得坐你那呀,你那是主坐。
行行行,来,你坐我这。
代哥往起一站,自己跑门口那位置去了,海军过来往过一坐,说:都坐吧。
建友他们跟加代打招呼,代弟。
友哥,你们大伙儿都坐下。
不坐了。
京哥也说: 代弟呀,啥意思啊,我不知道。
代哥说: 没事,我一点都不怨你们,都坐着吧。
人到齐了,接近十七八个,而且还有四五个是廊坊来的,代哥都不认识,另一边,这小陈哥也领震哥他们七八个二代圈子的也进来了。
海军说: 陈弟。
军哥。
来,你坐我边上。
震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哥。
震哥说: 我知道海军哥。
海军说: 震哥,你好。
大伙相互一介绍,代哥没吱声,海军在这说: 都到齐了吧,加代你们没有朋友们,就来这几个兄弟呀。
代哥说: 就我身边这三个,就我们四个。
海军说: 你看这种是丢脸的人,不能带太多,没啥丢脸的,小代,你兄弟给咱们干这样,这事没人摆,那不行了,人倒齐了呢,咱大伙就把酒倒上。代弟你那边是连倒三杯呀,还是怎么个规矩的,你自己设计,咱就准备准备开始,一会儿就吃饭了。
京哥在这说: 不是,办什么事啊,代弟。
代哥说: 没事没事,京哥你坐你的,一会儿让你知道知道,跟你没关系。军哥,你儿子呢?
海军说: 一会儿就到,十分八分的,你把酒倒上,准备准备吧,你自己组织组织语言,你看你怎么跟我说带点诚意呀。
代哥说: 行行行,我准备准备,那等你儿子到的,咱不着急,不差那一个,那就等一会儿。
十来分钟以后,他儿子来了,后边领四五个小子,门一推开,往里头一走,一摆手,一转过来,说: 加代呀,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代哥说: 我呀,我准备上了,等你来呢。
快点的吧,爸,我坐哪儿?
海军说: 你坐那。
行,开始吧。
代哥说: 今天既然军哥摆上了,也不怕大伙知道知道,这军哥呢,昨天晚上叫马三给砍了,现在这三儿呢叫这老弟给绑了。叫他给藏哪儿我也不知道,一看这屋里还有不少人我不认识,军哥,咱哥俩就是好说好商量,人要不齐,我也不能说这话,人既然全了,我这话就跟你一个人说,我加代第一身上有伤,第二好长时间我没出来办事来了,尤其是在北京,因为都是我朋友,我是真没想到能发生这种事,谁对谁错,咱不掰扯了,没有意义,因为事儿都已经发生了,你把马三给我送回来,我敬你一杯酒,叫你一声军哥,咱往后当哥们相处,你看要是行,你按我的意思办,你看要是不行,咱就往下唠。
海军说: 我儿子跟你说的话你没听懂啊,还是没记住啊?
代哥说: 我听懂了,也都记住了,那你看我说的话你听没听懂啊?
海军说: 不是,加代,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爷俩是跟你在这开玩笑呢,你是不是觉得咱在这笑话你呢?咱是不敢办呢,还是办不了啊?我告诉你,你今天不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你不用指望马三能活着回来,我这话就在这放着,你自己想好。
京哥在这说: 不是,我听明白了,海军你在这耍我呢,我跟代弟什么关系,你知不知道?
代哥说: 哎,京哥,你坐你的。代弟一点没挑你的呀,很多哥们都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也没事,你们谁也别吱声,都坐下,意思我说的话不好使,军哥。
小陈一指说: 你好使个鸡毛好使。 你站起来跪下给我磕三个头,给我的兄弟磕三个头,拿三千万,我把马三还给你,就那么简单,除此以外啥也不行,能喝酒不,不能喝酒,咱立马就走,明天一早就给马三收拾了。
代哥说: 你谁呀?
小陈说: 我谁咋的?
代哥说: 我不认识你呀。
小陈说: 我还不认识你呢。
震哥在旁边拿手机拍着桌子,说: 加代呀,我认识你,知道你有点关系。有点儿人脉,跟市公司那个田壮关系不错,我也不难为你,我这么告诉你呀,我家老爷子和你认识那个毛哥关系也挺好,一个级别,今天我在这儿坐着,这小陈是我弟弟。这海军哥我也认识,懂我的意思不,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要在这装,别说海军哥这关你过不去,就我这关你也过不去,而且我听说你给阿sir还打了,我要是拿这个事做你文章,你不好受。
代哥说: 行,话说的挺明白,咱就不用唠别的了,你们等会儿吧。
一回脑袋喊: 健子。
声音不大,全场都能听清,甚至门外走廊也能听见,就喊了一声健子,就已经听见门外噼里啪啦的脚步声了,足以证明人不少。
他的一脚给门一踹开,丁健在左边,一马当先,右边是大智这手下四个雷管,那手拿个打火机。后边跟着老钟、老柴、鬼螃蟹、小别子等等,代哥足足当时在酒店备了接近200人。
代哥一摆手,兄弟们全拿五连子进来了。孟军站在京哥身后,拿着五莲子。
京哥说: 军子,你疯了,连我都打。
孟军一瞅,说: 哎,京哥,看错了。
京哥点个头,其他的有一个算一个,全给顶上了,包括从廊坊来的五六个老痞子。
郭帅顶着震哥顶后脑勺上了,震哥回个脑袋,说: 你知道我谁不?
郭帅就朝他脸上啪一下子,说: 我管你是谁呀?我叫郭帅,我南城的,我烂命一条,咱俩换命呗。
震哥不吱声了,代哥一瞅这边摆摆手,说: 行了,军哥能唠唠不?
小别子朝后脑勺啪的一下子,说: 我代哥跟你说话呢?
海军说: 加代,你知道我这几个老弟什么身份不?
代哥说: 该什么身份什么身份,你们几个什么身份呢?看着我,认不认识我是谁?几个小崽子,我管你们爸是谁的。我看你们哪个不怕死,你们哪个敢说出一个字就打。
一说谁也不敢吱声,代哥说: 军哥,我给你脸给挺多,从打进来开始,我就告诉你们,我说你把马三还回来,我给你拿钱都行,咱俩认识认识。我给你脸你不要啊,我现在再问你一遍,我再给你个机会,马三能给我送回来不?
海军说: 加代,我不信你敢。
代哥说: 我让你看着,不许拿五连子打他,丁健,你给我拿枪刺,扎他,就扎他这张嘴,我叫你嘴硬。
海军说: 加代,你敢扎我,我告诉你,马三爷完了。
丁建过来一握他嘴,噗呲的一下给嘴扎破了,西瓜汁绷整个脸上了,扎完嘴又朝脑袋上砍了七八下,脑袋上全是西瓜汁,看懵逼了。
海军大喊,说: 别砍了,我给你送回来,送回来。
丁健说: 给脸不要脸,我看你多硬啊。咋的?你们几个要上啊?还是你们几个要管呢?友哥。
宋建友说: 哎,健子。
丁健说: 你要管呢?
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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