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参训魔鬼周,观摩的师长却拿起对讲机怒吼:把他给我提到师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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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长那只握着望远镜的手,青筋暴起,仿佛要将那坚固的金属捏碎。

“考核取消,所有人都在原地!”

周围的参谋和警卫员大气都不敢出,死死盯着那个从瀑布侧面刚刚冒头的身影。

“把他,那个兵,立刻给我带到师部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几乎要吃人的怒火。



01

一切的起点,是禁闭室里那片冰冷的水泥地。

我叫张野。

此刻,我正坐在这片冰冷上,等待着黎明,以及黎明后那场注定要到来的全连通报批评。

还有一份白纸黑字的处分决定。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我身上早已干透的汗味。

我不后悔。

烦躁倒是真的,像有一窝蚂蚁在心里爬。

三天前,机修车间。

闷热的空气里全是机油和金属混合的刺鼻味道。

老技师王工,正斜着眼,指挥一个刚下连不到三个月的新兵更换一个精密的液压零件。

那新兵叫李浩,紧张得满头大汗,手都在抖。

王工的嘴里不干不净,一会儿说他笨,一会儿骂他没长眼。

我抱着一箱工具路过,停下了脚步。

我看到王工让他跳过了一个关键的预润滑步骤,直接就要进行安装。

“王工,操作手册上说,这个型号的阀门必须先注油浸泡五分钟。”

我把工具箱放下,平静地提醒他。

王工瞥了我一眼,眼里的轻蔑不加掩饰。

“你一个大头兵懂什么?”

“手册是我写的还是你写的?”

“老子闭着眼睛装的都比你这辈子见的都多。”

李浩拿着那个昂贵的零件,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手册不是你我写的,是厂家的工程师写的。”

我的火气开始上涌。

“按规矩来,出了事谁也担不起责任。”

“责任?”

王工冷笑一声,指着李浩。

“有他呢,我只是在旁边‘指导’,他要是装坏了,自然是他操作不当。”

李浩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我明白了,这家伙是想让新兵背锅。

一股邪火“噌”地一下就从脚底板窜到了天灵盖。

我抓起旁边桌上的那本厚厚的操作手册,狠狠地摔在了他面前的机油盆里。

“哗啦”一声,黑色的机油溅了王工一脸。

“现在,你再给我说一遍,按谁的规矩来?”

整个车间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惊恐地看着我们。

王工抹了一把脸上的油,指着我的鼻子,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激烈争执,场面失控,无组织无纪律,公然挑战上级权威。

尽管所有人都知道我占着理,但我的方式,是这套严密系统里最不能被容忍的。

连长把我从禁闭室领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他没开灯,只是递给我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

“张野啊张野,我该说你什么好。”

他的声音里满是疲惫和惋惜。

“你这身本事,这股劲,要是用在对的地方,早就提干了。”

“可你这臭脾气,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我沉默地抽着烟,烟头在黑暗中一明一灭。

“报告连长,我不觉得我错了。”

连长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没错,但你‘疯’了。”

“这里是部队,对错有时候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规矩。”

“你的处分报告,明天就要交上去。”

我的心沉了一下,但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不过……”

连长话锋一转。

“我给你找了个好去处,让你去冷静冷静,把你那身用不完的精力好好发泄一下。”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份皱巴巴的申请表,拍在我手里。

“师里组织的‘魔鬼周’特训选拔,我给你报上名了。”

“明天一早就去报道。”

我愣住了。

“魔鬼周”?

那不是全师尖子兵挤破头都想去的地方吗?

我一个即将受处分的人,凭什么?

“别想得太美。”

连长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跟营长说,你是去‘戴罪立功’的,是去接受‘特殊惩罚’的。”

“说白了,就是把你扔进去,让那些真正的精英好好‘操练’你一下。”

“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什么叫人外有人。”

“好磨一磨你这身不知好歹的棱角。”

我捏紧了手里的申请表,纸张的边缘硌得我手心生疼。

这根本不是机会。

这是一种变相的羞辱。

一种被钉在耻辱柱上,供人围观的流放。

“去不去,你自己选。”

连长把烟头在地上踩灭。

“不去,就在这老老实实等着处分,以后估计也就这样了。”

“去,就给我拿出个样子来,别让我这张老脸没地方搁。”



黑暗中,我看着连长转身离去的背影,忽然笑了。

去。

当然要去。

不就是“魔鬼周”吗?

我倒要看看,是他们操练我,还是我把他们的天,给捅个窟窿。

02

“魔鬼周”集训队的营地,设在一片荒无人烟的山沟里。

我背着背囊,站在营地门口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刮过来。

一个皮肤黝黑、眼神锐利的教官拦住了我。

他拿着我的档案,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张野?”

“报告,是!”

“犯了错,被罚到这儿来的那个?”

他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周围所有参训队员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阵压抑的窃笑声在队伍里传开。

“报告,是!”

我的回答依旧响亮,腰杆挺得笔直。

“很好。”

教官合上档案,用它拍了拍我的胸口。

“在我们这儿,没有‘惩罚兵’,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坚持到最后的精英。”

“一种是哭着滚蛋的废物。”

“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来的,进了这个门,就把你那点破事给我烂在肚子里。”

“在这里,你的名字就是你的编号,你的价值就是你的成绩。”

“听明白了吗?”

“明白!”

我成了“九十七号”。

一个格格不入的异类。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从各自单位层层选拔出来的兵王,带着荣誉和期望而来。

只有我,是带着“惩罚”的标签被扔进来的。

教官对我视而不见,仿佛我是一团空气。

队员们也刻意与我保持着距离,那种眼神,混合着鄙夷、好奇和一丝戒备。

所有最苦最累的活,比如清理营地厕所、半夜加站一班岗,都“理所当然”地落到了我的头上。

我没有抱怨,也没有辩解,只是沉默地做着一切。

我知道,在这里,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

只有实力,才能赢得尊重。

或者说,赢得让他们闭嘴的资格。

机会很快就来了。

第一个科目,二十公里武装越野。

路线是陌生的山地,高低起伏,遍布沟壑。

随着信号枪响,八十多名队员如出笼的猛虎般冲了出去。

所有人都卯足了劲,沿着地图上标注的红色路线狂奔。

那是教科书上最标准、也是最稳妥的路线。

我吊在队伍的末尾,并没有急于发力。

我的心跳很平稳,呼吸也控制得很好。

我一边跑,一边像狼一样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风从哪个方向吹来,树叶的朝向,泥土的湿度,甚至远处鸟群惊飞的方向。

这些在别人看来毫无意义的东西,在我眼里,却是一幅动态的、活生生的地图。

跑到大约五公里处,我看到了一条地图上根本没有标注的小路。

它隐藏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后面,几乎不能称之为路,更像是一条野兽踩出来的水道。

路很窄,很险,但它几乎是笔直地切向了下一个检查点。

教科书式的路线需要翻过一个山头,而这条路,是绕着山脚过去。

我毫不犹豫地脱离了大部队,一头扎进了那片灌木丛。

尖锐的树枝刮破了我的迷彩服,划开了我的皮肤。

脚下的淤泥几乎要吞掉我的作战靴。

但我没有丝毫减速。

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计算着风险和收益。

最终,我浑身是泥、衣衫褴褛地冲过了终点线。



计时员愣愣地看着手里的秒表,又看了看我。

“你……你怎么过来的?”

我比大部队的领头羊,那个全师闻名的“越野飞毛腿”,还要早整整五分钟。

很快,大部队气喘吁吁地抵达了。

当他们看到早已等在那里的我时,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可思议。

教官走了过来,脸色铁青。

“九十七号,你没有按照规定路线跑?”

“报告教官,我选择了更近的路线。”

“更近的路线?”

教官冷笑。

“那是投机取巧!”

“在战场上,不熟悉的地形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地雷,意味着陷阱,意味着埋伏!”

“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命,和队友的命开玩笑!”

“报告教官,我确认过,那条路是安全的。”

“你凭什么确认?”

“凭风向,凭动物的痕迹,凭我对山林的直觉。”

我的回答让教官愣了一下,随即是更大的愤怒。

“直觉?”

“在我的训练里,没有‘直觉’这种东西,只有纪律和服从!”

“为了惩罚你的自作聪明,所有人,原地休息十分钟。”

“九十七号,你,多跑五公里!”

“是!”

我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再次冲进了山林。

背后,是队员们复杂的目光。

有嘲笑,有同情,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理解的困惑。

第二个科目,十二小时潜伏侦察。

我们需要在指定区域内,寻找伪装点,潜伏整整十二个小时,期间会有数支由老侦察兵扮演的蓝军巡逻队进行不间断搜索。

被发现一次,就地淘汰。

队员们立刻开始行动,他们选择的,都是最经典、最符合教材理论的伪装点。

草丛、土坡、树后。

我却爬上了一处高地,没有急着找地方藏身。

我在观察。

观察蓝军巡逻队的路线规律。

观察阳光照射角度的变化。

观察风在不同时间段对不同区域声音和气味的传播影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里,渐渐有了一张清晰的地图。

最终,我选择了一个所有人都不会选择的地方。

一处陡峭岩壁下方,一个只有半米高的狭窄石缝。

这里极不舒服,连翻身都做不到,而且紧邻着一条满是碎石的斜坡,稍有不慎就会滑下去。

但这里,是所有巡逻路线的视野死角,也是风向的盲区,我的气味不会被军犬闻到。

整整十二个小时,我就像一块石头一样,一动不动地嵌在那里。

我能听到巡逻队员的脚步声和说笑声从我头顶几米外经过。

我能闻到他们身上烟草的味道。

有好几次,碎石从他们脚下滚落,砸在我的钢盔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的心跳甚至都没有加速。

当结束的信号传来时,我从石缝里爬出来,全身的骨头都像是生了锈。

这一次,我又一次完美地完成了任务。

但教官的评价依旧是那几个字。

“不合规范,过于冒险,缺乏团队协作意识。”

我依然是那个孤僻的、不被认可的九十七号。

与此同时,在几公里外的一处山地制高点上。

一个身形挺拔、肩上扛着将星的男人,正举着一部高倍望远镜,默默地观察着训练场上的一切。

他就是师长。

他没有坐在舒适的指挥部里看屏幕,而是亲自来到了这里。

他的警卫员几次想劝他下山,都被他挥手制止了。

他的目光,没有在那些成绩优异、众星捧月的“明星学员”身上过多停留。

他的望远镜,总是不经意地,一次又一次地,锁定在那个编号为“九十七”的身影上。

他看着那个身影在越野中脱离大队。

他看着那个身影因为“投机取巧”而被罚跑。

他看着那个身影选择了那个匪夷所思的潜伏点。

他的脸上,始终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03

“魔鬼周”的最后一项,也是决定所有人去留的最终考核,终于来临。

“斩首行动”。

我们剩下的四十名队员,被分成了五支八人小队。

任务是在二十四小时内,突入一片陌生的、布满陷阱和暗哨的复杂山林,找到并“斩首”一个由总教官亲自扮演的蓝军指挥官。

我被分到了实力最弱的第四小队。

队长是一个以稳重著称的上士,他看了我一眼,眉头紧锁,但什么也没说。



行动开始了。

我们小心翼翼地按照地图和预定方案,向目标区域渗透。

一切都显得很顺利。

太顺利了。

就在我们穿过一片沼泽地时,走在最前面的队长,脚下突然冒起一股黄烟。

他踩中了电子诡雷。

“队长淘汰!”

耳机里传来导演部冰冷的声音。

队伍瞬间陷入了混乱。

队长是我们的核心,所有的行动方案都在他脑子里。

副队长,一个年轻的少尉,显然缺乏经验,一时间不知所措。

“别慌!按预案二,我们从西侧绕过去!”他强作镇定地喊道。

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们刚一动,侧翼的草丛里就响起了密集的枪声。

两名突击手应声倒下,身上的感应器红光大作。

我们被包围了!

“撤!快撤!我们中埋伏了!”副队长彻底慌了神。

剩下的人也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准备转身逃跑。

“都别动!”

一声低吼,压过了所有人的慌乱。

是我。

我一把抢过副队长手里的对讲机,直接关闭了它。

“听我说,现在撤,就是活靶子,一个都跑不了!”

我的声音不大,但异常镇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所有人都愣住了,看着我。

“三号,你带着五号,往我们来的方向开两枪,制造假象,把他们的主力引过去!”

“其他人,跟我来!”

我没有给他们任何思考和质疑的时间,说完就地一滚,钻进了旁边一条被水流冲刷出来的深沟里。

那名副队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看到我那双在黑暗中亮得吓人的眼睛,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

求生的本能,让他们下意识地选择相信这个在绝境中唯一保持冷静的人。

我没有带着他们后撤。

我带着他们,朝着枪声最密集的方向,反向插了过去。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是我在无数次对抗演练中,用“血”的教训换来的道理。

我们像几条泥鳅,在复杂的林地里悄无声息地穿行。

我完全抛弃了地图。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的直觉。

我们绕过了一个又一个暗哨,拆除了两个隐藏极深的绊索。

渐渐地,我们听到了水声。

一条巨大的瀑布,从几十米高的悬崖上倾泻而下,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水声掩盖了我们所有的动静。

蓝军指挥部,就在瀑布的另一侧。

但过去的路,被一个机枪火力点死死封锁着。

硬冲,无异于自杀。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抬头,看了一眼那几乎垂直的、湿滑的悬崖侧壁。

那里没有路。

但那里,是唯一的生路。

“我上去,从后面干掉他。”

“你们在这里,等我信号。”

我说完,把身上多余的装备全部卸下,只留下一把匕首和一把手枪。

然后,我像一只壁虎,攀上了那面绝望之墙。

冰冷的瀑布溅起的水花打在我的脸上,模糊了我的视线。

湿滑的岩石让我的手指一次次打滑。

有好几次,我几乎就要掉下去。

但我死死地咬着牙,把手指插进石缝,用尽全身的力气,一点一点地向上挪动。

我的体力在飞速流逝,肺部像火烧一样疼。

但我的头脑,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终于,我爬上了悬崖顶端。



蓝军指挥部,就在我下方不到二十米的地方。

那个由总教官扮演的指挥官,正背对着我,悠闲地喝着热茶,对着地图指指点点。

他身边的两个警卫,注意力也全在正面的火力点方向。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人从这片死亡瀑布的顶上,像个幽灵一样冒出来。

我没有开枪。

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用尽全力扔向他们左侧的树林。

“砰”的一声。

两名警卫立刻警惕地调转枪口,朝着声音来源摸了过去。

机会!

我像猎豹一样从藏身处窜出,无声地扑向那个背对着我的身影。

在我手中的匕首模型,抵住他后心感应器的前一秒。

我甚至还看到了他脸上那副胜券在握的得意笑容。

“滴——”

他身上的感应器,红灯爆闪。

任务,完成。

就在这一刻。

就在我成功“击毙”蓝军指挥官,准备发出信号的那一瞬间。

全场所有人的耳机里,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电流声。

紧接着,就是师长那压抑着滔天怒火的咆哮。

“考核取消,所有人都在原地!”

“把他,那个从瀑布上爬下来的兵,立刻给我带到师部来!”

瀑布的轰鸣声,仿佛都在那一刻静止了。

所有人都懵了。

刚刚被我“干掉”的总教官,一脸错愕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山脚下我的队友们,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而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凉了半截。

我完了。

这一次,我捅的不是窟窿。

我把天,给捅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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