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每天凌晨下楼倒垃圾,我在他外套里放追踪器,查到定位我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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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婚姻是什么?

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是在平淡的岁月里互相取暖,是在生活的琐碎中,找到一点名为“安心”的东西。

我和陈建国结婚七年,我以为我们的婚姻就是如此,坚固,且安稳。

直到三个月前,他开始在每个凌晨,都偷偷下楼去“倒垃圾”。

那轻手轻脚的开门声,像一把小锤,一次次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当那个冰冷的电子追踪器,将他深夜的轨迹,指向城市里一个我从未听闻过的黑暗角落时,我才惊觉,我那自以为是的“安心”,早已碎裂一地。

我决定去看看,那个垃圾桶里,到底藏着什么能摧毁一个家的秘密。

01

陈建国最近变得很奇怪,这种奇怪,是从三个月前开始的。

他以前沾上枕头就能睡着,雷打不动,现在却常常在半夜醒来,一个人抱着手机,走到阳台上去。

电话那头的声音被他压得极低,像蚊子哼哼,断断续续,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上周三的晚上,我起夜上厕所,发现卧室的门虚掩着一条缝,身边的床铺是空的,还带着一丝凉意。

我光着脚,悄无声息地走到客厅,一眼就看见他坐在沙发上,手机屏幕幽蓝的光,映在他那张看不出表情的脸上。



我的脚步声很轻,但他还是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按熄了手机,身体都跟着紧绷起来。

“你怎么起来了?”他开口问我,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上个厕所。”我盯着他黑掉的手机屏幕,“这么晚了,你在干什么?”

“哦……失眠,睡不着,就随便看看新闻。”他的回答快得不假思索,眼神却飘忽着,不敢与我对视。

从那天起,我开始像个侦探一样,留意他身上所有反常的蛛丝马迹。

他的手机,不知何时设置了开机密码,这是我们结婚七年来从未有过的事情。

他偶尔会收到信息,手机一震动,他就会下意识地把屏幕反扣在桌上,等我走开了才拿起来看。

更奇怪的是,我查了他的银行卡流水,每个月,都会有几笔不大不小的支出,金额都在几百到一千块,备注写得含含糊糊,像是“日常消费”或者“朋友往来”。

我们家的开销一向由我管理,他的工资卡只是象征性地留些零花钱,可现在,这些钱的去向,成了一个谜。

婆婆王秀芳是从农村来城里帮我们带孙子的,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她总是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地念:“晓雨啊,建国最近回家是越来越晚了,你这个当媳妇的,可得把男人看紧点。”

“男人心野了,就像脱了缰的马,你想往回拉,可就难了。”

她的话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得我心里又疼又烦。

我不想相信,那个和我同床共枕了七年的男人,那个我儿子的父亲,会生出什么别的心思。

可那些挥之不去的疑点,却像乌云一样,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真正的转折,发生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周四凌晨。

我睡得正沉,迷迷糊糊中,被一阵极其轻微的,金属锁舌弹开的“咔哒”声惊醒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帘缝隙透进来的路灯光,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

身边的床铺,又空了。

我几乎是立刻就坐了起来,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我抓过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凌晨1点47分。

这个时间,他能去哪儿?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掀开被子,赤着脚走到窗边,拨开厚重的窗帘一角,朝楼下望去。

小区里空无一人,湿漉漉的地面反射着昏黄的灯光,显得格外冷清。

就在这时,我们那个单元楼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是陈建国。

他穿着深色的外套,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的垃圾袋。

他没有丝毫停留,径直朝着小区角落那个绿色的铁皮垃圾站走去。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凌晨一点四十七分,下着雨,他专门起床下楼,就是为了扔一袋垃圾?

我们家的垃圾,一向都是婆婆白天出门买菜时顺手扔掉的,住了这么多年,他陈建国,一次都没有在深夜倒过垃圾。

十几分钟后,楼道里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和钥匙声。

我迅速跑回床上,拉起被子蒙住头,假装熟睡。

他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脱掉外套,然后像一条鱼一样,悄无声息地钻进了被窝。

他身上的寒气,隔着被子都往我骨头缝里钻。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还有那颗跳得比平时更快的心脏。

这一夜,我再也没有睡着。

02

第二天晚上,几乎是同一个时间,那轻微的“咔哒”声再次响起。

我没有动,只是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他起床,穿衣,出门,整个过程安静得像个幽灵。

我彻底慌了。

闺蜜张敏前几天刚和我抱怨过她前夫,她说的话,此刻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回响。

“晓雨,我跟你说,男人半夜三更不睡觉,偷偷摸摸往外跑,你信我,就三件事:出轨、赌博,或者干了什么别的见不得人的勾当,绝对没好事!”

我开始疯狂地回想这三个月以来,所有被我忽略的细节。

他的工资卡余额,确实每个月都在减少,虽然数字不大,但加起来,三个月也少了一万多块。

他的外套上,偶尔会沾染上一股很陌生的烟味,可他自己明明是不抽烟的。

我们之间的对话也越来越少,有时候我兴致勃勃地跟他分享学校里的趣事,他却只是心不在焉地“嗯”一声,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手机屏幕。

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指向了一个让我不寒而栗的可能。

第三天晚上,我决定试探他一下。

半夜十二点多,我捂着肚子,把他推醒,说自己肚子疼得厉害,让他陪我去医院。

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会二话不说就爬起来穿衣服。

可这次,他只是皱着眉头,翻了个身,含糊不清地说:“这么晚了……要不你先找片止疼药吃了睡?看明天早上还疼不疼,疼的话再去医院检查?”

那一瞬间,我的心,就像掉进了三九天的冰窟窿里,从里到外,凉了个彻底。

这个周末,我找了个借口,把孩子送到我妈家,然后约了张敏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我把这些天所有的发现,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诉了她。

张敏听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

“他肯定有鬼。”她斩钉截铁地说,眼神里带着过来人的那种洞悉和轻蔑。

“凌晨一点多,冒着雨,下楼倒垃圾?这种鬼话,说出来他自己信吗?”

“我跟你说,我那个杀千刀的前夫,当年就是这个路数。天天跟我说公司项目忙,要加班,结果呢?是在外面跟那个小三开房开到半夜才回来!”

张敏的话,像一把刀子,精准地剖开了我心里那个最不愿触碰的脓包。

“那我……我该怎么办?”我的声音都在发抖,充满了无助。

“查!”张敏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像个运筹帷幄的将军,“直接去抓,你没有证据,他肯定死不承认。你得想办法,拿到铁证!”

“怎么……怎么拿证据?”

“装追踪器啊!”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熟练地点开一个购物软件,“你看,现在网上这种东西多的是,比纽扣还小,你找个机会,偷偷塞在他外套的内口袋里,神不知鬼不觉。”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一个个小巧精密的电子设备从我眼前闪过。

“晓雨,你听我的,这件事你不能再拖了。你要是不查清楚,任由他这么下去,等到哪天他把离婚协议书直接甩你脸上的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我看着那些冰冷的电子产品,犹豫了很久。

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是侵犯隐私,这是对我们七年感情的亵渎。

可我的情感,却被嫉妒和恐慌的毒蛇,啃噬得千疮百孔。

最终,我还是颤抖着手,下了单。

快递到的时候,我躲在卫生间里,把那个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黑色小方块捧在手心,看了很久很久。

心里五味杂陈,有种说不出的悲哀。

我林晓雨,一个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方式,去监视自己的丈夫。

周一晚上,陈建国洗完澡,把换下来的外套随手搭在了客厅的衣架上。

我的机会来了。

我假装去阳台收衣服,心脏“怦怦”地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趁着他进卧室的间隙,我快步走到衣架旁,飞快地从口袋里摸出那个追踪器,摸索着塞进了他外套内侧口袋的一条暗缝里。

那个位置很隐蔽,平时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

我的手指,冰冷,且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自己像是虚脱了一样,靠在墙上,大口地喘着气。

潘多拉的魔盒,被我亲手打开了。

03

接下来的两天,我过得坐立不安,几乎每隔十分钟,就要看一眼手机上的追踪软件。

那个小小的红点,代表着陈建国的位置。

白天,红点一直安分地待在他公司的位置,一切正常。

晚上他下班回家,红点也随之移动,最终和我手机上的蓝点,重合在了一起。

看着那两个紧紧挨着的点,我心里竟生出一丝荒谬的慰藉。

可我知道,真正的审判,在深夜。

周三的凌晨,审判,如期而至。

我把手机的震动调到了最大,放在枕头底下,几乎一夜没睡。

凌晨1点38分,手机,准时而急促地嗡嗡震动起来。

我一个激灵坐起来,迅速解锁手机,点开了那个让我心惊肉跳的软件。

屏幕上,那个代表着他的红点,正在移动。

它缓缓地,却又决绝地,脱离了我这个蓝点,朝着小区大门的方向去了。

他出门了。



我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看着那个红点离开了我们熟悉的小区,沿着一条我从未走过的街道,一路向南。

他的目的地,根本就不是小区角落里的那个垃圾站。

他要去哪里?这么晚了,他要去见谁?

我的手心里全是冷汗,后背的睡衣已经被浸湿了。

红点最终在一个地址上,停了下来。

我看着屏幕上那行小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了。

康乐路118号。

我立刻切换到地图软件,颤抖着输入了这个地址。

地图上显示,那是一片老旧的城区,到处都是低矮破败的筒子楼。

而在那个地址的周围,地图上标注着几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一家看起来就不怎么正规的小诊所,还有……还有几家名字暧昧的小旅馆。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我恨不得立刻就穿上衣服,开车冲过去,当场把他和那个不知名的女人堵在房间里。

可我仅存的一丝冷静,又把我按在了床上。

我不能去,现在去,就是打草惊蛇。

我就这样坐在冰冷的床上,睁着眼睛,盯着那个静止不动的红点,从凌晨两点,一直等到了凌晨两点四十分。

整整四十分钟。

这四十分钟里,他在做什么?

我不敢想,也不能想。

四十分钟后,那个红点,终于又开始移动了。

它沿着来时的路,不紧不慢地,往家的方向返回。

我迅速躺下,用被子蒙住头,只留下一条缝隙,死死地盯着卧室的门。

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陈建国像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脱掉衣服,然后钻进了被窝。

他身上带着一股深夜特有的,冰冷的空气味道。

还有……我凑近了闻,似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消毒水的味道。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第二天一早,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像往常一样,给他准备早餐,送他出门。

等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跟我们小学校长请了半天假,理由是身体不舒服。

我没有丝毫犹豫,开上车,导航的目的地,就是那个让我一夜无眠的地方——康乐路118号。

那是一栋看起来至少有三十年楼龄的七层住宅楼,墙皮斑驳脱落,露出里面深色的砖块,楼道口黑漆漆的,像个择人而噬的怪兽。

我把车停在远处,站在街对面,看着这栋破旧不堪的楼,脑子里闪过无数种不堪的画面。

他就是在这里,养了一个别的女人吗?

还是说,他在这里,参与着什么非法的交易?

我鼓足了所有的勇气,穿过马路,走进了那个阴暗潮湿的楼道。

楼道里充斥着一股发霉和垃圾混合在一起的难闻气味,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开锁、通下水道的小广告。

我顺着脏兮兮的水泥楼梯,一层一层地往上走。

走到三楼的时候,我看到一扇陈旧的木门上,挂着一个褪了色的塑料牌子,上面写着三个字:“康安诊所”。

门并没有关严,虚掩着一条缝。

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透过门缝,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看。

04

诊所很小,也很简陋,只有一间屋子,墙壁被熏得发黄,墙上挂着几张已经卷了边的人体经络图。

一个穿着白大褂,头发花白的老医生,正戴着老花镜,坐在桌子后面写着什么。

我的心里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难道陈建国是生了什么病?

可有什么病,需要大半夜地跑到这种鬼地方来治?而且还要如此小心翼翼地瞒着我?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问个究竟,楼上,突然传来了“咚咚咚”的脚步声。

我心里一惊,迅速闪身躲到了楼梯的拐角处,透过栏杆的缝隙,紧张地向上望去。

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男人,正从楼上走下来。

他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塑料袋,袋子看起来很沉,勒得他手指都发白了。

男人的脸上戴着口罩,头上还戴着一顶帽子,帽檐压得极低,几乎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走路时微微有些外八字的姿势,那熟悉的肩膀轮廓,即便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是陈建国。

现在是上午十点,他不是应该在几十公里外的物流公司上班吗?为什么他会穿着一身我从未见过的工装,出现在这里?

我的心脏快得像要从胸腔里炸开,浑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几乎都凝固了。

我屏住呼吸,眼睁睁地看着陈建国提着那个沉甸甸的黑色袋子,快步走下楼梯,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楼道口。

我看见他钻进了一辆停在路边,没有任何标志的白色面包车里。

面包车很快就发动了,排气管喷出一股黑烟,迅速消失在了街角。

我像一尊雕像一样,在楼梯拐角站了很久,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天来,晚上也来。

昨天是“垃圾袋”,今天是“工作服”。

那个诊所,那辆面包车,那个黑色的袋子……

无数个混乱的线索在我脑子里乱窜,却拼凑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里面藏着一个巨大的,我根本无法想象的秘密。

我再次走进楼道,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推开了三楼那扇虚掩着的诊所木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

正在写字的老医生被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一脸警惕地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

“你找谁?”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

“我……我想问一下……”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刚才那个,那个穿着蓝色工作服,提着黑色袋子下去的男人,他是……来看病的吗?”



听到我的话,老医生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一种冷漠和不耐烦所取代。

“我们这里是正规诊所,有规定,不能随便透露病人的隐私。”

他站起身,一边说一边朝我走过来,摆明了是要送客。

“你要是没病,就请出去吧,不要打扰我们工作。”

他的态度越是强硬,我心里的怀疑就越是浓重。

一个正规的诊所,会开在这种破旧的居民楼里吗?

一个正规的医生,会用这种态度对待一个咨询者吗?

我被他推出了门外,木门在我面前“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站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里,只觉得后背一阵阵地发冷。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一定要亲眼看看,陈建国每天凌晨来到这里,提走的那个黑色袋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心里形成。

今晚,我要再来一次。

这一次,我不要再躲在车里看那个冰冷的定位。

我要亲眼,去看个究竟。

时钟的指针,终于指向了凌晨一点四十五分。

我把车停在了离康乐路还有一条街的巷口,熄了火,缩在黑暗的驾驶座上,眼睛像猎豹一样,死死地盯着那栋居民楼的入口。

夜,比我想象的还要冷。

1点52分,那个熟悉的身影,准时出现了。

还是那件深色的外套,还是那顶压得很低的鸭舌帽。

陈建国提着一个看起来空瘪的黑色袋子,像一个融入黑夜的影子,脚步匆匆地走进了那个黑漆漆的楼道。

我等了大概五分钟,估摸着他已经上了楼,才打开车门,悄悄地跟了上去。

我把鞋子脱在了楼道口,只穿着袜子,踩在冰冷粗糙的水泥楼梯上,一点一点地,向上挪动。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尖上。

05

终于,我来到了三楼。

和白天一样,那扇写着“康安诊所”的木门,依旧虚掩着一条不大的缝隙。

昏黄而压抑的灯光,从门缝里透了出来。

我蹲下身,把一只眼睛,慢慢地,凑近了那条致命的门缝。

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

我看到了陈建国。

他就站在诊所中央那张简陋的诊疗床边,背对着我,正在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说着什么。

那个人,不是白天的那个老医生,他更高,也更年轻,脸上戴着一个宽大的蓝色口罩,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

而在他们面前的诊疗床上,赫然躺着一个人。

那个人身上盖着一块白色的布单,从头盖到脚,只能勉强看出一个人的轮廓。

从那略显纤细的体型判断……那应该是个女人。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几乎就要晕厥过去。

难道……难道这里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

下一秒,我看到那个戴口罩的医生,伸出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掀开了盖在那个人脸上白布的一角。

他似乎是在确认着什么。

也就在那一瞬间,透过陈建国身体的空隙,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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