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大邹显卫狱中开“后宫”,女狱警竟甘愿当情人,是谁在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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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老大邹显卫狱中开“后宫”,女狱警竟甘愿当情人,是谁在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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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豹,你小子在监狱里过得比外面还风光啊!”

狱警半开玩笑半讥讽地对邹显卫说道。

在大连,黑老大邹显卫本被判死刑,却凭借金钱与人脉,在监狱里住套房、喝拉菲,甚至还有女子陪伴,日子过得如同度假。

可这看似逍遥的背后,又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危机?

他的“好日子”,究竟还能维持多久?

他身后的大老虎就这么厉害......



在大连金州区那片弥漫着烟火气与岁月痕迹的老居民区里,邹显卫于1963年来到了这个世界。

他家的日子过得普普通通,父亲每日早出晚归,在附近的机床厂里挥洒着汗水,为一家人的生计奔波;母亲则留在家里,操持着一家人的吃喝拉撒,把那间低矮的砖瓦房收拾得井井有条。

这砖瓦房有些年头了,门口堆满了煤块和各种杂物,邻里之间挨得很近,哪家要是吵个架、拌个嘴,那声音能清晰地传进每家每户。

邹显卫这孩子,从小就对读书提不起兴趣。

课堂上,别的孩子都坐得端端正正,认真听老师讲课,可他呢,总是趴在桌上,脑袋一点一点的,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老师发现后,点名让他回答问题,他要么支支吾吾答不上来,要么就梗着脖子顶嘴,气得老师常常把他家长请到学校,一脸无奈地诉说他的种种“劣迹”。

好不容易初中勉强读完了,邹显卫考上了当地的一所普通高中。

可这高中生活还没过半年,他就彻底没了心思。

每天早上,他背着书包,装模作样地出门,实际上却跟街上的几个混混凑到了一起。

他们一会儿跑到郊外,像个调皮蛋似的掏鸟窝,看着那惊慌失措的小鸟叽叽喳喳地飞走,他们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一会儿又跑到菜市场附近,跟着人群瞎起哄,那嘈杂的声音里,时不时夹杂着他们兴奋的呼喊。

偶尔,他们还会把目光盯上小学生的零花钱,趁着小学生不注意,伸手就抢,然后一溜烟地跑开,留下那哇哇大哭的小学生。

高中没毕业,邹显卫就彻底辍了学,从此与那群小混混形影不离,整天四处惹是生非。

不过,他这人有个特点,为人仗义。

只要兄弟有事找他,他肯定二话不说,第一个冲上去。

有一次,邻街的混混来抢地盘,邹显卫的兄弟“猴子”被对方打得头破血流,鲜血顺着脸颊不停地流下来,染红了衣领。

“猴子”痛苦地呻吟着,邹显卫看到这一幕,眼睛瞬间瞪得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他四处张望,看到旁边有一根木棍,一把抄起来,怒吼着冲向对方。

他挥舞着木棍,一下又一下,一口气打倒了三个混混,然后把“猴子”紧紧地护在身后,大声喊道:“有本事冲我来!”

打架的时候,邹显卫就像一只凶猛的老虎,别人围攻他,他一点儿也不害怕,反而能顶着打。

他的身手又十分敏捷,就像一只灵活的豹子。

对方挥拳过来,他能迅速地一闪身躲开,然后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反手就给对方一拳,打得对方措手不及。

时间久了,兄弟们都亲昵地叫他“虎豹”,觉得跟着他特别有安全感。

1979年,邹显卫刚满16岁。

这一年,他的发小“石头”在夜市摆了个小摊,卖着各种各样的袜子。

可没想到,有一天,几个外乡混混来到夜市,看到“石头”的小摊,眼睛里露出了贪婪的光。

他们不由分说,抢了“石头”的钱,还把“石头”打得鼻青脸肿,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流着血。

“石头”捂着脸,哭着找到了邹显卫,向他哭诉着自己的遭遇。

邹显卫一听,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出这口气!”

当晚,邹显卫就带着“石头”和另外两个兄弟,在夜市附近的小巷子里埋伏起来。

他们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眼睛紧紧地盯着巷子口,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不一会儿,那几个外乡混混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邹显卫攥紧了拳头,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眼神里透露出一种让人害怕的凶狠。

他大声喊道:“你们凭什么抢我兄弟的钱?”

外乡混混的头头不屑地笑了笑,轻蔑地说:“小屁孩,少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打。”

邹显卫听了,二话不说,像一头猛虎一样冲了上去,跟对方打了起来。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拳脚相加,喊叫声、咒骂声交织在一起。

混乱中,邹显卫看到地上有一根断棍,他赶紧捡起来,朝着那混混头头的胳膊狠狠砸下去。

只听“咔嚓”一声,那混混头头疼得大叫起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胳膊当场就断了,软绵绵地垂了下来。

后来,那混混报了警。

邹显卫因为重伤他人,被警察带走了。

在法庭上,他低着头,听着法官的宣判,最终被判入狱两年。

那一刻,他的心里或许有过一丝后悔,但很快又被他那股不服输的劲儿给压了下去。

出狱后,邹显卫回到了金州。

家里人看着他,满脸都是担忧和无奈,劝他说:“孩子啊,找份正经工作吧,去机床厂当学徒,好好学门手艺,以后也能有个出路。”

可邹显卫根本听不进去,他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根本拉不回来。

没过多久,他就又跟以前的那些混混联系上了,依旧是死性不改,继续过着那种惹是生非的生活。

有一天,邹显卫来到一家小饭馆吃饭。

饭馆里人不多,靠窗的位置坐着一对年轻情侣。

那女孩长得眉清目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邹显卫喝了点酒,看着那女孩,心里突然痒痒起来。

他摇摇晃晃地走过去,伸出手,想去摸女孩的头发。

女孩吓得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往男友身后躲。

女孩的男友看到这一幕,立刻站了起来,像一堵墙一样挡在女孩前面,生气地说:“你干什么?放尊重点!”

邹显卫眯着眼睛,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嚣张和不屑,他大声说:“我跟这姑娘说话,有你什么事?”

说着,就推了女孩男友一把。

女孩的男友也急了,跟他扭打起来。

邹显卫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他从口袋里掏出大哥大(当时俗称“大哥大”,和后来的8848手机可不一样,这可是那个年代的“稀罕物”),拨通了兄弟的电话,大声喊道:“我在向阳饭馆,有人找事,赶紧带兄弟过来!”



没过十分钟,邹显卫的五六个兄弟就匆匆赶到了。

对方看到他们来了这么多人,也不甘示弱,赶紧打电话叫人。

不一会儿,双方的人就聚齐了,在饭馆里火拼起来。

桌子被掀翻了,碗碟碎了一地,饭菜洒得到处都是。

有人被打破了头,鲜血直流,顺着脸颊滴在地上;有人被打断了胳膊,疼得直咧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现场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事后,警察开始调查这件事。

因为这事起因是邹显卫骚扰女子,他又主动叫人火拼,影响十分恶劣,所以最终他以“流氓罪”,再次被判两年。

在监狱里,邹显卫一点儿也没有悔意,反而觉得这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

他跟狱友们吹牛说:“我这是为兄弟出头,为自己争面子,没什么错!你们看看,我在外面多威风!”

狱友们听了,有的露出羡慕的神情,有的则默默地摇头。

出狱后,邹显卫觉得自己在监狱里“镀了金”,更有“资历”了。

他很快就召集了一群以前的兄弟,开始对金州的小店铺下手。

他们专挑那些小卖部、小饭馆、理发店,每个月月初就像一群恶狼一样上门。

一进门,他们就大摇大摆地往柜台前一坐,其中一个兄弟敲了敲柜台,大声说:“老板,这个月的保护费该交了,五百块,少一分都不行!”

有次,一家小卖部的老板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说:“我这就是小本生意,赚不了多少钱啊,能不能少交点?”

邹显卫听了,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拿起柜台上的酱油瓶,“啪”的一声摔在地上,酱油洒了一地,溅得到处都是。

他恶狠狠地说:“你交不交?不交我就砸了你这店!”

老板看着他那凶狠的样子,吓得浑身发抖,没办法,只能乖乖地掏了钱。

短短几年时间,邹显卫就靠敲诈勒索发了一笔横财,手里有了几万块钱。

他看着手里的钱,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怎么才能让这些钱变得更多。

他喜欢那种声色犬马的生活,觉得开歌舞厅既能赚钱,又能结交更多的“朋友”。

于是,他开始在大连市区四处寻找合适的地方。

终于,他看中了一个门面,赶紧租了下来,然后花钱进行了装修。

歌舞厅开业那天,邹显卫兴奋极了。

他早早地就来到了歌舞厅,指挥着兄弟们做最后的准备。

他请了所有兄弟来捧场,还请了个乐队驻唱。

门口挂上了红色的招牌,晚上亮起了五彩斑斓的彩灯,十分耀眼。

里面摆着十几张桌子,还有一个小舞台,舞台上摆放着音响设备。

邹显卫站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还让人在门口放了鞭炮,“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吸引了不少人。

因为当时歌舞厅不多,“一步天”歌舞厅的生意很快就红火起来。

每晚,歌舞厅里都坐满了人,人们喝着啤酒、饮料,听着乐队唱歌,还有人点歌送花,气氛十分热闹。

邹显卫也借着这个机会,赚取了自己的第一笔财富,不到一年就回本了。

然而,从事这一行业的人,难免会遇到同行之间的竞争和冲突。

邹显卫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一点儿也不怕打架斗殴,也不怕得罪人。

当初他刚开“一步天”歌舞厅的时候,邻街有个叫“二柱子”的混混,看到歌舞厅生意这么好,心里十分眼红,觉得这钱太好赚了,想过来分一杯羹。

他带着两个兄弟,大摇大摆地来到歌舞厅,进门就大声说:“以后这歌舞厅的保护费得给我一半,不然我让你开不下去!”

邹显卫当时正坐在吧台后面,低着头认真地算账。

听到“二柱子”的话,他缓缓地抬起头,看了“二柱子”一眼,眼神里透露出一种不屑和冷漠。

他冷冷地说:“我开我的店,凭什么给你钱?你要是敢捣乱,我让你走不出这门。”

“二柱子”听了,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挽起袖子,就想动手。

邹显卫也不含糊,直接从吧台下面抄起一根钢管,“二柱子”看到那钢管,吓得脸色一变,赶紧转身跑了。

后来,邹显卫手头有钱了,手下的混混也多了起来,像“阿力”“小涛”这些人。

再有人来找事,就不用他亲自出面了,手下的兄弟就能处理。

凭借着人多势众,邹显卫迅速压制住了很多竞争对手。

有几家小歌舞厅因为怕他找麻烦,要么无奈地关门,要么每月乖乖地给他交保护费。

但邹显卫并不满足于此,他心里有着更大的野心。

手里有了更多资金后,他又在大连的其他区域开了几家歌舞厅,比如“夜来香”“金夜”。

每家都按照“一步天”的模式经营,还加了包厢。

一时间,他几乎把大连市区的歌舞厅行业垄断了下来。

别家想新开歌舞厅,都得先跟他打招呼,不然根本开不起来。

在那十年里,邹显卫赚得盆满钵满。

光是歌舞厅的月收入就有十几万,再加上之前敲诈勒索的钱,还有偶尔放高利贷的收入,他坐拥千万身家。

他出门开着进口轿车,那轿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十分耀眼;他穿的是名牌夹克,走起路来昂首挺胸,十分神气;他戴的是金项链,在阳光下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走到哪里,都有人恭恭敬敬地叫他“卫哥”,他感觉自己就像大连的“土皇帝”一样,风光无限。

要知道,在90年代,大连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才几百块,家当能有百万的人都不多,所以邹显卫这个名字在大连的黑道和生意场上,都十分有名气。

1992年的一个秋天,天气渐渐转凉,街上的行人都穿上了薄外套。

一阵秋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变故。

一个消息像一颗炸弹一样,传到了邹显卫的耳朵里:高氏兄弟的势力杀进了他的地盘。

高氏兄弟是两个人,大哥叫高建军,二哥叫高建明。

他们之前在大连开发区混得风生水起,靠收保护费、开赌场赚了不少钱。

他们听说邹显卫靠歌舞厅赚了很多钱,心里十分嫉妒,就像一群饿狼看到了肥美的猎物,自然是想过来黑吃黑。

他们决定先从邹显卫在西区的“夜来香”歌舞厅下手。

有天晚上,高氏兄弟带了十几个马仔,气势汹汹地来到“夜来香”歌舞厅。

他们一进门,就把音乐关了,现场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人们的议论声。

高氏兄弟的一个马仔走到老板面前,恶狠狠地说:“以后这店归我们管,每月的收入分我们七成,不然就砸了你的店!”

老板吓得脸色苍白,身体不停地颤抖,他赶紧跑到一边,拿起电话,颤抖着双手给邹显卫打电话汇报。

邹显卫得知这个消息后,心里十分愤怒,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仿佛要把对方吞噬。

他立刻在“一步天”歌舞厅召集马仔,二十多个兄弟很快就到齐了。

他们围在邹显卫身边,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兴奋和期待。

邹显卫站在中间,手里拿着一根钢管,用力地敲了敲地面,大声说:“高氏兄弟想抢我们的地盘,你们说怎么办?”

兄弟们齐声喊道:“跟他们干!”



邹显卫点了点头,说:“都把家伙带上,砍刀、钢管都拿上,跟我去西区,让他们知道谁是大连的老大!”

说完,一群人分乘几辆面包车,风驰电掣般地直奔“夜来香”歌舞厅。

到了地方,高氏兄弟的马仔正在门口悠闲地抽烟,他们看到邹显卫他们来了,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邹显卫一挥手,兄弟们就像一群猛虎一样冲了上去,双方立马厮打起来。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钢管碰撞的声音、人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高氏兄弟本来以为邹显卫只是个靠歌舞厅赚钱的软蛋,没想到他不仅敢带人来,兄弟们下手还这么狠。

高建军的胳膊被砍了一刀,鲜血直流,他疼得脸色煞白,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高建明也被打得头破血流,脸上全是血,看起来十分狼狈。

原本双方打得难舍难分,邹显卫的胳膊也被高氏兄弟的马仔用钢管砸了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他看着眼前的混战,心里明白这样打下去,一时分不出胜负,还可能让自己这边吃亏。

突然,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他往后退了两步,腾出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一把AK47——这把枪是他之前通过特殊渠道弄来的,一直藏在车里,今天出门特意带在身上。

他端起枪,眼睛里透露出一种疯狂和决绝,对着高氏兄弟一伙人就是一通乱扫。

“砰砰砰”的枪声在夜里格外刺耳,仿佛是死神的召唤。

高氏兄弟的马仔没料到他会带枪,吓得四处躲闪,像一群受惊的兔子。

有人被打中腿部,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有人被打中胸口,当场没了动静,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高氏兄弟也慌了,他们顾不上手下,转身拼命地跑。

这一仗,高氏兄弟这边死伤无数,直接败北。

邹显卫的兄弟也有几个人受了轻伤,但总体来说,他们取得了胜利。

然而,出了人命,事情就变得严重了。

第二天,警察就迅速封锁了“夜来香”歌舞厅周围,开始调查这起枪击案。

警察们四处寻找线索,询问目击者,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很快,他们就锁定了邹显卫。

警方下了通缉令,到处张贴他的照片,四处寻找他的踪迹。

邹显卫知道待在大连迟早会被抓,他心里十分焦急,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他四处打听偷渡的渠道,终于,在朋友的帮助下,他找到了一条偷渡的路,逃到了海外。

他在国外待了一年多,住的地方虽然比大连的房子宽敞,吃的也都是以前没吃过的西餐,可他总觉得不自在。

每天,他看着窗外陌生的街道和行人,心里十分想念大连的一切。

他想念在大连那种说一不二的感觉,走到哪里都有人捧着;他想念自己的兄弟们,想念和他们一起喝酒、打架的日子。

正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当时的国外再发达,对于邹显卫来说都没半分滋味。

一年多过去了,邹显卫通过以前的兄弟打听,知道国内的风声好像松了点,警察也没再大规模找他。

他心里开始蠢蠢欲动,想着风头应该过了。

于是,他偷偷折返回到大连,藏在一个以前没怎么来往的远房亲戚家。

他以为自己藏得很隐蔽,可他没想到,警方一直没放弃追查他。

警方通过监控和线人,很快就查到了他的藏身之处。

1994年3月的一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可邹显卫的心里却充满了恐惧。

警察突然冲进那个远房亲戚家,当时他正躺在床上睡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戴上了手铐。

他看着警察严肃的脸,心里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邹显卫知道自己犯的是命案,肯定难逃一死。

可他的求生欲很强,他不想就这么死了。

在关押期间,他心里一直在盘算着怎么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他突然想到,也许检举其他人可以让自己从轻发落。

于是,他赶紧找到负责案件的法官,撕下平时“重义气”的面具,一五一十地检举了平日里称兄道弟的一伙江湖人物。

他把这些人的名字、住址、做过的坏事都详细地告诉了警察,还提供了不少证据。

邹显卫提供的线索,让警方十分兴奋。

他们顺着这些线索,连破几桩大案,抓了十几个犯罪嫌疑人。

法官考虑到他有重大立功表现,就对他从轻发落,最终给了他一个死缓的机会,没有判他死刑立即执行。

邹显卫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命暂时保住了。

当然,他也没有因为被判了死缓就坐以待毙,心里还想着怎么能早点出去。

他开始在监狱里谋划起来,每天都在思考着怎么才能找到机会。

当时,邹显卫被关在瓦房店的牢房,这间牢房关的都是重犯要犯。

高墙电网,守卫极为森严,每天除了放风时间,犯人们都只能待在牢房里,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一样,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邹显卫在里头踩缝纫机踩了一段时间,每天重复着同样的活,看着铁窗外的天空,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世界遗忘了一样,毫无生机可言。

他的心里渐渐萌生出一个想法——他想换个监狱,找机会跟外面联系,甚至想办法保外就医。

1996年,邹显卫通过牢房里一个以前认识的犯人,托关系找到了杨福玉。



杨福玉在大连有点人脉,平时靠帮人牵线搭桥,赚点好处费。

邹显卫让那个犯人带话给杨福玉,说只要能帮他联系上监狱里的人,事后给杨福玉一大笔钱。

杨福玉一听有利可图,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的光,他立刻答应了。

很快,杨福玉就帮邹显卫和大连监狱的狱长谢红军取得了联系。

两人见面那天,邹显卫心里十分紧张,但又装作很镇定的样子。

他当场就给了谢红军五千块的大红包——这在当时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相当于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

谢红军看着手里的红包,眼睛都直了,他的心里开始盘算起来:只要邹显卫来到他看管的大连监狱,以后邹显卫肯定还会给更多好处,那能得到的利益就更多了。

于是,他利用他的人脉,找了个借口,说瓦房店牢房人满为患,将邹显卫转移到了大连监狱。

邹显卫被关进大连监狱后,没几天就以“身体不适,胸口经常疼”为由,向监狱方面请求保外就医。

谢红军收了他的钱,自然愿意帮忙。

他很快就帮邹显卫办好了手续,邹显卫心里十分得意,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半。

邹显卫趁此机会,在外面找了个小饭馆,设宴款待谢红军和杨福玉。

饭馆里就他们三个人,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有红烧肉、清蒸鱼,还开了一瓶白酒。

三个人坐在一起,喝着酒,谈笑风生。

谢红军拍着胸脯说:“以后在监狱里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一定帮你解决。”

杨福玉也笑着说:“以后有需要帮忙的随时开口,我一定尽力。”

那场面,十分热闹,仿佛他们真的是多年的好友一样。

然而,这只是表面上而已,实际上他们也算是各取所需。

杨福玉因为帮邹显卫牵线认识了谢红军,两人成了一条船上的人。

之前杨福玉在监狱系统只是个普通职员,跟着谢红军后,不仅时常能拿到邹显卫给的好处,谢红军还在上级面前帮他说话。

没过多久,杨福玉就升了职。

他看着自己的新职位,心里十分满足,自然不敢再多求什么,平日里只想着好好跟着谢红军,保住眼前的好处。

而谢红军则不一样,他看着邹显卫出手阔绰,心里的贪念越来越重。

有一次,两人单独见面,谢红军端着酒杯,状似随意地说:“显卫啊,你看我这房子还是老破小,家里人多住不下,你在大连人脉广,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邹显卫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他心里想,只要能让谢红军继续帮他,这点钱不算什么。

没过几天,他就托人送了一本大连市区三室一厅的房产证给谢红军,房产证上写的是谢红军老婆的名字。

谢红军拿到房产证,笑得合不拢嘴,他拍着邹显卫的肩膀说:“显卫,以后有我在,保你在监狱里不受委屈。”

那个时候,全国的牢房掀起了一波改革潮。

改革要求监狱要实现自给自足,不能只靠财政拨款,具体就是普及犯人们去踩缝纫机、剪线头,做一些服装加工的活,用犯人的劳动产出养活牢房里的工作人员,还能给监狱创收。

这个政策下来后,谢红军愁坏了。

他看着监狱里的犯人,大多没什么技能,而且缺稳定的业务来源,要是完不成生产任务,年终考核肯定过不了关。

他整天皱着眉头,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正一筹莫展之际,突然想起了邹显卫。

邹显卫在大连混了这么多年,开歌舞厅、搞敲诈勒索,认识不少生意上的人,手眼通天,说不定能帮监狱拉来业务。

谢红军立刻去找邹显卫,开门见山地说:“显卫,监狱现在缺服装加工的业务,你能不能帮着联系联系?只要能拉来业务,我给你安排个轻松的差事。”

邹显卫本来就不想天天踩缝纫机,一听这话立马答应下来。

没过多久,谢红军就以“邹显卫有管理经验”为由,给他安排了个“基建主任”的头衔。

邹显卫心里十分高兴,他知道自己终于不用再干那些体力活了。

他凭借在商场上多年摸爬滚打积累的人脉,还有以前在江湖上的影响力,很快就联系上了几家服装加工厂。

这些厂家要么是怕他以前的势力,不敢得罪他;要么是想跟他搞好关系,以后能得到一些好处。

于是,他们纷纷把加工订单交给监狱来做。

短短几个月,监狱的生产任务就超额完成。

在年终考核中,谢红军所看守的监狱还荣获了“优秀生产监狱”的称号,谢红军也因此受到了上级的表彰。

他穿着崭新的制服,站在领奖台上,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有了邹显卫这个“财神爷”,谢红军天天乐呵呵的,看邹显卫的眼神都带着讨好。

他心里清楚,邹显卫能给监狱带来利益,也能给他个人带来好处,自然要把邹显卫“供”起来。



没过多久,谢红军就以“邹显卫负责业务需要安静环境”为由,给他安排了一间独立包间。

包间里有床、有桌子,还有一台小电视,比普通牢房的条件好太多。

邹显卫走进包间,看着里面的设施,心里十分满意。

他躺在床上,感觉十分舒服,仿佛自己不是在监狱里,而是在家里一样。

不仅如此,邹显卫的伙食也得到了特殊照顾。

每顿都能吃上六菜一汤,有鱼有肉,有时候还能加个水果,简直比外面普通上班族吃得还舒坦。

普通犯人每天只能吃咸菜配馒头,看着邹显卫的伙食,都敢怒不敢言。

他们心里十分嫉妒,但又不敢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种不公平的待遇。

谢红军还怕邹显卫一个人在包间里太闷,影响了心情,进而影响拉业务。

偶尔他会从家里带来一瓶八二年的拉菲,晚上偷偷溜进邹显卫的包间,两人一起喝酒聊天。

他们在包间里谈笑风生,分享着彼此的心事和想法。

监狱里的狱警们看在眼里,都知道邹显卫是谢红军面前的红人,没人敢对他指手画脚,甚至有年轻狱警见了邹显卫,还得客客气气地打招呼。

邹显卫在监狱里的地位,比普通的狱警还高。

按照监狱规定,犯人亲属每月只能探望一次,每次探望时间不超过一小时,还得隔着玻璃用电话交流。

可邹显卫的老婆却不一样,自从邹显卫成了“特殊犯人”,她的探望时间从原本的有限制,变成了天天都能来。

每天早上狱警换班的时候,她就提着保温桶过来,直接走进邹显卫的独立包间,有时候一待就是一天,直到晚上狱警快下班了才走。

其他犯人不知道他们在包间里做什么,狱警们也没人敢去打听,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装作没看见。

不过,就算条件再好,邹显卫终究是个犯人,每天都待在同一个包间里,面对的除了谢红军就是自己老婆,时间久了难免会觉得厌倦。

有一次,谢红军又带着一瓶茅台来陪他聊天,两人喝了几杯后,邹显卫靠在椅子上,语气带着不满地说:“这日子太无聊了,好久没被人服务过了,浑身都不自在。”

谢红军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他明白邹显卫的意思。

但转念一想,只要能留住邹显卫这个“财神爷”,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第二天,谢红军通过杨福玉联系上了一个青楼女子,给了对方一笔钱,趁着中午狱警换班人多手杂的时候,把女子偷偷带进监狱,直接扔进了邹显卫的房间里。



监狱本是惩戒犯人的地方,却出现这种荒唐的事,在全国的监狱史上,都可以说是史无前例。

邹显卫看到那女子,心里十分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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